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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哄
“师兄,经侦学院那个纪珩的女朋友你看见了吗?”男生从单杠上翻下来,稳稳地落在地上。赵聿时刚刚躲过督察,自己坐在单杠下的花坛边打哈欠。阳光有点烈,他懒懒地抬眼,看起来对这个名字有些熟悉。 开学第一天,那个叫纪珩的小子,看上去快有一米八五的个子,泪眼婆娑地在学校门口抱着自己的女朋友。他怀中的女孩像是很无奈,一边拿着纸巾擦他脸上的眼泪,一边叹气安慰。迎新的师兄师姐已经感到无语了,他背过身,把头抵在芜茵的肩膀里,俊朗的脸上那双眼睛微红。 从小到大也没怎么见纪珩掉眼泪,现在在大庭广众之下却红了眼。芜茵抿唇,用纸巾擦着他的眼睛:“纪珩,东湖大学到你们学校只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周六周日可以见面的。” 纪珩不说话,他环着芜茵的腰,将她紧紧抱在自己怀里。 十几年都没分开过,一直都是一个学校,一个班级。芜茵去了新的大学,有男生追她怎么办?有人欺负她怎么办?他想一想,心就揪着疼。 以前每天都能见面,现在每周才能见一次。昨天晚上他想偷偷地吻她一下,被她逮到了。芜茵的唇看着像桃子一样软,唇膏应该是薄荷气息的,他看着她从兜里掏出那只唇膏在唇瓣上涂。 软软的,泛着光泽。 芜茵是面冷心热的人,她虽然不怎么喜欢说话,但会用行动表示。他如果真的死皮赖脸地求着她亲一亲,她肯定会心软。可是那样做,又显得自己太迫切了,恐怕会吓着她。她刚刚答应做他的女朋友,手都只牵了一会儿。 “军训完我们出去吃好吃的。”芜茵握着他的手,被他蹭的脸颊痒痒的。 赵聿时在刑侦学院迎新的帐篷里向外看,微微垂眼,要不是有纪律,他甚至想摸出一支烟来抽。 亏得这小子是经侦的人,要是他的师弟,他估计会先上去来一脚。多大的人了,还黏着女朋友不放。 有点像训练失败的警犬,不对,金毛能当警犬吗?他把新生报到手册放到一边,侧过头问自己身边的女同学:“维维,金毛是不是不能当警犬?” “……不能吧,你去问问警犬技术学院的人啊,”言维声音一顿,“你想要警犬啊?犬行为原理可不是那么好学的。有时候搞懂狗狗的心思比搞懂人的还要难。因为狗不会说话——” 那有点可惜了。 “见过,但没看见正脸,怎么了?”赵聿时的手够上单杠,一跃就坐到了单杠上。 “我今下午在门口见到了,长得太有那个味儿了,怪不得那个小子开学第一天抱着他女朋友在那儿哭,”男生轻叹一口气,“不过你听说了没,那个纪珩高考数学满分,体能考核的成绩也排在前面,他好像特别喜欢经侦方向。” “哦。”赵聿时应了一声,声音平淡,“应该是爱好吧。” “也是,当刑警多危险啊,”男生用手扶着脖子,活动了一下,一跃坐到了他对面的单杠上,“我其实也在考虑以后要不要选择这个职业。师兄,你还有一年就毕业了,你有没有考虑过以后怎么办?” 芜茵开完培训会到家的时候正好避开了傍晚的那场小雨。雨水星星点点,她在门口收起伞,看了一眼电视上的天气预报。台风快要来了,平江虽然不靠海,但往年也会受到台风影响,一下就是几天的雨。 新闻里正在提示着市民在未来几天尽量减少外出,她将电视声音调大了一些,把买好的蔬菜瓜果一一归类放进冰箱。 