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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叁山洞【小狗撒娇,再来一次,高h】

    

    山洞里篝火噼啪作响,两个依偎的赤裸男女紧挨着,共享这份暖意。

    孙策躺在她身边,仔细打量她的情况。

    孙策柔声道:“你的眼睛湿漉漉的,是不是哭过?”

    广陵王摇摇头:“刚才有血水滴进去了。”刺激得她落泪冲出血水而已,绝不是哭了。

    孙策没再追问,傻笑着把玩她的手指:“我们待会怎么回去?衣服都不知道冲哪去了……拿树叶盖一盖?要不然就不回去了……”

    她装作没听出他最后一句中的希冀,冷静分析道:“趁着天黑,回马匹那里。马匹上挂着鸽笼,可以让信鸽传信回去,让心腹送衣服来。”

    孙策道:“看见我们这样没关系?”

    “谁出生时候不是这样,有什么关系。”

    孙策挠挠头道:“我、我是无所谓,主要担心你会不好意思……”

    广陵王勾唇,枕着他胸口,把他的小辫子抓在手里,随手编起来:“本王是听文始真经长大的,又不是守着女诫长大的。”

    本王两字说得严肃又骄矜,身子却软软的,像一只骄傲的餍足雌虎。

    遇见她之前,连吕蒙都知道打趣看不上那么多淑女的孙策是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江东不知道多少人在发愁,性格恶劣的他什么时候才能遇见能降住他的母老虎。

    可是事实是,不需要她降服。她只需要站在他面前,被艨艟上的他多看一眼,江东猛虎就直接趴服下来,哀怨自己的雌虎不多摸摸他主动露出的肚皮。

    ……认出她之前的那个露着獠牙择人而噬的家伙是谁?呃,不知道,不认识,和他没关系。

    什么时候才能把媳妇带回他的山头呀……

    想到这,孙策忽然翻身到她上方,又将头埋在她肩窝,深深亲吻起来。

    她便也抓着他的头发,轻轻咬住他另一侧的耳垂,咬住他的耳钉,稍微用力往外扯,惊起他闷哼。

    她问:“谁替你打的?阿香?”

    孙策有问必答:“我父亲。江东那边还有不少楚巫的遗风,刺青啊、骨钉啊……他们觉得男人身上有各种伤痕才算成年,伤痕越多越勇武。”

    她的舌绕着耳钉打了个转,用气音问:“那你打得时候痛不痛?”

    有些痒。

    气氛太美好,孙策飘飘然道:“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江东人打架时候还喜欢互相抓耳珰呢,好几次流血……啊!”

    她咬住他的耳钉用力,这次,尝到了血味。

    磕磕碰碰,耳鬓厮磨,带着点血腥气,像是他的雌虎没能收住舌上的倒刺,或者没有收起她嗜血的牙齿,险些将他吞吃下肚。

    他又何尝不想生吞了她……

    孙策闷哼一声,面朝下对着她的姿势,让沉甸甸的yinjing跳动时轻敲她的小腹,像在请求进入。

    广陵王有些心虚:“这么快又……”

    孙策继续亲她颈窝:“十八九岁的小屁孩不都是这样的吗……我们再来一次吧……”

    广陵王的腹内还酸麻着,闻言咽了下口水:“都三四次了……”

    孙策蹭着她撒娇:“再来一次嘛……”

    他望着她的双眼,凌乱的吻从额头蔓延到胸口。广陵王笑出声,一边喊着痒,一边随意躲闪。

    孙策把下巴贴在她rufang上,自下而上眼巴巴看着她,说话时嘴唇开合,时不时含住一点嫩滑的乳rou,声音便带了点含糊:“好不好……再来最后一次嘛,求求你了……好不好……”

    他小幅度的晃着脸,热气拂过她心口皮肤,烫得人心软。何况他的嘴唇似有似无的贴着还未硬起、软得人心跳加速的rutou,一幅随时都要含住的样子。

    一旦含住,可就收不住了。

    她偏过脸去,不看这家伙作弊的神情:“我都有点累了……”

    穷寇莫追,孙策聪明的另寻时机:“那烧一会儿烟?”

    他从干草下取出一堆芸香草——这是刚才在树林里的时候捡的。孙策直接摘了几片叶子,放嘴里嚼了起来。

    广陵王眨眨眼:“军中这样烧烟呀?这是嚼吧?”

