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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苞次日又挨cao,xuerou翻飞喷水忙(上)

    觥筹交错,华服盛装,应家大宅难得地举办了一场盛大宴会。

    作为在应家大宅常住的主人之一,应宁却少见地没有露出懂事的笑容、跟在父亲身后会见宾客。她独自跑到花园林木茂密的角落,坐在凉亭里生闷气。

    原因倒也简单,宴会上有一个不知死活的女客给她递了一份体检报告,自称怀了应尨的孩子,眉眼间掩饰不住得色。

    拆开报告看了看,应宁表情很平静,甚至道了一声“恭喜”,转头招来管家将女客迎到休息室,再差人和父亲递了话,自己扭头走出了宴会会场。

    说实话,那报告看了也没什么意思,最多证明那女客怀孕了,肚子里的种到底是不是父亲的还两说。只是应宁一想到父亲有可能和其他女人上了床,心里头怎么都不痛快。

    那边应尨听到了信儿,挑眉讶异:已经有许多年没人敢骗到他头上了,而且还敢挑衅他家小祖宗,这女人身上是长了几个胆?

    见面没几句话,应尨就意兴阑珊,这不过是个受了人挑唆的蠢货,要么是有人想借应家除了她,要么就是有人起了小心思,想试探应家的态度。

    这些杂事都可以稍后丢给管家处理,应家家主现在挂心的只有自己不知跑哪儿去了的宝贝闺女。

    “宁宁?”

    在自家大宅里找人,对应家家主来说就是分分钟的事。寻到坐在凉亭里的女儿,应尨关心地唤她的乳名。

    却见坐在凉亭里的人儿如未曾听见一般,动也不动。

    应尨又唤她几声,边向她走近。

    待扶着她肩膀轻轻把人儿转过来,便见她抬脸望来,眼睫轻眨,几不可见地掉落了一滴泪。

    泪珠快如流星一晃而过,若不是恰好挂在她颊边闪烁微光,应尨几乎以为是自己错觉。

    眉头一蹙,不等应尨觉出心里那一阵揪疼,便听到人儿故作冷静地说:“父亲怎么来了这里?您应该去看看刘小姐,毕竟她可能怀了我的弟弟或meimei呢。”

    “胡说些什么?”应尨轻声斥责,伸手擦去那滴碍眼的微光,“随便哪个阿猫阿狗都能留我的种吗?”

    女孩儿眼眶这时才红起来,偏过头倔强道:“原来如此,是应宁不懂事了,竟让不知哪来的‘阿猫阿狗’搅扰了父亲。”

    心里暗道一声“小祖宗”,应尨坐去她身边,长臂一展就把女孩儿抱坐在自己腿上,“我几时怪宁宁了,让你这么委屈?嗯?”

    女孩儿手臂圈住他脖颈,头却偏向外,眼眶红红的盈着泪水,抿着嘴不说话,嘴角不住往下撇。

    “这么难过啊。”应尨叹气,不得不将大掌扶住她脸颊,使了点劲儿让女孩儿看向他。不动还好,这小祖宗转过来与他才对视一眼,泪珠子就啪嗒啪嗒落下来,抽噎声也憋不住了。

    应尨看得无奈又好笑,以额头抵着她的,爱怜地蹭蹭,“小笨蛋,自个儿吃味吃得这么可怜,惹爸爸哄你呢,是不是?”

    应宁说不出话,“呜呜”地哭着,把脸埋去了父亲的肩膀。

    由着女儿哭了好一会儿,见亭子里过于阴凉了,应尨哄着她松了松手,把西装外套脱下来兜头将人儿裹住,让她坐在自己臂弯,头还埋在肩膀,就这么以抱小孩的姿势将她抱回了房。

    回房把衣服揭开,就见女孩儿抽抽搭搭地哭一会儿停一会儿,是哭上劲儿了停不住的模样,纤长的睫毛湿漉漉垂着,像打湿了翅膀的蝴蝶。

    应尨将她放床上坐着,去打了热毛巾过来给她擦脸。

    “好点儿了?”擦干净那些眼泪鼻涕,应尨勾勾女儿的鼻子,“说说吧,爸爸怎么惹你伤心了?”

    “没有…呜…没有生爸爸的气……”应宁一说话就忍不住掉眼泪,可怜兮兮的看着爸爸,“我…呜呜……我生自己的气……”

    “为什么……呜嗝……为什么我是爸爸的……的女儿……不然,不然……”

    “不然什么?”应尨坐在她身边,揽着她轻轻拍抚,一点点哄她说出真实想法。

    “不然……嗝……宁宁就可以……就可以给爸爸生孩子了……”

    听到这个答案,应尨好气又好笑,骂道:“傻宝。”

    往女儿的小嘴上狠狠亲一口,不解气,应尨又咬牙切齿骂:“笨蛋!”

