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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mm原本我给老杜的结局很现实毕竟现实中不是所有的坏人都是有恶报的但是看你们的反应我又纠结了……☆、2018年2月28日周三2018年2月28日周三事情要从一周前说起——那会儿护理部戴主任给老杜打了个电话,说康复医学科要独立出去,要从每个科抽人去,准备从我们科抽一个人过去。大家听后一阵兴奋,康复科是个清闲的科室,调到那里去基本就是养老了啊!而且还能就此摆脱老杜,真是谁都想去!老杜在椅子上坐了好久,琢磨半天,问苏曼:“这调人调谁去?我看,把管红莲调过去。”她不喜欢管老师,或者可以说是讨厌了。管老师和我一样是本科毕业,又能干,业务能力很强,老杜那个年代大学生不多,她是中专毕业,然后自考的大专和本科,本质上还是有些差距。老杜这人,最讨厌别人比她强,比她能干,尤其还是在她手底下,比她能干,这像话吗?!管老师知道这事后还挺高兴,之前她就和老杜吵过:“不就是一份工作么?大不了就不干了,你这样针对是给谁罪受呢?天天累死累活上班为的不就是那点儿工资么,你扣来扣去,钱都扣没了我是来当志愿者的吗?”大家都以为管老师要走,后来老杜没再提过,也就渐渐忘了。妹想到啊!一大早我还在值班室换衣服,老杜进来了,然后第一句话就是——“沈东林,你马上走了。”我手中的早饭咬到一半愣在原地,“去哪?”“去康复科,护理部抽人,把你抽走了。”“啊?”我还没反应过来。老杜刚换好鞋,也是一脸莫名:“我也是刚接到通知,你说这奇怪不奇怪,新科室抽人,把你抽走了,突然就通知我说我们科沈东林要调走。”“真的?”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这事儿我压根就没往自己身上想过,大家也是潜意识里确定了走的是管老师,这突然告诉我,我要走了,要摆脱老杜的魔爪了,而且去的科室还比较清闲……这不是天上掉下来一个巨大的馅饼莫名其妙砸我头上了么?“当然是真的,下个星期一,你就直接去新科室。”喜从天降。徐程在旁边听完全程,表示:“啊,羡慕你,康复科可好了!”出值班室的时候我还有点飘,不敢置信:“徐程你说为什么把我调走了?”徐程摇头:“不知道,不过调走了不好嘛!终于能摆脱老杜了!好羡慕你啊!”其他人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基本和徐程一样,先是震惊,而后是挡都挡不住的羡慕。大家在治疗室里叽叽喳喳乱成一团,门口也不知什么时候站了个人。“什么事这么开心?”大伙扭头看到秦怀礼,吴水彤先开口:“你对象要走了。”这回换秦怀礼愣住:“去哪?”我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屁颠颠跑过去:“去康复科!护理部调人去,把我调走了。”“康复科?”“嗯,之前好像是和别的科在一起的,要独立出去,新开一个。”他若有所思地点头:“什么时候去?”“下周一,我马上要离开老杜了,太开心了!”我抑制不住的兴奋。他也笑:“那你也要和我分开了,还开心吗?”“……”我把这茬忘了。秦怀礼已经是主治医师,不会再轮转,基本以后就待在肝胆不会动了,我这一离开,自然是能不回来死都不要再回来,只是这样,我和他,就不在一个科了。我挠挠头,说:“没事,工作时间见不到,下班还是能见到的。”“你这样让我不得不重新思考一个问题。”“什么?”他俯下身子,靠近我耳边,轻声道:“得赶紧结婚,这样除了上班,其余时间你都要和我在一起。”他说话时热气尽数喷在我耳边和颈上,又热又痒,脸不自觉地红了,“可是你说不着急的。”他重新直起身,仍旧是笑:“今时不同往日,谁知道你要走,我改主意了。”苏曼最先注意到这边,眯着眼一脸嫌弃道:“干啥呢干啥呢你俩?工作时间,腻腻歪歪,欺负我对象不在我们科是不是?!”我瞪着眼,原本还想再说什么,苏曼这么一说话,也意识到这里是医院,憋红了脸,退了一步,用只有我俩能听到的声音说:“我爸妈还不一定同意呢,你别想的太美了。”秦怀礼挑了挑眉,似乎一点儿不担心这个问题,随意地拍了拍我的脑袋,转身走了。……中午下班,我从库房拿完东西回到治疗室,秦怀礼正在屋里洗手,看到我,关掉水龙头,说:“你收到邀请函没?”“什么邀请函?”我第一反应是又有谁结婚了?没听说啊。他抽两张纸擦了擦手,说:“学校的,没收到?”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摇头:“没。”“应该不会,你手机呢?”“没带,在值班室。”我说。“那你下班看看有没有消息,中午你怎么吃?”“食堂,你呢?”“一起。下班了吗?”我举了举手中的东西,说:“弄完就下班,你等我一会儿。”拿到手机时我才看到,我也收到一条短信,是邀请函。他说学校的时候我还纳闷了一下,看到这个我才明白,他说的是大学学校——江州市医科大学。下个月10号学校百年校庆,邀请所有学子前来参加。吃饭时我问他:“校庆,你去不去?”他挠了挠眉,说:“如果时间能排开,就去,大学时玩的几个兄弟都说去,也有半年多没见了。”“那我们一起去。我到下一科时申请一下,看看能不能调一下休息。”他抬头,忽然说:“我早上说的话,都是认真的。”我顺嘴一接:“说什么?”他乌黑的眼眸沉了沉,说:“结婚。”我心跳陡然漏了一拍,他盯着我严肃又认真,我不敢看他,眼神乱瞟,只听我自己的声音说:“可是我们在一起连两个月都没有,是不是……太快了……”他垂下眸,没再说话。“秦怀礼。”我唤他一声,心里有些不安。他是不是生气了?“秦怀礼,你别不说话。”“沈东林。”他忽然喊我。“嗯?”“你是不是全忘了?”“什么?”“真的忘了。”陈述语气。“不是,忘了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