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挨罚是小狗挨cao是小猫(项圈/眼罩/舔假阳/打手心/抱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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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立秋不舔了,抬起头来,唇和下巴都湿漉漉的。她眼罩还戴着,认不准谷雨的方向,茫茫然转了两下,被他扯着项圈链子固定住,乖乖将脸对着他:“那哥哥罚我。” 谷雨给她擦了擦脸,最后拇指按住嘴唇,也被她含进去吮吸,口腔湿热,舌头顶上来,撩拨得他心里发痒。他问:“这么喜欢含着东西吃,刚才没吃够?” 谷立秋心里为他们两个写好了剧本:没吃够,所以要吃哥哥的,但是上面这张小嘴吃起jiba来实在很不像样,所以要让哥哥试试看下面那张——很完美的逻辑,理当顺理成章水到渠成。所以她痛痛快快地点头,张口就来:“没吃够,所以吃哥哥的!” 果然,谷雨问她:“你吃得好吗,张嘴就咬,还想吃哥哥的?” 一切正中她下怀,尽在掌握,谷立秋得逞的笑意都快憋不住了,半点都不像是要乖乖认错,说:“吃得不好,所以……” “所以要罚。”谷雨打断她,断然做出决定。她听愣了,张口结舌,沉默好一会儿,直到皮拍子又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谷雨问:“怎么了,秋秋不服气吗?” “没、没有……”要罚也是她自己说的,只是听他语气不那么温和,又看不见表情动作,事态发展一旦和她料想的不同,谷立秋便有些慌了。她之前自认为身经百战,性幻想里群魔乱舞,可是幻想毕竟是自己的,如今眼前多出一个她熟悉的、信任的、却不能完美预测出一举一动的哥哥,所有的一切便都有所不同。 谷雨摸了摸她的头发:“罚完就把眼罩取下来,好不好?” 看来哥哥还是知道她紧张的,谷立秋一听,又得意起来了,追问:“取下来,还有呢,哥cao不cao我?”她向来这样得寸进尺,谷雨也习惯了,脸上带笑,语调里却没表现出来,只说:“看你表现。” “我乖乖的嘛……”她撒着娇,趁着谷雨的手在面前掠过,又伸出舌头想舔他,这回没舔到。他手里的链子扯紧,将她向下拽去,命令:“没吃够就接着吃。手伸出来,掌心朝上,一边十下。” 眼罩下她瞪大了眼睛,几乎真的要哭,然而比眼泪先涌出的却是xue里的yin水。谷雨没催她,但想也知道并无半点收回成命的意思。她没犹豫太久,像她自己刚刚承诺过的一样乖巧,俯身照做,跪在床上,腿心少了个吮吸器,被激起情欲却又搁置的xiaoxue空虚地翕张,头低下去,嘴里裹住小半截假阳具,手掌原先按在两边,翻转过来。 谷雨还嫌不顺手,点点她的掌心:“往上抬。” 她用手肘撑着床面,手心抬高,摊平,只是摆个姿势,已经开始小声呜咽。谷雨抿唇无声地笑了笑,挥动皮拍子,啪地打下去。 先是左手,谷雨还是没太用力,一连打了五下,掌心才略微有些泛红。可是谷立秋已经哼哼唧唧地抗议起来了,起初还记得不能乱咬,嘴里被塞满了,说不出话,只有娇娇软软的拟声词;五下之后,她想抬头,但被谷雨扯着链子压制着,不能全吐出来,忍无可忍地又开始咬着硅胶讲话:“疼,哥,疼……” “这就叫疼?手伸好。不许咬。” 皮拍子落下的声音响亮,盖过水声。再打五下,谷立秋的呜咽越发不能忽视,头早就不动了,口水顺着硅胶往下流了一小滩。谷雨提醒她:“右手。”顿了顿,又问:“吃不动了?” “呜……”她摇头又点头,最后脑袋上下晃晃,用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谷雨哦了一声,问:“打一下动一下,好不好?” 