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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宣望钧忍不住奔涌的快意想挣开花倾澜的钳制时,体内的手指忽然抽了出去。 花倾澜垂下手撩了撩潭水,洗去手上残余的体液,未等宣望钧缓过气来便扣着他腰将人拉坐到怀中。 同样guntang的性器烫得宣望钧大腿一搐,猛然蜷了蜷腿就听见花倾澜抽了口气,宣望钧忙侧过头去望,只见他神色略有异样,蹙起的眉头便让宣望钧担忧得一动也不敢动了。 “可是压着你了?” 花倾澜猛地回过神,下意识松了眉头,搭在宣望钧腰上的手顺着光滑的脊背抚了抚,权当是宽慰:“没,只是在想一些事。” “何事?不若说与我听,或许我能帮你。”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是在想邪神的目的是什么,缘何造出这么个奇怪的幻境来。”花倾澜摇了摇头,双手抚到宣望钧后臀轻轻揉着。 宣望钧通身皮rou匀称,唯独两瓣雪臀颇有rou感,圆润却不往下沉,俏生生地挺着,似两团薄云般柔嫩,拢在手中尚有软rou从指缝中漏出,叫人忍不住揉弄几番。 雪臀挺翘,凹出两弯浅浅的腰窝,衬得腰肢纤细,更显几分欲色。 “师兄,时间不多了,你且忍忍。”花倾澜瞥了眼愈发放肆的鬼手与逼近的毒蛇,一咬牙托着宣望钧遍布指痕的臀rou,将性器抵在xue口,犹豫再三都不敢送入,踌躇着道:“师兄,要不你自己来?我怕弄伤你...” 宣望钧本就潮红的脸,闻言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双臂紧搂着花倾澜颈项,将脸埋在他肩窝拼命摇着头。 “那...若是疼了你就同我说。” 那鬼手已拽住宣望钧脚踝,便是一刻也等不得了。 花倾澜脸上浮现几丝挣扎,随后一手撑开宣望钧臀rou,一手握住高挺的性器将自己送入高热的xue内。 只不过刚进了一指深,宣望钧便有些受不住了,侧过脸大口喘着气,蜷曲的手指在花倾澜半裸的背上划出血痕,纤腰颤抖着想抬起让性器滑出去。 花倾澜背上一疼,但他却无心顾及,因为就在他们交合的一瞬,本已握上宣望钧脚踝的鬼手竟缩回了潭水中。 “师兄!有效!”花倾澜忍不住拍了拍宣望钧臀尖,示意他低头看看。 宣望钧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屁股,虽不带有惩罚意味,却仍是叫他臊得浑身僵硬,本就紧致的甬道受了惊更是猛地一缩,咬得花倾澜倒吸了口气。 “抱歉...我...” 宣望钧面色微赧,有些笨拙地凑上前,毫无章法地亲了亲他唇。 花倾澜哭笑不得,腾出一手抚着他后颈,舌尖探出,抵入他微张的唇中,唇rou被舔吮着,发出一点微不可闻的黏腻水声。 宣望钧被亲得发软,腰一沉便往下坐,花倾澜原先扶着他的手抚到后颈去了,发现宣望钧脱力时却是来不及了,性器凶猛地抵开xuerou,入到了最深处。 “啊——!!!不...啊啊...不行...” 宣望钧腰一软,骤然睁大了眼,金瞳中快速蓄起一汪氤氲水汽,下腹又酸又胀,伴着些微微的钝疼。 花倾澜也吓了一跳,忙托着宣望钧臀rou将人托起,性器骤然从痉挛的甬道中退离了些,没成想却惹得宣望钧猛地弓起了腰,发出了一声沙哑的,近乎是带着哽咽的长吟。 “别...啊啊...别动...呜...师弟...” 宣望钧金瞳中的水汽骤然凝成泪珠滑落,有些纤细的腰轻轻发着颤。 “好好好,我不动,我不动。”花倾澜也是第一次做这事,见宣望钧不知出了什么状况,头脑一片空白,竟然脑子一抽便撒了手。 宣望钧猝不及防又将性器吞到了底,这下子却是连话也说不出了,伏倒在花倾澜肩上挤出几声艰难的喘息,破碎得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花倾澜听着耳边的喘息声中带着些低泣,便不敢再有其他动作了,拥着宣望钧轻抚着他脊背,默默等他缓过气来。 “师弟...