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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下下 向未婚妻自剖有多yin浪(重度语言调教,超刺激)

    胡沁一时间被表情如此激动的齐旭吓到了,好半天等到他的情绪终于缓缓平复了下来,她才敢小声的叫着他的名字,

    “齐旭哥哥~”

    齐旭颤抖着手慢慢的松开了胡沁的两条腿,几乎将自己的整个上身都缩进了她的怀抱里,全身猛然卸力的肌rou一阵阵的抽搐着打颤,压的胡沁也跟着晃了晃。

    “嗯啊~”

    ……

    身体残留的快感与痛感还在交替着冲击着他的神经,尿水和sao水已经失去了劲力,却仍旧在从尿口和蝴蝶逼眼中陆陆续续的缓缓向外流——

    地毯被打湿了大片,有些没能及时被吸附的甚至已经溢出被冲到了客厅中央的大理石地砖面上。

    窗外月光映进屋内,照在这些莹白的地砖上盛放着的,或淡黄腥臊、或yin靡粘滞的摊摊液体之上。很快月亮也红了脸羞耻的躲进了薄雾般的云纱中,不忍再直视……

    “呜嗯~嗯——”

    被骤然切断的欲望还在不甘的撕咬着齐旭的神经线,以为自己仍在饱受凌虐的膀胱依然在持续着几秒钟一次的尿抖——

    连续两次高潮而不得,齐旭难受的一直像只可怜的幼兽般埋在胡沁的颈窝里低泣。温热的泪水顺着胡沁的脖颈儿锁骨流进了她的衣服里,她收拢自己的双臂紧紧的抱着齐旭的脖子。

    “齐旭哥哥——”

    她轻声呢喃道,“对不起,我刚刚是不是把你弄疼了?”

    “没有。”

    只是,想起刚刚那个yin乱放荡的自己,齐旭觉得好丢脸……酸胀的小腹没忍住又瑟缩了一下,还在咕咕而出的水流被迫切断了一会儿,但很快就又憋不住的重新沥沥淅淅的漏着……

    齐旭脑里甚至觉得,自己的sao尿眼怕不是已经坏了。以后自己每天下面忍不住要淌水发sao的地方,除了那口蝴蝶yin逼可能又要多一个了。

    想到这儿,他更加努力想将自己藏进未婚妻的怀抱里,没脸再出来见人了。

    “可是齐旭哥哥——”

    胡沁感受着怀里人全副的依赖心里饱胀着满足,只是她微皱着眉头心中还有些疑问,犹豫了再三还是开口问道,“你是不是生病了?不然,不然刚刚怎么会——”

    她发誓她绝对没有嫌弃齐旭哥哥的意思。不管齐旭哥哥是不是真的生了什么病,她都绝对不会离开他的。只是她觉得,作为未婚妻应该更多的关心自己未婚夫的身体。

    “唔~没有,齐旭哥哥不是生病了。”齐旭连忙摇了摇头。

    他的头发在胡沁颈间来回扫过蹭的人发痒,但是胡沁只要一想到这是齐旭哥哥难得的亲近就忍住了抓痒的冲动不愿放开。

    她满怀郑重,继续耐心说服齐旭道,

    “齐旭哥哥,生病了是一定要去看医生的,我们不可以讳疾忌医啊。而且你放心,我可以陪你去的。不管你生了什么病,我也不会嫌弃你,我会一直一直喜欢齐旭哥哥陪着齐旭哥哥的。”

    “对不起。”耳听着她的话,齐旭心中既是内疚又是羞愧。

    胡沁还那样纯洁无暇,却被自己拉着这样胡搞乱搞的去做出这样yin邪腌臜污秽的事。

    而如此单纯又善良的她竟还以为自己这样是因为病了不舒服,完全不知道也不懂自己到底有多sao浪无耻,一心只是关心他的身体。

    唔嗯——

    他真的是太yin乱了,他怎么可以这么贱?