    孙策道:“这样起效快。平时受重伤要昏厥了,大家都直接嚼它,强吊一口气。”

    广陵王比他斯文些,摘了两片卷成香草卷含进嘴里,他捡了两块石头夹着干草,替她打了个火。

    孙策看着她熟练捏着香草卷尾端的动作笑:“我以为你不会呢。”

    广陵王托腮看他:“广陵亲王殿下无所不能呀。我还以为你不会呢,原来也学坏了。”

    孙策道:“出了军营,母亲不让我学这个,看见我在家里偷抽,她就拿花洒抡我。”

    刚刚也说自己是十八九的小屁孩,果然还是少年人。广陵王被他口中的画面逗乐了:“哈哈……哈哈哈……伯符小朋友快点长大,长大后就没人管啦。”

    孙策指着她指尖燃烧的香草卷:“好啊,就是你这家伙教唆小朋友?走,根据江东什么……什么风纪法,你,牢底坐穿!”

    广陵王笑道:“真有那种好事就好了。坐牢就不用办公了,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胆了。”毕竟她进大牢就像回到家一样,看似能消停,其实还是一堆工作撵着,不得休息。

    孙策掐腰:“有我在,你提心吊胆什么?”

    不去看他跟着点头的小脑袋的话,他这个样子似乎还挺靠谱的。

    香草快要烧完了,见她丢开了香草,他又不死心,眼神亮闪闪带着期待望着她……

    他确实硬了很久,很想要的样子。

    广陵王被他这个眼神看得心软,芸香草提神镇痛药效的上来了,小腹似乎也不是那么不适……

    她柔声道:“——最后一次。”

    孙策忙不迭点头,搂住她,低头去含吮他偷偷窥视已久的柔软rutou。

    乳珠在他舌尖滚来滚去,很快就硬起来。这时的口感差了些,他就用舌面将之按进乳rou里,舔舐周围的乳晕,或者换一边再吃,那边软下来就吃那边,像在品尝时令的上好樱桃。

    广陵王闷哼,不自觉的去夹腿,却没能分泌出以供润滑的爱液。

    孙策摸上去时只觉手感肥软干燥,低头去看,原来已经肿了。

    大yinchun肿得像个馒头,小yinchun也像被jingye泡发了,胖胖的餍足着。

    虽然借着雨水简单冲洗过了,却还隐约能见中间的小细缝紧闭着嘴,隐约有一线的白。

    射得太深了,都含在里头呢……

    孙策看得面热,广陵王也平躺着捂脸,感觉他的视线简直要凝成实质,刺进去搅和几下。

    “要是就这样回去了,说不定真的就怀……了。”孙策的脸通红,guitou也通红,羞涩又激动,“所,所以说,还是应该再来一次……掏出来……”

    “然后再射进去一轮?”广陵王咬住自己的手背,眸子里水光莹莹,“要做就快点。”

    那里的rou瓣亮晶晶水绷绷的,可爱得要死。孙策没舍得用自己粗糙的手指硬捅开闭塞的入口,而是埋头下去,舔舐她左侧的大yinchun。

    广陵王吸了口冷气,双腿下意识并拢,夹住他的脑袋。

    他的头发毛茸茸的,扎在她大腿内侧。孙策按着她腿根将两腿按下,继续舔舐。

    舔舐的目标从yinchun向周围一点点辐射,时而是yinchun,时而是阴蒂,时而是大腿根部光滑到发光的嫩rou。

    yinchun肿着,他便只是舔舐;到了阴蒂可以含住逗一逗,甚至用牙齿去磨;到了大腿根,孙策只舍得去舔舔吸吸,口水发出细碎的水声。

    “呃嗯……”孙策的唇齿逗弄了阴蒂一阵,广陵王高潮了。

    城门自内被攻破,xue口兴奋得翕张,随着她的抽搐一股股吐出混杂着yin液的他的精水。

    孙策在xue口蹭了蹭手指,润滑好了,便探进去。

    里面似乎也肿起来了,软软胀胀的挤压着他的手指,无需怎么扩张,就可以接纳他那才来屠戮过不久的猛将。

    孙策却有些迟疑了,脸颊蹭着她的rufang,眼睛里纠结着欲望与心疼:“……痛不痛?要不然,我们不做了?”

