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下)(迪迦在实验室被轮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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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的迪迦奥特曼被抓到了前TPC时代,旧防卫军研制生化武器的地下实验室。 这是个秘密地堡,面积很大,除了设施齐全的实验室主体外,还配齐了宿舍、厨房和可供数月之需的生活用品,供所有参与项目的科研人员和安保人员居住休息,如无意外,在这个重大的秘密计划完成之前,这就将是他们常驻的家。 迪迦眼灯黯淡,红紫银色花纹交织、光晕朦胧的完美躯体静静地躺在实验床上,修长的四肢被迫张开,手脚被连接高压电的特殊金属镣铐固定,浑身贴满了电极片,和两侧密集架设的测量仪器联通,无法动弹,任人宰割。 秋野岱有条不紊地指挥主持着研究,分配工作,记录数据,内心的激动丝毫不形于色。 有了一个活体的巨人素材,石像碎片的研究将从寸步难进变得顺如破竹。要不了太久,他就能完成新时代最重要的发明,拯救地球于危难中,他的名字也会同时作为救世主和天才科学家被历史所铭记…… 当然,这得感谢迪迦奥特曼为伟大事业的付出。 秋野走近实验床,默默俯视光之巨人那沉睡中的,精美如冠玉的亮银面容,忽有一股sao乱的思潮在心中上下翻涌,变成轻微的冷颤。 迪迦,本是强大与美丽的巅峰,此刻却被不可抗力所物化,陷入任人鱼rou的极端困境,无法接近变成有机可乘,既让人惊骇又蠢蠢欲动。 何况这位光之巨人也曾坠入淤泥里,并不总是和外表一样高洁无瑕,神圣不可侵犯。 他知道这张神祗的俊脸上曾是如何浮现情欲的潮红,那纤薄如柳的柔韧细腰是如何被搂抱、被掐住,那山峦起伏的臀又是怎样被揉捏把玩……还有藏在那里的隐蔽幽谷,也曾容纳过男性的器官,把人送上极乐高潮。 那些把迪迦受辱的视频存在自己电脑里的长官,也说不准没点龌龊的私心,会不会在兴起时打开绝密档案,一边对着屏幕流口水,一边taonong自己平庸的老二。 视线不由自主地瞥向迪迦敞开的腿间,秋野多少有些为这份不合时宜的欲望而尴尬,但也仅仅一瞬间。 他知道他不是这里唯一一个对迪迦怀有非分之想的人。 解剖一只小白鼠都能哭哭啼啼的女人不适合加入,因此参与者全是志向观点一致的男性,而且大多正当壮年,长期与外界隔离,专注工作而远离异性,足以让他们憋闷得发慌,随意一点微小的刺激都能引起生理反应。 即使他们基本都不是同性恋,更料不到自己会对奥特曼感兴趣,也很难在无性生活的长久煎熬下,抵住这具真正意义上在发光的,曲线优美的胴体的无声诱惑。 比如那个女人脸,怪腔怪调的条弦汀医生,职责是检查迪迦的身体机能,顺便维持其生命体征,而他双手触摸检查迪迦的身体、摸索结构时,手头动作很专业,脸上神情很邪恶,总在意味不明地舔嘴唇,还念念不忘想给奥特曼使用扩阴器,做些用途未知的检测。 “先给他抽血。”秋野要求。 于是,条弦汀把一根冰冷的粗针管扎进迪迦的手臂里——显然,奥特曼的血管位置难倒了医生,他反复扎了好几次,才总算成功。血液被粗暴地抽取,迪迦脸上隐约出现痛苦的反射。 抽足了一管血,外形阴柔的医生晃动着试管里流光溢彩的金色液体,忍不住发出惊叹。 “好漂亮啊。” 秋野不得不予以认同。如果把这亮晶晶的液体放进系着丝带的水晶瓶里,然后说成是凤凰的血、天使的眼泪,诸如此类,那些迷恋梦幻的小姑娘能为它挤破头——但这不是重点。 “他的身体是不可复制的珍贵材料,别总产生奇怪的兴趣。” 医生嘿嘿笑了笑,戴乳胶手套的手放在迪迦平坦的腹部:“我不信你没一点兴趣。” 