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霸]男人至死要行房(绳缚,指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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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简介】 柳天澜:霸刀弟子。麦色皮肤,身材健硕,为人仗义但极度风流。尤其在面对美人时,他的态度会变得格外轻佻。 姬雪飞:凌雪弟子。肤色雪白,身形修长,执行任务时坚毅果敢。看似严肃冷漠,实际已被任务折磨到心理变态。 【前情提要】 姬雪飞接到阁中任务,要去某富商家中盗取卷轴。而柳天澜恰是这位富商的座上之宾,自告奋勇要将被盗卷轴追回。 柳姬二人功力相当,柳天澜没办法从姬雪飞手中夺回卷轴,姬雪飞也没办法甩掉柳天澜,于是一追便追了三天。 最终柳天澜凭借自己对本地环境的熟悉,将姬雪飞驱赶至一处荒废已久的宅院中,然后把人堵进其中一间没有窗的房屋里。 但是很奇怪,自打两人进了这间屋子,屋内便突然燃起灯火,屋门也自动关闭,封死所有出口。 两人在屋内扭打在一起,两败俱伤之际才发现,这间屋子自有神通。他们身处其中,不会渴也不会饿,虽然受伤时依然会疼痛流血,但是失去生命体征后的下一瞬,就会很快在房间的角落以打坐姿势复活。 出不去,又没办法决出胜负,如此缠斗几日,两人都觉得疲倦了。 不过在发现只能这样以后,他们反而能放下武器说话了… ——正文—— 姬雪飞端坐在房间的东南角闭目养神。 “喂!那边那个小凌雪!” 姬雪飞睁开眼睛,将视线移动到声音传来的方向。 说话的是个身着雪裘紫袄的男人。 他半躺在姬雪飞正对面的西北角,高高地翘着二郎腿,撅着嘴打了个口哨。 “我叫柳天澜,你叫什么名字?” 姬雪飞静静瞧了他一阵,然后重新闭起了眼睛。 “啧,真是冷漠~” 柳天澜长叹一声,把翘着二郎腿的脚尖晃了又晃,遗憾道:“我瞧你这身段挺漂亮的,腰是腰,屁股是屁股…” 他一面说话,一面用眼睛在姬雪飞的身上来来回回地打量。 “…只可惜呀,是个男的!” 说到这,他又叹了口气,一颗脑袋左摇右晃,装模作样地念叨着。 “若你是个女子,我俩现下被关在一处,岂不是要酿就一段‘干柴烈火’的佳话…” “铛!”一柄飞刃钉在了距离他鼻尖两寸远的墙壁上。 柳天澜立刻闭嘴。 他沿着飞刃末端衔接的细链子一路望过去,很快便对上一双正在冒火的眼睛。 姬雪飞单手握住链刃的柄,看柳天澜的眼神就像在看垃圾。 “真是恶心。”他冷冷道。 接着,他手腕一抖,那钉在墙壁上的飞刃便被抽下来。 “唰——”细链子骤然缩短。 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飞刃便被牵了回去,重新绷作姬雪飞手中的一把短兵。 “……”柳天澜自讨没趣地咂了咂嘴。 他换了个姿势再次躺下,心想:‘性子还怪烈的,着实有些难搞啊~’ 但不管怎样,这“锯了嘴的葫芦”好歹是开口讲话了,也并非是毫无收获。 姬雪飞继续待在东南角闭目养神。 此时的他还不知道,自己已被柳天澜选定,作为接下来几日的消遣。 “小凌雪?你家中有几口人呀?父母身体可还硬朗?” 姬雪飞没有理会,甚至连眼皮都没抬,权当听不见。 不过柳天澜对这样的冷漠毫不在意,依旧自顾自地说着:“我家有五口人呢,我爹、我娘、大姐、我,还有小妹…” 眼见姬雪飞还不理他,他便开始做作地掰手指:“我大姐呀,今年二十有八,却死活不肯婚配,还叫嚣着‘只有我娶人,没有我嫁人’,把来求亲的都给吓跑了,气得我爹直掉头发…” 姬雪飞的右眼皮不受控地抽了一下。 “我小妹呢,十六岁,也有样学样,说她未来要选的夫君,什么事都得依着她,能跟她姓‘柳’就更好啦…” 姬雪飞暗暗叹了口气,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我们家一共就这两个女眷,却都说自己绝不‘嫁’,何曾有一点点女孩的样子…” 柳天澜还在继续说着,却不自觉眯起眼镜,脑子里也渐渐浮现起与jiejiemeimei相处的片段。 “诶,你说这算什么事呢?” 