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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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和上一个自恋非凡的男朋友分手以后就开始自由自在了。 谈恋爱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的想法都是不重要的,可以克服改变的。分手后的那段时间,我报复性地想和别人说话,像疯婆子一样社交。 比如弗兰克.阿隆索,我原来挺敬畏他的。一个元老级大dom呀!我还敢约他去酒吧了。 他一开始还以为我想不开了要跳楼,给我约了三次心理咨询。后来才知道我是不要脸了。 准确地说,我其实没啥酒量,还是爱喝蜂蜜气泡水,西瓜莫吉托。出来呆着是因为做作业难哭了,想逃避现实。 我找弗兰克陪我是为了一点细微的好处。旁边没人的时候,我能拉下衣领让他伸手去摸我的乳夹。他会骂几句我下贱之类的话,再帮我把衣服拉好。 有时候我也坐在他大腿上给他不熟练地喂酒,撒到他的衬衫上。 他就叹着气摸摸我的头,让我趴在他的胸肌里,继续看酒吧电视里的足球转播。接着我说学校里的傻逼事情,他给点安慰。 后来那酒吧里有个傻rou,觉得我是个援交女,在巷口堵住我问多少钱一晚。我用一把小叉子捅破了他的睾丸,就不好意思再去了。 弗兰克有事要出差四五个月,我们也没怎么联系。 不过他还给我寄过两次品牌方的新款按摩棒。我试了一下,根本插不进去。我还是继续当我的倒霉处女吧。 02 一大早查看手机,我吓得从床上坐起来。 “总是深夜玩手机可不行呀,维斯帕瑞。” “我梦见真实??世界嵌套!潘神??!”——昨天晚上我和同学团建喝了点啤酒,凌晨两点把这条信息发给弗兰克。 我其实听说他回来了,可还没想好要联系他。 我有些灰溜溜地:对不起,我想象力丰富,打扰您了。 还好,不是背地里说我坏话。 那倒也确实说过。 你这小姑娘真是蔫坏!他笑起来。你梦见我干嘛了? 我信口胡诌。 我昨天梦见你......你那时候六十岁了,还披着队旗乐乎乎看球赛呢。 那可真的是我啦,我那时候没秃头吧? 弗兰克,别担心。你是老来俏,如果秃了,总会比别的秃子漂亮很多。我诚实地说。 谢谢,你夸我也夸得挺委婉的!他不知道该开心还是该委屈。 我赶紧补充道:您那是真漂亮。您平常穿皮鞋不是有脚臭嘛,但因为是您的脚,我愿意说闻起来是香的。 弗兰克其实脸皮薄,很爱面子,可见被我弄无语了。 我看你做的是春梦吧!?他也不给我留面子了。你还有什么时候能老老实实叫我潘神? 嗯,我老老实实地说,想挨打了。 我最近都呆在本市,你想和我玩玩大圈的项目吗?他问我。 其实我一共就挨过弗兰克三次打,都是在表演场地或者小聚会里的友情sp。 我就像在社区打针一样在他的小摊前排队,撅屁股,走人。裤子都不用脱。 这时他约我单独调教,还不只是打屁股。我内心紧张得不行,但表面上淡淡答应了。 等我给你买个跪垫,道具和消毒的东西都要重新准备。你再列个你需要物品的清单。不要客气。 过了半晌我才明白过来,我们的关系有了变化。 其实,被潘神打过是一种谈资。对于喜欢集邮男s的m来说,她们可以做出一张表格,横向对比每个人的技术。 但其实他给我留下最深的印象不是那个,而是头垂着能看见的,他的老式皮鞋丝袜的光泽。 我故意说:您到时候不会因为我说您脚臭报复我吧? 我一向很能记仇。他说。但对你可以网开一面。 03 一年以前,我曾经求过潘神收我当奴——那时候我还不能把他气得翻白眼。 我刚接触所谓“圈子”,他当时委婉地拒绝我:你性子敏感又认真,还是找个负责任些的,培养好感情,处长期关系。我太爱玩了。 先生,您说的对——可是您对我的关心和引导,是独一无二的。再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我真的特别真诚,都要哭了。 你这样想?他叹气道。可能因为你还比较幼稚,像个小孩吧。 被他拒绝以后我就去谈符合自己身份的校园纯情初恋了。 想到这段黑历史,我其实很恨他,恨不得他死了。我真是最讨厌被人这样说了。现在他反过来求欢,我想到他的脸,又想被他扣逼。 人啊,真是贱死了。 我一生气就很想手冲。但是潘神说不行。他要我别碰自己,想要的时候就扇自己耳光,憋到见他的时候。正中我的奴性,这就只能忍了。 04 对不起,我放您鸽子了,周六不行,我沮丧地回复。我有一个和高中同学的约会。 他喜欢你吗? 不知道——那是我mama朋友的儿子。她让我们交流学习经验。我只想快点回来。这可能是相亲。 所以你没办法不去了。 您觉得我太听话了? 你去是体谅你mama的面子,但内心可以保留自己的想法。 果不其然,那男生也是被母亲逼着过来的。我们看电影吃披萨交流学校生活的气氛像是坐牢的狱友。他母亲还添油加醋说我喜欢他,给我一个镯子当信物。 那男生是一个本该属于顶尖高校精英圈的学霸,不幸落入和我同校的命运中。于是励精图治,要在未来打入华尔街。 