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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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有些许刺眼,突然接触到这许久未见的大片阳光,我抬手遮了一下。 一动起来我就感觉到了,王盟的衣服好紧,我摸了一下口袋,这下是真的口袋空空了,我的口袋里一分钱也没有,倒是左手上挂着一副银手铐,这让我看上去像一个奇怪的人,但是没有关系。 我开始思考我现在是回自己家还是去吴山居,也不知道王胖子现在在不在我家,最重要的还是,我现在去吴山居但凡遇到个人都要对我发出奇怪的眼神攻击了。 我看了眼手上的那对银手镯,又瞄了眼满是暧昧咬痕的手臂,王小狗啊王小狗你可害惨我了! 但凡王盟不多那一嘴,我还能说我只是好情人普通地玩了一下情趣,现在好了,所有人都知道我对窝边草下手了,丢人啊丢人。 还是回家吧,要是胖子不在家,就只好去找房东要钥匙了。 又是没手机又是没钱的,我想了想,嗯,打车吧,到时候找房东借一点再去找老板报销,我可真聪明。 “小伙子,玩的还挺花的。” “嗯,一点情趣。”对于别人的打趣,我能够全盘接受,这也没什么。 我们与救护车擦肩而过,我与司机有一搭没一搭地讲话,我说:“我身上没带钱,一会儿你跟我上去拿吧。” “嗯……”我沉思了一下,继续说:“如果不放心可以给家里人打着电话再跟我上去,也可以让你家人随时准备报警。” 主要讲完第一句,我忽然觉得我很像个诈骗犯,还是补充了一下。 “哈哈,小伙子你真会开玩笑,叔看你不像那种人。” “很多被骗的人都是这么说的。”我环胸,望着前面的路继续说,“人可以善良,但不能不长心眼。” 上一个不长心眼的王盟已经被我敲晕了,现在估计已经成功进医院病床了,希望他没被我打出什么毛病。 “说的也是。”出租车司机若有所思,一副有用的知识增加了的样子。 我丝毫不觉得我自己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出租车司机倒也不反驳我什么,对话也就这样诡异地进行了下去。 到了我住的小区门口,我从窗户探出头和在一旁到处走动的保安大叔搭话:“诶,叔啊,起个杆呗,我没带钱呢,他要跟我上去拿钱,话说你有见到我房东吗?我出门没带钥匙来着。” “诶,小薄回来啦,我给你打个电话问一下。”保安大叔把杆升了上去,那边又掏出手机问了起来,不一会儿回来跟我说:“在家的,他说你只管去你家,他给你挂门口了。” “谢谢叔,那我先进去啦~拜~”我笑着说。 “嗯好。” 我带着出租车大叔走楼梯,我租的房子在四楼,我在途中跟他说:“害怕的话要和家里打电话的哦。” 出租车大叔笑得憨厚:“叔相信你!” 那我也就不说什么了,挺好的,大家都是好人,可惜我不是。 我薅下房东挂在门把手上的钥匙,打开了门,我听到了电视机播放的声音,我有些疑惑:“胖哥你在家?” 电视机的声音依旧在响,客厅的窗帘被拉的严实,室内一片昏暗,颇有一种恐怖片的感觉。 我出租屋的布局是一进门就正对电视,沙发背对大门,我觉得稀奇古怪的,但是图个便宜还是租了,所以,我家现在不会是闹鬼了吧?! 我想想又算了,我是坚定的社会主义好同志,什么牛鬼蛇神的我都不相信。 嗯,我点点头,扯开出租车大叔抓住我的手,脱了鞋就要进去,突然从旁边出来了个人影,看清楚时,我的表情都呆滞了,这不就是我那周扒皮老板小三爷吴邪吗?! 我僵硬地对着凝视我的小三爷笑了笑,不敢动,真的不敢动。 小三爷见我这样,他冷笑了一声:“还知道回来呢?”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的话里带着一股怨气,有点恐怖,最恐怖的是我看到老板的视线停在了我左手铐着的那对银镯子上。 他的表情变得玩味了起来,我怕地手抖,手上的手铐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音。 “现在知道怕了?”小三爷看穿了我,他漫不经心的声音直让我心慌。 我躲到出租车大叔的身后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我也知道这场景一定很搞笑,但我现在根本笑不出来,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躲,我就是觉得小三爷这样子很恐怖。 “小伙子,需要我报警吗?”出租车大叔还是那副不在状况外的样子,在我躲到他身后时突然询问我。 “嗤……” 小三爷那不屑的声音止住了我即将说“好”的话语,我狠狠地咽了回去,我悄悄地深吸一口气说:“不用了,这是我老板。” “噢噢,你老板还在你家啊,你们关系可真好。”出租车大叔的话很真诚,一瞬间我都不知道该吐槽还是什么的。 我不想说话,我真怕下一秒我就要死在这里,老板肯定记得我那天死活不理他又亲他的情况,在我的眼中,我坚定认为小三爷和哑巴张是一路纠缠来的,而我这种小喽啰是不能和他们沾上任何一点关系,不然哪天死无葬身之地了都没地方哭去。 