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主的极品小姑子[快穿] 第14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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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是重生女主的 ◎极品小姑子◎ 廖月珍嫁给殷世成后, 对他可以说是百般体贴,殷世成在外读书,她在家孝顺公婆,照看两位小姑子, 对殷家人来说, 这是个非常好的妻子、儿媳妇以及嫂子。 但就是这样的廖月珍, 知道殷世成会因钱财而受约制,以至后面拖了几年才去参加举人考试,为了能尽早的当上官家夫人,不白白地浪费那几年好时光,她一早就开始打殷素锦和殷素兰这两位小姑子的主意。 殷家虽清贫,但一家子的颜值都在线, 特别是殷素兰姐妹,长开后是他们这十里八乡都有美名的姑娘, 比起廖月珍当年在闺中的花名更甚。 在廖月珍的上辈子里,明明殷家都在为殷世成的束脩等钱cao心, 却还是把殷素锦嫁给她的青梅竹马, 一个老实本分,家里同样清贫的何野,彩礼只是几斗米不说, 家里还贴了点东西过去。 这让廖月珍觉得他们傻,家中理应以男子为重, 更别提殷世成有大作为了。 所以当她成了殷家媳后,第一件事儿就是为殷素锦找一个富贵人家的大公子做继妻。 那户人家在外还算有点善名,但那大公子有癫狂之症, 发起狂就爱虐打妻妾, 他上一位妻子就是这样离世的, 但对外只说是病逝。 廖月珍不用多费口舌,直接隐晦地告诉殷素锦,家里银钱吃紧,若是能有一个助力,殷世成也会轻松许多,殷素锦自然知道家中情况,又被大嫂这一点拨,误以为是二人商量后的结果,于是殷素锦与何野断了,含泪嫁给那大公子。 不过两年,殷素锦就“病逝床榻。” 而后廖月珍又使计把出落成人的殷素兰,嫁给殷世成一同窗,那同窗是县令外甥,搭上这条线,又能“助”殷世成一臂之力。 但因殷素兰是被廖月珍使计嫁给对方的,所以那同窗对殷素兰并没有什么好感,后面更是纳了自己表妹为平妻,殷素兰就死在这位表妹手里。 后来何野终于从那富贵人家一仆人口中得知对方去世的真相,回去告诉了殷父,殷父悚然不已,细想他两个女儿都死于非命,想写信告诉在外求学的殷世成,让对方查查。 不想被廖月珍发觉,她做晚饭的时候在饭菜里下了使人昏迷的药,半夜一把火烧了大半个家,殷父和殷母就死在了这场“意外”中。 何野非常敏感,他觉得自己害了殷父二人,又怀疑这一切都是因廖月珍所起,他怕再次打草惊蛇,于是干脆背井离乡,只说去外面讨生活,左右他爹娘去得早,他也没有其余兄弟姐妹。 廖月珍并不知这里面有何野的事,老房子已经不能住人,后事办完后,她索性收拾包袱和殷世成去了他求学的城中生活,殷世成如廖月珍所期待那样高中状元,因他已有妻室,圣上并未赐婚,她如愿以偿的做了官家夫人。 不想好日子过了没多久,何野便找上了殷世成,说了当年真相,并且还拿出了证据。 殷世成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生了这么一副毒蝎心肠,更没想到家人全因自己而亡故。 他恨极了廖月珍,以她多年无子为由,将廖月珍软禁在府里最偏远的下人房,殷世成找了一人专门给对方做饭,很快就让廖月珍身体一日不如一日。 她到底是乡间妇人出生,哪里见过这等阴私害人之法,但殷世成不想她那么便宜的死去,只让人留住她一口气,几十年如一日的“伺候”着,而伺候廖月珍的下人,就是何野。 