    “嗯~啊——”

    可偏偏越是这样想,齐旭越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那几处yinxue贱rou越加的瘙痒了。

    刚刚被未婚妻的膝盖狠狠疼爱过后它们竟上了瘾,食髓知味的发sao发的更厉害了。

    “唔——呼~”

    齐旭忍不住又夹着胡沁的膝盖自己磨了起来。

    明明已经羞耻的不行了,浑身都在轻颤guntang,布满了薄汗羞红。可是体内饥渴的欲望还是牵动着他渴望再被疼爱蹂躏,竟就这么自顾自的发起情来。

    “嗯啊~阿沁,唔,阿沁——齐旭哥哥为什么会这么贱,啊——好想被艹,要阿沁的膝盖,快来艹我啊~唔啊,艹我,阿沁——嗯啊啊……”

    齐旭一声声仿若低泣般的呻吟呢喃,搔的胡沁心中痒痒的。她不明所以,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不断的继续追问着心中的疑惑。

    “齐旭哥哥——你到底怎么了?”

    齐旭刚刚被百般凌虐过后的腿心,此时已经完全熟透了愈加的绵软粘湿,蹭在胡沁的腿上让她舒服的几乎叫出来。

    “齐旭哥哥,我觉得你真的是病了,你发烧发的好厉害,下面烫的我腿都疼了——”

    胡沁还带着奶音的声线不停的钻进齐旭的耳膜里,一路向内钻磨着他的理智神经,逼得他又开始走向崩溃。

    羞耻酸爽的生理泪水才收止没一会儿,就又从眼角向外渗。

    他闭紧了双目将眼睑紧紧贴在胡沁的肩膀上,嘶哑着嗓子绝望的道,

    “唔~阿沁说的对,齐旭哥哥就是发sao了,一直在不停的发sao。小阿沁,齐旭哥哥是真的病了,这是一种sao病,所以下面总会流水漏尿还发痒的厉害,又湿又烫。可是却治不好了,只能吃解药。而解药就是阿沁啊——唔啊~需要被阿沁,被阿沁一直狠狠的玩弄艹干,狠狠的大力惩罚才可以~唔,才可以缓解……”

    “sao病?发sao?”胡沁觉得齐旭哥哥好像听错了,所以误会了自己的意思。她赶紧连连摇头,

    “不不不,齐旭哥哥我不是我没有那个意思,我没说你是发sao犯贱。我是说你发烧了,烧的厉害。真的,你浑身都在发烫……”

    胡沁越是解释,齐旭的眼泪流的就越凶。

    胡沁在说他发sao犯贱啊!

    “唔啊~”

    他觉得自己真的就是yin浪到了极致,恨不得胡沁这会儿再灌回自己一肚子的尿水yin液。

    再像刚刚那样狠狠的压在自己的肚子上,压着自己憋胀硕大的rou头,大力的按着它和膝盖一起艹着自己的膀胱小腹,干着自己的阴蒂sao逼——

    “啊~啊~嗯啊——”

    于是,他更加拼命的一边凑上去摩挲胡沁的膝盖;一边更加自暴自弃的剖析着自己,狠狠的自轻自贱起来。

    只希望胡沁能够早早看清自己的真实模样,明智的就此离开自己远远的。去重新找一个真正体面端庄的对象,可以比自己更好更能匹配珍惜她。

    “阿沁不要为齐旭哥哥解释了,我是发sao,我是犯贱,齐旭哥哥就是发sao犯贱了。不是简单的发烧那种普通的病,而是一种yin贱到不行——浑身一直发痒发烫,想被胡沁狠狠玩弄侮辱的sao病。”

    胡沁的眉头仍旧皱的紧紧的,渐渐却没有再继续辩驳了,她有些被齐旭说服。难不成真的有这样一种病,叫做sao病?

    “这种病,具体都是什么症状啊?”