被拆穿了那点心思,秋野只好挥手掩饰难堪。“分析一下血液样本,还有,再抽一管,看看跟石像碎片放在一起会产生什么反应。” 医生冲他使了个暧昧的眼色,依吩咐照办了。 回头望向实验床上那具过分漂亮的身体,秋野承认确实很难不产生一点兴趣——他身旁这个不到二十岁,肝火旺盛,指不定晚上还会尿床的白净少年明显也深有同感。 “杉本君,你去插一下传输导管。”秋野对那少年要求道。 杉本戈乖乖点头,然而,他的cao作不太稳当,在把导管用力穿刺插入迪迦胸口时,因那具身体无意识的颤抖而吓得一缩,好像个胆小如鼠的窃贼一样,害怕自己冒犯了人类的救世主——可同时,他的眼睛又不受控制地瞥着迪迦那不可思议的细腰,并吞了吞口水。 少年从小家教森严,又专注于学习科研,少有机会与异性亲密接触,每一次自渎都要饱受罪恶感的煎熬,甚至不敢朝那些性感美丽的女明星多看一眼……然而迪迦奥特曼,哪怕美貌无比,毕竟是非人的存在,又有正直阳刚的英雄光环在身,常人怎么也不会轻易将之与任何性暗示关联起来,却无意间成了他安全的意yin对象,因为即使他把迪迦线条玲珑的身体贴满自己的房间,也没什么人会觉得他心怀邪念。 “放松点。”秋野拍了拍他的肩,然后低头cao控仪器。 那根新插入的导管能吸收迪迦至关重要的光能,链接实验台上放置的一小块拳头大小的石像碎片。仪器启动后,那一块石像碎片吸收了迪迦的少许能量,果然由死寂的灰败复苏了一丝光彩。 并且,不出所料,迪迦的血也能充当碎片的完美粘合剂,使那些石头产生神秘的活性。 实验室里响起了一阵欢呼——石像碎片已经解析完毕,可以由地球现有元素批量重构,看来一旦再完成对迪迦血液成分和体内能量的分析,流水化生产奥特曼也不是痴人说梦。 然后,迪迦终于从实验床上渐渐苏醒过来。 他的头像灌了铅一样沉,眼睛好不容易一点点恢复光亮。耳边嘈杂的人声,机械仪器的噪音令他更头痛,好像是一柄柄剃刀在切割他的脑袋,而当他弄清此时的境遇后,他更宁愿自己没醒。 四肢被紧紧绑缚,身上插着导管,能量灯不断闪烁,身旁环绕着稀奇古怪的仪器和身披白袍的研究员,他就跟一只实验课上解剖用的青蛙一样可悲。 眼见迪迦苏醒,一边的研究人员忽然慌张地后退一步,好像生怕他暴起发难,用光线把他们全部炸碎。 秋野却笑着做了个安抚的手势:“别怕,他逃不掉的。” 然后,秋野走到迪迦面前,轻拍了一下他的脸。“你还是不要挣扎更好。” 迪迦不想理会他,默然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处于远离阳光的地下室,心里又是一沉。 大古焦急地问:“你怎么样,迪迦?” 他想说自己没事,但眼下实在做不到。他连挪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鼓足劲,尝试挣脱,可他一运气发动能量,手脚的镣铐便突然放电攻击他,险些又把他电晕。 “我说了,别挣扎。”秋野扳过他的脸,“那样你会更好受一点。” 迪迦愠怒地别过头,不再挣动,眼睛又暗了下来,任那些人摆弄研究。 他断裂的骨头和受损的脏器正在缓慢愈合,然而他的能量就像漏气的球一样不断流逝,得不到一丝补充,非常危险。 这些人对他的捕捉蓄谋已久,又畏惧于他超人的力量和可能的报复,自是做好了充分的防范措施,断然不允许他轻易挣破束缚,更不敢给他机会恢复体能——哪怕这可能导致他在研究完成前就力竭而亡。 所以现在,除了默默等待更残酷的对待,承受更不堪的命运,他没有什么办法逃脱。 坐以待毙不是他的风格,但低沉悒郁的暗影笼在他头顶,隔绝光芒,遮蔽希望,甚至费神思考问题都令他痛,好像那些高压电在捅他的脑子。 哀凉地一叹,迪迦又陷入了半昏的状态,无可奈何地忍受着耳边刀刮似的噪声,意识往浓黑的深渊迷雾中陷落。 