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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怒老狗被卸四肢丢进水里

    陆炳的拜帖发到武当山,不,是奉太子之命的锦衣卫都指挥使的拜帖,江元声一时拿不准陆炳搬出太子是何用意。当朝太子有不少行事荒悖的传闻,朝中大臣都摸不准他行事,何况江湖人了。

    这太子行事简直是荒谬!

    江元声看着手令上的内容,差点捏碎了扶手,陆炳是个隐藏的绝顶都没有让他像此刻一样震惊。朱寿从哪里抓到的关窍?!他对于他和花蛊的串通知道了多少?身为朝廷怎么可以跟魔教苟且?允许花蛊带着五毒教返回南疆,他父女留下的血债朝廷就这么打算接过去?一切都是因为花蛊要陪太子进宫?

    “不可理喻!”江元声勃然作色,“魔教残害百姓,劫掠四方,怎可就此放过,此等乱命怎可出于朝廷!此等妖女怎可随太子入宫!”

    陆炳施施然行了一礼:“此为太子手诏,江盟主不愿奉诏吗?”

    江元声此刻真有杀了陆炳的心,他们到底知道了多少,这句话里有多少威胁?

    他终究放弃了,为了花蛊与太子对上未免过于无稽,江元声没有太子荒谬的本钱。

    陆炳,朱寿,花蛊,江山代有才人出。男人突然感到一点颓唐,她还真是心机深沉,是他彻彻底底的看走眼了。

    ……

    江元声的仇她还是要报的,不过现在报不了,就先考虑能不能活下来吧。

    回到中原魔教,花蛊即刻就将宦嘉叫了过来,与他商议将五仙教撤回南疆之事,他似是早就看出了自己教主有此意,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之后就是一系列麻烦的琐事,有不愿撤回的,意图继续在中原发展的,花蛊也不强求,只是跟他们说明了现在武林正派正处鼎盛,魔教里甚至拿不出一位与其他门派分庭抗礼的高手,被慢慢蚕食只是时间问题。不如跟她先回南疆,等神功大成再一展宏图,倒还真被花蛊哄回去了不少。剩下的,正好她也有意将几个心腹留在魔教内,以备来日反攻。

    不过几日,五仙教准备完全,即刻就可动身,闹得动静自然是不小,江元声倒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想必陆炳奉诏这件事带给他的震惊不小吧?哼,下次再见他的面得是什么时候了?十年?二十年?纵然她有回归中原的心思,在功力圆满之前也是必然不会出现在他眼前的。

    花蛊突然有了想再去拜访他的心思。

    她一路赶过去,轻巧落在武当泉隐阁前,倒是比以往更加轻松了,想着他恼羞成怒的脸,如往常无数次那样轻轻一推,将门打开了。

    “江叔叔。”

    江元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事到如今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什么事。”男人端起茶盏,懒得看她得意的笑容。

    花蛊转了个圈,裙摆随着风飘了起来,故作梨花带雨的模样,“江叔叔饶命,太子逼迫我进宫,为保五仙教众性命,我不得不求他将教众撤回南疆。”说罢,一抹不存在的泪水,微微笑着,“哎呀,想必现在跟江叔叔说这些你也不会信了吧。”

    江元声用所剩不多的风度压制着怒火,说道:“人各有志,花教主心机深沉,我这个当叔叔的自愧不如,就祝侄女在宫里过的开心吧。”

    “说什么开不开心的,自然是开心的。说实话,若不是江叔叔你步步紧逼,我还想不起来爬太子的床。”花蛊盈盈落座,憋着笑观察着他的表情,哎呀,她倒是对之前逼着自己干这干那的老东西有点感同身受了,的确愉悦,"所以我得谢谢你。"

    江元声又抿了一口茶水,小母狗换了主人如此嚣张:“旧也叙完了,现在滚出武当山好好给太子当狗去吧。”

    花蛊哼哼了两声,将一只手撑在了下颚上,含笑的眼睛盯着他的侧脸,“江叔叔真是无情,不过也确实,想必你也自知你个欺世盗名的老狗贼比太子差上百倍吧。好在侄女我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这不是特来跟你告别吗。”

    这小母狗!和陆炳串通摆了他一道,和太子串通又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一想到她一句句江叔叔下不知藏着多少嘲讽,江元声的怒火再也克制不住。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拎起,把她身上衣服撕成两截:“你这条母狗怎么敢来对着我龇牙!真以为舔了太子的脚趾我就不敢动你吗!”

    江元声急火攻心的样子让花蛊无视了窒息感,只觉得身心舒畅,十分受用,扒着他的手腕费力地挤出了几个字:“江叔叔……咳,被骗的感觉……不好受吧……”

    “贱奴!”江元声本想把她狠狠地摔在地上,摔下的前一刻还是收了力,知道不能把她摔死。想到这里,男人怒火更盛,不能给她留下什么伤势,要怎么惩罚这条嚣张的母狗。

    他扫视房中一周,怒火中只能想到最原始的方式。不管光天化日之下有没有人看到,提着这只该死的母狗直奔平时洗浴的清泉。

    呵呵,对比他平常的方式简直不要太温柔,花蛊内心嘲笑着他,甚至还有空环上他的腰,像平常亲昵那样。

    “江叔叔,你知道吗?嵩山那一次,我找到了三份信,没给你的那一份是嵩山和朝廷的密信。”

    飞身到泉潭边,江元声不想再听母狗的聒噪,单手提起母狗的腿,把她倒着浸入水中。

    “接着说啊,我看你个母狗还能说出点什么!”他故意错开她换气的节奏,拎着赤裸的身体上下,把冰冷的泉水不断倒灌进她的肺里。

    “咳!咳咳……江……唔……”

    他还真敢!不,他不敢,花蛊正是因为赌他不敢,所以她今天才会来。

    被他不停按入水中,女人被呛得直咳嗽,但因为已经开始慢慢习惯了他的手段,所以倒不像以前那样痛苦。只是每一次想开口讽刺,都被他察觉到,及时的按了回去,害得她又多呛了好几口。

    如此来回数十次,男人仍不解气。解下衣带,捡起一块岸边大石,绑在她的腰上,卸掉花蛊四肢,把她整个人丢进潭中。

    花蛊心中讽刺他卸人四肢的力气也不像以前粗暴,不过是恼羞成怒罢了,过一会还得想起来这位是太子的女人。

    潭中水是江元声平常沐浴所用,不算寒冷彻骨,尚还可以忍受,江元声把她按入水中,花蛊镇定自若地屏息静气,等着他把她拉上来。

    江叔叔,你可要保持你一贯的冷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