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21.逆心咒③(卢修斯?马尔福)【伪骨科
【H】21.逆心咒③(卢修斯?马尔福)【伪骨科警告】
【伪骨科警告】 【伪骨科警告】 【伪骨科警告】 卢修斯隔着长袍慢慢揉着有些难受的yinjing,仍在试着集中注意力阅读密密麻麻的捷报。你只是黑魔王交给自己看管的一件宝物罢了,尽管有些时候被迫和一些碍眼的人共享着这件珍宝。 但你现在正乖乖睡在不远处的卧室里。今天又和德拉科大吵大闹了一番,你一定累了。如果自己此时推开卧室的房门,你一定不会惊醒。男人将手伸进了长袍里,慢吞吞地抚摸着。 现在已经入夏,你会把被子踢开,月光照在你的小腿上,而自己的手会抚摸着你绵软的大腿,你或许会惊醒,然后痒痒得躲开。卢修斯这才意识到自己很少会做出爱抚的动作,就算是面对德拉科,更多的也是借由那根蛇头杖完成父子间的交流。 或许可以考虑更慢一点脱下你的裤子。解开了长袍里最后一层阻碍,衣摆擦过茎头让男人打了个颤。他意识到今晚将是一个难眠之夜。 等到下次,下次自己的手会沿着你的大腿滑进那令人流连忘返的桃花源,你会疑惑这反常的举动,你会露出不解的神情,甚至抓住自己的手。但是没用的,卢修斯想着,我会先一步将你的双手压过头顶,然后卡入你的两腿间,欣赏着你惊恐的神情。手里的yinjing渐渐挺立了起来,柱身鼓起一根根青色的血管,男人用指尖沿着血管一路向上,用指腹蹭过敏感的系带处,这几乎让自己射出来。 你会为这粗暴的动作挣扎起来,但在你反应过来逃跑之前自己至少已经将一根手指插进了你紧张地发抖的yindao里。 卢修斯用食指尖润开红通通的guitou顶端渗出的液体。里面又软又热,舒服得让自己直不起腰。 你会因为xue口被绷得酸胀而轻颤起来,你可能会求自己抽出去。不,你一定不会的,卢修斯手下微微收力,就像插在你不断吮吸着的xuerou里。你会倔强地咬牙一声不吭,但你开始泛起潮红的脸颊不会说谎,更不要提你的下身已经开始隐隐泛起潮润。 卢修斯愤愤想着,手上圈着硬挺的yinjing抽动起来。但你从来不会顺着自己的心意,尽管你的大腿内侧都在颤抖,你也不会说出一声自己爱听的好话来。 但是没关系,自己的yinjing牢牢地堵在你可怜的xue口处,这可比你上面那张只会像头小狼一样张口乱咬的嘴甜美多了。男人哼唧了一声,每一次自己需要分心去固住你的脑袋不让你有任何机会咬上自己。因此自己都是高高地俯瞰着你,固住你的腰,让你只能愤恨地瞪着自己却无可奈何。 或许可以亲吻你。 卢修斯被这个想法吓得打了个激灵,手里的yinjing也应时地抖动了两下。这个念头开始像狗屁膏药一样死死贴在男人脑海里。 卢修斯将自己完全陷进扶手椅里,仰头看着晃动着的烛火。你因呼吸不畅而半张开的唇里发出微弱的呜咽,就像溪流撞击着河底的石子。你似乎卸下了防备半阖起眼皮,但也不能松开你的被压在头顶的双手。你随时都在准备反击。 男人俯下身,你死死咬住了自己的侧颈,真疼。但这值得,男人听见了你喉咙深处泄出的叹息。我会让你发出更多欢畅的音调,卢修斯愉悦地说出了口。 长夜漫漫,他放慢了手上的速度。然后自己会挑开你膣内的每一道细小的褶皱,这让你痛苦又绝望地紧缩起四肢。放松,我会细心地呵护你已经发红的阴蒂,这样你便会难耐地主动蹭动起身,或许会求我轻一点。 卢修斯得意地笑了起来。他直起身,舒展开四肢,像是一头苏醒的雄狮。 你和德拉科谁都不让自己省心。 卢修斯闭上眼,回忆着这段时间发生的疯狂的事情。 你跑去莱斯特兰奇家自投罗网,不知道那两个在阿兹卡班呆了十几年的兄弟俩是怎么哄着你让你分开双腿的。