他安静地平躺着,对时间的感觉在昏蒙中模糊化,不知是过了几天,还是几小时,他终于感到那些劈裂他脑袋的声音一点点归于平静。 耳畔只剩下测量仪的滴滴声,计时器宝石的跳动,还有人类的平稳呼吸。估计大部分人都已去休息,只有一个人还在看着他。 他始终没有用眼睛看,比起霉烂的墙壁、冰冷的机器、虚伪的人脸,一片漆黑还更好一些。 然后,他听到秋野站在实验床边对他说话了。 “你听得到吧,伟大的光明之主?”秋野不疾不徐地说,将手置放于他的计时器上。“是不是很愤怒,很不甘心呢?天生强大的力量,神明般的姿态,接受所有人爱戴和崇拜,现在却只能躺在这里,做一件实验材料。” 迪迦没有给出反应。那只阴冷的手在他胸甲上划动,然后一路向下,停在他的腹部。“知道么?我是个忙碌的科学家,每天为了更好的世界而拼命工作,但妻子不体谅我,和我离婚,儿子对我的感情也很淡,只会问我要钱买玩具。”秋野用闲聊的语气和他说,却隐含着刻毒的情绪。“不过他很喜欢你,把你当偶像、英雄,有一次还说,如果迪迦是他爸爸就好了。” 迪迦依然不予理会,而秋野忽然把他的脸扳正,掐着他的下巴,冰冷的吐息直冲他面门而来。 “可如果,他看到你现在的样子,或者见过你被外星人压在身下时那张yin乱的脸,你说他还会那么崇拜你吗?” 迪迦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对方便继续抓着他的脑袋,想逼使他作出恼怒、羞愤的回应。 良久,那双神的眼睛终于亮起毫无温度的白光,迪迦望着他,唇角缓缓掀起一抹高傲的冷笑,仿佛昭示着圣洁与庸俗之间依旧泾渭分明的界限。 “你真可怜。” 短短几个字,立竿见影地激起了暴怒的回响。迪迦立刻被打了一耳光,在那股力道下偏过脸。这点程度远远伤不到他,但极具侮辱性。 他以为自己会被殴打,或者被电击,但对方却是突然发笑,爬上了实验床,身体直接覆了过来。迪迦背脊一僵,看到男人的脸逐渐朝自己迫近,那失态的暴怒脸色稍有缓和,眼底却燃起一种更加阴冷扭曲的疯狂。 “你辛苦了,为了答谢你为人类作出的贡献,不如我给你一点回礼吧,迪迦先生。”秋野低笑说,手指轻轻摩挲着他光滑的脸庞,一路向下,忽然探到他下体,用力捏了一把。 迪迦的心立即揪紧了,脸颊的温度渐渐升高,不可避免地现出了惊惶之色。 “你……” 想做什么?可他没有问出口。 他不愿接受,然而男性对他抱有欲望这一事实,早已不再新奇。 秋野满意于他眼底的恐慌,手抚着他的大腿内侧,指尖随意在他会阴处撩拨几下,他便像又被电了一样轻颤起来。 他试图再次积蓄力量,可他的能量核空虚到像个干涸的池塘,又忆起镣铐对他的威胁束缚,只得逼自己镇静。他不能慌,不能乱,任何惊恐的反应都只会令对方更兴奋。 “别碰我。”他挤出嘶哑的声音,冷若冰霜。“你会后悔的。” 男人却嗤的一声笑出来。“不碰才后悔呢。”说着,他指尖自迪迦两股的缝隙间向下滑动,很快攻入窄巷之中。“你真紧,不是亲眼见过的话,我都以为你是处男。” 他发出无声的苦涩悲叹,明白自己现在无论如何也无法阻止对方在他身上发泄欲望,只好偏过头,再次选择自闭视听。 他的xue口的确很紧,既是因为一段时间不曾被侵入,更是出于身体本能的抗拒,但那根手指很灵活,不一会儿就摸到了敏感所在。迪迦一个激灵,想要夹紧腿,可是他的双脚都被牢牢固定,只得保持敞开。 “这里啊?”xue内手指又添一根,秋野手势娴熟,徐徐来回进出,反复攻占那处要害。 迪迦忽然恼恨自己为何没被加鲁拉一口咬死。可是他的分身逐渐从隐蔽的区域探头,前端开始湿润,xue口也不受控制地顺着对方手指的动作翕动吮吸,表达无声的渴望。 不,不要。他的内心突然开始咆哮,颤抖和挣动也加剧了。 他被一生的宿敌强jian过,也被最丑陋的怪兽强jian过,可他不想被自己誓死守护的人类强jian。 