如果可以,我很希望今天不是我的死期,我还想活着见到明天的太阳。 我探头探脑地看着,小三爷对此是微挑眉,他问:“这是?”指的是出租车大叔。 “老板你好,我是送他回来的出租车,跟他上来拿钱的。”出租车大叔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行吧,你走吧。”小三爷穿着我的粉嫩拖鞋来到门口,他从口袋里拿出钱包就摸了两张红的放在了出租车大叔的手里,他说:“不用找了。” 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老板手里的钱包是我的,我看着出租车大叔毫不留恋离去的背影,内心留下了面条泪。 “看什么这么着迷?”老板站到我旁边,他对着我说。 我不敢看他,只是垂下脑袋,我真怕我被老板一下子捏死在我家门口。 “又装死?”说实话,他的热气吐在我身上让我感觉很难受,我不动这些人为什么一天到晚都往别人皮肤上吐气。 “没有的事,小三爷光临寒舍真是蓬荜生辉~”大丈夫能屈能伸,拍马屁的事情可不就是手到擒来! “希望你是真心的。”吴邪似乎恢复了以往的样子,他说着把钱包塞进我手里。 我接过钱包,顺手打开看了看,突然发现我放照片那里的我的照片不见了,在自己的钱包里放自己的照片这么说起来有些奇怪,但是我就是做了这样的事情,照片大概是孤儿院的时候的我,站在孤儿院门口,小小的瘦瘦的,很可怜的样子。 每次打开钱包都能看到,那不是我唯一一张孤儿院的照片,但是是让我看了最能够鞭策自己的一张,就算我再没用,至少不能再过那样吃不饱穿不暖还要挨揍的可怜日子了。 “老板,你有看到我的照片吗?”我光着脚往里走,手上扣着钱包的各个角落,没有摸到我的照片。 “嗯,我拿走了。”吴邪在我一旁,声音平淡的回答好像就是在说刚刚喝了一口水一样。 听的我一阵头皮发麻,我合上钱包,不再询问照片的事情,我的直觉告诉我,如果我再继续问下去说不定就要出事,我打着哈哈岔开了话题:“我的出租车费用可以报销吗?” 吴邪微眯眼,他的眼睛就好像一道X光,直接穿透了我,这种被看穿的感觉说不上好过,我只是不与他对视,虽然吴邪的脸很有亲和力也很是我的菜,但光是想着平时他那一言不合的疯批样子,我就觉得有这种想法的我是不想活命了,我狠狠住脑,我要是能学会大脑封闭术一定很合适这样的场合。 “可以。”吴邪说着跟我来到了我的关着的房间门口。 我的手搭在门把手上,进去也不是,出去也不是。不是我自恋,我就是怕我孤男寡男独处一室万一出啥事了,死的也是我,已经担上了吃窝边草的帽子了,我更不应该再次犯事。 “老板,我要换衣服……”我与吴邪平视,说着我的诉求。 吴邪不说话,他的眼神深沉,我不敢看,里面装满了让我害怕的东西,无论是他的情绪还是他这个人,本质上我还是恐惧的,换句话来说,所有重感情的人我都会感到害怕。 “行。”吴邪转身要走。 我看着他的动作松了口气,但显然这口气松早了,因为正当我吸气时,吴邪突然转身把我按在门上来了一个大壁咚,他抓着我铐着手铐的左手,抬到我的眼前,他的声音低沉:“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 我呆了,这些人一天到晚都在搞些什么? “王盟可以,我不行?”吴邪眼中多了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但我也不想看懂,对于我来说那都太复杂了。 吴邪摩挲着我手上的暧昧痕迹,这下轮到我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了,我心里纳闷还真是风水轮流转。 我叹了口气,我说:“老板,我真的不搞替身那套,我也不想掺和进你和哑巴张的关系里。”说出来了,唉,其实我也郁闷,老板天天用一种好像在哪里见过我的表情看我,好几年了,我一忍再忍,我都要觉得自己变态发育了。 “哈。”吴邪笑了,笑容里带着丝丝疯批的感觉,我依稀记得,上回这样的情况还是在他算计人的时候。 也不知道老板这回又是发哪门子疯,我不说话摆动我的左手,我想把我的手从吴邪手里扯出来,多说多错,我决定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个哑巴。 扯不出来,我眼看着吴邪摩挲我手上被王小狗咬出的痕迹,我这是何德何能让我的小三爷多次重视,但是我不想要。 我脸上的不清不愿被吴邪看了个透彻,他咬牙切齿地说:“我真恨不得把你cao死在床上!” 我傻逼了,我草,小三爷从哪学来的这东西,至少我印象里他是除了哑巴张外就没有别的情感接触,嘶,他们床上玩这么狂野吗? 嗯,我怀疑今天就是我的死期,知道了这么隐秘隐晦的东西,我怀疑我要活不过今天。 吴邪掐住我的脸,贴着对视,他眼中有我,我眼中只有后面的墙。 我又在走神,吴邪被我的反应弄的没了脾气,他终于还是叹了口气,他单手箍住我的腰,把我像个布娃娃一样拖进了我的房间。 吴邪说:“我已经等不了你开窍了,逃避起现实来没有限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