    齐旭的“言辞凿凿”,竟令胡沁真的当真了起来,

    “就像齐旭哥哥这样,肚子里好像有东西有活水在动,然后被压几下就会突然喷尿吗?还是两个地方一起喷尿。好奇怪,齐旭哥哥你不是男人吗?可是下面为什么会和我长得一样呢?额不对——”

    胡沁又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看到的和摸到的齐旭的下体,

    “你和我的也不一样,你还有两个多出来的好大的袋囊。它们软软的还yingying的,又紫又红,个头超大快赶上我的拳头了。那里面是什么?而且我刚刚好像就是从它们中间拽出来了我的指环,原来齐旭哥哥你一直把它藏在那里吗?你为什么要把它藏在那里面?它可以治疗你的sao病吗?”

    “还有,你还把什么另一个什么东西塞在了下面。我刚刚拽指环的时候,链子好像把它一起带出来了。是塞在尿口里面吗?那东西刚刚被你的尿喷出去了,射的好远都找不到了。可是,”

    说到这儿胡沁更是疑惑了,

    “如果刚刚那个被塞住的是尿口,那之前一直不停的漏水尿在我腿上的那里又是哪儿?难道齐旭哥哥你下面是有两个洞洞在尿尿吗?你的那些尿都好烫啊!是因为sao病的原因吗?它们烫的胡沁的腿好疼。唔,你看,它们现在还在流呢。”

    说着胡沁想要拉住齐旭的手,去摸向他还在漏尿、漏sao水的尿口和逼眼。可是齐旭的手全是汗,滑得她根本抓不住,

    “所以你之前塞住上面这个洞就是为了不去漏尿吗?这种一直漏尿的sao病到底要怎么治啊……”

    耳听着胡沁的种种详细描述,重现自己之前发sao发浪的场景,齐旭羞耻的浑身都熟透湿透了。一直不停的打着抖发着颤,他咬紧了牙关咬破了舌尖才不致使自己羞耻的彻底昏厥过去。

    天啊,真的好丢脸啊!

    被这样纯真的未婚妻,不停的描述带着去回忆自己刚刚是如何在她的大腿上,不停的发sao发浪狂喷yin水和sao尿。甚至仅仅是被她的一条腿和膝盖狠艹,就欲仙欲死的呈现出最yin贱sao浪的样子……

    唔啊~好丢脸,真的好丢脸。但是~啊!为什么还会这么爽~

    “嗯啊,嗯啊~好爽……”

    未婚妻在说自己有多sao~

    ”啊嗯——“

    说自己得了yin贱的sao病,不停的发情喷水喷尿~

    ”唔,“

    真的好喜欢被未婚妻这样羞辱啊!

    现在还只是在她完全不懂的情况下,她无意间说了这么几句话,就已经让自己这样爽成这样sao成这样了。

    他简直没办法想象,若是未婚妻知道了自己真正的面目,知道了自己到底是有着什么样的一副放浪的身体,她又会用何等程度的言语来狠狠的羞辱侮骂自己呢——

    “唔啊~”

    齐旭真的想象不出!

    啊,唔呃~可是真的好爽,他被骂的好爽~

    齐旭觉得自己浑身的汗毛都立了起来,鸡皮疙瘩都在打颤,大脑皮层也跟着发抖抽搐——

    “唔啊~嗯啊……”

    那到时候,

    “嗯啊~”

    那到时候——

    齐旭耳边听着胡沁的无意懵懂的辱骂,脑中不断的天马行空放飞着幻想,爽的几乎要飞出天际——

    他齿间叼着胡沁肩膀上练功服的布料,环抱着胡沁的身体,臀胯不住的上下耸动在胡沁的身上研磨自己的rou头、压弄着自己那仿佛已经流不尽尿液的膀胱。

    双腿仍在不停的交叠夹弄着,主动上前送去让胡沁去顶艹自己的sao腿心。

    他感到胡沁那只瘦小的膝盖,几乎就要被自己饥渴的yin逼含烫的融化掉了——

    他爽的不由自主的渴望着,继续催促着胡沁,

    “嗯啊~好爽——阿沁,还要,齐旭哥哥还要,继续羞辱齐旭哥哥吧——唔啊~羞辱齐旭哥哥的sao病——嗯啊~唔嗯啊~”

