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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祈笑了笑,伸手按住她放在裤兜的手。“严小姐,手机拿出来给我。”严然按着手机不动。华祈动作粗鲁地抽出她的手,拿出手机。正在通话中00:23华祈用力摁断了通话,绕到前面,看着严然的脸。她面无表情,却一脸的汗。他冷笑着。捏住严然的下巴,突然一巴掌扇了过去。第24章2424、华祈捏着严然的下巴。她一声不吭,脸上尽是汗,脖子锁骨那儿皆是细汗,随着呼吸的起伏,那些细汗在他眼里变成诱惑人的资本。严然的眼睛轻轻扫过来,像看一个可怜人那样看着他,却不是同情,是冷淡,没有任何情绪的冷淡。这眼睛看的他愈发恼火。他挥手,一巴掌对着那张白白净净的脸,用力扇了过去。白白净净的脸瞬时出现了掌印。严然被打的偏过脑袋,人晕乎乎的,脸颊又痛又麻;因为害怕,手都在发颤,用力握住贴近腿边。她连痛的表情都没有。华祈看着,心头恼火,却又心疼。他伸手摸着严然的脸颊,问:“疼不?”严然看着漆黑漆黑的水泥地面。他的手颤颤巍巍的,盯着她的脸,僵硬地收了回来。严然看向他。“我要回家。”她说。华祈冷着脸,又笑起来,如果不是之前的事情,这样的笑,在旁人眼里可能会很暖。“严小姐,你刚刚答应我了,要去我那儿看的。”周围很安静。严然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刚刚那通电话,她随手点了下屏幕。她想,对方应该听到了吧,虽然没多久时间。严然没吭声。华祈发怒:“你骗我!”他作势又要打她。严然眉头一皱,“我去!”华祈脸上瞬时露出笑意。他说:“严小姐,你可别大喊大叫的,更别骗我,万一,我做出什么事情来了,你别怪我呀。”他目光直直地盯在严然的锁骨下方,喉咙发着紧张感,饥渴的错觉也越来越重。***夜里。程巍在浴室里接到了严然的电话,那边一开始没什么声音,后面才冒出男人的声音,严然从头到尾就没出声过,电话又突然被挂断,他心头的紧张就喷涌而出。他知道,严然出事了。身上的水没擦干就套上衣服,拿了手电筒和搁在背包里的瑞士刀就出门了。十二点了。电话他尝试打了一个,没通,对方直接关了机。在附近找了一圈,没找到,他心急如焚,才想起有熟人在南城这地儿做了警察。报了警,附近的派出所很快就有了行动。路灯依旧昏暗。程巍在附近兜兜转转,不敢离家太远。派出所的警车关了鸣笛,就开了灯。唐清和阿津还在这条路上,还没走多远。警车开进了小路,车灯刺眼的亮开。两人停在路边。两个民警下了车,拿着手电筒。问话的是女警:“哎,你们从那边过来的?”唐清点了点头,“对,那边过来的......怎么了?”女警打量着这俩人,问:“那你们看没看见一女的,个儿一般高,皮肤白白的,马尾辫,穿着短袖衫牛仔裤?”唐清和阿津相互看了眼。阿津问:“叫啥名儿?”女警抬了抬眼,“你见过啊?”“没......你说的形象我觉得怪熟悉的,你知道叫啥名儿吗?万一认识呢。”女警重新打量这俩人,没觉得哪儿不对劲就说:“叫严然。”阿津呆住。“cao!”他怒了,“华祈那小子!肯定是他!”唐清皱眉:“不一定——”“什么不一定!我看八成就是那杂种!刚刚就觉得哪不对劲!怎么突然就没声儿了!一定是碰着了严小姐!”女警听着,看向里面那路,“你们从那边过来的?人就在那儿?”阿津:“对,就那儿过来的,严小姐可能就在那儿被华祈弄走的!”“华祈是谁?”“附近工地上的工人。”唐清抢在阿津前面说,说完,扯了下阿津后面的衣服。女警对身后的人说了些话,想了想,说:“你们跟我们一起过去找找吧。”唐清:“行!”阿津却是一脸阴郁。走了几步路,要上车了,他说:“我给盛哥打个电话。”唐清想了想,没拦着。阿津坐在车里头,搓了搓手,打电话给盛哥,没人接,好一会儿才通了,不过,说话的人不是盛哥,是老殷。“盛哥没事吧?”“没事,现在闭着眼休息。”“哦......那老殷,你帮忙跟盛哥说一声,就说......”他抬眼看了下坐在前面的民警,“严小姐可能被华祈弄走了。”那边静默了会儿,“你们先赶紧找人。”夜太深了,深的漆黑。严然被拖着,跟在华祈身后。她穿着凉鞋,本来就不适合走很久的路,这会儿,脚趾疼的小腿都受不住。这条路陌生的很。周边都是工地,好几个工地的一楼都住着人,有些人都没睡,坐在外面,拉着钨丝灯挂在竹杠上,在灯下玩扑克牌,或者是躺在木板上吹凉风。里头,太闷太热了。严然抬手擦了下脸上的汗,看着前面的路。“停下!”严然紧绷着脸,嘴唇发白。华祈停了,他回头看,眼底漆黑,在等着她说话。“我走不动了......”她微微喘息。华祈看了看前面的路,又看了看严然。“没多远了,就快到了。”他放软语气,说完,又要拉着严然往前走。严然用力往后拖。“我说了!我走不动了!”她吼着。华祈被这一声吼的焦躁。附近工地人多,平时睡眠也浅,很容易就被叫醒。华祈捏住她脖子,说:“严小姐,你再不听话!我就在这儿扒了你!”严然不说话,表情却暴露了心里的害怕。华祈冷笑:“或者,你再叫大声点!让这儿缺女人缺到疯了的的工人来□□!”严然挣扎了下。华祈松开她脖子,改抓住她手腕。“还走得动吗?”严然吸了口气,点了点头。天空暗的没有星星。严然麻木地跟在华祈后面走,走了不知道多久,似乎是到了目的地。她才缓缓抬起眼皮,看向前面的房子。一栋瓦檐房,不高,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