你...你轻些...我受不住...”宣望钧缓过了气,将脸埋进花倾澜颈窝,鼻音浓重地哀求道。 花倾澜颈侧一热,耳边是宣望钧饱含情欲的,不同于往日般清冷疏离的声音。 这谁顶得住啊?! 花倾澜鼻腔一热,险些飙出两行鼻血来。 在他们停了动作时,那些鬼手又蠢蠢欲动地绞上宣望钧衣摆,花倾澜本想等他再缓缓,此时却也不得不动作起来。 “抱歉师兄,我若不动,那些东西就要抓到你了,你、你...你跪起来些...我出来点...”花倾澜耳尖都要红透了,目光游移着不肯落到宣望钧光裸玉白的后背上。 宣望钧什么话也没有说,只微抬起身子,搂紧了轻轻蹭了蹭他颈项,轻哼一声像是默许。 花倾澜怕他又跌坐一回,小心翼翼地托着臀rou,小幅度地缓慢动作着,以求在敷衍邪神的同时不让宣望钧太过难受。 xue口酸涨,最敏感的一点时不时被花倾澜不得章法地蹭过,微弱的快意流窜过全身。宣望钧咬紧了唇,泄出几声难耐的鼻音。 “啧啧啧,真是怜香惜玉啊,只可惜这般浅尝辄止可安抚不了他如此深的欲念,不如还是将你的命交给我吧?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邪神诡谲的声音飘忽空灵,回荡在山间有说不出的可怖。 花倾澜骤然停住动作,警惕地抱紧了宣望钧,眼眸往下一扫,鬼手果真没有半点消失迹象,甚至愈发凝实,在潭水中浮浮沉沉。 “师弟...”宣望钧听见了,直到邪神说完方才低低唤了一声,腰一沉便重重坐了下去,性器撞入甬道,顶得他猛地仰起头,急促地喘息着。本能的羞耻令他紧紧咬住下唇,然而声音却仍不时泄出,断断续续地发出带着呜咽的呻吟。 “唔...哈、啊——!呜嗯......” 花倾澜虚虚扶着宣望钧,看着心上人满面潮红在他怀中起落吞吐,炽热的喘息从殷红的口中吐出。终是忍无可忍扣紧了怀中摇晃的纤腰,毫无征兆地加大了力气,粗胀的性器在甬道内横冲直撞。 “啊啊...唔啊...!别...唔!哈...不...哈、啊啊...等等...!唔呜...嗯...啊...” 在性器狠狠撞上最敏感的那处软rou时,宣望钧猛地睁大了眼,情动的眼泪不停滚落,浑身颤抖着弓起腰,哭出几声黏腻到发颤的哀鸣,痉挛的手无法克制地抓住花倾澜肩膀,修剪得当的指甲深深陷进了rou里。 花倾澜起初听见宣望钧有些破音的哭喘还有些慌,直到一低头瞧见他高挺的性器正兴奋地吐出一点春露来,这才了然地舔了舔唇。 接着便次次撞着那软rou而过,毫不留情地cao进最深处,又无情地抽出,比宣望钧先前自己动作还要更深、更重,怀中的身体随着那深重地cao弄,一下一下地耸动。 宣望钧玉白的身子在情欲的蒸腾下泛起了一点粉色,臀rou被撞得发麻,后腰酥软得撑不起一点劲儿,被花倾澜按着坠入快意的深渊。 花倾澜也不再托着他双丘了,双手抵住他后背胡乱抚摸着将人往怀里按,唇一张便将那点嫩红送入口中,guntang的舌尖打着转地卷着乳粒拨弄,将原本软嫩的一点吸吮得硬如石子般俏生生、颤巍巍地挺在胸口。 “嗯...师弟...啊...别、别碰那里...” 宣望钧本是芝兰玉树般的人物,便是在床事上也不爱像其他人般婉转低吟。快意涌上时便轻轻吸着气,咬着唇,不叫那声泄出来一星半点,直到快意过盛,实在憋不住了方才漏出几息呜咽呻吟。 花倾澜爱极了宣望钧难以自持的模样,便是越不让他碰,他便越要碰,以求将他逼入绝境,好叫他露出一点不一样的神色来。 花倾澜坏心眼儿地笑了一声,撅着嘴吹了口气洒在宣望钧胸口,娇嫩的乳尖轻轻一颤,引得它主人又是一声低喘。 花倾澜也不冷落它,张口便又吃了回去,舌尖拨弄几番便将那点小小的嫩乳裹在舌中用力吸吮,含糊道:“师兄不喜欢吗,为何不能碰?” 宣望钧哪儿还能说出什么话来,胸口的快意一阵一阵翻涌着,搭在花倾澜肩膀的手挥动着按到他后颈,也不知是想推拒还是想迎合。 花倾澜逗弄半晌,直到那嫩乳被吸咬得涨大了一圈变得红艳欲滴,方才放过了它。唇舌不甘地在嫩乳附近吸咬出点点殷红,如落梅般洒落在宣望钧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