她哪里会说不好,还没点头,右手挨了打,于是连忙将假阳具吞得更深,再抬头,紧接着又是一下。渐渐的,谷立秋找到了节奏,连手上的疼也不太在乎了,仿佛只知道被假jibacao喉咙,一时头脑放空。这样一来,她也顾不上数数了,直到打完,还没反应过来,直到谷雨拍拍她的脸:“好了。” 他把她拉起来,扯掉眼罩。她满头是汗,刘海浸湿了,潮成几缕,贴在额头上,加上还在喘气,看起来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然而眼睛茫茫然地出神,却不是谷雨料想中哭得泪眼朦胧的样子,可见方才呜呜咽咽都是假哭。她眨眨眼,回过神,谷雨的手指正往她腿心摸,摸了一手的水,抹在大腿上:“怎么都湿成这样了?” “……哥欺负我……”xiaoxue又缩了缩,她往谷雨颈窝里埋,不想承认自己刚刚几乎又要高潮,转而又急着找他讨要奖励,“哥刚才说好cao我的。” 谷雨看着她急不可耐地扒自己衣服,动作相当配合,嘴上却说:“我说的是看你表现。” “我什么表现,我不乖吗?”她理直气壮,把自己往他怀里塞,“哥都硬成这样了,我还能表现不好?” 谷雨才不顺着她的逻辑接话,但肢体诚实,很快赤裸相对,性器硬得发胀,不怎么费力就cao进湿得彻底的xue口。谷立秋等了许久,总算被满足,舒服得喟叹一声,都忘记再勾引他,趴在他肩上,像小猫被挠得满足了似的瞎哼哼。谷雨吸取上回的教训,没急着动,爽得头皮发麻,缓过最初的一阵,才抱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再按下去。 “嗯、嗯哼……”谷立秋紧紧抱着他,膝盖也夹紧他的腰。冰凉的锁链夹在两个人胸膛之间,但这时候谁也顾不上把它拨开,谷立秋被硌得难受,也只是扭了扭,又扭了扭,被按着腰警告了一句“不许乱动”,恰巧xue里的性器顶上敏感点,她叫声里又是爽又是抗议,拖着长音叫完了,低头一口咬在谷雨肩膀上。 “……你真是小狗吗?” 谷雨怕她不适应,动得还算克制,被她咬了一口,差点没压抑住要狠狠顶到深处的冲动,深吸气,随口问了一句。谷立秋不理他,安抚似的在刚咬过的地方舔了两口,抬头瞪他一眼,拧身换了一侧肩膀趴着。 谷雨没明白她的意思,只觉得下身更硬了,握着她的腰猛顶了十几下,在剧烈的抽插中听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叫出声来,才想起说:“我又不是不让你咬。” 她不说话,也没咬,搂他搂得更紧,嗯嗯哼了两声,高潮了。痉挛的甬道裹得如同吸吮,谷雨爽得要命,何况她就在耳边尖声又哼又喘,喘息里带着一点近乎崩溃、拐弯带颤的尖哑尾音,也激得他克制不住,丝毫没有放慢速度,性器反复又破开软rou顶进去,将高潮延长。 “哥、哥哥……”谷立秋尖声叫他,分不清是催促还是阻止。连她自己也分不清,只知道贴在他身上的腰和大腿都在发抖,却还是想更紧密地贴上去,一边想从这种近乎失控的快感中脱离,一边恨不得永远停在巅峰,蓦然大脑一片空白。 回过神,xue里仍旧一片酸软,她喘息着,动了动,身体又是一抖,有些难堪地哼声,再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 谷雨也在喘,猝不及防,差点呛咳起来,不明所以地问她:“怎么了?” 她咬完再舔,继而严正声明:“我不要当小狗,我要当小猫。” 之前明明是她自己要说的“训小狗”,谷雨仍旧没太明白两者之间有什么值得严正声明的区别,但既然她说了,当然是听她的,点点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好的——乖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