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霸] 最后一次,当然要做得够本儿(后入,抓头发,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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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为了帮助柳天澜体会男子间的房事之趣,叶春南破了自己“不碰朋友”的行房规矩,但是提前约好“只这一次”。 然而当这一次结束后,他们却情难自抑,又约了第二次、第三次… ——正文—— “啊——”叶春南喟叹了一声,从柳天澜的身上翻了下来。 两人并排躺在床上,赤裸的胸脯上都浮着一层尚未褪去的潮红。 叶春南眯眼歇了一阵,很快又将身子翻起来,侧躺在柳天澜的旁边。 他用支起的胳膊撑着脑袋,然后将手缓缓探出去,仔细地用指尖捻起柳天澜胸前的一缕发丝。 胸口处的皮肤是比较敏感的,只轻轻碰一碰,就能教那整个人都发起抖来。 然而叶春南用那缕发丝在柳天澜的胸膛和乳尖上扫了许久,都不见对方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柳天澜就只是躺着,也不动、也不笑。 若不是看见他的眼睛还在眨,大概叶春南都要跑出去叫大夫了。 “唉,算了,没意思~” 叶春南把手里的发丝一吹,重新躺倒。 但他依然将脸转向旁边,定定地瞧着柳天澜,然后伸出手去。 他伸手向下摸,一直摸到柳天澜的手,然后拉到嘴边,贴在自己的嘴唇上轻轻磨蹭。 柳天澜终于有动作了。 “别闹,”他一面说着,一面将自己的手抽回来。 “原来还活着啊~”叶春南笑道。 他再一次翻起身来,单手撑起脑袋,笑盈盈地望着眼前的人,半开玩笑地问:“你怎么不看我?莫不是怕自己爱了我?” 柳天澜眨了下眼,回道:“是啊,我可太害怕了。” 听见这话,叶春南挑了挑眉。 “爱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是妖怪,又不吃人?” 他一面说着,一面再次将手伸向柳天澜的胸前,想重新捻起一缕发丝。 不过这回躺着的人可没由着他,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你是不吃人啊,但你比吃人都可怕。”柳天澜说。 说完这句话,他就挪着屁股蹭到床边,将腿伸直了,用脚尖去勾甩在地上的鞋。 叶春南也跟着坐了起来,叫屈道:“冤枉啊澜兄,何出此言啊!” 柳天澜并没有理他,只管自顾自地穿衣。 可是没过当他弯下腰套裤子时,嘴里终于还是忍不住挤兑起来。 “我在长安街走上一个来回,不用拐弯都能遇见至少五个为你寻死觅活的人…” 说到这,他抬头瞥了身前人一眼。 四目相对,流动的时间仿佛也在这个瞬息静止。 柳天澜定了一阵,然后浅浅勾起嘴角,开玩笑似的说:“我可不想变成他们那副鬼样子~” “哈哈哈哈~”叶春南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也跟着挪到床边,赤身裸体地贴在柳天澜的身侧,用同样玩笑的语气回道:“放心吧,叶某待人一向诚恳,定会对你百般爱护,万般珍惜~” 听见这句话,柳天澜也笑了。 他抬手拍了拍叶春南的肩膀,揶揄道:“行了,你这话跟姑娘们说说还行,兄弟听了只想吐。” 这时的柳天澜已经穿齐了鞋袜。 他不再说什么,扯扯衣摆就站起了身,抬腿就往大门的方向迈去。 “诶,澜兄!”叶春南赶忙搂住他的腰,“难得你我今日都无事,不如再多留一阵?” 可柳天澜却不为所动,只语气淡淡地说了句:“你要是不希望几个月后,我霸刀的提亲拜帖递到藏剑,现在就放手。” 