何野对她的恨不比殷世成少,偏偏他把自己的脸都划了,廖月珍并没认出他是谁,却在他手里苟延残喘,日日不得安宁,即便她最后死的时候只剩下一把骨头。 但殷素兰还是恨极了廖月珍,她的诉求是让廖月珍与殷世成和离,让这毒妇远离他们殷家,让大哥和jiejie都能过上舒心的日子! 因为廖月珍,殷素锦和何野阴阳相隔,因为廖月珍,殷世成即便后面位高权重,也没有再娶妻生子。 殷素兰睁开眼,有些想不明白,【廖月珍做的那些事,殷世成都不知道吗?殷世成的脑瓜子那么聪明,不应该啊。】 【当局者迷,殷素锦要嫁给那位大公子,理由是不想过清贫的日子,殷世成问了她好几遍,殷素锦即便发现自己落入了廖月珍的圈套里,还是想为家里人分忧,后来她躺在床上时不想让娘家人知道自己死得这么不体面,还特意接殷母过去住了几天,让对方误以为自己真的药石无医,是病逝的。】 【再有原主,同窗来家里寻殷世成,被廖月珍绊了一跤摔进了对方怀里不说,二人倒在地上时,还不小心亲上了,这年代对女子清白十分重视,原主又以为是自己绊倒的,这种情况再解释也没用,廖月珍又跟她细说嫁过去有多不错,要是不嫁不是绞了头发做姑子,就是在家里当老姑娘,所以……】 殷素兰抬手捂住眼,【这种人重生有什么意思?】 系统干笑,不再回答。 眼下的时间点是廖月珍刚嫁过来几天,昨天是回门的日子,殷世成陪着她回门去了,因为昨天下午一直在下雨,所以两口子就没回来。 “娘,我去看看小妹。” 将窝窝头蒸上后,担心meimei的殷素锦便擦了擦手对殷母道。 “去吧,”殷母在削野芋头,这是昨天傍晚何野送过来的。 这孩子也命苦,还不到十岁娘因病去世,十五岁爹又摔山沟里没了,她也知道自家素锦和对方青梅竹马,有不一样的感情,有些事儿她和当家的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小妹,现在好些了吗?” 轻巧的脚步声从门外响起,接着便是有人缓缓推开木门。 一阵微凉的风顺着门缝钻了进来,殷素兰抬起头,看向满脸担忧来到床边坐下的姑娘,一张鹅蛋脸,清瘦却秀美,是个俏姑娘。 “二姐,”殷素兰冲她伸出手。 殷素锦赶忙把她的小凉手握在手里,语气更加轻柔了,“哪里不舒服告诉二姐。” “脑子疼,”殷素兰皱着小眉头道。 殷素锦闻言更担心了,“刚才是晕,现在是疼了?” “嗯,我想娘,”殷素兰抽泣道。 “我立马去找娘,”得请大夫才是,殷素锦担心得很,把她的小凉手塞进褥子里后,就快步出去跟殷母说殷素兰头疼得厉害。 殷母也不削野芋头了,“怎么还头疼了,你看着火,我瞧瞧去,若是厉害,还得麻烦张老走一趟。” 张老是他们村儿的乡野大夫。 见殷母来到床边,殷素兰立马扑进她怀里,哭得小声而凄厉。 被她声音吓一跳的殷母赶紧把人挖出来,掏出手帕细细给她擦着眼泪,“头太疼了?我这就让你爹去请张老过来!” “不、不是,我骗二姐的,”殷素兰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或许怕被灶房那边的人听见,她又压着自己的声音,显得更可怜了。 “你骗你二姐作甚?” 殷母被这个倒霉孩子的语气噎了一下,又见她哭得如此难受,便又坐下拥住她瘦弱的肩膀,“告诉娘,可是被人欺负了?” “我、我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可怕的梦。” 殷素兰紧紧抱着她,小脸贴在殷母怀里浑身发抖。 “梦而已,不怕不怕,”殷母心里松了口气,看来是梦魇了,这也不是小事,还是得请张老过来瞧瞧才好。 “不是的,”殷素兰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与不安,“若只是个噩梦也就罢了,可我、可我今儿起来时,发现我梦见的,和今天发生的一模一样!娘,我害怕。” 殷母一愣,把怀里殷素兰的小脸捧了起来,“你梦见什么了?” “方才我和二姐收拾好去灶房,二姐让我做什么,她说的那几句话,还有您问我的话,都和梦里的一模一样!梦里我说我头晕回房歇息,二姐也进来看我了,后来娘也来了,然后、然后是何哥哥的声音,说爹,爹挑水回来的路上扭了脚呜呜呜呜……” 话音刚落,院子外就传来何野着急的声音,“婶子!叔挑水的时候把脚扭了!” 闻言,殷素兰面上的恐惧更甚,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落,好似火一样烫在殷母的手上。 “娘……” 殷素兰见殷母愣在那,颤声唤她。 殷母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别怕……别怕,你先躺一会儿,娘去看看你爹,莫哭了。” 她的声音也不平静。 殷素兰赶紧点头,让她去看殷父。 殷素锦已经跑出去扶殷父了,何野转头回去把落在一旁的水桶提了进来。 “哎哟,这早上的雾太大,我一没留神就摔了,没多大事,”殷父见殷素锦眼睛都红了,便笑着安抚道。 “我看看,”殷母快步进堂屋,蹲下身将他右脚的鞋袜褪下,虽是父女,但殷素锦还是微微侧身以示回避。 殷父的脚踝已经肿起来了,何野见此立马道:“我去请张老。” 说完就不等他们说话,转身就往外面跑。 “你慢点儿!” 殷父喊了一声。 何野远远地应了。 “素锦你回灶房看着点火,这有我呢,”殷母现在的心情非常复杂。 “欸,小妹她……” 想到头疼的殷素兰,殷素锦小声问。 “她没事,你放心吧。” 殷母扯出笑,殷父一下就看出她的不对劲儿。 等殷素锦去了灶房后,殷父将殷母扶起来坐在自己身旁,“素兰怎么了?” 殷母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说话的好时候。” 闻言殷父也没再追问,“那待会儿你再跟我说。” 她起身进房里看殷素兰,见她趴在床上睡着了后,便轻手轻脚地回到堂屋。 张老此时也跟在何野身后到了。 他给殷父看了看脚踝,双手握住后轻轻一掰,殷母二人只听见一声响,殷父一头冷汗刚出便舒了一口气,“不疼了。” 张老笑着给他敷上自己带来的药,“得养两天,到底不是年轻的时候。” “唉,这地里正忙呢,我又出了这事儿。” 殷父非常愧疚和着急。 何野立马道:“叔您别急,有我呢,我家的田地已经耕好了,正好闲着。” 张老闻言看了眼人高马大的何野,又想起殷家二娘,嘴角多了一抹明白的笑。 “麻烦张老给我家三娘看看。” 殷母回房把殷素兰唤醒,牵着她的手来到堂屋,看见殷父的右脚,殷素兰眼泪啪嗒往下落。 见她明显哭过,这会儿又盯着自己的脚,殷父赶忙安抚她,“一点扭伤,莫哭了,听你娘说你头疼?快请张老给你瞧瞧。” 张老给殷素兰把脉后看了她一眼,“受惊了?” 殷母赶忙点头,“做了噩梦,吓住了。” “没事儿,”张老请他们放宽心,“熬一碗安神汤喝就没事了。” 他婉拒了留饭,拿着药钱就走了。 张老给他们村的人看病,只收药钱,不收别的,这是老规矩了。 殷母把人送到家门外再回来。 何野先回家了,他也是出门挑水的时候遇见摔了的殷父。 殷父见殷素兰还在哭,觉得不对劲儿,“十二岁的人了,可不兴和孩子一般哭。” 殷素兰闻言哭的更大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