    这回他直接把人儿压倒在床上亲,惩罚式地吮着那软嫩小舌不给她挣脱,亲到人儿快缺氧晕厥才罢休住嘴。

    “就为这事哭成这样,看来平时爸爸是把宁宁cao少了。”

    应宁身上华贵而脆弱的礼服根本禁不住父亲的巨力,三两下就被撕扯得破烂不堪,露出女孩儿贴身的蕾丝内衣。

    “呜——爸爸——”女孩儿被父亲突如其来的粗鲁惊吓住,顾不上哭泣了,瞪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又直起身撕掉她的小内裤,抓住她两条腿向上推,直到她下身抬高到低头能看见自己的阴部。

    “来,宁宁,自己掰开小逼给爸爸看。”

    应宁发出呜咽,捂着脸试图拒绝,“呜——爸爸,不行……”

    “听话。”

    听出了父亲语气中的不可拒绝,应宁羞赧地红着脸,不情不愿地探手下去,哆嗦着掰开下体的两瓣花唇。

    好羞……

    “宁宁,脸转过来,看着爸爸。”

    不允许她偏开头躲避,应尨要求道。

    “呜……”女孩儿泪盈盈地看向他。

    “宁宁,你看好了,爸爸只喜欢宁宁的xiaoxue,其他人的都比不上宁宁。”

    他俯下身子,探舌在大花唇内侧舔舐一周,惹得人儿“咿咿”呻吟。

    “宁宁的花唇饱满,像你的小嘴一样柔软,内侧最是敏感,禁不起亲吻。”

    应尨又勾舌挑逗内里的阴蒂,快速舔弄加上吮吸,人儿“啊啊”叫着,挺动腰肢。

    “宁宁的花核激动时有些yingying的,有点像颗豆子,每次爸爸玩弄这里,你都受不了,要和爸爸求饶。”

    “呜呜……爸爸别……”

    “手不许松。”应尨眼疾手快地抓住女儿往回收的手爪子,摁回她的xue上,“宁宁得一直掰着,爸爸还没说完呢!”

    可怜地啜泣着,也不敢忤逆,应宁乖乖地将自己的xuerou掰开,听父亲说那些羞人的话。

    勾起唇角,应尨伸出手指,拨弄xue口那圈花瓣似的rou褶,“宁宁的小花唇最可怜,每次被爸爸cao完,它都又红又艳,大大敞开着,一副熟烂了的模样。”

    “最让爸爸迷恋,怎么cao也cao不够的就是这处xue眼。”眼神幽深,应尨将手指蘸着花露,一点点在那花xue口抽插深入,“稍微挑逗就动情流水,大jiba一插进去就吸着怎么都不放,不停往深处吸,要榨出爸爸的骨髓一般。”

    “还有宁宁的小zigong,最娇嫩了,人小胃口大,吃不下也要往里吸,插进去了又唉唉说痛,但是哪次不是要爸爸射满了,才肯松快了给出来。”

    说话间,应尨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两根,再看那自己掰开xue的人儿,眼神迷离,口中咿咿啊啊,手上早就没了劲儿,只是放在花xue两侧虚虚地做个样子。

    应尨笑笑,探到她的敏感处,用手指发力cao弄。

    人儿呜呜啊啊,弹动得似条被钓上岸的可怜小鱼,在一声长长的泣音中夹紧父亲的手,抽搐几下。

    潮水便喷了应尨一手。

    应尨解开裤头放出性器,将满手yin水往那根昂然巨物上抹了抹,黑亮的巨物更显狰狞。

    “宁宁,你听好了,不过是孩子罢了。你想要,爸爸就cao到你怀上。想要几个孩子,爸爸都奉陪。”

    沉沉的性器被应尨握着敲打女儿的花核,他另一手伸去掌着女儿下巴,迫她集中注意力听自己讲话。

    “你想要什么,都告诉爸爸,天上的月亮我都帮你去摘。若是再因为这种事哭哭啼啼,惹老子心疼,老子就cao到你脑子里除了jiba,别的什么也不会想。”

    听着父亲充满威胁感的粗话,应宁边流泪边笑。她把脸在父亲的手掌上蹭了又蹭,揪着被单的双手主动松开,在父亲眼前掰开自己rouxue,带着鼻音道:“好……宁宁记住了。爸爸进来吧……以后,宁宁只会让爸爸cao哭……”

    羞怯的女孩儿自己掰开rouxue,露出里面可以让她连续高潮的花核,以及在花褶掩映下翕张着吐出汁水的蜜道口,献祭一般说出求cao的话——让应尨的性器胀到快爆炸!

    紫黑色的硕大性器昂然上扬,膨大鼓凸的筋脉如虬结树根缠绕茎身,不时突突跳动,野兽般正对着桃源圣地虎视眈眈。

    “乖宁宁……”应尨声音喑哑,毫不含糊地立马动身,驱使着胯下兽根挤入桃花源口!

    “呜……哈啊……”目睹父亲的性器挤开小花唇cao进自己掰开的xiaoxue,应宁满脸羞红,却没有闭眼,坚持看完父亲反复cao弄着让xiaoxue吃进了他guitou的场景,“啊……宁宁吃进去了……”

    应尨叫她撩拨得心痒,抱着她臀rou挺腰cao干,一边抽插一边将巨根越cao越深,“对,宁宁的xiaoxue把爸爸吸得真舒服……”

    “啊啊……爸爸插得好深……呜……怎么又……往里了……”

    缓慢抽插的性器一次次捣出花汁,润湿巨根的表面,让它更容易深入洞xue深处,去寻找极乐的源泉。

    终于抵在了那处秘境的小入口,应尨暗自舒口气,暂时不再往深处侵略,而是轻声叫了几声“宁宁”,将女儿从失神状态中唤回。

    “宁宁真厉害,看,已经把爸爸吃进去这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