    他继续幻想着,等到胡沁知道一切真相的时候。

    “嗯啊,啊——”

    那到时候自己岂不是,岂不是要——

    “啊,唔嗯啊~”

    岂不是只要被她轻蔑不屑的看上那么几眼,哼上那么一声就会sao水狂流个不停!

    那等她再骂上自己几句呢?那他岂不是就要濒临高潮?

    “啊,唔啊~”

    精神上不住的被反复侮辱,心理上主动的上前献祭,外加rou体上不停的被来回艹虐——三重快感交替重叠的折磨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听见自己的声线在更加激烈的打颤,自残自虐的继续在对着胡沁道,

    “阿沁,我的小阿沁,嗯啊~你的齐旭哥哥的这种sao病,嗯啊~就只有胡沁能治啊,唔嗯~小阿沁就是我的解药。啊,啊,嗯啊~”

    又被小阿沁的膝盖艹到sao阴蒂了,他一个激灵又狠狠的打了一个战栗,太酸爽了——

    “哼啊——”

    他更加大声吟叫着,更加放荡的向胡沁讲诉自己的yin浪,

    “指环,指环是可以治疗sao病的,可以锁住齐旭哥哥全身最是sao浪yin乱的那块rou!”

    说着他握着胡沁的手伸进自己囊袋之间,去戳碰那块又肥又厚的saorou核。

    “嗯啊~唔!”

    胡沁的手指才轻轻触了一下,齐旭立即激烈的战栗起来,吓得胡沁赶紧收回了手。

    可是很快她又好奇的不能自已,又自己伸出手去揉摸了一下那块韧rou块,就是这个神奇的rou核之前被自己的指环套在上面吗?

    “啊,啊——唔啊~”

    齐旭爽的接连抽泣,吟声愈发高昂——

    “爽啊,太爽了~齐旭哥哥受不住了,放过,放过sao蒂子……”

    胡沁难以分辨出齐旭到底是在激爽还是在痛苦,她只知道自己不忍心让齐旭哥哥难受,她忙再度收回了手,握着齐旭哥哥和他十指扣在一起。

    酸烈的刺激终于停下了,齐旭继续沉迷的自我剖析,

    “齐旭哥哥,齐旭哥哥刚刚没有两个,两个地方——喷尿啊~嗯啊!我只有一个地方被小阿沁玩的喷尿了,就是被堵住的那个,那是齐旭哥哥的sao尿口。而另一个不停喷水的地方,它不是尿口,是齐旭哥哥的蝴蝶yin逼浪saoxue。。啊啊~嗯啊——它被胡沁的腿艹熟了,唔啊~所以刚刚爽的喷了水,呜呜,对不起,对不起烫到了小阿沁啊!”

    齐旭爽到哽咽,不停的飙泪。

    只是他这会儿的泪水,已经不是仅仅只是因为rou体遭受的快感爽出来的了。更多的是被胡沁无意、加上自己刻意的有意的狠狠羞辱过后,被精神上不停的反复蹂躏搓磨后,再经过心理上的不断羞耻羞愧发酵之后——再难以忍受,所以自发冲出眼眶的。