    广陵王摇摇头,心疼自家食髓知味的乖巧小狗:“没事,你慢一点,别那么疯……早点射出来,就好了。”

    孙策“唔”了一声,一点点将自己重又塞了进去。

    xue口与甬道肿起后又热又滑的含着他,简直让他放不住。孙策喟叹一声,干净的那只手放到她小腹,感受自己在她体内的存在。

    他定定看着她的表情,一旦她觉得不舒服了便缓下动作。

    广陵王被他这磨人的心疼弄得不上不下,无奈勾住他的臀,轻声:“……你,你快些……”

    “真的没事?”孙策问。

    明明那么激烈的宫交都有过了,广陵王却被这样的关心惹得红了脸。她以手臂挡脸,足跟轻挠他臀rou:“……快点。”

    孙策便小心放出了他猛虎的一面,先是试探着靠近,而后轻嗅蔷薇,彼此陶醉。在确定她发出的哼声中没有痛苦之意,便放纵的在花谷中奔驰撒欢起来。

    男根粗大,花唇肥腻,尽根没入时花唇触到他耻骨,又快速的一触即分,弹软可爱得惊心动魄。

    时而深时而浅的进出动作单一得像是没有尽头,山洞中的动静无限回响,两人原本听得耳热,渐渐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满耳都是彼此颤抖的吟哦与噗嗤噗嗤的水声。快感似乎也被无限的反弹来去,冲击过四肢百骸,留下销魂的战栗。

    广陵王虽不主动说,孙策却感觉到里面越发紧致了,于是侧躺下来,两人面对面,掀起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身上,让她无力的双腿得以休息,也留给他继续动的空间,自己则继续吞吃她的rufang,勾着腰大开大合。

    孙策这一次没打算折腾她太久,便将能使她快乐都事都集中在一处。身下挞伐、吸吮rutou、同时还揉着她的阴蒂。

    三个要命之处都被攻占,广陵王的疲惫果然被酸软的快感彻底压住,失控的高潮了一回又一回,脑海中无法剩下哪怕一丝清明,只是抱着怀里的脑袋,带着哭腔惊叫。

    有她帮着猛吸,孙策终于要射了。他两眼通红,克制着没有太用力顶撞,定住自己不动后,yinjing带动着紧裹的yindao弹跳几下,噗噗射在最里面。

    广陵王只觉仿佛自己的整个腰腹都肿起来了,两具rou体融化成一体,无法确认他的yinjing是否还在自己yindao里。她很久才感受到自己绷直的双腿在哪,脚趾还在蜷曲着颤抖不止。

    他喘息平复了许久,缓缓撤出,大股的湿黏液体被带出来,顺着股缝往身下流淌。

    流经时的微痒亦是快活的,如指尖拨动静水,荡开层层涟漪。

    “cao……”孙策小小声的骂出来,广陵王意识昏沉,没有去听。

    外面的雨水早已停歇,月色澄明。

    洞xue内是将窒息的火焰,随着呼吸而律动。

    ……

    侍女在后半夜送来了衣物。两人换上后,又漫步到了那处瀑布边。

    孙策扶着嘴硬自己无事的广陵王,让她看那片熟悉的瀑布:“雨后,瀑布的气势好壮观啊……”完全不像第一次做的时候,还能容他们胡作非为。

    广陵王的声音沙哑:“嗯,季节不同,瀑布的样子也天差地别。”

    孙策努力说话转移她的注意力,让两腿发飘的她自然的倚靠进他怀里:“你好像什么都知道。我每次有搞不清楚的事情,你都会告诉我。我以后也能这样吗……总感觉不可能。”

    要是以后她都在他身边就好了。

    “是不是和启蒙读物有关?你小时候读的那本,什么文什么经的……哦,文始真经,说的是什么呀?”

    广陵王懒懒道:“说的是……什么都没有。”

    孙策眨眨眼:“嗯?什么意思?”

    广陵王喃喃:“……吾道如海,有亿万金,投之不见;有亿万石,投之不见;有亿万污秽,投之不见。我通天地,将阴梦水,将晴梦火。天地通我,我与天地似契似离,纯纯各归。”

    孙策一脸的茫然。

    她枕着他的肩头笑:“看,什么都没有吧。”

    “听不明白……”

    广陵王捏住他一根小辫儿的末梢,挠他下巴:“不明白,就等于明白了。”

    痒,孙策仰着下巴躲闪,看起来更傻了:“啊?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等伯符小朋友长大了就懂了呀。”广陵王推开他,慢慢的自己往前走。

    孙策大步流星跟上,不着痕迹的护着她。

    “你逗我!快,快告诉我什么意思,我背不下来,没办法问别人!”

    两匹马在水边饮水,两人追追闹闹,迎向将明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