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主动的吻/手指插逼/摸女儿的奶/微H
皮带像在宣泄愤怒,也像宣泄某种不可言说的恐惧,攥在姜封手中,毫不留力地左右抽在两瓣乖乖撅高的小臀、和臀缝间曲径通幽的嫩xue上。 姜宜珠忍不住要挡,手指伸向xiaoxue的那一刻,背后疯狂抽来的皮带猛然一停,紧接着地板上爆发出皮带甩落的巨大声响。 她在迷迷糊糊间僵住不敢动,而手腕间却已瞬间箍上一道难以挣脱的大力。 “手不要了?!” 姜封一把丢开揍屁股的冰冷刑具,发红的大掌狠狠钳制住姜宜珠的手,几乎低吼出来的声音,阴冷到仿佛能结出冰碴。 姜宜珠被吼得浑身一激灵,被勒紧的手腕冒出鸡皮疙瘩,但比起面对怒火没来由地恐惧,她心底却更是松了一口气。 至少,从离开警局一直到现在,爸爸终于肯对她讲话了,哪怕朝她发火,朝她发难,也足够了。 而这么一放松,刚才巴掌和皮带接连揍出来的委屈,倒是争先恐后地冒出头,姜宜珠嘴一瘪,没法顾及想象地啼哭出声: “爸爸,疼……我知道错了呜呜……” 泣声传遍每个角落时,那对圆溜软弹的小屁股还乖乖凑在姜封手边。姜封怒火更盛,另一只手恨铁不成钢地对准一边屁股,发了狠地捏揉起来。火烧一般的大红臀rou完全被当成出气的橡皮泥,在男人指缝间变换着或长或短或方或圆的形状: “不疼还揍你?揍你不就是要让你疼!” “唔!……” 肿到发亮的屁股rou挨了揍不够,还要被肆意搓捏,屁股的主人疼得“呜呜”喊着,哭声比先前更辛酸。 但小姑娘撒娇耍赖般的哭泣,却根本没平息姜封半点怒气。 “姜宜珠。” “你还有脸哭!” 他严寒的语调甚至比之前更可怖骇人。 “现在知道疼了?之前被一张破纸条骗着跑的时候,怎么不怕危险不怕疼!!” “你谁都不告诉,就敢一个人偷偷跑去找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你想过会有什么后果吗?!” “你……有想过我吗?!” 一通震耳的逼问,带着熊熊燃烧的火气,直接把啼哭中的姜宜珠吼懵了三秒。 她愣了好久,忐忑地扭了扭还在人股掌之间的屁股。 没想到身后姜封力道忽然一收,分别捏着屁股、攥着手腕的两只手直接松开。 脚步声随即从身后响起,从床边一直蔓延到房门。 “爸爸,别走……” 姜宜珠不明理由地心慌起来,下意识下床追人。裤子还挂在脚踝,脚步都踉踉跄跄的。 在门把手被拧开的前一刻,姜宜珠拽紧姜封的衣袖。从车上一直到现在,她这才终于直视到姜封的眼睛。他的眼眶通红,胸膛因粗重的喘息而剧烈起伏,额头还冒着热气,那是愤怒中夹杂着失而复得后的深深恐惧的样子。 身形高大的男人在抖。 比她挨了半天揍的屁股还要抖。 “爸爸…你别走…对不起呜呜…别不理我……” 姜宜珠一把钻进姜封怀里,挂着泪珠的脸颊紧紧蹭在男人胸口。 她刚才分明听到姜封字句间的哽咽,她宁愿姜封将一切怒气、埋怨、和任何负面情绪全都施加在她的身上,也不要任他离开,留他一个人承担一切。 身体贴合,距离过密,姜封第一时间并没有推开姜宜珠。 或许也意味着他不会再推开。 他突然俯下头,指尖抬起姜宜珠的脸,朝她的嘴唇吻下去。 姜宜珠一瞬间大脑空白,唇瓣相接的刹那,不知从脚底还是嘴巴上窜出一串串酸麻的电流。 但姜封的进攻并没停止,仿佛唇上的辗转和掠夺都已排演过千万遍,而女孩甜腻的津液或软绵气息,也都是他早入囊中的果实。 姜宜珠绷紧身体,僵硬中甚至忘记该迎合还是抗拒,眨眼之间就已被姜封撬开齿关,舌尖如入无人之地,在她口腔中贪婪而激烈地攫取起来。 在近似缺氧的错觉间,她身体又很快软下去。 她被亲得气息破碎,双面浮起醉红,甚至后来紧闭双眼、全身前倾,重量都要靠姜封来支撑,才不至于彻底瘫倒在地。 