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何当共剪西窗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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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浮生跪坐在一个一平米左右的圆台上一个多小时了,他的脚踝与大腿根部相连,被台面上延伸的皮带扣紧紧锁住,没有任何弹力的皮革箍在雪白又rourou的腿根,勒出一道红红的印子,不能移动分毫。顺着腿部的带子向上看去,黑色皮带延伸到腰部,在后背打了个十字扣,又绕到胸前被带子内侧的金属抓夹牢牢固定在两点,最后收束于脖颈。项圈有些太紧了,好像有生命一样随着喉结微微起伏。罗浮生感觉有些呼吸困难,忍不住张开嘴大口呼吸,粉嫩嫩的舌尖仿佛触手可及,让人忍不住掐住花蕊狠狠揉捻一番。再往上则是更加yin靡的景色,双臂被紧紧束缚住吊在梁上,手腕则被迫打开捧着一朵玫瑰形蜡烛,烛泪顺着手腕蜿蜒而下,凝固成一条条泪痕,难忍的灼热让罗浮生止不住颤抖,蜡烛却仍紧紧握在他的手中。原来有一条金链子绕在他的指间围成了一张网,箍在花瓣间,让他扔都扔不掉。 当然我不会满足于此,而是致力于创造出一个多功能烛台。我摸了摸罗浮生的花xue,刚刚被仔细清洗过的地方没有如往常一般被填满,空荡荡的收缩,显得有些委屈,只是按了几下花xue边,就迫不及待地流出一滴滴肠液。我顺手摸到罗浮生有些发干的嘴唇上,“一会不插东西都不行吗?没有主人管教是不是要撅到马路上求人堵住你的屁眼啊?”突如其来的dirty talk不出意外地收获了一双委屈的狗狗眼,现在小狗的上边和下边一样委屈了。我简单抽插了几下,在花xue习惯三指的宽度时塞进了一个圆筒,圆筒里装着一卷纸巾,上部收窄,又在顶部变宽,肛塞一样牢牢卡在xue口,仅漏出一指宽的洞,纸巾从这里伸出一角。我试探性的抽了一张,险些带着盒子一起出来,刺激感让罗浮生蹙眉轻哼一声,没大没小地瞪了我一眼。我顺手扇了他一巴掌,瞪得更凶了。看看,几天不打就敢瞪我,再放纵下去,我俩站在一起,谁还能分清我俩谁是主人。我用并不算轻的力道连着扇了好几次,倔强的小狗也终于屈服于我的yin威之下,低下头不敢和我对视,好像在憋着眼泪一样咬着唇不放。我见状又狠狠扇了一巴掌,“不许咬嘴唇。”好了,现在小狗真的哭了。 “怎么了?主人委屈你了吗?”我从小狗的后xue里抽出一张纸,轻轻地擦掉眼泪,在小狗破口大骂之前塞进一个口塞。小狗好是好,可惜长了张嘴。 前戏可算差不多了,我前面早已硬的发胀,要不是想在小狗面前维护我主人的面子,早就把他扒光了艹了。可惜我的人设是BKing犯,作为一个冷酷无情理智沉稳的dom,只能阳痿一样,假装游刃有余地撩拨着小狗的敏感点。我在罗浮生的腰窝打着转,划过蝴蝶骨,轻轻拨动两点樱桃,另一只手挑逗着小生生,手指擦过每一处褶皱,就着顶端吐露出的液体往里钻去。此时的罗浮生早已面色潮红,眼神有些失焦,喘息声越发沉重。继续下去大概马上就会爽到失神,但可惜比起让他爽,我更喜欢看他哭。 在罗浮生即将到达极乐时,一记鞭子狠狠落在小腹处,鞭尾擦过小小生,瞬间软了下来。罗浮生战栗着,满眼都是不可置信和对我的谴责,试图用眼神给我判刑。 对着这么一双眼睛我实在下不去手,只能给了他一巴掌,“不许撒娇!上面的手要是举不好就用下面这个举。”小狗脑补了一下蜡油粘在小小生上摇摇欲坠的样子,不禁瑟缩了一下,挨了鞭子也不敢动,举的更卖力了。