他人也不难看,只是苦大仇深而意志坚定的表情,很像会把25厘米兽rou塞进屁眼解压的直男。 我崩溃地给他解释我真不喜欢他。以及,她母亲主要是害怕他以后远走高飞离开她才物色我当儿媳的。 我们警惕地道别了。 这真的很尴尬。回忆着他的那张脸,我感觉自己一个星期的性欲都消失了。得跪在石板上让弗兰克给我淋圣水才能缓过来。 我喘息着,问弗兰克,我今天能吃冰淇淋吗? 买一杯薄荷口味的,甜心。还是你想我叫小女儿? 潘神给我转了一点零花钱,让我待会去买件新衣服,拍张照片给他看。我蹲在地下,说谢谢爹地。 想到新裙子,我心情又变好了。 等一下,弗兰克说,在试衣间把内裤脱了再回宿舍。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吃醋,但我感觉到一点被控制的意味。 05 我做了一个梦。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辆中巴里。弗兰克是我父母亲的朋友。我认真地问他路上遇到的房子多少钱。我mama奇怪地瞪着我。 你要跟我一起去看看盖餐馆的地块吗?他看见我的犹豫,哈哈笑起来,好呀,你还是跟你mama去理发吧。 我想我对弗兰克始终不是单纯对主人的服从,还有一点对长辈的依恋。这次弗兰克提出说要跟我玩ddlg,我就知道他也暗地里这样想。 我们出门的时候赶上大塞车。也就是说干柴烈火地滚进酒店是电视剧才有的剧情。 我们缓慢地在高速上挪动,他在摸我的大腿。我们现在可以在车里直接zuoai。温柔禁忌的罪恶感。我开始听他存了什么车载摇滚乐。结果还没翻完,就到了。 我站在酒店前台问那个比我大不了多少的小姑娘要一包纸巾擤鼻涕。前台女孩在吃排骨饭,一种唐人街的美食,一边打游戏。她突然停下来,问我(而不是弗兰克)要不要买避孕套。我挠挠头,说我不知道该买多大的。 弗兰克从背后把我揽在怀里,下巴搁在我的头顶。 前台女孩说,那你要买点别的吗?防狼喷雾或者辣椒水? 我这才意识到她在紧紧盯着我和弗兰克,连忙拿出证件说明我二十一了。 我想我们太累了,于是在房间里抱着睡了一会。大概一沙漏以后,他打开了一盏床头灯。他在暖黄色的灯光里开始摸我的腰,让我叫他爸爸。 我狂热地跪下来,从他的膝盖一路摸到他的鞋尖。那是一双定做的棕色德比鞋,鞋面柔软有光泽。 我用嘴帮他脱鞋以后,就搂着他的丝袜脚埋下鼻子去闻。竟然没有很大的味。看来我说他脚臭是污蔑了。 他的大脚没好气地踩在我脸上。我只好向他叩头认错,等着他扇我。 你起来。他说。你今天是小公主。 06 我能闻到他身体的味道,甜甜的,水果和果仁发酵熏蒸,很突兀地加入冷调的须后水。 弗兰克拿出了一条皮拍,让我蹭蹭它。 我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 你是爹地的小甜心,我很喜欢跟你呆在一起,他轻柔地对我说,你的手指是软软的,爹地想你把它们放在爹地的cock上。 我对他的身体的接近不紧张了。 我趴到他的大腿上,他轻轻把我的头发梳理到一边,摁揉我的脖颈和后背。有点像你去理发店躺着洗头时昏昏欲睡的舒服感觉。 他开始打我屁股的时候,我还沉浸在远古的回忆里,我是如何第一次意yin男的的,我想被打的幻想是怎么觉醒的。 他今天决定要温和一些,于是我被打得浑身燥热,揪紧了床单,屁股却只是蒙上一层粉色。 我坐在他的大腿上,身体比他小一圈。我的手被皮环束缚起来吊在头顶,他低头和我接吻,一边捏搓我的奶头。这样我很快会高潮的。 维斯,他用鼻子蹭我的鼻尖,我好玩地咯咯笑起来。他问我,你是多少岁的小朋友呀? 十三岁。我颤抖着说,心里充满了背德的甜蜜。 daddy教你,这里是阴蒂,要这样轻轻地摸它...... 他的手指触碰到我,我忍不住叫了一声。他轻轻贴着我的脸颊,温和地指jian我。他的手指长而粗大,我的xue道被填充得很满。 我终于在他用拇指拨擦我阴蒂的时候高潮了。 daddy把沾着我的东西的手指塞到我嘴里。我略了一下,快速舔干净了。 他把我解下来,擦干净,没有多触碰我,重新变得客气而疏离。 我们突然有些尴尬。 我一声不吭地躺着。他去洗澡了。 07 他穿着浴袍走出来,又给我转了些钱,让我去买点好吃的东西。 我点点头收下了。依旧眼睛溜溜地看他。 你要走了吗?我干巴巴地问他。我被玻璃反光里的自己吓一跳,我可能看起来快哭了。 他终于又露出那种熟悉的笑了。 我要先把你送回去呀,小朋友。 我的神色缓和一点,但还是忧郁。 你在想什么呢? 我低头说,我好难受,想在地上滚来滚去。 你想要我保持控制你,对吗?他坐下来,审视我。 我盯着他柔软的、淌水的头发,睡袍上的棉球。 弗兰克拉着我的手,放在他的腿上。 ......维斯?可以这样叫你吗?我希望你能写日记,让我知道你想成为什么样的小朋友好吗? 我点点头,抱住他。 弗兰克帮我把衣服整理好,帮我戴上一条细银链子,挂着一个卡通形状的小狗。 他开车送我回学校去了。我晚上睡的很熟,没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