然而他对此无能为力。 对方已是忍耐到了极限,俯视着迪迦脆弱美丽的面容,很快抽离手指,迫不及待地掏出小兄弟,慢慢自他下面那微张的小嘴中推入。 人类男性的器官刺入身体的一刻,迪迦倒抽一口冷气,窒息的尖叫堵在喉咙里。他的内部远比体表脆弱,难以忍受损伤。镣铐下的躯体扭曲起来,他拼命地想把异物推挤出去,然而却像在搔首弄姿一般柔弱妩媚。 住手……住手! 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呢?没有,什么也没有。 可他依然在被活生生贯穿、切割、撕裂,就好像他是活该受刑的千古罪人。 而比痛楚更不可理喻的是rou体的快感。男人的抽送动作很快,毫不留情,毫不怜惜,一次次长驱直入,撬开他私密的门扉,直顶炙热的炉门深处,但那对他来说并不那么难以承受。他柔韧而温暖的后xue曾吞吃过更可怕的东西,也经受过更粗暴的对待,在那么多次侵犯和挑逗中,已被开发得yin荡不堪,极具包容性。 “啊……” 听到迪迦不受控的哀鸣和呻吟,秋野心中顿时产生畅快的满足感,调整插入角度,用力撞击起他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得他猛然仰起脖子,优美的下颌线反射银器般的光芒。 此时,角落里有人正在偷看这亵渎的一幕。 卑劣苟且之人,对于圣灵的璀璨光辉,向来只能抱持着阳痿般的妄想与毁灭欲,而这一刻,那样的妄想竟照进了现实,让人头昏目眩不可置信。 原本只是半夜失眠想来偷瞄一下迪迦,不想竟见证这喷血的场面,杉本戈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裆部更是支起了小帐篷,又兴奋又觉得羞耻,他也不知道是该继续看下去,还是赶紧回房间睡觉。 而就在这时,有人从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吓得他的小兄弟萎了下去。 “杉本君,你是不是也想干迪迦啊?”条弦汀揶揄地问他。 杉本转过头,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只是想……” “别不好意思了。”医生冲他眨眨眼。“都是成年男人了,这种时候不硬才不正常呢,来吧——” 说着,医生不顾他的扭捏,直接抓着他的手,把他拖到了实验床边。 恰在此时,秋野已经在迪迦身上发泄完毕,心满意足地把体液撒播到光之巨人体内深处。当他最终退出迪迦的身体时,大量的浊液随之流出,沿着那结实好看的大腿蜿蜒而下。 迪迦身子一阵痉挛,两眼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想吐又没法吐。 秋野提上裤子,整理了一下衣领,除却面上的细汗,就像没事人一般整洁体面。 “哦,你也想试试?”秋野笑着问杉本。“那就来吧,很值哦。” 杉本戈朝迪迦瞄了一眼,虽然心动,可一种会遭报应的恐惧感却令他踌躇。“呃,那个,不太好吧,这可是奥特曼……” “什么不好?年纪轻轻的,难道你不行?”秋野眯起眼,怀疑地打量他。 “怎么可能!”杉本一下子恼怒地涨红了脸。 条弦汀失笑着推推他的肩膀:“那你还等什么?去啊,虽然我忍了很久了,不过让你先。” 杉本仍犹疑不决,而秋野则把手指再次探进迪迦的臀间的窄xue,对他作出指导。 “看,只要往这个地方一刺——”手指拐弯,迪迦发出一声诱人的低吟。“奥特曼就会比妓女还放荡了。” 杉本不由喉结滚动,但双脚依旧钉在原地。 医生按住他的双肩,在他耳边发出蛊惑的声音:“这可能是全宇宙最美丽的生物,你确定要错过?” 光之巨人虚弱的身体无意识地又是一颤,掀翻人心,美到心痛。