    每一次他觉得自己真的没办法再说出口了,实在太丢脸了,把自己如此不堪的一切全都赤裸裸的摆放在胡沁的眼前。

    但是下一秒,他仍旧还在自我献祭。

    yin秽不堪的yin言浪语没有丝毫犹豫,就从自己口中流畅无比的倾斜而出。好似一早就被准备妥当打成了腹稿,就等待着这一刻被顺利的说出。

    他要把自己这副yin乱的身子全部都和自己的小未婚妻交代清楚,让自己的小未婚妻早日看清楚自己的真面目,了解好她的未婚夫到底是有多么的sao浪yin贱——

    一副yin乱熟烂的身子,只恨不得时时刻刻都被凌虐、鞭笞、艹干、玩弄着,随时随地的都能发情喷潮,就需要被狠狠的调教管束才行。

    “阿沁,嗯啊~齐旭哥哥好没用,阿沁以后好好管束它惩罚它好不好?它们太sao了,总是流水喷尿!齐旭哥哥求小阿沁以后狠狠的使劲儿虐它们啊!啊呜~”

    “唔啊~呜呜~齐旭哥哥被胡沁刚刚玩虐的险些高潮,差点儿违背了刚刚答应胡沁的话~呜啊——对不起,齐旭哥哥不是故意的。齐旭哥哥知道自己不可以高潮的,嗯啊!我们的第一次高潮,一定要留在婚礼上,要在婚礼上被胡沁玩的喷潮,爽飞到上天。还好最后嗯啊,最后齐旭哥哥抱着胡沁的小膝盖,狠艹了自己的两个子孙袋~嗯啊,好疼,疼的齐旭哥哥掐断了高潮!那两颗大囊袋是齐旭哥哥的子孙袋,里面盛满了齐旭哥哥,从第一次遗精之后就再没解放过的jingye——唔,它们要等到,要等到未来的婚礼上才能被胡沁玩的射出来~齐旭哥哥很乖,真的很乖,一直忍耐着。好辛苦,可是我会一直忍住~嗯啊!所以,它们憋的好大颗,又重又满,全都是齐旭哥哥sao乱的jingzi~呜呜,嗯啊!它们经常会结块啊,因为射不出来无处可去就结块了。齐旭哥哥真的很乖的,虽然很痛但也会很大力的把它们狠狠揉碎,让它们乖乖的又被身体吸收回去,耐心的等待着胡沁以后尽情的玩它们玩个够。呜呜,嗯啊~胡沁,啊我的小阿沁!”

    “呼,呼啊——”

    这样自轻自贱的自我精神凌虐侮辱,让齐旭很快又迎来了一波全新的快感体验。

    他爽的仰起头、紧闭着眼睛不住的张口喘着粗气,涎水随着他一上一下片刻不停的动作不住的甩落,简直要比他现在下面两张嘴流的还要多——

    “齐旭哥哥为什么这么做?”胡沁哑然蒙住,她一时间完全无法理解。

    “唔啊——呼~齐旭哥哥那是因为,因为,因为——”

    “呜呜——”齐旭又开始新一轮的飙泪,他就要告诉胡沁自己最真实的身体了,小阿沁会不会失望鄙视自己,就此将他捆在身下做个性奴?

    齐旭的心都开始发颤了,其中又是期待又是恐惧。

    他突然感觉,若是就此只能被胡沁绑缚住,一天二十四小时只能就此沉沦这样无边无际的羞辱和yin虐的快感之中也是好的。

    “嗯,嗯啊~”

    因为好爽,真的好爽。只要那个人是阿沁,狠狠羞辱凌虐自己的人是阿沁,那他愿意在她的胯下只做一名性奴……

    “那是因为你的齐旭哥哥是一个双性人啊!呜呜,我是双性人啊——”

    终于说出来了!终于说出口了!

