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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到底存了个什么心思呢。灵韵山上的高阶灵兽已经冲了下来,驭兽宗内一片混乱,只见那只八阶金猿站在一只八阶翻云兽身上,两头灵兽配合默契,直接朝外面攻击阵法的修士冲了过去。然而就在翻云与那卓君雅仅有一结界相隔之时。它头顶的金猿发出吱吱两声尖叫,随后就见翻云兽身子一扭,周身冷风如刀,狂暴地朝云长渊卷了过去。上一次在灵兽园内,就是这只翻云兽试图攻击华长安,结果被云长渊暴力打伤。用长鞭绞了它的脖子迫使它把长安给吐了出去。之后她更是开启了灵兽园的阵法,让灵兽园内所有的灵兽都昏昏欲睡。也是一种神魂攻击手段。翻云兽虽然蠢,但是它记仇。那些狂风像是刀子一样割了过来,其中还夹杂着一道一道的金色闪电,所过之处死伤无数。云长渊祭出仙品法宝玲珑盏,想挡住攻击护一下同门,然而她发现,手中的玲珑盏缓缓摇动两下,周身的灵气忽然消失,它身上的光泽和灵韵完全消失,沉寂在云长渊掌心犹如一件死物。白玉簪也是如此。唯一能用的只有云长渊手里的长鞭。她顿时明白了。她的大部分法宝都是云卿亲手炼制,给她的时候必定做了什么手脚,而她根本查不出来,直到现在,云卿不让她使用,她就根本用不了了。两只八阶灵兽的联手攻击云长渊还能应付,水麒麟一声怒吼便将那些风刃和闪电拦下大半,然而驭兽宗的其他弟子拦不了,云长渊出手再快,也没办法救下太多人,更何况,在场并非两只八阶。灵气的暴动,灵兽的疯狂,让整个驭兽宗内血流成河,这样的异动让外面的攻击都弱了下来,不仅是那五人下手有了迟疑,苍穹界联合起来的修士,不少人的心都动摇了。里面那惨,他们这会儿还打进去做什么?还是逃了吧?跟在后面的人透过结界看到驭兽宗内血流成河,浓烈的血腥气和灵兽们的血盆大口让灵舟上的修士都有些胆怯了,有人轻声道:“驭兽宗内有古怪,这阵法也特别诡异,不如我们先撤吧。”说话的人恰好是个阵法大师,他一直醉心于研究阵法跟驭兽宗倒是没多大仇怨,但宗门要求不得不来,这会儿站在灵舟上,一颗心咚咚地跳个不停。虽然看不出这阵法到底是什么来头,却也知道凶险无比。消耗这么多灵石布下的阵法,岂会是能轻松对付的。他们在外面还不知道驭兽宗内灵气异常,但他眼皮一直跳,整个人已经心慌意乱了。“胡说八道!就让驭兽宗的狗咬狗,我们到时候捡现成的。前辈们吃rou,管他们到时候怎么分配怎么打都无所谓,我们只要喝点儿汤就行!”一个虬髯大汉朗声道。“对,有麻烦也是前面的人顶着,有那五位联手,驭兽宗还能讨到便宜不成,若是他们同心协力来对付我们,恐怕还要费些力气,现在么,呵呵。“又一个女修道,她转头看向那提议离开的修士,”吴庸,你还真是挺衬你名字的。”“哈哈哈,可不是吗,无用得很。”171:孤独吴庸本名不叫吴庸。他素来小心谨慎,结果年轻时得罪了门中老祖,那人说了句,“既然你姓吴,做事这么瞻前顾后畏首畏尾,就改名叫无用好了。”门中老祖发了话,其他人肯定是要迎合的,他就这么被迫改了名,变成了吴庸。他年轻时受了不少的嘲笑,现在修为高了,阵法上造诣也高了,才少有人再拿他的名字开玩笑。不过现在灵舟上的修士最差也是金丹期,他周围的全都是元婴初期,中期都有,也就是苍穹界的上层人士,对从前的事情也颇为了解,也有底气嘲讽他。吴庸脸色丝毫不变,对这些人的嘲笑毫不在意。小心驶得万年船,他谨慎一点儿又怎么了,当年那么多惊才绝绝的人物都半路夭折,就他一个资质平庸之人反而活到了现在,还成了阵法大师。想到这里,吴庸直接跑去找了这次过来负责的长老,直接说自己身体不适要打道回府,也不等他同意不同意,吴庸打算离开灵舟跑路了。宗门肯定会罚他,但也要宗门还在才行。“我回去自会认罚!”说完吴庸抱拳离开,他是宗门阵法岛的长老,离开之前倒也提醒了一下自己门下那几个金丹期弟子,奈何他们没一个肯走,吴庸也不再劝,自个儿踩着法器离开甲板。他阵法造诣不低,也不敢乱闯那些光柱,一边用阵棋破阵,一边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往外挪,那样子跟乌龟爬似的,惹得甲板上不少人哄笑,不屑的眼神让他宗门修士都又羞又臊。在苍穹界的高阶修士面前抬不起头。……云长渊在抵挡兽潮的时候神识也关注着整个战场。她看到外面有一个人偷偷离开了。那人的步伐很奇怪,似乎按照伏羲八卦方位在移动,但没隔多久步伐又变,手中甩出的阵旗时不时挡住一道光柱,却只有一瞬间的功夫,而利用这个间隙。他一矮身,一步一步往外挪。柳芽说要逃走才能活命,她虽然对阵法并不精通,但这会儿神识已经将那人的步伐牢牢记了下来,如果有机会的话,她也要闯出去!“云卿”也将那一切看在眼中,不过对他来说,目前逃走一个人也无所谓,他可以把恐惧散播出去。让苍穹界的修士活在惶恐不安之中,多好。大量的灵兽把驭兽宗残余的修士逼迫到了石门角落位置,他们背抵石门,目前已经无路可退。云长渊和水麒麟站在人群的最前方,跟那些失控的灵兽对峙。她没想过为何自己会站在最前头,会挡在那些同门的面前,她也没想过自己的师父为何会变成这样,她没时间去想也不敢去想。只能拼命地战斗,把那些想要吃人杀人的灵兽打退。长鞭一次一次甩出去。然而灵兽太多了。她的灵兽园内奇珍异兽数不胜数,如今通通涌了过来,简直就像是一场兽潮。有弟子已经快要崩溃了,哪怕他们躲在云长渊身后,体内那些不停涌入的狂暴灵气也让他们痛苦不堪,经脉被冲撞得快要裂开不说。皮肤都像是被撑破了,那种痛让他们忍不住惨嚎,有人忍不住求饶道:“掌门饶命啊!”云长渊也有些支撑不住了。不知为何,她没有受到那狂暴灵气的冲撞,但云长渊一点儿都轻松不起来。那只寄生在师父身上的金蝉没有在动手。他就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眼神诡异得让她心头发寒,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她甚至无法靠近他,问他到底把师父如何了。云长渊已经被大量的高阶灵兽给堵住了。从前她对付灵兽要容易得多,血脉之中的威压就能使得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