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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过了会说道:“这缘分啊,真是妙不可言,现在想想,他光棍30年都是有道理的,命里注定的,要栽你手里。”也是命里注定,清河要成为她的女儿。笑着笑着,顾蓉眼眶红了。如果赵莉萱这会还活着,都要三十多岁了,孩子也要七八岁了吧。黄昏渐来,落了一室的夕阳。杨清河没提阮丽芝的事情,只问道:“jiejie是不是和他长得很像?”顾蓉回忆道:“她眼睛更大一点,长得很漂亮。那时候啊,姐弟里老是吵架打闹,谁也不让谁,莉萱闹不过就哭,烈旭呢就是倔脾气,自己想要的怎么都不会让,你别看他现在很大度很绅士,小时候就是个自私鬼。女孩子都比较敏感一点,生了烈旭后,莉萱总说我们不爱她了,一边对弟弟好一边害怕,长大了点,烈旭又说我们都偏心jiejie,这俩孩子啊,没一天不吵的。吵归吵,闹归闹,始终是一家人,其实他们感情可好了。”顾蓉抹了抹眼角,“记得那会,莉萱刚上初一,换了个学校,被班里的男同学欺负了,回家也没和我们说,就和烈旭说了,他才多大,不过六七岁的小朋友,骑着自行车晃悠到他们学校,拿了棍子要打人。”杨清河跟着笑了笑。原来,他小时候是个小恶霸。顾蓉说:“那孩子后来性格变化很大,现在也能看出来,就是出了那事情以后,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说起过往,顾蓉有说不完的趣事,亦或是她第一次和别人说起这些。天完全黑下来时顾蓉才意识到自己唠叨了很长时间,她吸吸鼻子,笑道:“你下次可以拿他六岁还尿床的事情嘲他。”顾蓉起身,“晚上想吃什么?”“都可以。”杨清河坐在沙发上动了动脖子。话音刚落杨清河的手机响了,是周祁皓。说来奇怪,周祁皓之前一直吵着要来中国和她过年,和她玩,可是那天在餐厅见过一面后他就再也没联系过她。杨清河接了电话,那头的周祁皓声音很低,隐约还有一些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是我。”声音不像从前那样清爽,难以言说的感觉。杨清河:“我知道是你啊。”那头默了会,似乎低笑了声,“我把酒吧砸了,姐,怎么办?”杨清河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酒吧?你还是未成年,你平常......”“我没骗你,文盛路三百七十四号,同威酒吧。”这下轮到杨清河沉默了,几许后,她问道:“你去酒吧做什么?”周祁皓平常除了上课就是做做运动,或者和同学出去玩,他从不去那些灯红酒绿的地方。周祁皓声音放软了点,“姐,我回头和你说,你能不能来一下,我不敢找爸妈。”......那是一家规模不算小的酒吧,舞池上依旧在劲歌热舞,往里走一点一眼就能看见包厢门口稀稀落落的几个人。周祁戴着鸭舌帽,双手插袋倚在包厢外的墙上,随意,散漫。几个肌rou健硕,戴着大金链子的男人围在他身边,表情凶悍。周祁皓眼前出现一双帆布鞋,他抬头,微微一笑,“姐,你来了。”他的脸上有伤,嘴角还有血迹。和人动过手了。几个男人一听是他亲人,神情更狰狞了,粗犷道:“这小子砸了两桌,这墙,这花瓶酒水椅子,你看看,我们这儿都有监控,不赔偿就送他去警察局。”确实,满地狼藉。杨清河:“谁负责收账?”他们打量了一遍杨清河,又相互瞧了眼,说:“跟我过来。杨清河望着周祁皓的眼睛,淡蓝色的瞳仁在幽暗的光下,那么晦暗不明,她说:“你在这儿等我。”“好。”周祁皓的笑容渐渐淹没在黑暗里。杨清河赔偿完回来,周祁皓还是那个姿势。杨清河不解的看着他,“你来这里干什么?你才几岁?你还和他们动手了?”周祁皓不语,低着头,像是无所谓,脸上仅有那点自责更像是极力装出来的。杨清河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就像个叛逆少年,难不成真是到了叛逆期?“你是他女朋友?”后头突然出现个拽拽的男声。杨清河回头一看,一个黄毛少年搂着个姑娘,眼神不善。黄毛说:“姑娘,我看你趁早和他断了吧,我他妈就没见过那么拽的人,知道别的女孩有男人还他妈敢泡?”杨清河智商几乎要短路。泡妞?周祁皓泡妞?这仿佛是天方夜谭。见杨清河一脸不信,黄毛松开女朋友,拽着杨清河的手就往包厢里拉,“你他妈自己看,把我朋友打成什么样?”坐在沙发上的男生闻声,抬起眼皮,眼眸微醺。杨清河一怔,怎么会是徐睿杭。徐睿杭眯了眯眼,认出了她。黄毛说:“老子就去上个厕所,你男朋友抱着我女朋友想揩油,我兄弟和他明说,完了还动手,酒吧老板是放过他了,可我没打算放过他。”徐睿杭穿着干净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只是看起来有些凌乱。他仰头喝了一杯酒,沉声道:“算了,让他们走吧。”“睿杭,这事不能——”“我说算了吧。”黄毛:“行。”杨清河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点热,肚子里有火烧,头顶应该快冒烟了。她没和徐睿杭多说,拉着周祁皓走到酒吧外。“到底怎么回事?周祁皓。”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叫他,声音虽然冷静但隐隐带着怒火,或是百思不得其解。周祁皓穿的一身黑,少年虽然纤瘦但有力,他摘下鸭舌帽,捋了把头发。“就是刚刚他们说的那样。”“理由呢,你来酒吧的理由,你去泡别人女朋友的理由,你还知道你自己几岁吗?”“几岁?”周祁皓皮笑rou不笑,弯腰盯着她看,“你就当做是14岁吧。”第58章第五十八章四目相对,他的眸色幽深暗沉,若有似无的笑仿佛黑夜下阵阵而起的风。这不是她认识的周祁皓。虽然在周家她和他比较亲近,但平日里都有各自的事情要忙,在她的印象里,周祁皓只不过是个乖巧阳光的大男孩,会有负面情绪和傲气,但绝不是现在这种感觉。晚风吹起杨清河的头发,她微眯着眼,“周祁皓?”是疑问,也是警告。周祁皓盯着她,忽的放松,扁扁嘴,“和你开玩笑的。”杨清河眉头微皱。周祁皓耸肩道:“姐,我知道错了。”“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