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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一下子,整个房间里阴云密布,鬼哭狼嚎,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人命大案,凄惨的不行。苏建国颓废地蹲在地上,抱着头,痛苦的不知道该怎么办。郑淑贤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缩手缩脚地站在墙角,想装隐形人,尴尬地无地自容。最后,还是崔以沫打破了这个沉闷的气氛,准确地说是崔以沫的肚子。崔以沫在一旁想劝解,却嘴笨地说不出什么好话,就是不停地说“苏小灿,不要哭了!”就在苏小灿哭的都快晕过去的时候,崔以沫的肚子因为过了饭点,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了起来,让在他旁边哭的有些快断片的苏小灿都无法忽视。这一打岔,苏小灿的泪水就再也蓄不起气来了,没了泪水,她也干嚎不出来,房间里的阴云总算散去了不少。郑淑贤好歹还是有点眼色的,赶忙立功赎罪地抢着说道:“都饿了吧?!我这就去下面,饭一会儿就好!”等她小跑着去了厨房,就听到她尖叫起来:“我的锅!建国,快来呀,锅都烧出窟窿里了!”☆、第一百零八章不是诚心的苏建国磨着牙,站起身,恨恨地说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连个饭也做不了,还会做什么?!”苏小灿手背抹了一把脸,站了起来,手里还紧攥着那三封信,对苏建国仍有哽咽地说道:“爸,不要了。时间已经不早了,在家里吃饭就赶不上下午的课了,我和崔以沫去学校附近买点东西吃就好了。”说完,也不等苏建国的回答,就拉着崔以沫走了。苏小兰也擦擦眼泪,一脸倔强地说道:“爸,我也上学了。”时间明明才刚过一点,离两个孩子上学的时间,还有好大一会儿,苏建国却觉得自己都没脸让孩子们留下来,站在院子里,看着两个女儿相携着离开。很快,家里就变得冷清下来。厨房里,郑淑贤终于手忙脚乱地把火上因为烧干了水被烧了一个洞的锅从火上救了下来。这么长的时间,煤火也乏了,变得半死不活,又重新挑好煤,掩上火。擦擦满头的大汗,郑淑贤赶忙跑出厨房,看到发愣的苏建国,解释说:“锅烧干了,火也烧过头了,这饭可能需要迟一点。哎,这人呢?车子怎么不见了?”苏建国眯了眯眼睛,斜看了一眼郑淑贤,语气和表情一样平静无波地说道:“不用了,等你这个大忙人,大能人做好饭,孩子们都不用去上学了!今天下午,我也没什么事,你也不要忙其他的了,好好地给我想想这件事怎么处理吧!真是能耐了,几百块钱,跟开玩笑一样,说花完就花完了,你怎么不把自己卖了!我们家里也能变的清净点,安稳点!”郑淑贤难过地张了张嘴,想解释什么,又觉得什么也说不出口,最后低声下气地好说道:“我不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都丢了脸,承认错误了吗?而且,我也只是花了钱,信不是都好好地给小灿放着吗?我也是被万福一下子拿走了一百块钱着急,昏了头,才想着打麻将多赢点钱,尽快给孩子补上。谁知道,一个不留神,等我注意的时候,已经把钱都给花完了。”苏建国有种对牛弹琴的感觉,这人还是自己同床共枕十多年的人吗?为什么他从来都不知道她这么的混,这么喜欢强词夺理?“说的真好!你要是真觉得自己错了,当初让郑万福拿走那一百块钱的时候,就该跟我所清楚,我会不给你把钱补上吗?怕是你自己见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才谁也没有说,放到自己兜里想昧下吧?最后爽完了,输完了,都不用心疼钱,还在背后高兴吧?说什么冠冕堂皇的话,为了赢回那一百块钱,打麻将能发财致富,谁还用辛苦劳动?”郑淑贤不悦了,刚才当着那么多外人的面,苏建国说她,她不生气,那也是为了成全他的面子。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个自己人,还给她来这些大道理,有意思吗?郑淑贤不服气地反驳道:“我又不是诚心的,怎么就惹得你们这样给我脸色看了?不就是几百块钱吗?我给苏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还不值这点钱吗?我给你在砖厂辛辛苦苦帮忙,你给我开过一分钱的工资吗?要是有这钱,我还至于一百钱也补不上,会连打麻将的钱都没有,还得盯上自己闺女的钱?!”苏建国怒极了反笑起来,嘲讽地说道:“怪我没有给你发工资,没有给你钱花了?所以,你才见不得别人有点小钱,连自己闺女赚点钱,都要眼巴巴地揣到自己兜里了?郑淑贤,你说这话的时候,摸过自己的良心没有?我苏建国跟你结婚十几年,什么时候在钱上亏待过你?我每个月没有给你二三百块钱的花销?你也不要跟我争辩说家里花费太多,我来给你算算这家里需要花什么!米面油、菜、衣服鞋子……,哪一样花过你的钱?不是自己地里就有的,就是在砖厂直接拿回家,大件的东西更是每一样都过的我的手。要不,你来给我掰掰,这二三百块钱,你一个月怎么花的?”“我,我,……”郑淑贤反省了一下,才惊觉了苏建国说的这个事实,一时都想不明白这么多钱,自己都花哪里去了,可是输人不输阵,这个时候低头了,说不定以后,自己的这点零花钱都要收回,强弩之末地硬撑着说道:“就算你说的都对,那又怎么样,我花你点钱,错了吗?你是我男人,我花的心安理得!”“那你花一个十二岁的孩子的钱的时候,是不是也心安理得?!”苏建国觉得跟郑淑贤根本没有理可以说,做错了事情,不知道反省,还找各种客观的理由,歪理一大堆,“郑淑贤,你也真是够了啊!今天下午你给我把这件事给我想清楚了,看看该怎么解决。不然,以后,这家里的钱,你休想再多碰一分钱!”放完狠话,苏建国掀了帘子,就回了大屋。郑淑贤气得直跺脚,恨的咬牙切齿,总算她还有一点的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确实做错了,就是心里别不过这口气,觉得谁都可以在自己头上踩一踩,一个一个都没把她放在眼里。狠狠地甩了厨房的帘子,去收拾厨房的一堆碗筷,弄得叮叮当当之响,嘴里还不是大大咧咧地骂两句难听的话。坐在大屋的苏建国,听着外边的动静,手捂着脸,身心一阵颓废。他该有多失败,连自家的这么一摊子事情都搞不定。特别是关于郑淑贤,两人还每天同床共枕,这不是一二十块钱,好几百呢,他怎么就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她的异样?回想一下,自己这段日子以来都做了什么事情,好像,就是不停地跟人喝酒,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他都有多久没有去接过苏小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