身上被雨淋湿了一些,黏黏腻腻有些不舒服。她从阳台上收起洗好晒干的睡衣进了浴室,花洒洒下温热的水,她将长发挽起,源源不断地水从脖颈滚落。 芜茵看了一眼镜子,挤了一泵沐浴露在掌心。生理期快到了,胸胀胀热热的,一碰就生出带着酸楚的微痛。她手指带着泡沫划过自己光裸的胸前,泡沫在乳上泛开,随即又被热水冲下来。 她手指带着泡沫向下,躬身低头,轻轻滑过自己的小腹。热水冲着泡沫到了腿根,她伸手想去抹开,冷不丁地就触到了自己的腿心。 只是指尖不小心扫过,她身体像有一阵电流,刮的她手指一颤。 她喉咙有些干哑,手指停在了小腹上方,将花洒的水流调小了一些。 有时生理欲望是难以克制的,少女时期生理知识还不够多,只知道碰那里会舒服,可又有些羞耻。后来知道这是女性正常的生理欲望,试探着想要取悦自己,却总不得要领。只有洗澡的时候,她才会试着将手指伸下去。 腿心鼓鼓的,碰一碰,手指就会添上粘腻的液体。她低头,轻轻叹了一口气,将手指上的泡沫洗干净,随后仰起头,闭上了眼睛。 敲了几声门,芜茵都没应,门里隐约传来电视机的声音。贺知延看了一眼手表,眉头紧紧地皱起来。秒针又转过一圈,他从乔裕手中拿过备用钥匙,插进门上的锁孔。屋里没开灯,电视机的音量放到了最大,他侧头看向亮着灯的浴室。 看起来里面的人像是在洗澡,但水声却格外小,透出些异样来。 他走到浴室门前,指节轻轻叩了叩:“茵茵?” 门里没有声音,他准备再度叩门的手停住。他手掌拉着门把手,轻轻转动,将浴室的门打开来。水声淅淅沥沥,他抬头望向那片昏黄的灯光,目光蓦然停住。 芜茵坐在了凳子上。 水流从她的身体上流过,被热气熏蒸的脸有些微红,几缕发丝黏在了颊边。微鼓的腿心正对着浴室的门,她纤细的手指正陷进那条柔软的湿缝儿中,缓慢地揉动。湿红的唇瓣被她的动作揉开了,缝中的xue儿也跟着吐出一股湿液。她靠着墙,呻吟从喉咙中轻轻跑出来,长睫不住地颤动。 贺知延的脚步停在原地。 他看向她的腿心,像是因眼前的景物而震撼,喉结重重滚动。 芜茵下意识睁开眼睛,被走进来的人挡住了灯光。贺知延正站在灯下,低头看着她的腿心,深色的西装似乎带了一些水汽沾染后的湿意。她仰头,目光对上贺知延的眼眸,动作一停,无措地侧过身。她的声音都止在了喉咙中,手忙脚乱地去拿旁边架子上的浴巾,脸颊在短短的几秒内烧的通红。 怎么会这样—— 他衣冠楚楚,她全身光裸,被抓了个现行。 芜茵的手撑着身下的凳子,艰难地侧过了头。她怀疑自己开口的第一个字,会泄露出不可言说的情绪。因此声音堵在了喉头,伴着水流的声响,融进了她的身体里。 贺知延已经转过了头。 他没有说话,面向了洗漱台。他将西装的袖口向上拉了一下,摘下了手上的腕表。洗漱台的置物架上摆着几条草莓薄荷味的漱口水。他拧开水,从一旁的洗手液中挤了一泵,水流冲刷过他的手指。他细细地将手指洗干净,两指夹住漱口水的锯齿形包装撕开。 漱口水从他的唇齿间滑过去。 芜茵咬住自己的唇,揪着浴巾看向他。 为什么在漱口?她手中的浴巾皱成了一团。 贺知延拿起手帕,躬身擦净了唇边残留的漱口水,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他后背的肌rou线条在衬衫的包裹下仍旧明显,芜茵看着他的背影,呼吸颤了颤,看着他解开衬衫上端的几颗纽扣。