他的永恒光辉是对一切弱小无能、卑鄙低劣的提醒和挑衅。 杉本仍感惶恐,可渐渐却有一股邪气开始推动他,比他自己的一切理智更有力,要推着他投入烈火中去,于是他终于摇摇晃晃地上前,爬到了迪迦身上。 迪迦铮亮的眼睛突然看向他,使他手脚发软,好像在注视深渊,也在被深渊注视。 “不要这样做。”迪迦说,分不清是劝告,还是请求。 少年脸上显出慌乱和挣扎,那稚嫩秀气的样子令他想起了野瑞。 可惜最后,对方依然选择了作恶。 杉本慢慢伸出手,捂住了他那双令自己心慌意乱的铮亮的眼睛,并且在同一时刻,将自己胀得发痛的分身刺入梦中人的身体。 经过前辈的开拓和润滑,他进入得更顺利,甬道湿滑紧窒,让他狂喜地嘶喊出声,差点第一时间就射了出来。 迪迦痛苦地闷哼一声,在精神破碎的体验中隐忍一切苦难和快感。 少年没头没脑的冲刺莽撞粗鲁,身下撞击的力道好像想撞飞他,把xue口摩擦得发热。他小腹又酸又麻,扭动的细腰又使那根东西顶捣的角度不断变化,在自己体内左冲右突,横冲直撞。 “嗯,啊……”堕落的光之巨人失魂落魄,一声高过一声地呻吟,面泛红晕,双腿忽然紧绷,又倏然放松。他分身颤巍巍分泌流金似的体液,被不断进入侵犯的窄xue像吞食昆虫的食rou草,像充满腐殖质的泥潭,吸收入侵者对他的一切狂想和欲望。 惊叹于迪迦勾魂的媚态,杉本激动地俯身抱紧他的身体,加快速度剧烈运动,好像快要哭出来了一样。 迪迦拒绝这份下流的逸乐,可他的内心越是凄苦,身体深处的变化越是放荡。他希望这疯狂的一切立刻停止,可他燃烧的情欲却说“再快一点,再深一点”,怎么也无法制止狂奔而起的rou体欢愉。 他柔软温暖的花园随着激情而发烫,吸附力增加,紧紧吸住异物,如水波起伏般轻微痉挛。 堕落、高升、死亡。 随着高潮的降临,迪迦持续闪烁的红灯跳得更快了,体液带走了能量,射在杉本的衣物上,变得比之前还要虚弱。 杉本并不介意弄脏了衣服,意犹未尽地伏在迪迦身上喘气,来回舔他的耳朵,下巴和嘴,使那张俊美仙气的脸又红又湿,变得yin靡艳丽。 终于舍得从迪迦的身体上爬下来,杉本兴奋地笑了出来。 秋野揶揄道:“怎么?他cao起来是不是感觉很棒?” 杉本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还想再来一次。” “年轻人别太贪心。”条弦汀拽了他一把。“现在该轮到我了。” 然后,医生慢腾腾地走到实验床前,注视着迪迦受尽折辱的靡艳rou体。 “你好,迪迦奥特曼。”医生微笑说,“我叫条弦汀兰,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和你比起来微不足道,但我希望你能记住我,记住我们即将共度的美好时光。” 然后,他抚过迪迦纤柔的腰腹,揉捏了两下大腿的软rou,摩挲那些漂亮的花纹,动作细致轻柔,好像在摆弄擦拭一件稀世珍宝。“我有洁癖,却见惯了恶心的脓液、细菌、排泄物,还有不协调的骨骼、过剩的脂肪——而你,完美无缺。” 紧接着,他爬到迪迦身上,舌头在全身yin亵地游走挑逗,这儿舔一下,那儿咬一口,弄得迪迦又痒又难受,还钻进胸甲的缝隙里,亲昵地舔弄乳尖所在的地方。“真好……你真是太美味了……骨架形态、皮rou比例,没有一点瑕疵,而且体内体外都不会分泌任何肮脏发臭的东西,比消过毒还干净……人类根本不可能像你一样完美。” 迪迦不知道该觉得恶心还是滑稽,而医生的舌头已经活动到了鼠蹊地带,含住他的分身,好像品酒一样仔细舔弄,又像吸蜂蜜一样吸吮前端渗出的金色体液。 “真是厉害,连jingye都亮晶晶的,那么甜。”医生揩着嘴轻笑起来,忽然从实验台上取了一只量杯,抓紧他的分身对准杯口,快速撸动taonong。“值得研究呢。” 身体被当器物玩弄的羞辱令他攥紧了拳,然而无以阻止来势汹汹的高潮,下身很快喷吐出金光点点的体液,灌入量杯里。 