不不不,罗道夫斯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他一定是用蛮力和霸道征伐过你的每一寸神秘的火热;而他的亲生弟弟,卑鄙地对你下了迷魂咒。 看看,你和他缠绕的眼神,你视为珍宝的魔杖,他在你身体里射了多少次。卢修斯盯着自己手里湿淋淋的yinjing幻想着,还是你用手笨拙地将他的欲望释放出来。 其实也不能怪你。西弗勒斯是一个你们和他共事多年都看不透的阴暗家伙,你在他面前乖巧地像是要被扣分的学生,当他不由分说地将手指插入你的嘴里时你也只是扭头试图躲避。小巴蒂那个疯子更是随时都会用各种借口把你揉进他的身体里。 但是不听话的孩子就要被惩罚。 卢修斯盯着墙壁上华丽的家族徽章。高贵的马尔福家族不会允许你被任何人所觊觎。我会撑开你因舒服的快感而不断颤栗着的xuerou,然后撞击着你紧紧闭合的宫颈头。如果你足够放松的话,或许能将自己的jingye顺着被微微撑开的宫颈喷进你的zigong里。 从黑魔王把你交给自己的那天起,我就完整地拥有着你。 你会心甘情愿地用那张只会吐出让自己血压飙升的话的嘴抚慰自己难耐的yinjing。你会主动在深夜爬上自己的床,用灵活的双手挑逗着自己。你会乖乖让自己的舌尖侵略过你敏感的上颚……男人打了个抖,手里的yinjing愈发坚挺。 他看见你谦卑地跪在地上乖顺地用舌头沾着水渍一圈圈舔过自己的guitou,你用细腻的舌面一点不落地顺着自己粗壮的根部舔舐到粗糙的伞部。卢修斯再也无法自得地控制自己的欲望,手里的yinjing上鼓起的青筋里奔流过沸腾的热浪。 你张开嘴时终于不再反驳自己,而是将红肿的guitou吞进了喉咙深处。你或许会被呛住,但自己丝毫不会退让,反射性收缩地喉腔让男人不断地将自己更加深入地挤进。我会摸着你的脖子,感受到你旺盛的生命力和自己深深融为一体。 自己也想要将jingye全部让你吞下,你会被呛住,你红着眼睛努力吞咽着。 卢修斯满意地抚摸着你的头发。 可是你为什么要用这种目光看着我。 “父亲。”你的眼角湿润,呼唤着自己。 卢修斯颤动着松开了手,如梦中惊醒。在沉重喘息声里男人才意识到黑袍上不堪入目的情欲正警醒着自己,事态已经变得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卢修斯终于从那不堪回忆里将自己扯了出来。他绝对不会对任何人承认自己竟然会对着……被德拉科不断挑衅着呲牙咧嘴的你释放过一次欲望。 男人脸上露出了一丝疲态。 “我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她这个状态强行进行的话不知道哪边会比较惨烈。”卢修斯闻言抬头发觉小巴蒂对自己不怀好意地努了努嘴。 “没想到你有这方面的癖好。我有肌rou松弛剂,对动物也有用。”西弗勒斯坐在不远处的餐桌旁依然用着毫无起伏的语调挑战着卢修斯的底线。 你和德拉科同时停下了动作。 不知道他们又有些什么馊主意,总之首要任务是让自己变回来!你几步就蹿到陷在沙发里的卢修斯跟前,抬起前爪毫不在乎地踩在男人绣着暗花的上衣。 看看你亲爱的儿子干得好事!你从喉咙深处吐出一串低吠,教子无方! 卢修斯费力抵住你尖尖的长嘴。 “从我身上下去!”他一把抽过手边的蛇头杖朝你脑袋砸来。但你的动作更快,缩着脖子躲过了男人的挥击。 旁边看戏的两人似乎并不愿意插手,小克劳奇竟然开始直接叫好了起来。 还是德拉科拽住了你如同蒲公英般毛茸茸的大尾巴,你一阵酸痛,回头又和德拉科扭打在了一起。 卢修斯惊魂未定般气喘吁吁地一把扯过自己长袍遮住了自己最阴暗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