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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自己和……迎上陆允信暗涌的目光,江甜咽了咽口水,有些害怕地收回脚:“知道一点点……”她眼神慌逃,睫毛扑闪扑朔。“你在紧张什么……”陆允信一手托着电脑,一手抓住她脚踝,顺着她退回床的节奏,欺-身而上。江甜退着,没坐稳,背贴到床-上。电脑“呼呼”散着热,应声搁在她耳旁。陆允信松开她脚踝,躺在她身侧,一手亘在她头顶不留退路,一手握住她的腕。江甜手指软软蜷着,他食指便绕到她食指下,替她把食指展开,轻轻地、点在屏幕上。他身体徐徐靠近电脑,江甜夹在他和电脑中央,脑子里“嗡嗡嗡”,“嗡”得脸通红。陆允信看不到般,带着她指,他嗓音低哑,好似他微烫的身体,热度铺天盖地。“萌宠甜心,腹黑大神轻点吻……青梅火-辣辣,大神枕上欺……”江甜羞到不行:“你别念出来,我不知道……”“欢-宠99式,甜心躲不过……”他每念一个书名,会停顿一下,声音里的空气感越裹越重,细沙般摩过江甜全身,摩得她浑-身又痒又麻。偏偏他置若罔闻,嗓音在她耳边越压越低:“大神深度宠,甜心腰痛痛……”江甜熟虾般仰头想吻住他。陆允信微微避开:“甜心很纯-情,腹黑大神不要停……”唇擦过他下巴,江甜再抬头。陆允信偏脸:“吻安,小青梅……”唇掠过他唇角。“老公太凶猛,甜心受不住……”陆允信念完一页书名。江甜攀着他肩膀,抬头想再亲。“咔哒”电脑合上,“啪嗒”抛向沙发。下一秒,陆允信单手并住她双腕举过头顶,把她压在床-上吻住了她。没有上一次反复辗转的柔情,他带着惩罚和掠夺的意味,唇-齿施了力道。探、缠、勾、扫。给她留了看似可以调整的空间,江甜憋红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换,便被他恶劣地没进唇间。她唇内长了个溃疡,他舌探过一次,她疼得吸气。他触电般转开,不再探,又吓江甜地把力落在旁边,江甜“嘤”声紧张,嘤着嘤着,唇-齿-交-磨着,两个人身上都起了层薄汗……江甜穿的半截裙,陆允信手从裙-摆探进-去,他掌心糙、热,抚得江甜心尖发软,本能地颤着、把他手夹在腿-间。她上半身的刺绣衬衫是宽摆的,被陆允信揉到了纤肩下,堆成乱糟糟一团。贴身那件却是黑色蕾-丝,顺沿起落。陆允信看着,眸光愈暗,喉结连滚着,索至她后背。“为什么没摸到,”他呼吸沉重,一下下洒在她肩窝,“扣。”江甜吃痒,“毛,毛线,我回来,她一定要我穿这件,”小姑娘软得和滩水般,不敢看他,咛咛着话说不清,“扣……”一滴汗,从陆允信额角,缓慢地滑到下巴,将滴不滴。“扣,扣子在前面……”“咔”松开,入目是大片动人的雪-白,陆允信喉咙极重地滚了一下,有些小心又不可控制地握住,轻慢地朝上推,朝下抚,然后,埋头含-住之前自己要命想碰、又怕她觉得流-氓、克制到死不敢碰的柔软。作者有话要说: 毛线:咦嘻嘻嘻嘻~☆、第87章接下来的一切,顺其自然又顺理成章。陆允信下力有时轻,有时重,小孩学脱衣般艰难地把衣服褪-尽,两个人身上都汗涔涔了。“江甜。”哑着嗓音唤她。“嗯……”“江甜。”呼吸更沉。“嗯……”“痛的话,”陆允信喉咙连滚着,压不住胸口燥-火,“我……轻点。”“嗯,”细若蚊蝇。陆允信刚到边缘,小姑娘哼哼着“痛”,陆允信手哆嗦一下,有些不敢下手。“没关系。”小姑娘指尖画着他背部线条。“真的?”陆允信接近气音,喷-洒在她耳边。“嗯……”耳朵红透了。再朝里探一点,小姑娘又哼唧“痛”,再进,还是嘤嘤“痛”,陆允信一颗心泡在水里,浮出水面又被一把摁下,飘来荡去,无所适从。“骗你的。”小姑娘弯着眉眼朝他笑。陆允信鼻尖气急地抵着她鼻尖。真当那一下胀到发痛了,小姑娘却是一声没吭,借力昂起头咬在了他肩上,陆允信腰眼蓦地一紧……周遭是汗味,因为他失眠、她惯用的薰衣草香波味,以及他身上熟悉的木质香。江甜不可避免地想到之前,和毛线在绿意清旷的北城城郊,嗅着同样的味道,煎早春最后一抔浅茶。四下有露珠落地的声音,伴着舂、碾、磨、捻的起伏,白皙肤色与夜色间,漫出一丝茶意,宛如捣出来那滴露水,从中指饱满工整的指甲盖上,顺着他的长指朝下,缓缓滑,似留了水渍,又似起了风。春风漫山遍野地吹,吹得两人全身塞着柳絮般,充盈着,又酥又痒,蓬蓬着,找不到落点。粗揉,细揉,揉捻、中揉、精揉。她满心满眼好似驻于毛线煎茶的动作,又好似攀附在他身上,随着他的指、他的热、他粗重的鼻息,微启唇。煎茶分“一沸”“二沸”“三沸”,快了慢,慢了快,竹筴在沸水中边搅边投入碾好的茶末后,抚、弄、混、捣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沸腾和冲撞停止时,江甜受了温度,夹紧他,她好像看到了大片湛蓝的晴空,又好像看到了他的眸。飞机路过夜云,发出低矮“嗡嗡”声。江甜以前讨厌飞机,因为寒暑假、高考完坐飞机都意味着和他别离。此刻身上蹭着不知是他的汗,还是自己的汗,黏黏的,她却不可避免地想到飞机离地那一瞬的失重。再失神。再然后,两个人都失了控。床单被两手攥紧,被一手覆住,又被一手带开。来来回回,反反复复。第一次她没放开,他小心翼翼,干涩又快又勉强。第二次他极尽耐心,她跌跌撞撞唤了他的名字。第三次酣畅得窗帘映不出影,依稀见她两脚珠玉嫩白,小巧的游鱼般,在空中长久飘荡,倏然脚尖绷直,雨落春茶,涓尽淋漓。凌晨两点,面条睡醒一觉去趟厕所,又趴回窝里继续睡。而一墙之隔的门内,陆允信靠在床头,江甜浑身软得不成形地、紧贴他、枕在他臂上。灰软的被子松垮垮斜盖住两人上半身。小麦色和白皙的粉,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