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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有意思极了,阅卷场这么枯燥的场合,也会发生这样吊足大家胃口的事情……张老师也在想一个问题,这样优秀的学生为什么没有在自己的班上呢?如果在自己的班上,三年过后,这孩子说不定就是一清华或北大的学生了,那时候,她,这个教他的老师,将会是多么地荣耀啊但是这样好的学生,她怎么会不知道呢?她的心里,有隐隐的失落。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下午五点过,最后一份试卷的分数已经统出来了。大家都没有走,有事的也没有走,大家都想看看,看看这个学生是谁?是哪个班的阅卷组长最先将有着最漂亮试卷的那叠试卷拿了出来,当着大家的面,拆开密封签,用小刀挑开密封线,然后,一张张地将那些打乱的试卷按班级分好。大家的眼睛都盯着阅卷组长,几乎是屏住子呼吸,那张试卷,将每个人的心都抓得紧紧的,他们目不转睛,空气似乎都要凝固下来了。终于,拆到那张试卷了。阅卷组长将试卷激动地拿起来,最先看到名字栏,但是她看了看,皱了眉头,然后摇摇头,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咋啦?念出来不就行了,瞧你那样子哦……”有心急的老师早按捺不住,一把抢过了张让阅卷组长摇头的试卷,一看,上面没有写班级,只写了名字:“乔莲藕”“乔莲藕——”老师喊了出来,“是哪个班的?上面没有写班级呢……”说着,她四下里的看,看哪个班主任老师出来应承。但是大家面面相觑,都没有点头,都在看着对方,想从对方脸上知道答案,因为上面没有班级,但是他们的脑海里自己的班上好像也没有这样一个叫“乔莲藕”的名字的孩子。“张老师,是不是你班上的,忘了写班级了?”有人问张老师。张老师乍一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心里就一惊,这个名字,她太熟悉了那天,她看到了校长的介绍信,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这三个字,然而,这个小姑娘后来的表现让她失望,她居然敢和她叫板,于是她对她心生了厌恶,而且还打了赌。所以,她记下了这个名字,乔莲藕。现在人家问是不是她班上的,她一时无语,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这个叫乔莲藕的名字,像一块guntang的芋头,堵在了她的喉咙上,让她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难受得要死怎么办?她要说出实情来吗?说这个孩子和她打了赌,如果考上了全校的第一名或者第二名,她就自己选择班级和老师;如果没有考上,她就自动离开初一、一班?如果将实情说出来,大家会怎么看她?他们一定会说悄悄说她好没眼光,连这样一个好学生都留不住,会说她心眼小,还和小孩子打什么赌,结果闹到这步田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不但赌输了,失去了一个好苗子,而且还在学生面前失去了威信。学校里,有多少老师对她不满意,嫉妒她啊平常,大学都找不到机会,但是现在,机会就摆在了面前,人们可以背着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了……“奇怪,怎么会不写班级,怎么会没有老师出来认她这是多么出色的学生啊……”老师们见张老师没有回答,其他的人也没有应承,觉得奇怪,暂时放下,继续拆其他的试卷。“哇,这张得了九十九分的试卷找到了,这个孩子叫乔慕然呢,咦,也没有写班级?”“乔慕然,乔莲藕,这两个没有写班级的学生都姓乔,难不成他们是兄妹?怎么会都不写班级呢?”“乔慕然我见过,坐在一班的……如此说来,当时坐在他身后的小姑娘就是乔莲藕了,我记得当时我想看她的试卷,她一直捂着,不叫看……对,肯定是她我想起来了”监考初一、一班的老师发现了新大陆一样,兴奋地叫了起来他一点儿也没有看到张老师的脸上这时有多难看,有多尴尬。“张老师,你太幸福了吧,这两个最高的分数都在你的班上呢我就说嘛,我们咋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这么好的学生怎么会分到我们的班上哟……”有老师酸溜溜地说道。张老师心里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啥味道都有,她没有和老师们继续交流,而是阴着脸说自己有事,得马上走了,然后在众人有些惊异的目光里迅速离开了阅卷场。她觉得她在那儿,实在不知道怎么向大家解释这件事情,唉,哪里想到会是这样嘛,天啦,明天如何面对?她心乱如麻……她魂不守舍地走到了校园里的一棵树下,坐了一会儿,想要将纷乱的心思理一理,理不清,又走回教室,走到曾经那两个孩子坐的位置前,看着,仿佛他俩还坐在那里一样。现在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当初这个叫乔莲藕的学生敢和自己叫板,原来她是有底气的,不然,她不会那么自信,自己这个当老师的,当时还是大意了啊,上了孩子的套,栽进了他们设计好的圈子里,逃不出来明天怎么办?两条路,一条是愿赌服输,眼睁睁地看着那俩孩子选班;一条是自己认输,低下头来,向他俩道歉,然后希望他们留在自己的班上。无论哪条路,她都是输定了,不是输了气质,就是输了前途。校长要是知道了这事,不知道会怎样看她呢,活生生地将俩最优秀的学生放跑了,这是多么大的罪过啊不对,当时说的是总分第一第二,现在只知道了语文试卷的分数,数学还不知道呢。也许,他们数学考得差,总分不会在前面,那样的话,她这个当老师的就还有一线挽回面子的希望突然想到这里,张老师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神情紧张,匆匆走出教室,向数学阅卷场走去……第一百九十四章怕啥来啥收费章节(12点)第一百九十四章怕啥来啥194知了在头顶的树叶丛里一声声地懒叫着,叫得人心里发慌,毛焦火燎的。张老师脸色严峻,甚至对面来人的招呼声都没有看到,她现在将希望全部寄托在了数学阅卷场上,希望那个叫乔莲藕的女孩子,那个让自己现在如坐针毡的乡下女孩子,数学只考了六十分,或者高一点儿都没有关系,因为只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