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重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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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 借着冷水抹了把脸,许也晕乎乎的脑袋清醒了一大半。 她今天刚下飞机,才把行李搬到住所,便接到闺蜜陈梓的电话,要给她接风洗尘。 二人许久未见,有说不尽的话,从餐厅出来已经过了十点仍兴致高昂,便来到这家新开业不久的酒吧继续闲聊。 太久没喝酒的后果就是一杯倒,按理说度数并不多高,整个人却已经飘飘然像浮在云端。 抬头望向镜子,面容较好的女人红唇微张眼神迷离,几缕打湿的发丝杂乱贴在鬓角,双颊飞上淡淡的红晕,在暖黄灯光下显得清纯又妩媚。 她关掉水龙头正准备离开卫生间,外面却忽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一男一女的说话声随即响起。 “别……会被人看到的……” “怕被看到还抱我这么紧,口是心非的sao货。” “不行,嗯——” 女人话说到半截戛然而止,之后是不算大但分外明显的水声。 许也刚抬起来的腿定住了。她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自然知道两个人在干什么。 稍稍退却温度的脸蛋再次飞快烧红起来,正在尴尬不知该不该出去时,黏腻的声音却愈发清晰,竟是朝卫生间方向靠近了。 奶奶的! 许也暗骂,急急忙忙往里面躲,惊慌之下连标识都没来得及看一眼。 这一躲,便迎面撞上一堵结实温热的rou墙。 “……许也?”男人略带迟疑诧异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捂着撞得生疼的鼻子,一时间眼冒金星,只觉得耳熟无比。 “抱歉抱歉!”她低着头,匆忙想绕过去,然而喝多了的大脑本就不清醒,越急越乱,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在门框上。 男人伸手托住她的胳膊,听着越来越近的声响,几乎瞬间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眼下不是说话的好时机,颇为无奈地看了眼几乎半扑在自己怀里的一团,他转身带人闪进最近的隔间,顺势上锁。 金属咔哒声落进耳朵,许也呼出一口气,拍拍胸口,这才想起来身边还有一个人。 “你——”她瞪大眼,失声道,“蒋云迟?!” 面前这个眸色幽深紧紧盯着自己的,不正是分手四年的前男友? 许也觉得自己一定是喝多眼花了。 她张张嘴还想说什么,先前的一男一女过来了。 好巧不巧进了他们旁边的隔间。 听得出来已经到了情欲最浓处,在“无人”的卫生间里,二人愈发胆大,除了啧啧作响的亲吻和吮吸,女人叫的也放浪起来。 “哥哥好会揉,啊……下面好痒,想要……”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响起,即便看不到,也不难想象出rou体被扇打泛红、微微荡漾的样子。“妈的,sao没边了,刚才是谁不让碰?摸两下就出水的母狗!” 狭小昏暗的隔间里,一切情绪都容易被放大传染,遑论耳边就是活春宫。 偏生今夜的酒精亦开始作祟,在女人嘤嘤娇吟中,许也艰难地吞了下口水,只觉得没有比眼下更糟糕的场合。 “……你怎么会在这儿?”她硬着头皮开口,试图转移注意力。 “呜……cao我,哥哥cao我……saoxue想吃大roubang……” “听说这家新开的酒不错,”蒋云迟看着她窘迫垂下的小脑袋和几乎滴血的耳垂,声音哑下来,“和同事来的。” 四年不见,她变化不小。乖顺的齐肩发成了及腰卷发,愈发衬得脸蛋小巧白净,黑色连衣裙和毫无保留勾勒出曼妙曲线,加上性感精致的妆容,若非二人距离极近,他还真不一定能认出来。 隔板忽然“砰”地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人被压在上面。 “把逼好好张大了,看老子今天晚上不干死你个sao货!” “啊……进来了,大roubangcao进来了呜呜呜……好舒服……嗯,嗯啊啊……” rou体碰撞的啪啪声和噗叽噗叽的水声不绝于耳,许也恨不得地遁而逃。 要命的是,她起反应了。 目光专注盯着她的男人没错过她小小的夹腿动作。 蒋云迟喉结滚了滚。 他忽然很突兀地想,过了这么久,是谁把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又是谁在享有。 嫉妒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就像野草,一旦冒头便疯长起来,像是要把理智吞噬掉。等到许也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时,男人和她的距离已经可以忽略不计,半俯身把她逼在墙角,温热的气息痒痒喷洒在颈侧耳边,带起酥麻细密的涟漪。 “离我远点……” 蒋云迟不管不顾,轻柔却带着侵略意味的吻落在了她的耳蜗,留下一点湿意。 许也几乎在瞬间软了腿。 只是这次不能怪罪酒精,久旱逢甘霖,何况是对彼此身体了如指掌的前任。 敏感的情欲神经嗅到熟悉的荷尔蒙气息,争先恐后涌了上来。裙摆深处的幽径嗫嚅着,瑟瑟抖动,吐出一小包花液。 唇舌再次落下,描摹她的眉眼。然后从额角到脸颊,再到鼻尖,一寸一寸逡巡过去,细细密密,不错过一片肌肤。 许也被他吻的晕晕乎乎,颇有点神志不清地拽上男人胸前衬衫,想把他推开,又下不去手。 犹豫之间,五指骤然抓紧——蒋云迟重重吻上她的唇。如果说先前的亲吻是亲昵的调情,和风细雨,此刻便是狂风暴雨。 他急促地、有些凶狠地压着她,几乎把她钉死在墙上——如果不是脑后有他的手垫着。亮晃晃的银丝从合不住的嘴角流下,蒋云迟捏着她的下巴,一遍遍加深索取,近乎疯狂抢夺着她口中的空气和津液,舌尖与舌尖相抵那么用力又缠绵,许也只觉得自己连大脑都要缺氧。 不知过了多久,发麻的唇舌堪堪才被放过。男人一路向下,在脖颈上轻轻重重地吻着,火热的呼吸几乎烫伤她裸露的胸前。 许也在他怀里仰着头喘息,顶灯透过隔板照射进来,叫人目眩神迷。 隔壁男女战况愈烈,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成了最好的催情剂。 她松开已经被自己抓皱的衣领,抚上面前突出的喉结。 “……摸摸我。”蒋云迟顺着她的动作抬起头,就看到她咬着下唇,眼神切切,吐出恶魔低语一般的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