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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严小姐没戏啦?”周盛没吭声。这一天都在水泥味中度过。结束这一天的时候,严然也没来这儿,阿津就猜测着,盛哥是跟严小姐翻了?难怪昨个晚上那么大的火气!晚上七八点的时候,严然才交上漫画稿的最后一话。编辑跑来问:“你上次给我看的那个新漫画,开头那男的有原型么?”她一怔,打字回:“没有。”编辑发了一个坏笑的表情,“骗人的吧?你咋会画一个农民工?还搞工地的,脏的要死!”——脏得要死......她莫名其妙觉得不耐烦,干脆就没回复了,直接关了电脑。她出了趟门,去附近的超市买零食水果。回来的路上,上坡的路口边停着一辆摩托车。她觉得眼熟,就多看了几眼,还没看清楚,她突然被人拉到树影底下。昏暗的光线。她闻到了熟悉的味道,抬眼,见到的却是陌生的脸。周盛拉着她的胳膊,将她抵在树干上。角落里,什么都没有,路灯也没照到这儿来,树叶足够茂盛,也足够挡住他们。路人经过,也没发现他们俩。她推了下周盛。手里的东西很重,推了几下,手里的东西便被周盛拿走。借着他拿东西的时候,她退开了几步,站在路灯下,清清楚楚地看清了周盛。他剪了头发?!那一头扎眼的头发没了之后,看起来是舒服了很多。他将东西挂在摩托车的手把上。“严小姐。”他喊她。漆黑的角落里,周盛的表情她也看不清楚,只觉得这一声“严小姐”好像变了味道,比起以前,味道是真的变了。她不吭声,周盛便烦躁,摸了摸头,新剪的头发,还刺手的很。他说:“你说个话成不?”严然看着他,转头就要走。正好有路人正要往这儿走,周盛心急又不耐烦,直接拉着她胳膊,往树影底下钻。严然用脚踩他,眼神透着股倔劲。“你再动你看着办!”他声音沉得厉害,严然听着愈发不受控制。“你再动你看着办!”严然盯着他眼睛,脚下的力气踩得更狠,“你昨晚没爽够?”周盛看着她。阴影下,她皮肤的白还是清晰可见。他吐出一口粗重的气息,好半会才说:“昨天晚上,对不起。”严然眯了眯眼。“噢,对不起啊?爽了后就对不起啊,然后呢?”她这语气惹的他不快活了。周盛扣紧她的腰,用力在她耳边说:“我说,对不起,你不懂啊?!”严然斜着眼看他。“我不懂你这什么对不起!你可别碰我!脏!免得我又要洗澡!”周盛气的咬牙,抓着她胳膊。“你别惹我!”“是你惹我的!”周盛无可奈何,突然拉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头顶上,说:“严小姐,你喜不喜欢我这个头?”头发又短又硬,扎手的很。严然挑了挑眉,没回应,手倒是回应了,短短的直接直接对着头皮狠狠抓了下。“握草——”周盛急了,拉下她的手,紧紧捏着。他憋着气,又不想发。好一会儿,他问:“你不喜欢?”“你放手行不行?!”严然挪开脚,准备扯他手的时候,他突然问:“严小姐,你喜欢海么?”“周盛,我警告你,你再不放手你自己看着办啊!”她的声音渐渐放大,路人也注意到了。周盛被昨晚那件事情搞的心虚,脾气即便再大也不敢再随意发,他心想着严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脾性,如果是和自己一样的,那他总得让一些,这么一想,他自己都觉得意外。明明对方的一切他什么都不知道,偏偏就想/上/了。他看着严然那张脸。明明还是一张属于学生的脸,稚嫩稚气的,压根就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也不知道怎么的,就觉得挪不开眼。可能真被阿津说中了,先是被她的腿给勾着了。“周盛,你这是/性/sao/扰!难不成,你觉得你一农民工能泡到我这种人?”严然挑着眼,语气淡淡,像是生气,又像是说笑。谁知道呢?周盛也不生气,低着眼神看她。“严小姐,是你先勾我的。”“放你爹的屁!”严然破口就是脏话,周盛微微意外,却觉得有趣。“你每次来,都穿裙子,露胳膊露腿的给我看,还用腿蹭老子,你说,你没勾我么?”周盛坏笑了一声,“你穿裤子也挺好的,屁股就好看。”他松开她,后退了一步,看了眼时间,已经不早了。他拿过摩托车手把上的袋子递还给严然。严然拿了东西,转身就跑,跑了一半,她停下来,从袋子里面拿出一罐铝装啤酒,开了口仰头就灌,一边往上坡走,一边回头看了眼,喝完了,那罐子随手就朝周盛那边扔了过去。罐子落在周盛脚边,一直滚到停为止。他转身,盯着她的大屁股,突然说了声:“祸害。”严然回了家。新漫画人物已经在电脑里成了型。男主原型的确是周盛。她大概是没得东西画了,才会画那种人。同学聚会群的消息还躺在Q消息栏里,一直闪个不停。第11章1111、闷热的晴天,从早上六点就开始停电。这会儿已是七点多了,二楼的温度渐渐上来了。严然翻了个身,后背潮热的很,忍不住掀开睡衣,露出光洁的腰背。昨晚,同学聚会群的消息她故意忽略了,却不想那个叫凌一航的女生一直纠缠,发短信、打电话,无所不用其极。她被惹得烦,便答应去参加聚会。说实话,她实在不记得自己在这边学校里人缘好到能被邀请参加聚会。初中、高一在这儿糊里糊涂的念了,脾气乖戾,性格也没那么好,几乎没什么朋友,这凌一航......她也并不记得,所以,这同学情分究竟是哪里冒出来的?她觉得好笑。短信又来了。睁开眼睛,看了眼时间,才不到八点。凌一航:晚上七点,紫金殿大门口见啊。后面还发了个类似么么哒的表情。手机黑屏。她缓吞吞地起床,下了楼。最近不知道什么原因,来这儿修表的人变多了,来买表的人也不少,大部分都是些学生。严然靠在楼梯口,听着外公乐呵呵的对学生介绍哪款哪款手表比较好。这店里手表、怀表款式都已经过时了,都是以前卖不出去之后留下来的,时间长了坏的表也给修好了,外公很喜欢这些过时的手表、怀表。以前她教会外公用智能手机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