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穿吊带裙敲门送上祝福;哭什么,没说不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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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陈念安从医院回来,她的xue里几乎每时每刻都含着jingye,含久了的jingye浑浊而黏稠,被男人的手扣干净、洗干净,然后补上新鲜的,三个男人孜孜不倦地浇灌她,她泡在性爱里,整个人愈发的娇艳欲滴了。 每晚八点,她轮流被男人抱到房间里,每天一睁开眼,就在想这是谁的房间?谁在后面cao她?又是谁把她灌满了。 好不容易抽着空,便穿了一条v领的吊带去敲顾时英的房门,男人给她穿的吊带裙还能是什么样的,露胸又露逼,挤出来深深的乳沟,自带的薄薄海绵垫挡不住她被吸肿的奶头,配套的内裤布料更是少得可怜,只有贴着阴户的那里是一小块薄薄的面料,其他的都是由绳子组成的。 这已经算保守的了,她大多数用不到内裤这种东西,男人们为了情趣甚至让她穿珍珠内裤,一颗颗珍珠卡着逼,男人的手提着珍珠串,随便磨几下就红着脸喷出水来。 门开了,顾时英穿着一身黑,简单的T恤休闲裤也难掩他的矜贵俊美,脑后细长的一条小辫子搭在肩上。 陈念安看到他脸上连忙挤出个笑来,把手里抓着的药递上前。 “听说你擦伤了,这个药,给你....” 顾时英接过那尊小药瓶,握在手心里把玩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小女人从手腕拨下一个发圈,发圈勒得久了,在她手腕处勒出一圈细细的红痕。 见她献宝似的递过来,“还有这个发圈,是我拜托小智去寺庙开过光的,希望时英平安顺遂,万事顺意。” 那是一个小小细细的黑色发圈,中间嵌了一颗和田玉,温润浅淡的颜色和顾时英的调性很搭。 见男人收下了,她才松了口气,“明天比赛,请加油。” 她像漫画里元气满满的少女角色般做了个”加油”的手势,脸颊鼓得圆圆的,好像明天要上球场打比赛的人是她。 男人的注意却落在了她饱满的胸前,大半边rufang都在外面,白花花的晃人眼,中间是一道深深的乳沟,视线往下,是堪堪盖住屁股的裙摆,大片大片的胸脯、整条的胳膊、腿全暴露在空气里。 比那次她蹲在他房间门口找他要喷雾喷喉咙的那次穿得还要暴露、还要不堪,不知道她的那些男人抱着怎样的心思给她买的这些裙子,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思要她穿上的。 喉结侧面隐在暗影里,滚动的时候一半在阴影、一半在光亮里翻腾,十分隐晦的色气。 “谢谢。” 男人表情依旧冷淡,眼睫筛出疏离的微光。 陈念安仰着脸看他,唇角的笑耷拉了下来,努力尝试了几遍,还是笑不出来,她露出了心碎的表情,眼里流露出不解和困惑。 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一下子男人对她的态度就冷了下来。 她垂下眼睫,随后又鼓起勇气,眼里藏着小心翼翼的期待。 “时英,我可以抱抱你吗?” 还没等男人应声,她便很难过地扑了上去,奶压在男人肋骨处,绵软得像是一团棉花,裙子随着抬高的手臂往上缩,一半的屁股都露在了外面。 顾时英看到她臀上淡去的指痕,和他一般的粗大,只能是男人留下的痕迹。 “最近...你对我好冷淡,可以告诉我原因吗?我可以改的,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我会很伤心,很难过的。” 她艰难地说着,哽噎,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来,落在黑色的衣服上一点都不明显,她就只好把双臂收得更紧了,让那被泪水沾湿的面料贴在男人皮肤上,试图通过这样的小动作祈求能得到男人的怜惜。 