    齐旭的眼泪流的更凶了,他更加狠戾的剖析剥开自己的伤口,

    “所以,我得的天生的sao病!嗯啊~呜呜,所以我不配被胡沁喜欢——嗯啊,只该被当作性奴才行!呜呜,啊嗯啊~我只配在胡沁脚下当一个性奴。被胡沁踩rou,踩尿泡——”

    “嗯啊,所以,所以小阿沁说的也对,齐旭哥哥真的是有两个尿口的。”

    “一个,唔!一个是rou尿口,长在被胡沁的膝盖狠压着艹进尿泡里的那个硬rou上。而另一个,嗯啊~另一个是刚刚被死死塞住,又被胡沁玩弄的喷了尿的那个sao尿口。”

    “唔啊,齐旭哥哥刚刚肚子里面的不是活物也不是活水啊!嗯啊,啊~是sao尿水。呜呜,是齐旭哥哥憋了两天的sao尿水。齐旭哥哥来见胡沁之前是憋了尿的,憋了足足两天。嗯啊~憋尿好爽啊!齐旭哥哥真的好喜欢喜欢憋尿,尤其是喜欢在胡沁身边憋尿!好爽好快乐~齐旭哥哥只要憋满了尿,就会整天幻想着在胡沁身边忍不住喷尿。嗯啊~喷尿,被胡沁玩弄的喷尿。就像刚刚,刚刚齐旭哥哥就被胡沁的膝盖艹尿泡艹的好爽,爽到想喷啊!真的好爽啊,呜呜呜~最后又被胡沁拽掉了sao尿道里的塞子,终于喷了,真的喷了~呜呜,啊!”

    “齐旭哥哥真的幻想着这样被胡沁玩很久了。呜呜~在胡沁躺在病床上的时候,齐旭哥哥还用自己的大尿泡装过胡沁的尿呢。胡沁的尿好暖,唔~好香!撑的齐旭哥哥的膀胱好爽啊。齐旭哥哥好喜欢做小阿沁的备用尿袋,sao尿壶啊!装的满满的,被胡沁的尿撑爆撑裂膀胱——唔啊~真的会好爽。呜呜,齐旭哥哥今天憋尿来,也是在幻想着被胡沁玩的喷尿~狠狠的玩喷额~啊。结果真的被胡沁玩喷了,啊~嗯啊,被胡沁艹尿袋艹膀胱艹到喷了真的好爽……呜呜~齐旭哥哥好sao啊,好贱啊~怎么办……呜呜怎么办?求求胡沁,快来狠狠的惩罚齐旭哥哥吧!不要再让齐旭哥哥发sao了好不好?求求你了~呜呜呜……”

    “齐旭哥哥——”

    胡沁的脸上接连闪过惊诧,惊异,疑惑,不明所以——然后又是不可置信,难以想象——而最后又到了懊悔,心痛,和满眼的怜惜……

    “齐旭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

    虽然她一直接受这方面的教育不多,但是到底什么是双性人、什么是双性性奴她仍旧还是有过些许了解的。

    她难以相信,原来自己的齐旭哥哥竟是一名双性人吗?

    即使她现在还不能真正理解,到底何为双性人、何为性奴,但是这都不影响胡沁心痛怜惜她的齐旭哥哥。

    她的齐旭哥哥明明就该是天之骄子,那样美好善良又真诚不会作假,却偏偏在那样年幼的时候就失去了自己的父母,还生活在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族中。

    虽然她不曾亲眼所见,但她见过自己母亲在很多无人见到的背地里夜晚里都偷偷的低泣,和自己的父亲诉说齐旭哥哥的可怜境遇。

    可哪怕是这样她的齐旭哥哥也没有放弃他自己,仍然在很坚强的向着光成长,努力的拼搏加油,不负众望的成为了一个无比优秀无比纯真的少年——

    她见过太多爸爸mama派人偷拍跟踪他的照片还有视频,他在阳光下毫无遮掩的晾晒内心,他那样热情真挚的帮助他人。以及又听过太多那些爸爸mama派出的下属叔叔们,他们回来讲诉齐旭哥哥做过的那些很多的美好的事情……