放下量杯,医生忽而从白袍中抽出一根质地特殊的银色长鞭,手腕一抖,鞭击啪的一声落在了他的大腿内侧。“为你准备的,不成敬意。” 蹭破皮并不碍事,但那细微的电流令迪迦猛地一颤。 “我可以令你痛,也可以令你快乐。”尖锐的破风声传来,鞭击又抽中了他刚刚释放过的分身,直接刺激出眼角的泪水。“在这里,放下你的骄傲,忘了你是光之战士,忘了你是人类的英雄吧。” 鞭子以规律的节奏反复抽中他的胳膊、胸腹、双腿,巧妙地避开那些电极片和导管。光粒子从条状的伤口散溢而出,又快速愈合,他抖动发颤,好像一只被剥了毛皮扔进冰天雪地的野鹿。 “你实在太美了,尤其在受到侮辱与损害之后。”医生赞叹道,终于丢开了鞭子,把灼热的欲望推入光之巨人的体内。 由于刚刚才被两个男人侵犯过,xue口都尚未闭合,体内还满溢湿润的液体,医生的推进非常顺利,男根由上至下地大力挞伐,搅动声响亮yin靡。 “你的身体很yin荡,不过也非常迷人……” 凶器在柔软内壁间一会儿横冲直撞,一会儿打着旋儿摩擦,快速地挺进又抽出,不时变换角度,迪迦无意瞥了一眼他们交合之处,内心的厌恶纠结着快感共同攀升,自己的分身则再度翘起,铃口湿润晶亮,像撒了金粉亮片。 迪迦无力地闭眼,无意识的呻吟气若游丝,灵魂沉入了溟溟漠漠的虚空中。 真是奇怪呢……不知不觉又发展到这种地步了。 yin荡,下贱,娼妓。 这样的字眼忽而刺进他的胸口。朦胧间,他禁不住怀疑,是不是他身上真有瘟病,有什么恶心的特质,以至于那么多人对他的身体感兴趣,乐此不彼地侮辱他。 终于玩够了他,医生总算把他放开,尽责地清理了一下他身上的秽物,接着整理好衣裤,笑呵呵地交流心得。 “他羞耻感很强,不过,越是如此,身体越是敏感。”条弦汀对他们说。“真让人忍不住想把他弄坏呢。” “适可而止啊。”秋野警告说。“别忘了正经工作。” “知道,知道……嗳,麻生,你怎么也来了?” 多了一个人的脚步声。“呃,迪迦叫得太大声了,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呢。” 医生笑道:“你也想分一杯羹吧?” 麻生诚太郎跃跃欲试。“不行吗?” “行。”秋野说。“但现在太晚了,别忘了还有工作,不能精神不够。先睡觉休息,明天晚上早点来玩他吧。” “那好吧。”麻生遗憾地叹了口气,又朝瘫软的迪迦看了一眼,几乎要留口水。“能不能用道具啊?” “别把他弄死就行。” “太棒了!” 几人的脚步声渐渐离去,室内陷入了突兀的寂静,唯独红光不断的彩色计时器还在滴答跳动。 迪迦瘫倒在实验床上,奄奄一息,麻软乏力,眼睛像熄灭的火炬一般黯然无光。 没有光芒,没有希望,他注定死去,但在死前,他还不知有多少折磨要受。 人类的守护者,将死于人类的欲望。他苦笑。 依稀记得曾有人告诫过他,他对光明的执着是天真的孩子气。 宇宙的本身盲目而无情,由虚无衍生出万事万物,然后再复还返归于虚无的轨迹,而那在无尽的黑暗虚无中,一旦偶尔闪现出一丝希望的微茫,便显得弥足珍贵,让人不忍割舍,可那未必代表这丝光芒不是一触即碎的幻想,而有绝对可靠的目的和意义…… 然后,迷迷糊糊间,他在黑暗中听到了哭声。本来他以为是自己在哭,然后才意识到原来是大古哭了。 他马上醒神,温柔细语:“怎么哭了,大古?我还好,别担心。” 大古哽咽了许久说不出话。 “对不起。” 迪迦下意识地想摇头,不过却连这个动作也无力去做。“你何必道歉?” “你不该回地球。”大古泣不成声。“人类不值得你回来。” 迪迦轻轻一叹,温言安慰道:“说什么傻话?你不是人类么?为了你怎会不值?” 大古抽噎了一会儿,好不容易平静了些。“我们一定要逃出去啊。” 他身心俱疲,近乎晕迷,虚弱地回应道:“没错……等天亮了,我就会想到办法的。” “那……你先休息一会儿。”