十几下鞭子有条不紊地落在大腿,臀rou,腰腹,胸前和后背,好像给小狗穿上了一件红色的绳衣。罗浮生像被捆在砧板上的鱼一样不断挣扎,却牢牢禁锢在圆台上动弹不得,不得不接下主人给予的所有疼痛。这是我最喜欢的样子,灵魂被rou体同化,在外物的禁锢下沉浸情欲无法自拔,漂亮的眼睛含着不满瞪着你,与其说野性难驯,更像是撒娇。烛火摇晃的厉害,墙壁上的影子也战栗不已,好像文艺片里的意识流床戏。小狗呜呜咽咽地,泪水流了满脸,潮湿的眼睛望着我,盼望主人能一时心软,赶紧收了神通。 小狗勾引我,狗好,我不艹小狗还晾着他,我坏。良心的谴责让我把鞭子放到一边,拔掉后xue的塞子,一只胳膊紧扣住罗浮生的肩膀向前顶着,另一只手taonong着他的前面,粉嫩嫩的小棒逐渐胀大,我一边捻着花xue内侧的凸起,一边时轻时重地揉捏两颗小球,猛地抽插几十下,一前一后射了出来。 我环着罗浮生的腰,头靠在他的肩窝,在他的脖颈上磨着,时不时轻咬一口喉结等待余韵淡去。我抱了好久懒得挪动,人都是吃饱了不爱洗碗的,激励我爬起来的只能是在洗碗的时候再吃一顿。 我拿出口塞,把罗浮生身上的束缚解开,抱到了浴室里。浴缸内壁有五个卡环刚好可以固定四肢和脖子,罗浮生恹恹地任我摆弄,乖巧的很,热水涌进浴缸,温水煮青蛙一般侵蚀着罗浮生地精力,水逐渐没到脖子,罗浮生开始挣扎起来,“你干嘛呀?快点关掉!”我冷冷地站在一边,轻轻拨弄他贴在额头的湿发,没有必要理会,反正他也说不了多久了。在水刚刚没过嘴唇时我关上了水龙头,被禁言的小狗又开始用眼神给我判刑了,真可爱。 清洗完后xue,胳膊上的蜡油也泡的差不多了,我调整一下手腕处的卡环,漏出完整的脉络,鲜红流淌过手指,在虎口和指缝处堆积,动脉一样蔓延到小臂,浸了水的蜡油滑腻腻的,微微一按就像蛛网一样破碎,漏出内里被烫的发红的皮rou,就像淋了巧克力脆皮的草莓雪糕。为了一会不要蹲在一边抠手指缝里的蜡油,我戴上橡胶手套,“啪”的一声手套贴合在腕间,引得罗浮生微微颤抖了一下,想说什么,却只是盯着我。我完整地剥落了一块蜡油,对着光线甚至还能看到肌肤的纹理,我突然有了一些更阴暗的想法,想给我的小狗锁在倒模定制的胶衣里,让柔软的皮肤和无机质橡胶紧绷贴合,全身都时刻处于被束缚被管控中。我想象橡胶口塞紧扣罗浮生口腔内壁的样子,嘴永远半张着,像一只真正的小狗,哪怕是柔软的舌也要被禁锢在胶衣地狱里,他的嘴再也无法说出我不爱听的话。我抚摸罗浮生抿紧的唇,强迫性地伸进去抓扯他的舌头,罗浮生剧烈挣扎着,被灌了不少洗澡水,不住呛咳着,浑身颤抖。 就在罗浮生快要窒息时,我拨开脖颈处的卡环,托着他的头离开水面。罗浮生乖巧地埋在我怀里,随着束缚解开离我越来越近,紧紧抱着我一拱一拱的,好像一刻也不愿离开我。我看着他依靠我的样子,心里获得了巨大的安慰,这个世上要是没有小狗可怎么办呀! 在浴室抱着也不是个事,我把罗浮生打横抱起,放到床上,想快速冲一下,好在香香老婆怀里睡觉。罗浮生拽着我衣角,哼哼唧唧地撒娇,一个劲地往我身上贴,我抚了扶他的后背,“乖,我就洗个澡,十分钟马上回来啊。”我把粘人小狗从我身上扒拉开,洗澡时的嘴角疯狂上扬:诶呀,小狗哪都好,就是太离不开我。 我呼呼吹完头发,换上抱起来很舒服的睡衣,还很sao的喷了乌木味的男人最后一件衣服,一个托底把罗浮生抱在怀里。罗浮生努力睁开眼皮,用一条缝白了我一眼,嘀嘀咕咕:“真的烦,都快睡着了。。。香水熏死了。。。”,随后在我怀里翻了个身,把头埋在被子里,只给我留了个圆润的后脑勺。 ????? 没品的坏狗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