    在她心里一直想着,大概再也不会有一个这样的少年能够像她的齐旭哥哥一样好了。

    所以她发过誓,自己一定要快点儿长大,长大到可以好好的保护她的齐旭哥哥,再也不要那些坏人欺辱伤害她的齐旭哥哥……

    既然爸爸mama们不方便光明正大的出手,那她的人就由她自己来保护。

    她一定会成为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未婚妻,保护照顾她的齐旭哥哥成为这世界上最快乐最幸福的未婚夫……

    “齐旭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不要难过,是我不好,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一定会努力的,我会更快的让自己成长变强。我不会让你成为性奴的,我会保护好你。以后我们要结婚,就像齐旭哥哥说的我们会结婚的,我们以后一定会永远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你的sao病我会治好你的,我会好好的疼齐旭哥哥好不好?”

    十八岁才刚刚成年的未婚妻还稍显稚嫩着的话语言辞,深深的安慰熨烫了齐旭哀戚自卑的内心。他感觉自己已经冰封了多年的内心终于又得到了温暖,自己漂泊无依的灵魂又重新找到了依托……

    他好开心,觉得此刻的自己已经幸福到了极致,就算让他就此死去他也毫无遗憾——

    颤抖着手捧上胡沁的脸,他睁开自己哭红了的眼睛无比虔诚的看着胡沁的双眸,郑重的将自己的唇稳稳的印到了她的额头、双颊、眼睑、口鼻之上。

    “阿沁,谢谢你!齐旭哥哥谢谢你!谢谢你愿意接受这样的我,谢谢你愿意接受齐旭哥哥这份礼物没有任何的嫌弃。”

    “嗯嗯!”胡沁拼命的点头表示认可,“齐旭哥哥,我很喜欢这份礼物,真的很喜欢!我喜欢齐旭哥哥,喜欢齐旭哥哥的身体!无论你是不是双性人,无论你是不是有什么sao病!胡沁都喜欢你!我会收下你的礼物,好好的珍惜好好地保存,以后绝对不会再让你收到一丁点儿的伤害!”

    “嗯!”齐旭开心的笑了,这是自从父母离开人世以后他第一次露出的这样完整真实的笑容。他摸了摸自己脸上代表幸福的泪水,重新将胡沁拥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阿沁,齐旭哥哥也答应你的生日愿望好不好?”

    “真的吗?”

    胡沁开心的想要挣脱怀抱,再一次看着齐旭的眼睛,然而齐旭却搂紧了她并不肯放手。

    “但是,但是胡沁要答应齐旭哥哥一件事。”

    “什么事?”

    “今天齐旭哥哥和胡沁说的每一件事,答应胡沁的每一件事都是真的。齐旭哥哥绝没有骗你。只是,”齐旭的双臂收紧了些,他心底有些忐忑有些担心胡沁会生气,“只是齐旭哥哥有自己的原因,需要暂时离开胡沁一段时间,你等齐旭哥哥好不好?”

    “什么?你要走,你要离开我?”

    果真如齐旭担心的那样,胡沁立即反应十分的激烈想要推开他。

    齐旭的脸褪去血色一片惨白,双唇不由自主的发着颤。

    可他不敢松手,他怕一松手胡沁就会气的放开自己远远走开,他死死的抱住他生命中的这最后一根稻草,快速的解释道,

    “不,齐旭哥哥不是要走,不是要离开。我只是,只是暂时走开一下下。我有些事需要去完成。等到十年后,只要十年。就像你说过的那样,到时候胡沁就长大了,变得非常非常厉害了。你就可以更好的保护齐旭哥哥,齐旭哥哥也可以更好的保护你了。到时候——到时候”

    胡沁仍在生气的挣扎,齐旭不得不慢慢放开她,小心翼翼的对上她的眼睛试探着继续道,

    “到时候齐旭哥哥这份礼物,还有更多的玩法和解法,”

    他的脸逐渐又开始发红,他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名古代的小媳妇儿一般,羞涩又勇敢的诱惑勾引着自己的夫君,