大古轻声说,“不要在意那些——反正,我陪着你。” 迪迦终于淡淡地笑了笑,安静地平躺着,静待黎明。 然而,他忘了自己身处地底,即使等到早晨,也照射不到阳光,白天和黑夜根本没有分别。 时间越久,他身体越虚弱,在半昏半睡中再次听到人声时,他已无力再开眼观察四周。 抽血的针管扎下去很痛。他们尝试以热辐射给他补充少量营养,但那点微不足道的能源远不足以让他恢复行动能力,而且刚一充入,被抽走的一管又一管血液就带走了更多能量。他估计他们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他活下去,只要能拖延到石像研究基本完成,并确保在此之前榨干他身上的价值就好。 千奇百怪的检测仪器在他身上扫描,医生还一度用冰冷的金属扩阴器撑开他的后xue,仔细看了个究竟。他都吃不准那是为了复活石像的“伟大事业”,还是单纯为了满足下作的好奇心。 这些都并不是最难忍受的。他昨夜被轮jian的经历,在场所有研究人员大概不是目睹就是耳闻,看待他的眼神也明显更微妙。他竭力不去在意,不看也不听,可他依然感觉得到,有猥亵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实验过程的那些触碰也由专业的机械态度,变得越发暧昧而绵长。 他什么也无法思考,更遑论想办法逃脱,只要一动脑筋,就被无止境的屈辱和痛楚刺伤。 他想装死,想变成污泥,变成木石,但他们连这样的机会也不给他。 “我们想知道你是如何转换形态的。”秋野对他说,“请演示一下,让我们分析原理,好吗?” 迪迦心头欲呕不呕,拒绝理睬。 “你不配合的话,恐怕就要得罪一下了。” 他依然充耳不闻。 秋野推推眼镜,拿起那只金属棍,满脸无奈地往他腹部一戳。 电流在全身激窜而过,突如其来的刺激令迪迦厉声大叫。 “啊啊啊——!” 与之同时响起的,是大古在他心中发出的绝望叫喊。 “住手啊!!” 但他们的声音都一样不被在乎。 “现在怎么说?”秋野又问。 迪迦以沉默换来又一次残酷的电击。 “啊啊啊——!” 红灯跳动更危急,但秋野并没有手软的意思。 杉本戈不安地拉了拉他的袖子。“喂,这样不会弄死他吧?” “我有分寸。”秋野不耐烦地一甩手,把金属棍置放于迪迦的计时器上方。“怎么样?” 迪迦依然不说话——事实上就算他想说也发不出声音了。 又一道电流无情地击中他,结果,仿佛意外击中了某个反射开关,他的身体花纹倏然变红,稀里糊涂地变成了强力型。 秋野惊喜不已,急忙扭头问:“光谱变化记录了没有?!” “是!” 而秋野再接再厉,又将金属棍刺中与刚刚相同的部位。 “呃啊啊啊!” 迪迦的身体在凄厉的叫喊中像幻灯片一般不断在红色、紫色、红紫之间变色。他听到大古的喝止声越来越响,最后带上了哭腔。 几番折腾后又变回复合型,秋野总算放下了金属棍。 “辛苦了。”秋野微笑说,嘉奖似的拍拍他的脸。 声音在耳朵里已经变得模糊了。难以抵挡的寒意直透入骨髓,迪迦全身冷得发木,胸口紧压得难受,脸上恍然显现苦痛和彷徨,晕乎乎又失去了意识。 但他在此之前不忘告诉大古:“我……还好。” 时空彻底模糊了,失去线型的条理,而变成随机组合的乱絮。回忆和现实互相混淆,昼夜凌乱如在某颗自转无序的行星上。 他的精神在恐怖和疲惫中漂泊,昏暗无垠,肢体酸软到将要溶化,麻木钝痛,直到忽如其来的感官震荡逼他清醒。 当迪迦再次睁眼时,白天的实验研究已经结束,他正在遭受新一轮的强暴。 并且,这次成了派对集群活动,实验床边有整排的男人正虎视眈眈,食指大动。他眼睛一扫,瞥见他们裆部整齐竖起的形状,厌恶得想用切割光线给他们集体阉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