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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悠抿着唇看他,聂琛任她看,花瓣儿似得唇可怜兮兮地下撇:“我们不是说好每天都要一吻的吗?悠悠你都这么对我了,怎么可以无故夜不归宿……”尤悠没说话。聂琛怯怯地看着她,试探地把她环到怀里:“悠悠,我,我很难过。”他小心翼翼地将头埋在尤悠的颈窝里,避开尤悠双眼的瞬间就眯起了眼,隽秀的鼻子悄无声息地闻她身上的气息。嗅了半天,没嗅到其他男人的气息,他无声地哼了声。聂琛的声音贴在尤悠的耳边,温柔的嗓音里满含黯然。似乎心里建设了一会儿,他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勇敢一回开口问:“悠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尤悠一愣,笑了:“为什么会这么问?”聂琛声音闷闷的:“你最近对我好冷淡,我有什么地方让你生气了吗?”“没有,”尤悠将外套扔到床上,她昨晚在地下室坐了一晚上椅子,现在浑身都疼,“我一直很喜欢你啊,毕竟哥哥你长得这么好看。”尤悠千篇一律的夸奖,聂琛听的心里一凛。他抬起头,水润润的眼睛像是汪进了一汪清泉:“那要是有人比我更好看,你是不是就喜欢他了?”尤悠眼中微光一闪,她笑的促狭:“那当然啦!我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哥哥你可得努力,千万不能长得比别人丑了哟~~”“长相这种事,不是我能努力就办到的!”聂琛气的玉脸粉红,倒竖着眉瞪尤悠,可是温柔的嗓音却怎么也凶不起来:“悠悠你这是在欺负我!”“对啊,我就是欺负你哎,你能怎么办?”尤悠摊着手,往床上一躺,聂琛因为窝在她身上也顺便被她带倒了,“可得好好保持貌美如花啊,要不然我可会换人的。”话音刚落,聂琛唰一下爬起来,扑到尤悠身上就咬她的唇:“招惹我了就不能撇下,我很会缠人的。悠悠你听好了,我,我绝对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尤悠顿时哈哈笑出了声。两人在房间里闹,聂母去做早餐听见了响动。猛一下推开门,看见聂琛趴在尤悠身上就急火攻心,她血红着眼,扑过去就扯住聂琛的头发拽过来,啪一巴掌甩他脸上。尤悠来不及思考,身体迅速做出反应。眨眼间翻身坐起来,一把推开聂母将聂琛搂回了怀里:“妈,你这是做什么!!”“悠悠啊……”聂母惊呆了!不敢相信地看向尤悠,眼泪差点掉下来。“妈,”尤悠也有些尴尬,她刚才下意识就那般反应了,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抱歉。聂母或许是看到聂琛压着她,以为他图谋不轨才对聂琛动手,“我在跟哥哥闹着玩,不是你想的那样……”聂母什么也听不进去,因为,聂琛正窝在尤悠怀里,斜着眼得意的笑。聂母气的脑中轰鸣,她恶狠狠地瞪着聂琛:“贱人!”刚才尤悠的这一推,似乎把聂母的信仰都推散了。她不管不顾地冲过来,张牙舞爪地就要打聂琛:“果然是那个男人的种,不安分都刻到了骨子里。不是警告过你吗!不许靠近她,我不许,不许,不许!你竟然还勾引她,不就仗着一张脸吗,我撕了你的脸!!”聂母发疯,尤悠一时挡也挡不住。没办法,她一手抓住聂母的手,快速地锁背到她身后制住她:“够了!上一辈子的恩怨不要扯到哥哥身上。妈,你该醒醒了。”聂琛笑的更温柔了……☆、第9章(一)第一穿聂家大闹了一场,聂母这次是真的恨上聂琛了。以前或会许为了那点血缘关系,聂琛母子还能保持相敬如宾,现在是一点面子情都不讲了,见面就分外眼红。当然,主要是聂母单方面仇视聂琛,毫不掩饰她的恶意。尤悠觉得别扭,她第一次的直觉果然没错,聂母对她的占有欲确实不正常。聂琛母子积怨已久的官司,本就只能烂在肚子里。然而却因她这么一插手,彻底撕开了粉饰的面纱,如今是一团乱。不想在家里对着聂母那心碎夹杂脆弱的目光,尤悠丢下同样幽怨的聂琛,驱车去了郊外。比起调和聂琛母子的关系,她对培养变态男主角的斯德哥尔摩症更加兴致勃勃。地下室。一碗粥,其实根本抵补不了什么。秦钺浑身无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酸软绞痛的腹腔,火辣辣的嘴唇,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胃里火灼的疼痛。再度缺水的情况,让秦钺的意志力饱受磋磨。他恍惚地想着,凭着那个女人恶毒的手段,兴许他真的会被那个女人调.教出奴性来。尤悠拿着一瓶水过来,高瘦的阴影笼罩在床头:“呐,渴不渴?要不要喝水?”“一天一夜没喝水,你不渴?”尤悠垂着眼帘弹了弹秦钺身侧的床单,款款坐下,温柔地道:“老规矩,想喝的话,求我。”秦钺不想看见她,手脚被绑着动不了,他只能冷冷地别开脸。“怎么?宁死不屈?”咦?这人竟然没起鸡皮疙瘩?尤悠略感惊奇。她不着痕迹地又坐的近了一点,而秦钺自顾自地别着头,似乎没有其他反应,嗓音荡漾地上扬:“还是……你其实,更渴望我用嘴来喂你?”“呐……要是这样的话,我可以勉为其难。”尤悠眯着眼睛笑:“虽然你好久没有洗漱过,这么闻着,身上还有那么点馊馊的味道,但是我人好,不嫌弃你。”话音刚落,一直没反应的秦钺瞬间炸毛。洁癖这种富贵病,是每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都有那么点的,秦钺此人尤甚。他唰一下扭过脸,目露凶光:“你才脏!你最脏!”尤悠一愣,原以为他不会给她反应,哪知道说一个字都奢侈的人突然扯着嗓子吼,差点被他吼聋了。她眼神闪了闪,然后别过脸,嫌弃地掏了掏耳朵。尤悠慢条斯理地将屁股往后挪了挪,迅速换上嘲讽脸:“呵呵,jiejie我跟你不一样,每天洗澡好伐……”秦钺见状更气了,他没听清楚尤悠说的什么,奋力地挣扎起来。不知道是自己其实也很嫌弃,还是故意借题发挥,他一双狭长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臭女人你坐那么远做什么?!怎么?熏死你了吗!!”“对啊,好难闻喏~”尤悠皮笑rou不笑的,作势扇了扇鼻尖,十分矫揉造作地掩住口鼻,“啊呀,这么大味儿我居然坐得住?果然我比较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