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斗/地狱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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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那条龙在即将坠地之际,摇摇晃晃的飞了起来,乘坐在龙身上的狐狸眼少年失神的飞回了窗口。 “你、…” 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少年人清浅的眸光闪着动人的光泽,是这个年纪独有的热忱。 我们注视着彼此,齐齐沉默着,这场面有些荒诞,让我忍不住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没睡醒。 毕竟现实里怎么可能会有人骑着龙招摇过市!? 可倘若继续沉默下去,场面会很尴尬,为了掩饰心底的慌乱,我抿了抿唇,在少年的注视中,怯生生的开口:“你的龙很漂亮…一看就养的很好。” 说漂亮其实不太合格,不论是黑紫色的鳞片,又或是狰狞的头部都散发着骇人的危险气势,龙嘴尖利的牙齿并不洁白,甚至还有些脏污的发黄,像是一张嘴就能把我生嚼掉。 我正无声的恐惧着,思绪纷飞的大脑,叫我忍不住开始怀疑,眼前这位狐狸眼的少年,会不会是传说中的狐狸精,毕竟普通人可没有办法骑上龙。 所以,他会不会随便选一个幸运儿抓去给自己的龙吃掉?光是想想自己大概率就是那个幸运儿,我就害怕的快要落泪。 而却也如此,我的眼眶里迅速有水光堆积了起来,隔着朦胧水雾我看到那少年露出了慌乱的表情,他从窗户翻了进来,任由那条黑紫色的龙停靠在窗边,手忙脚乱的朝我靠来。 “你别哭啊…我不是有心吓到你的,我不是坏人…” 随着他的靠近,我脚步慌乱的后退,一直到贴到墙壁上退无可退时,那少年终于发现了不妥,手足无措的停在了原地,和我隔着大约一米的距离。 他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解释,却还没来得及开口,我的房门突然被破开。 带着倒刺项圈的中岛敦表情阴沉的撞了进来,一言不合的和那少年扭打了起来。 “卑劣的咒术师!你怎么敢欺负椿小姐!”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跌跌撞撞的朝客厅跑去,透过摇摇欲坠的破门,我看到中岛敦的双手异化,变作了一双强壮虎爪。 他们打斗的动作很夸张,我和哥哥的卧室几乎快要化作废墟,在房屋哀鸣的巨响中,我缩在客厅的一角,化作一只颤抖的鹌鹑,小声的啜泣了起来。 … 破碎的哭泣声响起的一霎那,打斗中的两人动作齐齐停了下来,僵硬在原地,夏油杰无奈的叹了口气。 随后,他视线扫过客厅那小小一团的身影上时不甘又苦恼,夏油杰顿了顿,在中岛敦危险的视线中麻利的翻出了窗口,只留下一句略带自责的话语。 “都说了我不是坏人阿…怎么就被吓哭了。” … 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我的视线中出现了一双黑色的皮靴,我抽抽噎噎的抬起头来,随后入目的是中岛敦那张慌乱又不安的脸。 “椿、小姐…坏人已经被我赶跑了,您…别、别哭了…” 中岛敦并不擅长应付这种场面,他看起来非常局促,无措的整个人都僵硬的像块石头。 我虽然还在后怕,却也知道自己安全了,一边抽噎着一边擦眼泪,良久才平复好自己的情绪。 这期间,中岛敦就一直无声的陪在我身边。 他本来是在厨房做饭的,抽油烟机的声音太大,干扰了他的听觉,正因为如此,中岛敦才没能在第一时间发现咒术师的闯入。 害椿小姐受了惊,就是他的失职,免不了要受到惩罚,白发少年沉着面色带着不安拨通了上司的号码,将刚刚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汇报了上去。 那边沉默的听着,良久回了一句:“等我回去以后,你就去地牢里领罚吧,敦君。” … 在那通电话过后,大约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哥哥匆忙赶了回来,他微卷的发被风吹的有些凌乱,身上还带着冬日特有的寒气。 身材修长的黑发少年快速的将一身冰凉气息的黑西装外套脱下,目光森冷的扫了一眼低着头姿态谦卑的手下,他迅速将人打发。 “敦君,你先回去吧。” “是,太宰大人。”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时,太宰治坐到沙发上,动作轻柔的将我抱进了怀里。 我跨坐在哥哥的腰腹,和他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这样一来我又开始委屈,眼眶也跟着红了起来。 哥哥双手捧着我的脸颊,细密的吻轻柔的落在我的眼角,一下一下。 “我的小椿怎么是个爱哭鬼呀…吓到了?不怕不怕,哥哥回来了,已经没事了。” 我委屈的张开嘴巴将舌尖伸出暴露在空气里,哥哥顿了顿,犹豫了一瞬,最后会意的凑近。 两条舌头在唇齿外纠缠在一起,黏黏糊糊的摩擦着,我满足的呻吟着,贪婪的听着室内响起的仄仄水声。 “唔…哈…” 在纠缠的唇齿之间,我内心的负面情绪终于被抚平,贪婪的吃着哥哥的唇舌,我听到他的呼吸越来越不稳,下身立起来的guntang硬物咯在我的腿心,这叫我不舒服的蹭了蹭,他呼吸xiele一拍,难耐的将我按在怀里。 “哥哥怎么又在身上藏棍子,好硬…咯到位了。” “坏小椿,还不是因为你。” 他又喘息着低头来吻我,鸢色的双眸带着我看不懂的汹涌欲色,骨节分明的双手快速的剥着我的衣物,层层叠叠的布料落在了地上。 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空气中时,我不适应的颤了颤,在哥哥的面前我毫无羞耻心,我不觉得这样不着寸缕的暴露有什么不对,毕竟我恨不得将自己和太宰治融为一体,我如此渴求着。 贫瘠的rutou被他掐在掌中玩弄,另一边的乳尖被温热的唇舌包裹着又吸又舔,陌生的快感在身体漾开,我一边呻吟着一边难耐的挺着胸脯,更深入的往哥哥口中送。 “嗯…哈…好奇怪,哥哥为什么要吃我的胸…但是好舒服…嗯…” “坏小椿,什么都不懂还来勾引哥哥…这么小的胸哥哥多吃吃才会长大呀…” 被哥哥舔胸舒服到头发发麻,身下从未探索过的花xue也开始空荡荡的夹紧,一股蜜水潺潺流出,我感觉到湿意,茫然无措的大睁着双眼,磕磕绊绊的开口:“哥哥…我、我好像尿了…” “不是尿,那是yin水,是小椿爱哥哥的证明…” 耳畔传来一声轻笑,哥哥温热的手掌探到我的腿间,湿淋淋的蜜水流了一手,随着哥哥掌心的擦过,花xue口的阴蒂被摩擦了几下,我尖叫一声软软的伏在他胸口,几乎快要溃不成军。 很快,我被平放到沙发上,双腿被他按成M型,大敞着献上自己的花xue,我低头去瞧,一颗毛绒绒的脑袋在我腿心起伏,温热的唇舌含着我的花xue,津津有味的舔舐吮吸。 “哥哥…在做什么,唔…哈…为什么要吃小椿尿尿的地方…好脏的…啊啊啊…好舒服…好奇怪…” 强烈的快感从被舔舐的花xue处袭来,我忍不住夹住了他的脑袋,小腹颤抖着收紧,一股浪潮袭来,我的声音也在刹那间变得高昂。 “唔…哥哥…哈…yin水喷出来…啊啊啊…” 花xue的汁水根本舔不干净,反而越舔越多,他抬起头,俊秀的面容上湿漉漉的都是我喷出的yin水。 太宰治站了起来,骨节分明的手开始解自己的裤腰带,等到黑色的西服裤子坠落在地面上时,我终于看清楚,哥哥的下体和我不一样,浓密黝黑的耻毛中,一根硕大的rou棍挺立上翘着。 他生的很白,那根rou棍是青涩的粉白色,硕大的guitou微微泛着紫,棍身青筋狰狞,青色的纹路交织着,好看的叫我心头发紧。 “唔…哥哥…这是什么…” 目眩神迷的盯着那根rou棍,呼吸克制不住的变得急促,同时身下的花xue开始无意识的开合,又粘腻一片的流出湿漉漉的爱液。 他没有回答,而是再度压了上来,湿热的吻胡乱的在我脸上落下,我被动承受着,耳畔是他略带挣扎的喃喃自语。 “怎么办…为什么要来,明明不想变成这样的,一靠近小椿就会变成只想着caomeimei嫩批的按摩棒…这种肮脏的血脉…” 我其实听不明白,可清楚的感知到哥哥话语里的痛苦,这叫我的心也无端跟着揪了起来。 “唔…哥哥…哈…” guitou在xue口有规律的摩擦着,xue口汁水横流,很快紧致的xue口被磨开,紧紧的吸附住了探进来的半个guitou。 我身子软的不像样,却还是强撑着支起头来去吻他的嘴唇,纠缠半晌,唇舌分离之际,我看到眼前那双鸢色的眼眸带着我看不懂的哀色。 “我的小椿,做好和哥哥一起下地狱的准备了吗?” 我勾着他的脖子,艰难的喘息着:“是哥哥的话,下地狱也没关系…只要我们一起,永远不分开。” 下一秒,撕裂般的疼痛在下体贯穿,我痛苦的想要蜷缩身子,却又被他按住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呜咽着一声又一声的叫着身上人。 “呜…哥哥…好疼…哥哥…” 无法承受的痛楚,让我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哥哥脸上爬满潮红,凑近我的眼角,轻柔的将泪水一滴滴吮去,他开口安抚着我,耸动的腰部却一刻未停。 “乖孩子…一会就不疼了,不是要和哥哥一起下地狱吗?这点痛,是可以忍耐的吧?” 我一边点头一边啜泣,呜咽着说不出话来,身体被撞不停晃动,我低头去瞧,和哥哥交合的地方,有血丝流下来和先前粘腻的液体混在一起。 室内哥哥的喘息和我的啜泣声混在一起,但都被rou体拍在一起的啪啪声盖过,但不过一会,又夹杂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我的啜泣也渐渐变成了舒服的呻吟。 “…哥哥没骗我,舒服起来了。” “坏小椿,怎么吸的这么紧,我动的好困难啊…” 他嘴上苦恼的抱怨着,cao干的举动却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撞的我话都说不出来,只会咿咿呀呀的浪叫。 “没关系…哥哥如果变成只会cao小椿的按摩棒,那小椿就做哥哥的jiba套子,每天挨cao就好了。” “唔…喜欢…要做哥哥的jiba套子…每天挨cao…啊啊…好深,要被cao坏了,哥哥…啊啊啊…” 我大脑一片空白,在哥哥的教导下,快速学会了浪叫。 剧烈的快感将我淹没,生理性的泪水再次不收克制的涌出,我一边呜咽,一边颤抖着再次潮喷,大量的yin水被哥哥cao干在花xue里的rou滚堵住出不来,胀满的感觉叫我的身体更加敏感。 “哥哥…啊啊…小椿不行了,好胀…要坏了…啊啊啊…不要了…” 我越是说着不要,他的举动便越发凶猛,活像个无情的打桩机,我一边抽噎着,一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两条腿被抬起架在哥哥的肩膀上。 “乖孩子,自己用手把嫩逼扒开,让yin水流出来,就没那么胀了…” 温柔的话语喘息着在我耳畔安抚,可他的cao干的举动却是截然相反的凶狠和粗鲁,我被撞的乱晃,一边哭泣一边听话的伸手,自己扒着屁股,更加方便他性器的进出。 “真乖…”他又来吻我的脸颊,一下又一下,伴随着喃喃的低语。 “乖孩子是有奖励的,哥哥哪也不去了,就在家里把小椿的嫩批喂饱,喂到再也吃不下,灌满哥哥的jingye,让小肚子鼓成孕妇的形状好不好?” 被哥哥的sao话刺激到不能自已,花心深处堆积的yin水还没来得及完全排出,又是一波快感的浪潮袭来,我除了浪叫和哭泣,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来。 “又喷水了…我的小椿好爱哥哥的jiba,就这么舒服啊?以后离不开哥哥的jiba可怎么办?” “唔…哈…哥哥…不离开…要每天被哥哥cao。” “才第一次就被cao成哥哥的小姓奴了?我的小椿真了不得…”“ 他cao干的频率再度加速,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哥哥重重的碾入我的花心,随后一股热精喷出,大量灌入深处。 “jingye都给小椿贪吃的sao逼……唔…哈…我的小椿被肮脏的哥哥中出了…” 他伏在我身上,在最后关头,又是一个绵长的深吻,随后他埋首在我的脖颈处,软下去的性器还埋在我体内,喘息声过了很久才终于停下。 我们紧紧相拥着,彼此无言,等休息结束后,他撑起头来,鸢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我,带着阴暗晦涩的奇怪情绪,哥哥骨节分明的手落在我红肿的眼角,轻柔的摩擦着。 “冷静下来吗?小椿” 我点了点头,无声的看着他,只觉得从未有过的满足,沉甸甸的填满了心口。 “知道我们刚刚在做什么吗?”他又问,那股奇怪的哀色再度铺满他那双好看的鸢色眼眸。 我看的出他在难过,这叫我心底很不舒服,却不懂该如何化解,只能抱紧他,胡乱的开口。 “知道,在被哥哥的jibacao,在和哥哥一起下地狱…没关系的,即使下地狱也没关系,我只要哥哥…哪怕下一刻会死去也没关系,只要能和哥哥一起…” 终于,他低沉的笑声,破碎般的从喉咙间溢出,认真的眸光里,卷起我看不懂的汹涌浪潮,如蜜糖般粘稠。 “乖孩子,那就每天和哥哥一起在地狱里沉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