    “就让胡沁一次性拆完好不好?唔嗯~胡沁今天不会玩的,没玩到的,以后齐旭哥哥也都教给胡沁玩个够——”

    说到最后齐旭已经羞耻的睁不开眼睛了,但是他仍然逼迫着自己直视胡沁纯真懵懂的双眸。

    “不,我不信。”

    可偏偏此刻的胡沁已经进入了死胡同,她脑子里想着的全是齐旭哥哥就要离开自己,以后将自己一个人去面对所有的危险。

    她心中漾满了担心,她无法想象若是齐旭哥哥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在自己够不到的地方再遇见一次像之前那样的危险——

    不,绝不可以!她绝不同意!

    她十分激烈的挣扎站起来,她要去告诉爸爸mama,她要去求爸爸mama。让他们帮自己留下齐旭哥哥,她愿意拼命的去求他们放开那些顾虑。她绝不要齐旭哥哥离开自己,去独自面对那些未知的危险。

    “胡沁,别走——”

    经过几乎半宿的折腾,这会儿天都快亮了。几番边缘高潮极限贴近的折磨,使得齐旭现在还处在腰软腿软四肢无力的状态,他根本无法困住手脚灵活的胡沁。一个没拉住,胡沁竟然站起来窜了出去。

    他急忙站起身,摇晃了一下险些跌倒回地上,从自己带来的包里赶紧翻出一早准备好的针剂,三两步快速追上胡沁。总算在她即将打开门锁的时候拉住了她——

    “你做了什么?”胡沁拽了几下门把手却没能拽开门,霎时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她红透了眼睛转过身看着齐旭,“为什么我打不开门,你用指环锁住了我的指纹?”

    “对不起,胡沁,是齐旭哥哥对不起你。十年,只要十年——”齐旭同样红着眼睛抽着鼻子,“十年后齐旭哥哥做完一切,一定会回到你身边的。到时候就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

    “我不信,我不信,你就会骗我!我就知道,你刚刚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就是为了降低我的防备心,你想要从我身边逃走。可你明明说是要把自己送给我当生日礼物了,现在却说话不算数要离开。你明明说会答应我生日愿望的,可是你现在却——”

    胡沁的声音突然戛然而止——

    她难以置信的僵硬着脖子转过头对上齐旭拿着针筒的手,

    “你,你——”

    她的话最终也没有说完,她不甘心的顺着眼角不停的掉眼泪,一直到她昏昏沉沉的跌倒即将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也仍旧死死的盯着齐旭不肯闭上眼睛。

    齐旭同样心痛的不能自已,他抖着手抚上了胡沁的眼睛,将胡沁的指环和链子放进了她的手心,随后贴在她耳边轻轻的道,

    “小阿沁,对不起。就再给齐旭哥哥十年的时间。十年后若是你还愿意要我,齐旭哥哥一定会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献上,留在你身边再也不离开。”

    “你放心,齐旭哥哥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到。这十年我一定会好好管住自己的这副身体,不会再随便的发sao发浪,更不会沉浸进情欲去享受高潮。齐旭哥哥一定会死死的管住自己的。若是,若是胡沁十年后不再想要齐旭哥哥了——”

    说到这儿,齐旭再也忍不住,guntang的热泪接连砸在胡沁的脸上,“不喜欢我了,我也发誓这一辈子不会再喜欢再爱上任何人。我的身体我的人,这一生都只属于你。若是胡沁真的不要我了,这也是我活该得到的惩罚。就罚齐旭哥哥这副sao乱yin荡的身体,发情一辈子,发浪一辈子,但是永远也不可以高潮——最终,最终只能,饥渴的苟延残喘……”

    ……

    最后一个字说完后,齐旭踉跄的抱着胡沁将她送回卧室躺好。

    自己则勉强换上自己一早准备好的衣物后,不舍的看了胡沁最后一眼,一步三回头的最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