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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内呢。”他说这些的话是什么意思?云长渊心头发寒,潜意识里觉得那样凶狠的掌门并非面前这个金蝉,或许,它真的一直是她的师父。她眸子里有了一点儿光彩,结果就听到他说,“那样凶狠的一个人,心中居然的执念居然会是自己的徒弟。哈哈哈哈……”云长渊眼睛瞬间瞪大,他的话仿佛一柄刀子捅进了她的心脏。她手中长鞭毫不犹豫地往前挥出,因为心绪太乱震动太大,那一鞭虽然甩得及时但力道不错,被金蝉轻飘飘的握在了手中。“受他残魂影响,我对你也不错吧。”金色竖瞳眯成一线,金蝉握着长鞭,嘴角勾起,冷笑着道。173:身陨师父死了。被金蝉杀死的!云长渊扯不动手中的鞭子,索性直接弃了鞭子提拳而上。金蝉的神魂威压并没有压制住她,她灵气运转到极致,星辰拳法嘭嘭嘭连续打出,每一拳都带着一股劲风。金蝉冷笑着直接伸手抵挡,只不过他发现云长渊的拳法牵一发而动全身,那拳头打在他掌心震得他掌心发麻,就像是全身都被牵扯着震动起来,五脏六腑都随之而动,使得他气息有些紊乱了。没想到,从前一直靠着法宝砸人的云长渊,竟然能将修真界最基础的星辰拳法练到了这个地步,当真是出乎意料。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把她养成了一个废物,却没想到,废物也有逆袭的时候。金蝉大掌伸出快速抵挡几次之后,身形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他神情一滞,手中长剑往前一送,剑若游龙惊凤,迎向了云长渊的铁拳。凌冽的剑气让云长渊遍体生寒。她仿佛被冰霜给冻住了一样,身形都迟缓了许多,拳头仿佛万钧之重,提起来都异常废力气。那剑尖在她眼前晃动,雪亮的剑光使得她眼前一片模糊,神识都被冰封了。灵气屏障被一剑击破,那寒意扑面而来,剑尖似乎抵上了她的喉咙。然就在这时,云长渊听到了一声惨叫。白光消失,神识回笼,那剑光在靠近她的瞬间陡然偏移了方向,直直攻向那突破灵兽重围浑身浴血的卓君雅,两柄飞剑在空中撞到一处,发出哐的一声巨响,飞剑交错滑动,冰冷的摩擦声尖锐刺耳,那声音可比神魂攻击。直接让很多受伤的驭兽宗修士气血上涌倒地不起了。卓君雅攻破了结界,先是势如破竹地突出高阶灵兽的重重包围,之后又冲到了云卿面前跟他站在了一处。她表现神勇让外面的人也动了心思,此番老阁主振臂一呼,大家便跟着打了进来!卓君雅一开始进来就知道这驭兽宗内灵气古怪,强行涌入体内的灵气让她苦不堪言,然而女人一旦狠起来,旁人难以想象。她不仅对别人狠。对自己也更狠。明明痛苦得她浑身血rou都快炸开,她却忍着疼痛战斗,并且越战越勇。让人感觉不到她的异常。如果她说这里面灵气有问题,外面的人肯定会畏畏缩缩不肯进来拼命。所以她只能忍着,对阵法内的灵气异常绝口不提。而老阁主等人进来之后也发现了里面不对头,奈何被重重灵兽包围堵住退路,想要离开也并非片刻功夫能成事。“卓君雅!”老阁主对她隐瞒不报十分生气,但事已至此,不管这阵法如何歹毒。只要拿下了布阵之人,一切问题都将迎刃而解。他们还是小看了金蝉布下的阵法。金蝉一族是血脉传承,这样的阵法早就失传,来自于上古修真时代。那时候的修真界是什么样子了,遍地是仙,到处是魔。灵气浩瀚如海。仙草灵泉比比皆是,修炼资源无比丰厚。上古时代的阵法。又有大量的精纯灵石,若是他们一开始就发现不对还能全身而退,如今已经深入阵心,而这诛仙破魔大阵更是吸收了大量血液祭品,阵法大成,他们插翅也难逃了。驭兽宗弟子就是启动阵法的血祭品,而阵内的所有人,都将为金蝉一族陪葬。金蝉根本不惧怕五人联手,只要他们进入阵法,实力只会越来越虚弱,相比起来,云长渊倒是让他有些刮目相看。她双目通红,拳头虎虎生风,打了这么久,虽然显出疲态,脸上滴汗,却似乎没有受到太大灵气入侵之苦。“长渊,别再挣扎了,好好睡一觉吧。”金蝉侧身避开了两具傀儡尸的攻击,手一抬,指尖射出了一点儿辉光,疲惫的云长渊躲闪不及,那辉光径直入了她眉心,她的攻击一下子就停止了,眼前的景色和人都出现了重影,整个人也有些昏昏欲睡了。“等你醒来,他们都死了。这天底下,就只剩下你一个人了。正好,跟我一样。”他说完之后转身面对其他人,身上的气势陡然变了。漫山遍野的灵兽齐齐发出怒吼,齐声震震,震得在场所有修士心惊胆战,特别是灵舟上的修士,在跟着进入驭兽宗之后,还没开打,就已经人心散乱了。疯狂侵入体内的灵气让他们避无可避,想尽一切办法也无济于事,经脉被撕裂的痛苦让他们痛不欲生,这会儿灵兽齐名,更是让人肝胆俱裂。哪怕前面有五个大能顶着,他们也扛不住了。“跑吧!”“这样的战斗不是我等能够参与的了。”“快逃啊!”一群人掉头就跑,奈何刚刚飞出之前的驭兽宗结界位置,就发现外面的那些光柱也变了。每一个接触到光柱的人都仿佛被万剑刺中,他们被钉在了一道道光柱之上,就像是被串在竹签上的烤rou,还在光柱上缓缓转动……那些灵兽,可不就享受过这样的待遇。而现在,轮到了他们。“会阵法的,快出来,看看,用什么步法破阵!”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疯狂地喊道,阵法岛的几个修士都被推了出来,然而惊慌和疼痛之下,无人能说出个所以然。就连那两名阵法大师,也是急得满头大汗,偏偏看不出任何生路。其中一人实在无法稳定心神,他被疼痛折磨得受不了了,直接飞了出去,按照平时破阵的经验去闯那光柱,一开始的确避开了几道,后面的人看到之后一个接一个地跟着他走,却没想到,刚刚走出不到一丈远,他一声惨叫之后被串在了光柱之上,死不瞑目。血流如注,把周围的白光都染上了猩红,犹如天边的晚霞一般瑰丽,却让人心寒得入坠冰窖。跟在他后面的修士也难逃一死,好几个人被钉在了同一道光柱上,就跟一串糖葫芦一样。直到这时,众人才想起了之前就逃走了的吴庸。“谁记得吴庸的破阵之法?”谁会记得呢,当时的他被人嘲讽耻笑,简直如同丧家之犬一样灰溜溜地逃了,谁都不耻他的懦弱。现在呢,死亡的阴影笼罩头顶,只有他一个人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