他踩过湿润的瓷砖,低头看着她,慢慢地俯身,单膝跪到了她的身前。 安静的浴室里放大了一切存在的声响,芜茵侧头避开他的视线,心跳声快震耳欲聋。大腿被他微冷的手掌轻轻分开,她用浴巾遮掩的腿,在他强硬的力道下分了开来。他低头望向那处湿润、动情、正吐着水液的花苞。 她闭紧了眼睛,手撑在他的肩上。 贺知延的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低头埋首,唇瓣凑上了她湿软的腿心。芜茵的身体绷紧了,无助地按着他的肩,被压着腰身顶向浴室的瓷砖。他鼻尖触上湿润的水液,唇瓣凑到了花苞的上方,随后舌尖探出,重重地卷向她鼓动的花蒂。 芜茵猛地颤了一下,紧咬着牙关。羞耻和刺激让她的慌乱地想要推开他的身体,可小腿已被架到了他肩上。贺知延单手扶住她的腿根,舌尖慢慢地舔弄着她湿润软烂的花缝儿,鼓起青筋的手死死地压住她欲挣脱的手掌。 不同于手指的触感,唇舌略过了最敏感的地方,芜茵快被逼出了眼泪。她轻喘一声,低头抓紧他的肩,求饶的声音闷闷地从喉咙中冒出来。 芜茵的腿心很软,很湿,唯一的入口窄的刚刚能探进舌尖。他闷笑一声,抬头看向她因为快感而涨红的脸,游刃有余地再度低头,舌尖裹着湿红的花蒂,唇瓣翕动,重重地吸吮。 喷出的清液溅到了眼睫上,他浑不在意地抬眼,舌尖向下,吸吮着向外冒出的液体。湿液顺着他的鼻梁滴下来,他手指碾过,舌尖卷着她腿心的液体尽数吞了下去,微哑的声音带上了几分叹息:“茵茵,怎么还是这么敏感?” 芜茵身体没了力气,勾着他的脖颈,小腿僵直。贺知延扶住她欲向前的身子,单手捧起她的脸颊,将她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他手指探进刚刚冒出液体的小小入口,指尖轻轻地向上滑,触向敏感到极点的花蒂,慢慢地揉动:“宝贝,舒服吗?” 指腹带来强烈的快感。 这样的称呼让芜茵瞬间屏住了呼吸。她埋头到他颈侧,压抑着自己断续的呻吟声。身体好像被快感吞没了,她牙齿抵上他脖颈的肌肤:“别揉了……太多了……” 她双乳晃动,像树上新结的桃儿一样。 “真的吗茵茵,我进来的时候看到你在揉的,”贺知延的微沉语气里带上一丝不解,侧头看向她的脸,“是这样——要用指尖揉,慢慢地,然后加快……茵茵,揉的时候在想着谁呢?其实插着揉更舒服,宝贝,我们试一试?” “别怕,”贺知延的声音带着些诱哄,亲吻落到她的眼睛上,“插进去再揉,里面更舒服,你看…这个地方好多水,是想要东西进去的,宝贝。” 他微哑的声音低低的在她耳旁,一向优雅的声音却说着些要羞死人的话。她摇头,手指压着他脖颈的肌肤,声音像是挤出来的:“不要了,这样就够了……” 她说不出更露骨的话,耳根都红透了。 贺知延点头,三根手指重重地碾压着她的腿心,淡淡抬眼:“茵茵,既然不要插着,那你先说说看,自己揉的时候在想什么?” 芜茵快被他折磨的失神,牙齿撞上他脖颈的肌肤。贺知延手下的动作不停,快速地碾着她敏感的花蒂,像是必须听到她唇中冒出的答案:“茵茵?回答我,自己揉这里的时候,在想着谁?” 他手指忽然停住,裹着湿热的水液,停在了她的腿心中。 高潮戛然而止,芜茵的泪从眼眶里掉出来,她咬住他的脖颈,声音像是已经崩溃:“想着你,想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