他用食指敲了敲自己的脸,颇有些无奈地叹道:“她们两个女孩都不嫁人,难道要让我这个男的去嫁吗?”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寻求支持似的,将视线往姬雪飞的方向转。 “喂,小凌雪,你说她俩是不是很奇…怪…” 话才说到一半,他就自觉地把嘴闭了起来。 只因为姬雪飞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也将视线朝着他的方向投过来。 “不知道,”姬雪飞回应。 然后,他将视线上移,用很轻很慢的声音说:“…我是孤儿。” 柳天澜一愣,赶紧接口道:“抱歉…” 姬雪飞没再说话,而是转过身去,留给柳天澜一个侧影。 不过在他转过身之后,柳天澜脸上那种歉意的表情便即刻消散。 ‘猜也猜得到了,凌雪阁的人,有几个不是孤儿的…’ 柳天澜一面想着,一面撇嘴,并暗暗为自己的才思敏捷而得意。 他仔细地回忆着刚刚姬雪飞的表情。 尽管对方被黑面罩遮住半张脸,但那双眼里一闪而过的落寞,还是被柳天澜瞧见了。 ‘内心这么脆弱,拿下他,还不是轻而易举?’他想。 于是之后的几天,他继续加大马力,絮絮叨叨地和姬雪飞聊些天南海北的事。 有时候他还会抛出问题,点名姬雪飞等着回答。 姬雪飞很少理他,但也不是完全不理,甚至偶尔还会真的应上一两句。 直至某一次,柳天澜讲了个非常俗套的笑话,却收获了对面遮在面罩后的一声闷笑。 ‘很好,时机成熟了。’他想。 这一日,姬雪飞缩在东南角闭目养神时,竟听见了咀嚼食物的声音。 他抬起眼皮,果然瞧见柳天澜正托着一捧白白的小圆球,一个接一个地往嘴里塞。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在那小白球和柳天澜的脸上来来回回地扫。 柳天澜心领神会,捏起一枚小白球左右晃了晃。 “糖元子,我娘亲手蒸的,让我带着路上吃,解馋的。” 说完,他便捏着糖元子对姬雪飞示意。 “挺好吃的,你要不要来一个?” 姬雪飞还是没有回答。 他只一直盯着糖元子看,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见状,柳天澜挑了挑眉毛,将手上这枚糖元子丢了出去。 姬雪飞一下子接住,然后特别珍惜地捧在手里。 “…多谢…”这两个字说得很轻很轻,几乎要听不见。 柳天澜也不在意,只是摆摆手,继续嚼自己的糖元子。 待他又吃掉三枚元子,不远处的前方突然“咚”地一声响。 姬雪飞晕倒了,上半身直挺挺地砸在了地上。 见状,柳天澜加快速度把嘴里的糖元子嚼完,然后把剩下的重新包起来塞回怀里。 “哼,凌雪阁的又怎样?还不是被我搞定了!” 他一面拍掉手上的糖粉,一面朝着晕倒的姬雪飞走过去。 靠近后,他蹲下身去,直接将手伸向姬雪飞的腰间,一把薅下腰牌。 “唔,凌雪腰牌,姬…雪…飞?” 他握着姬雪飞的腰牌,翻来覆去地看,嘴里还念叨着:“这怎么还取了个女孩的名字,又是‘雪’又是‘飞’的…” 接着,他又将手伸向了姬雪飞的面罩。 “……”柳天澜沉默了。 他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姬雪飞会得到这样的名字。 面罩下的这张脸,皮肤细腻莹白,亮得像冬夜里积下的雪。 睫毛长,下巴尖,嘴唇红红的,鼻头又很小很圆… 柳天澜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心想:‘这模样…比我家小妹还像个女孩…’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便连带着许多想法都冒了出来。 柳天澜的视线开始乱飘,不由自主地往姬雪飞的胸脯上瞄。 ‘这姬雪飞…不会真是个女孩吧…’他想。 他犹豫了一阵,缓缓将手伸向姬雪飞,用指尖挑起勒在对方胸脯上的一圈黑色皮带。 “噗————”一股灰白色的烟雾炸开。 “!!”柳天澜防备不及,被烟雾扑了个正着。 尽管他飞速从地上弹起,捂着嘴后跳,但还是来不及了。 几个呼吸间,他便失去了意识。 “咚!”柳天澜应声倒地。 随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姬雪飞从地上爬起。 “哼!”他抬脚踢了踢柳天澜的胳膊,冷笑。 “你这样拙劣的诡计,我早已司空见惯。” 柳天澜对这些一无所知,只软绵绵地躺在地上。 待他再恢复意识时,便发现自己已是一副被五花大绑的状态。 手腕被别到背后捆住,两只脚腕也被束在一起,整个人像被一条捆好的长条咸鱼。 “对凌雪阁的人用迷药,你脑子里装的都是浆糊吗?”姬雪飞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柳天澜顿感羞耻,当即就要开口反驳,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嘴巴已被塞住了。 “唔!唔!”他的眼睛瞪大,十分用力地扭动身体。 可惜毫无用处,挣扎不仅没能让他脱困,反教他的身体整个翻倒了。 接着,一双黑色小牛皮靴踩进他的视线。 这皮靴和市面上常见的不同,足尖带翘,后跟镶暗纹,踝处又用亮亮的皮子缠绕一圈,裹出细细的脚腕。 “……”柳天澜一时竟看愣了神,连挣扎都忘记了。 然而下一瞬,这漂亮的皮靴就毫不客气地踩住了他的裤裆。 “唔——”柳天澜骤然瞪大双眼,喉咙中挤出一声痛苦的悲鸣。 那只皮靴就踩在他的阳根位置,慢慢用力,左右碾转。 直到柳天澜的身体几乎蜷缩成一个团,眼角溢出泪来,喉咙也再发不出一点声音,碾在他裆部的皮靴才抬起来。 姬雪飞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瞧着躺在地上的柳天澜,满脸嫌恶。 “发情也要看看时间地点。” 但是说完这句话,他却意外地发现,柳天澜的裤裆竟然湿了一片。 “嗯?”姬雪飞有些惊讶,屈膝蹲下,仔细去看。 “……”柳天澜也察觉到了这点,顿觉面如火烧。 他也分不清自己是尿了还是泄精了,只知道自己在被踩住裤裆时,身体竟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这样的认知让他眼前发白,甚至连五脏六腑都开始发颤。 ‘为…为什么…怎么会…’ 明明是被人踩住了阳根,他的感受只应当是疼痛和屈辱! ‘怎…怎能有…那样的感觉!!’柳天澜的心在喊叫。 若不是手脚被缚、嘴巴被堵,他大概即刻就要发起疯来。 姬雪飞并不知晓他所思所想,却还是看出了他心中的错乱。 只想着发情,只想借着发情去欺负别人,但是不允许自己发情时被别人欺负… ‘这样的男人,我以前执行任务时,真的见过太多了…’姬雪飞想。 冒出这样的想法后,他又突然回忆起什么,脸上渐渐浮现起一个笑容。 他蹲低身子向柳天澜靠近,然后将手摸向对方的大腿,轻轻慢慢地问:“柳天澜,你听说过‘指奴’吗?” 柳天澜还躺在地上自我怀疑,突然感到有只手在碰自己的大腿,立刻激动得如同炸毛的猫一般。 他当即将身子一扭,将被捆住的双腿提起,双脚直接向前踹去。 然而他却忘记了一点,凌雪阁素来情报灵通,怎会不晓得霸刀山庄腿法精妙? 而出自凌雪阁的姬雪飞,在捆绑他时,又怎会在他的腿上留有余地? 所以在面对他踢过来的脚时,姬雪飞甚至都没有躲,而是微微一笑,伸手握住他腰间的绳子,用力扯下去。 “啪!”束住他脚腕的绳子崩开,原本虚虚缠在他大腿上的绳子却骤然绷紧。 绳结与绳结环环相扣,只在这么转瞬之间,便拉扯出另一种形态。 “唔!”柳天澜惊愕地瞪大眼睛,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如张开的剪刀那般,向两侧大大地展开。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姬雪飞,就在他的身前静静地看他。 “自打结束那次任务,我便再也没做过‘指奴’了,也不知现在的手法有没有生疏…” 姬雪飞一面说话,一面用手去抚摸柳天澜胯下湿掉的那块布料。 他摸了一阵,然后拔出背后的链刃,捏住最顶端飞刃的尖儿,在柳天澜的裤裆上划了一道。 “呲——”布料被破开,被其包裹的阳根还未完全软掉,现下便直接弹了出来。 下半身凉飕飕的感觉,瞬间让柳天澜清醒了不少。 虽然他并未听说过姬雪飞口中的“指奴”,但他大概已经领悟了对方将要对自己做的事情。 “唔!唔!唔!!”他开始更加奋力地挣扎。 但是没用,姬雪飞已然脱去手甲,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并起,伸直。 “这件事我只为本朝的前任刑部侍郎做过,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 他笑着说出这句话,脸上的笑容却生硬冰冷,只令看到的人不寒而栗。 接着,他的两根手指便推进了柳天澜的后xue之中。 “唔————”一声悲鸣惨绝人寰。 指奴,乃是本朝前任刑部侍郎新创的一种奴才类别。 此种奴才所服侍的,便是那些喜好龙阳之风,又不情愿用身体去含住他人阳根的男性达官显贵。 “要漂亮,要手腕与脚踝纤细,要肌肤胜雪…”那刑部侍郎提出诸多要求,教属下去寻这样的人。 而凌雪阁便从阁中精挑细选出姬雪飞,仔细捏造了一个无亲无故的身份,想方设法送到了刑部侍郎的府上。 “他对我很满意,还赠了我这双靴…” 姬雪飞一面用手指在柳天澜的后xue抠弄,一面用很轻的声音诉说着往事。 不过这些故事,柳天澜大概是听不进去的。 因为他早被姬雪飞的手指抠到双眼翻白,整个身体都一抽一抽地打颤。 “小奴才,快过来!”记忆里的刑部侍郎正挥手召唤姬雪飞过去。 他满脸兴奋地躺在房屋正中心的地毯上,痴迷地用手抚摸姬雪飞被黑皮靴裹得纤细的脚腕。 “来,往这里踩…用力!再用力些!” 姬雪飞冷眼瞧着面前的一切,直至那记忆中的人影与柳天澜的身影重叠。 “呜呜…呜呜…” 柳天澜嘴里的布巾已经被口水浸湿,溢出的唾液一丝一缕地沿着嘴角淌下来。 他那半软的阳根也重新硬了起来,颤颤巍巍地立着,顶端一小股一小股地冒出乳白色的精水。 “啵!”姬雪飞将手指拔了出来。 “柳天澜,你知道如你一般有这种喜好的人,最害怕什么吗?” 他一面问着,一面将手指上湿乎乎的透明粘液抹在柳天澜的屁股上。 柳天澜自是没办法回应他的,于是他便用手扶住对方的大腿,自己回答了自己。 “…这种人最怕的,就是另一个男人,用阳根插他的这里…” “你这奴才!你居然敢对着我硬了?!”刑部侍郎一巴掌扇了过来。 姬雪飞防备不及,竟被这一巴掌掀翻在地。 从那以后,他的阳根便被套上了个铁制的小兜,一套便是整三年。 那铁兜顶端开了小洞眼,洞眼边缘铸有细齿,只能容许排尿,若阳根硬起便是钻心的疼。 “哈…啊…”姬雪飞双膝落地,跪在柳天澜的两腿之间。 他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双手握着自己的阳根撸动,直至它挺立起来。 柳天澜躺在地上,无助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他惊恐、慌乱,却又绝望地发现,之后将要发生的事大概无可避免。 他亲眼见证姬雪飞一步接一步地发疯,却又完全不清楚其中的缘由。 他开始后悔,后悔自己改不掉见到美人就发晕的坏毛病,后悔自己头脑一热就去招惹姬雪飞。 “唔!唔!”他挣扎,扭动,嘶鸣。 但是此刻做出任何动作,都是于事无补。 “柳天澜,你也害怕吗?” 姬雪飞喘息着抬起脸,用手扶着胯下已经硬挺的阳根,露出笑容。 “唔!唔!”柳天澜拼命摇头,同时挣扎着向后挪动。 姬雪飞却只是伸出一只手,掐住他的大腿根,将他拖回自己的身前。 “唔————”又是一声痛苦的悲鸣。 只不过这回的声音很长,而且比之前的几次都要惨。 “嗯…嗯…”姬雪飞扶着柳天澜的大腿耸动腰身,直至情潮临近,身体随之轻颤。 泄精完毕,他喘息着将阳根从柳天澜的后xue里拔出来。 柳天澜已经晕了,在后xue失去阳根的填充的瞬间,便如同取出内芯的枕头皮一般,软趴趴地瘫下来。 “呛啷——” 封闭已久的房屋大门,突然从厚重的墙壁上裂开。 “……”姬雪飞还没完全从泄精的余韵中回过神来。 他只是麻木地将软掉的阳根塞回裤子里,盯着开裂的墙壁发呆。 足足过了好一阵,他才意识到自己自由了,便马上收拾起自己的东西,从那裂口冲了出去。 但是很快,他又折了回来。 柳天澜还双腿大开地躺在地上。 虽然人依然晕着,下面的rouxue却还一开一合地动着,从里面一小股一小股地挤出乳白色的精水来。 姬雪飞盯着那rouxue看了一阵,放下手中的东西,沉默着走上前。 他将柳天澜嘴里的布巾取下,然后将对方全身的绳索弄得更松了点。 做完这些,他便走了,连头都没有再回过。 柳天澜继续孤零零地躺在那房子里,也不知何时会醒来。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