汪(回忆第一次捉jian/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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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我对周毓有过一瞬间的怜悯。 46. 他敞着腿被绑在床上,两枚跳蛋一只在腿内侧,紧挨着睾丸,另一只则被堵在guitou。 振动是持续的,折磨也是。 我爱惨了他这样的状态。 总是运筹帷幄的人此刻是发情着的小犬。 他眼泪早早便干了,嗓子也喊哑了,只好小小声呜咽;实在难受禁了,想射,又不敢伸手挪开堵着马眼的可恶玩意儿,蹬蹬腿,又悄悄拽一下我摊在床上的睡裙。 我盘腿托腮看着,顺着他拽裙子的指尖将手扣上,转而反手一压,与他十指相扣。 周毓瞪大了眼。 他是重欲的人,但喜欢和我玩纯爱。 我知道过去他一天几炮不重样,大概离阳痿或性病只差临门一脚。 但是第一次和他做的时候被感情冲昏头脑,那时没有后悔。有新鲜感,又觉得自己让浪子回头,很自豪。跟个傻逼一样。 可笑的是最后我变得yin荡,他却开始守起贞cao。 亲吻、拥抱、牵手,一切简单的肢体接触都能让他兴奋。 重逢之后我第一次亲他时——或者准确点说,是撕咬他的嘴唇——他便颤抖着身体,血液沾染唇齿,泪水一直在流,激动到射了。 周毓的安全感在我离开的那几年里消失殆尽。 空虚和失去的恐惧逼着他跪下,成为低头的那个人。只是太晚了,他注定是要完蛋的。 此刻他很兴奋。 双颊酡红有了醉态,津液又从嘴角流出来,之后实在忍不了,屁股蹭着床单来缓解无法纾解的疼痛感。 他得寸进尺,“赵诗,摸一下它……一下就好了。” 我心疼他这乖巧的模样,叹息着去抹他又泛泪花的眼角,“周总明明知道这是惩罚,也就仗着我疼你了。” ——你哪里疼我?他眼里在这样控诉。 “喂!”我当然很不服了,伸手去扯他的发,恶狠狠威胁,“什么眼神啊?”像个欺男霸女的街头混混,恶劣地欺负良家妇男。 守贞cao的周总好委屈,但他命根子在我手上呢。 于是把不满通通憋着,手指屈起将床带拽在手里,然后一边歪着头来蹭我的掌心。 我笑开,“周总怎么跟条狗——” “汪。” “……” 他没有刻意模仿犬类的喊叫,声音虽哑,但仍清润,混沌的低喘夹杂,有刻意勾引的嫌疑。 我手颤了下,笑便止在脸上。 周毓还在和欲望斗争,他快被憋死了,使劲浑身解数让我高兴。 “cao。”我没忍住,骂了脏话。 因为我确实被他勾引到了。 47. 我喜欢周毓。 过去喜欢,现在还是。 我承认我很贱,但我有想过躲开他。 是他自己来找死的。 48. 有时不得不承认,周毓万念俱灰的表情实在美妙。 回国后不久我才知道蒋谌也跟了来,本就藕断丝连的感情只需要一个契机便可继续,更何况对于刺激我一向趋之若鹫。 我主动找上门,把他带到家里。 以叙旧为名,我们吃饭、散步、看电视,然后开始zuoai。 在剧烈的心跳下,他把我摁在沙发上cao。 我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最后他分开腿躺在沙发上,我坐在他跨上扭着臀吞吐他的jiba。 我流了很多水,几个套子扔在地上,屋里是糜烂的腥味。 我们都喘得厉害。 房门便是这个时候被敲响的。 我知道,门外是周毓,而我们在他的房里zuoai。 我骤然绷紧全身,下意识扶住身下人的腰。那时已大汗淋漓,一时间甚至被cao得说不出话来。 他热汗涔涔的躯体将我锢住,大发慈悲地上下顶弄两下,哆嗦着唇瓣吻我的鬓发。 敲门声变大,我的呻吟和手机铃声同时响起。 “jiejie……”蒋谌开始蛊惑我。 他勾引人的技术练得不到家,有些笨拙,时而含我耳垂,时而又悄悄用食指勾我掌心,然后再低喘着说浑话。 “突然咬紧了——” 蒋谌笑起来,而我能听见门外有人在模糊地叫我的名字。 “是因为他才兴奋吗?” 他将一旁的外衫盖在我身上,拖着我的臀翻身将我压在身下;门外的锁孔在转动。 泥泞的jiba反复在甬道里捣弄,我仰头难以克制地流泪。 门锁被转动,雕花木门猛地从外推开。 我错身从蒋谌的身侧探头,依稀看见门口那人—— 他也在哭。 长身玉立,却已没了气度;衬衫领口半松,锁骨上是从面颊上滑下的泪和汗;扶着门把喘着气—— 唇角却是向上扬起的。 他流着眼泪,很无奈地笑。 周毓为自己编造的谎言本就不堪一击,但我用了最残忍的方式来击破它。 我想过无数种可能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但却没想过会有这样复杂的神态撞进我本就混沌的大脑。 那个时候的周毓不是在悲伤,是在为自己悲哀。 他在无法克制地奔向深渊,他喜欢我,但我在向他举起镰刀。 他是低劣的施虐者,以欣赏他人的痛苦为乐,日复一日的折磨鞭笞让他倦怠,他第一次选择脱离靶向去找共沉沦的倒霉蛋。 我是这个倒霉蛋。 爱上他,向他臣服,然后丢弃自我。 腐烂的他把原先健康的种子侵蚀,恶果自尝,我自暴自弃地选择同他一起毁灭。 但是蒋谌是牺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