很伤心?很难过? 真的吗? 不是在那些个男人床上过着颠鸾倒凤的日子吗? 顾时英气她轻浮不自重,但转瞬脑海里又涌入了她仰着一张怯生生的脸的画面,澄澈美丽的双眼里流露出害怕和拒绝的神色,小动物似地绻缩着,可结果呢,还不是被韩东抱在腿上哭着破了处? 她不就是魏生哲骗来的暖床助理吗?这里到处都是一米九的男篮运动员,只要他们想要她,她能反抗得了吗? 他把错怪在陈念安身上,指责她穿得暴露、湿着眼勾人,对她难道不是太残忍也太无理取闹了吗?是谁让她穿得那么暴露的?又是谁把她cao得整日里都眼含春色? 吐出一口浊气,男人弯腰手臂托了小女人的臀把她抱起,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手指非常干脆利落地往她臀上那抹淡色的指痕处用力蹭过,试图用自己的痕迹覆盖上去。 “哭什么,没有不理你。” 她是真的软,明明给人的感觉是很纤细的体型,但是抱起来的时候却哪哪都是rou,软绵绵的散发出甜美的馨香。 熟悉的味道勾起了男人的旖旎春情,多少个夜里,他做着和陈念安的春梦,梦里也是一张怯生生的脸,娇气,又爱哭,被cao深了哭,被cao重了也哭,哭得很漂亮,把他内心的兽欲全给勾了起来。 每天早上要处理被jingye打湿的内裤也是很心烦。 听到他说这话,陈念安始终悬着的一颗心才稳稳地落了地,她欣喜地从男人颈窝里抬起头,被泪水洗过的眼睛亮晶晶的,开心得像个孩子,激动攥紧了顾时英的衣服。 “真的吗?我怕你嫌我,他们不给我穿别的衣服,我、我能穿出来的就只有这身了,别的都是露点的....” 她扯着盖不住屁股的裙子,随着她往下扯的动作,一对饱乳几乎都要跳出来弹到顾时英脸上了,发现这样做是徒劳,甚至让自己更暴露了之后,陈念安马上停了手,眼神尴尬到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最后只得低下头,瓮声瓮气道。 “对不起....” 她总是在道歉,明明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受害者。 顾时英心疼她,将吻落在她尖细的下巴上,无声地叹了口气。 “不要道歉,不是你的错。” 伸出只手往她脸上擦,擦试那些挂在脸颊上已经冷掉的了泪水。 “哭成小花猫了。” 陈念安被男人这样一说,臊红了脸,害羞地伸手捂脸,身子却往后仰了一下,要倒。 她先是被吓得”啊”地尖叫了一声,随后赶忙把手搭在男人肩上寻求支撑。 眼疾手快的男人先一步地稳稳地护住了她,但怀里歪倒又坐正的小女人还是拧着眉难受地闷哼了一声。 顷刻间男人便懂了她那是什么反应,脸色阴沉了下来,踢出长腿勾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时让她的屁股腾空,紧接着一只大手摸进了她短到不能再短的裙摆里,隔着那片薄薄的面料,他摸到了本不该出现在小女人逼xue外的东西。 “这是什么?” 男人指尖摸着卡在她逼口的圆柱形硬物,目光沉沉地看向她, “是....” 那个词太难说出口,陈念安眼神躲闪,刚才的一张娇艳的芙蓉面失了血色。 她坐在男人腿上,坐立难安地被男人摸着逼,那被堵着的地方塞满了另一个男人的jingye。 这样的话到底该怎么说出口? 她急得眼眶发红,快要哭了,男人的眼神柔了下来,将抖弱筛糠的小女人抱紧了,声音带着些哄的意味说道。 “是我太凶了吓到你了吗?我想知道它是什么,可以告诉我吗?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受伤。” 鼻腔一酸,陈念安豁出去了。 “肛、肛塞。” 陈念安被顾时英抱起时,屁股是直接坐在他手臂上的,原来刚才那一下是压到了塞在她xue里的肛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