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孤鸟啼(05)

    彩衣说：[学生那么可爱，我们这些大人也要尽一点力！为这个国家尽一点力！](05)

    彩衣42岁，跟素贞同龄。

    她双手抱在胸前兴奋的说。感觉银丝带在里衣里面，也兴奋的颤动着。银丝带就是她的rufang的暱称。

    这个名字是老伯取的。

    [不是！我不赞同他们！]

    老伯忍不住大叫！

    彩依弓着腰婰着肚皮说：[什么？你不赞同？]

    [这不是简单的学运，这是延续洪仲丘的白衫军的学运，只是这一次马没有被唬住？没有答应他们的诉求！马硬了起来！]老伯说。

    [奇怪？老公！你怎么有不一样的见解？]彩衣说。

    彩衣就用她的方法去检视。

    [退回服贸，谁最最有利？]

    彩衣自己在盘算着。

    [应该是银行团，旅游业，他们可以进军大陆！]

    [书本来可以到大陆去印，怕他们政治导向，不印我们的书？不然也是有利的？]

    [对谁最不利？]

    [服务业？也不会？他们不会来打工，不准他们进来打工！]

    [文创就惨了！他们会来宣传与统战！]

    [出版业本来就奄奄一息了！]

    [政府有利吗？只是习马会吧？]

    [民间有害吗？也未必？]

    [那学生在反什么？]

    彩衣开始碎碎念！

    服贸是一个开始，货贸才是大宗！

    是真的反对黑箱作业吗？

    还是不想跟中共签什么条约？就像老蒋的三不政策！不接触，不谈判！不妥协！不被吃掉！

    就是怕中共？反对中共。

    还有就是反对立法院的立法没有效益？没有达到监督效益？

    害怕跟中共偷偷签什么卖台条约？

    [还是不对？]

    [民进党虽不愿意还是在放水？服贸不是是非题？而是选择题，有利有弊！而且是可以全民讨论的！

    出版社可以跳出来反对！

    文创园区可以跳出来反对！]

    [这背后有东西，不是单纯的经济议题？]

    老伯说：[有政治企图在里面！是小孩子的蛮横不妥协！]

    彩衣说：[老公！你太紧张！每一次学运还不是充满理想而一再升高诉求！扮演救世主的角色！]

    又说：[而且人民对于总统不信任。民调只有9趴！再怎么说怎么作都是9趴！一定要听学生的！]

    老伯说：[学生算准这一点所以敢衝立法院！]

    [不！他们对立法院失望极了！]彩衣说。

    [其中还是有鬼！]又说。

    [不单纯？]这是彩衣的结论。

    而老伯的结论是：[我看不要去写这种小说？]

    [为什么？]彩衣说。

    老伯说：[背后如果单纯？还是会被年底的选情所cao弄！]

    [那就不要去写它？]彩衣笑了！

    又自我解嘲说：[一头热原来是骗局！]政治躲在里面较量！学生又自有打算！

    老伯问：[你要我写林义雄吗？]

    彩衣说：[那没有卖点？太理想化，不食人间烟火？不务实际！你看民进党怎么对待他的？而且通常反核只是在反抗死亡的恐惧！全世界每一个地方每年至少有一次发疯起效！也就算了！反核？废核作作戏！因为那没有答案？喊玩的！]

    对于反核，他们比较有了共识。

    第一反核是一种理想而非民生议题？

    第二反核不是总统的国防外交政策！不归总统管！

    反核没有对错，没有选择？除非要改变结构？找寻替代能源！而且核这种东西不只有台湾有？

    你能反对日本？大陆不使用核？不能！

    你能反对死亡？不能！

    核安有什么不对？

    核安很重要呀！

    如今同意停工了。

    你看问题还是没有解决，民进党和反核的人还是咬住不放，不管林义雄的死活，还是要佔领火车站前。最后几百人就被驱离！

    你看看媒体与民意是怎么说的：他们不想走下舞台？他们还要演！他们有真的在乎林的生死吗？这是很不理性的，很爱演喔！

    这么重要的事，被媒体冷处理。

    你就知道狐狸的阴谋了。

    民进党如果想要这些人的选票，就死定了！小英，最好不要出现在里面。

    不然会没有票？

    反核，反马英九，逼他屈服。他屈服了！停工！党团决定停工。

    一切烟消云散！却有人说：不不！戏还没演完？

    不是露出马脚了吗？

    这样一来，公投，降低门槛？都失去正当性。因为停工了。

    你还在说停建核四？你疯了？那么爱演？

    民进党不相信。要行政院长出来宣布！

    人家裤子脱了！

    你还说要江宜樺来脱才算？

    这样谁是狐狸？谁是阔嘴鸟？还不清楚？

    有人还想演下去嘛。

    两人都是厉害的人，越说越明白！

    媒体真的有几个人说真话？一窝风的抄作！

    停工了。还没人说真话。

    喂！停工了！

    停工了！停工了！

    真的悲哀！

    这些卒仔！

    然后彩衣说：[陪我喝酒！]

    早上八点不到。

    彩衣央求说：[陪我喝酒！就好。我醉了，你自己回家！不用陪我过夜！]

    听这话好像要喝到晚上，她才会醉。

    老伯站起来抱抱她说：[我愿意陪你！]

    彩衣推开他说：[你又没有请假？]

    那银丝带的颤动极为好看。

    她离开去拿酒来。

    [我打电话给我女儿！]老伯自告奋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