这句话的语气正经,和刚刚两人插科打诨的态度大不相同。 叶春南听得一愣,原本环得很紧的手臂登时就松了。 失去束缚,柳天澜便不再停留,头也不回地走了。 七次,两人在床上约见了整整七次。 第一次是强求,第二次是试探,后面的几次便是顺水推舟。 叶春南一次比一次更兴奋,柳天澜却一次比一次更煎熬。 其实叶春南在房事上的技巧极高,即便柳天澜并没有什么兴致,最后都能被强行催得最极致的情潮。 可是当那股汹涌的潮水渐渐退去,柳天澜终于能从朦胧的视线里看清叶春南的脸后,他的内心就会清清楚楚地显出四个字:“不能接受。” 这样的情况让他无比困扰,却又完全不知道该怎样处理。 毕竟现在的他,好像根本没有立场拒绝叶春南。 于情,两人是朋友,却已经破了朋友的界限,若是现在贸然断掉这层关系,以后怕是再难相见。 于理,是他先向叶春南提出的无礼要求,甚至半是胁迫地教对方接受,现在又哪来的脸面再教对方离开? 虽说柳天澜从前也是浪荡惯了的,可他从未将这份浪荡在亲近的朋友身上用过。 因此从上一次分别后,他就只能刻意绕开自己常常出入的场所,尽量避免和叶春南相见。 但是没有用,不管他绕到哪里,叶春南都会从不知名的角落里突然冒出来。 就像现在,他半个月前从隐元会的手里买了十五条姬雪飞的消息,刚刚才收到。 他就随便在街边找了家小酒馆坐下,正准备翻看,叶春南那明晃晃的金色身影就在门外闪烁起来。 “嘿,澜兄!这么巧!”叶春南在外面挥手,笑容灿烂。 他将腰间的重剑提在手上,快步走过来,毫不客气地挤在柳天澜的身边。 “澜兄在做什么?读信?”他一面问着,一面将手臂搭在柳天澜的肩膀上。 “……”柳天澜微微皱了下眉头,但是并没有说什么。 叶春南暗自勾起嘴角,继续将身子向柳天澜贴近,搭在对方肩膀的手也开始一点点下滑。 十五封信,每拆一封,他的手就下滑一寸。 当所有的信都拆完时,他的手就已经溜到了柳天澜的腰间。 “好了春南,你的手不要再往里面摸了。” 柳天澜叹了口气,从自己的衣服里掏出一只手,无奈道:“你别勾引我,你知道我这人最经不起勾引。” “唉,”叶春南也跟着叹了口气,笑道:“是啊,我当然知道~” 他一面说着,一面用另一只手摸向柳天澜的胸口。 “就是因为知道,叶某才连脸皮都不要了,处心积虑地做这种事。” 说话间,他的手便已贴到了柳天澜胸前。 缓缓抚摸,一路向下,直至滑到两腿之间,滑到已经拱成一座小帐篷的裤裆。 “嗯!”柳天澜的身体一哆嗦,捏着信的手也开始发抖。 而叶春南也将嘴巴对准了他的耳朵,用气声和他说着潮湿暧昧的话:“澜兄,我们都已经分开整整五天了…” 说着,他的手便隔着裤裆握住柳天澜的阳根,不轻不重地揉了起来。 “唔! ”柳天澜不受控地蜷缩起身体,手里捏着的信也飘落在桌上。 叶春南立刻停止揉捏的动作。 他顺手拾起信,状似无意地读出了信的内容。 “哦,姬雪飞…” 他放下信,将下巴搭在柳天澜的肩上,歪着脑袋露出一个笑容,“我知道他在哪。” “哈…哈…”柳天澜用手肘撑在桌上,弓着身子喘息着。 他将叶春南的话听进耳朵里,心底却隐隐浮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果然,对方的下一句话就是:“去老地方,我把知道的都告诉你。” 其实叶春南知道柳天澜在回避自己,也大概能猜到这其中的原因。 虽然他每次都亲眼见证柳天澜在情事中得到快感,但他也能明确地感受到,当柳天澜脱离情潮看清他的脸时,神色中流露出的那种矛盾与失落。 叶春南从来都是一个友好体贴的床伴。 所以他在向柳天澜抛出邀请后,就不再紧贴着对方,而是将身体坐正,做出极诚恳的姿态。 “澜兄,我知道你不愿再继续…” 他正色道:“所以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柳天澜也渐渐平复了气息。 他转过脸对上叶春南,眼底流露出了一丝感激。 “春南,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尽管在他说话时,眼里还留着刚刚被揉捏阳根时泛起的水色,但他望向叶春南的眼神却还是满满的真挚。 他颇为感慨地说:“我柳天澜真是上辈子修了福分,这辈子才有机会和你做兄弟!” 可是听见这话,叶春南却直接笑出了声音。 “算了吧澜兄!你可莫要再捧杀我了!” 他重新搂上柳天澜的腰,笑道:“我心里琢磨的都是些什么事,难道你还不清楚么?” 都是些什么事?无外乎是情事。 或许在最开始时,叶春南对待这件事的态度还是“帮助兄弟”。 可是过了第二次、第三次,他就已经明确地知道,自己真的已经乐在其中。 他将柳天澜带回房间,教对方脱掉裤子跪在中间那张羊毛地毯上,然后趴下。 而他自己,则好像变成了一个正要上马的骑兵,伸手撩起长长的衣袍下摆,抬腿就跨坐在那光溜溜的屁股上。 “嗯!”柳天澜闷哼了一声。 虽然他看不见后面,但是后xue渐渐被撑开的感觉,却在时刻提醒他正在被叶春南插入的事实。 “啊~~”他忍不住叫出了声音,撑在地上的手臂也开始发颤。 身后的叶春南停下动作,柔声问了句:“还好吗?” 柳天澜先点头,又摇头,最后用轻飘飘的声音回一句“还好”。 话音未落,已经完全插进他体内的阳根就没命地抽送起来。 “啊!啊!啊!啊!…”剧烈的快感从交合处一波接一波地袭来,逼得柳天澜也叫得又急又快。 很快他的手臂就撑不稳了,整个跪趴在地上的身体都哆嗦起来。 “啊!啊!…春…春南!啊!”他挣扎着回过头,努力在呻吟的间隙去叫叶春南的名字,想叫对方慢一点。 但明显对方会错了意,直接伸手搂住他的腰,将他的整个上半身都从地上抱了起来。 “哈…哈…”叶春南将柳天澜搂在怀里,眯着双眼一脸沉迷。 他的左手紧紧地箍在柳天澜的腰际,右手则是直接伸进了衣服里,贴着皮rou乱七八糟地揉着。 “澜兄…澜兄…你放松些…我插不进去…” 虽然他的嘴里是这样说的,可下身挺动的动作却一刻都没有停歇过。 “噗呲!噗呲!”阳根被两瓣屁股夹得很紧,每次的插入和拔出都会发出声音。 柳天澜身上的皮rou硬实,屁股也是又圆又翘。 即便在他趴着时,两瓣臀rou都放松了,插进去都要费些力气。 现在他以跪姿立在地上,腰身也被迫挺直,那两瓣屁股更不知道要夹得多紧。 柳天澜也感受到交合动作的困难,只能硬顶着快感,努力让自己的皮rou再放松一些。 他多放松一些,插进体内的阳根便会多深入一寸。 “呃…嗯…嗯…”他闭着眼睛哼哼着,心里竟生出了些慷慨赴死的悲壮感。 ‘最后一次了,一切都由着他来吧,过了今天我也就解脱了…’他想。 而在这时,先前伸进他衣服里的手,已经把他胸前的皮rou全部蹂躏过一遍了。 现在,这只手就停留在他左侧的乳尖上,用拇指和食指的指腹夹住,大力揉捻。 “啊!啊!”柳天澜再一次叫出了声音。 他终于忍不住抗议,用颤抖的手在身后人的大腿上轻拍。 “春南…春南…你…你轻点…” 听见这话,叶春南果真放缓了动作。 “哈…哈…”他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然后放松手臂,将箍在怀中的腰身放开。 但是紧接着,他却将手掌对准柳天澜的后背,毫不犹豫地推了一把。 柳天澜防备不及,只来得及“啊”了一声,便一头栽进身下的羊毛地毯里。 “噗!”尽管羊毛地毯厚实,却还是砸出了不小的声音。 柳天澜正挣扎着要爬起,却突然感到背上一重,似是压了一个人上来。 叶春南的声音也随之在背后响起:“澜兄…我今日情绪激动…还望你谅解…” “我…”柳天澜刚要答话,后xue就再次被阳根贯穿。 而他那些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也全都变成了细碎的呻吟。 “啊!啊!春南!你!呜…” 叶春南骑跨在柳天澜的背后,双腿扎着马步,上下颠动着身体。 “哈…啊…”他几乎已经失去了五感,只管用手掐着两瓣屁股,一会爽得仰头,一会又低头用力。 他骑在柳天澜的身上颠簸着,掐在柳天澜屁股上的手用力着,嘴里也开始招魂似的叫唤着。 “…啊…天澜…天澜…” 大约是心里惦记着“最后一次”,所以叶春南的举动比先前放肆了许多。 他虽是骑着柳天澜,可是慢慢就开始心神恍惚,好像真的感觉自己在骑马。 情潮将近,他渐渐放缓了驰骋的速度,转而慢慢地挺动腰身。 “呜…呜…”柳天澜也快要迎来情潮,趴在地上不断扭动着。 然而他扭动的身姿被这时的叶春南看进眼里,却不是一个被快感折磨的人,而是一匹被骑了太久而变得不满的马。 叶春南微微皱起了眉头。 他继续保持下身挺动的动作,然后抬起手来。 “啪!”清脆的一声响,那赤裸的屁股上立刻便显出一块红印。 柳天澜当即惨叫出声,咬牙扭过脸,怒道:“叶春南!” 可他转过脸先看到的却是一只手,然后他就被那只手一把揪住了头发。 他再次惨叫,插在他体内的阳根也再次加速。 “啊——叶春南!你疯…啊!啊!啊!啊!…” 叶春南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惨叫声越响他的动作就越快,抓握鬃毛的手也就提得越高。 不多时,他的眼前就开始发白,耳朵里的惨叫声也越来越远。 情潮来了。 然而下一瞬,他就被一拳头打醒了。 “嘭!”地一声响,他终于从幻想回到了现实。 眼前是瘫软在地上的柳天澜,正龇牙咧嘴地挥舞着拳头,岔开双腿坐着,后xue里浓白的精水正一股一股地往外冒。 而在发现他的眼神恢复清明后,柳天澜便恶狠狠地抛过来一个眼神。 “你干什么?疯了是不是!” 叶春南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由得有些发懵。 他试探着用手摸了下嘴角,毫不意外地摸了满手的温热和血腥。 “咳,澜兄,你下手也太狠了…”他苦笑。 而柳天澜只是撑着腰站起身,随意地朝后面挥挥手,敷衍道:“行,对不住。” 他从地上捡起裤子,一面龇牙咧嘴地穿着,一面将脸转向叶春南,问道:“告诉我吧,姬雪飞在哪?” 叶春南也跟着站起来,苦笑道:“不是吧澜兄,我们这事刚结束,你就找我问别人。” 说着,他就绕到柳天澜的背后,从怀里扯出一条帕子,帮对方擦拭魄门,抹掉从那rouxue里挤出来的白色精水。 “不用,我自己来。”柳天澜将帕子抢进手里,简单擦了几下,就随手丢进附近的渣斗里。 做完这些,他将裤子穿好,转身对上身后的叶春南,轻轻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春南,从今往后我们就还是兄弟,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听见这话,叶春南有些发愣。 他先是看了看自己肩上的手,又抬头瞧瞧眼前的柳天澜,终于还是在脸上挂出一个笑容。 “对,澜兄说的是。” 之后,叶春南便如约将姬雪飞的消息告知柳天澜。 “太好了,太好了…”柳天澜表现得很激动。 他虽然坐在椅子上,但两条大腿的肌rou却是紧绷绷的,好像随时都准备站起来,以最快的速度跑出去。 待叶春南将最后一个字说完,他就匆忙告别,飞一样地像门外跑去。 “澜兄留步!”叶春南突然叫住了他。 柳天澜停住脚步,有些困惑地转过身,问道:“春南,你还有何事?” 而叶春南只是静静地望了他一阵,然后勾起嘴角,用很轻很轻的声音问了一句话。 “我比不上那个姬雪飞,对吗?” 柳天澜登时愣在当场。 他沉默了一阵,随即又露出一个坦荡的笑容。 “不,我找姬雪飞只是山庄的任务,并非你想的那样。” 解释完毕,他干咳了两声,敛起神色再次对叶春南抱拳。 “那我这就走了,回见。”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