姜封用这种方式一遍遍确认姜宜珠的存在。确认她还好好的,确认她就在身边,确认一切都来得及。 但这个吻变了味。姜封起初摁在姜宜珠腰间的手,不知何时下滑到光裸的屁股,大掌握住桃红色的丰满圆球,指缝或轻或重的一次次收紧再松开。 嫩滑臀rou每一下瑟瑟缩缩的颤动,和姜宜珠从喉间溢出来的细柔吟哼,无不激发着手掌的施虐欲望。 再然后,这个并未中断的吻就从门边转移到了床上。 两人双双陷进床铺里。 光线把一上一下的剪影投在墙壁上,姜封如同狩猎中的猛兽,紧紧压在女孩身上,亲吻的动作也像极了居高临下咬住猎物最脆弱的颈部,迫使他的猎食对象只能顺从地摊开四肢,动弹不得。 姜宜珠在漫长的接吻中终于从错愕变成享受,甚至是贪恋,她在稀薄的氧气间微睁开眼,天旋地转的世界里,只能感受到姜封贴近的面庞和彼此交缠的鼻息。 她不安却期待地扭了扭身体,两腿间忽然抵到迅速硬起来的硕物。 guntang的巨刃太过敏感,稍微被女孩一碰,就激得姜封闷哼一声。 胯下仿佛火舌舔舐的酸爽感,使姜封短暂地清醒了几分,他迟缓甚至有点局促地放开姜宜珠的嘴唇,两手撑着床,试图拉开二人间的距离。 “别,别走……” 姜宜珠嘴唇被吻得红润发肿,露出一点软嫩舌尖,颤着声挽留。 她在男人身下不知所措地伸手阻拦,弓起两腿,奈何空间有限,并不支持她更大幅度的动作,反而腿面和膝盖一次次摩擦过姜封的下体,形同在可燃物上点燃一片足以燎原的火星。 姜封气息甚至比强吻时还要急促。 方才叫嚣的种种情绪,比如愤怒、比如后怕,逐渐被难以扼制的欲望取代,他开口,沙哑得连自己都吃了一惊: “不行……还不是时候。” “什么时候才算是时候呢?爸爸……”跪在床上被揍屁股时都不如现在委屈,姜宜珠泪盈盈地仰视着姜封,“等你五年?十年?还是等你解决掉所有可能说闲话的人?” 姜封眼睫垂了垂,许久才回应:“听我说,等我……处理好所有事,解决掉所有危险。” 姜宜珠把姜封的手臂攥得更紧,如同对待救命稻草: “那像今天的那个人呢?以后难道不会还有更多未知的事情发生吗?”——如果未知的意外注定会发生,阻力注定会存在,到底哪天才能算作尽数解决的哪一天? “这件事是我没料理干净。珠珠,以后……不会了。” “不!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爸爸,别等了好不好?我不要等了。你不是就怕其他人像今天那个人一样,说我yin荡,说我是鸡,说我勾引爸爸吗?可是我都不怕,你又……” “那是他在放屁。”姜封斩钉截铁地打断。 “对,对,都是放屁,所以不等了,就今天好吗?之后无论什么,我会跟你一起面对……” 姜宜珠话没说完,就抬起腰半坐起来,亲上姜封的嘴唇,甚至最后几个字都消磨在再度缠绕的舌尖。 她一边献吻,一边笨拙地摸索着去解姜封的衬衫纽扣。 双手被挡回来后,又开始向下摩挲男人腿间庞大挺立的性器。 “姜宜珠,你别激我。” 裤间迅速搭起的帐篷有种即将爆炸的错觉,姜封后背渗汗,低喘着去捉姜宜珠不听话乱撩的手。 姜宜珠几次撩拨受阻,忽然怒视姜封,激动大喊: “骗子!!你是骗子!!!你就是在拖着我,你根本不敢给我承诺!呜呜…为什么反过来怪我轻信那些纸条,明明是你的错!!明明是你不肯给我信任你的理由!” 从她喊出“骗子”的那一刻,姜封的脸色就开始急剧降温。他紧皱的眉川越凝越深,形成晦暗难明的一道阴影,忍到最后,向来温文从容的面具都似彻底撕裂: “姜宜珠,再说一遍,你别激我。” 如同知道死期的猎物,面对压倒一切的天敌也毫不在乎了,姜宜珠一刻不离地注视着姜封: “你是不是根本不敢上了我?因为你从没想好要跟我在一起。” 姜封下一秒就伸手。 修长遒劲的手指精确对准姜宜珠的腿心,直接摁上藏在yinchun顶端交合处的小豆上。 在姜宜珠因猝不及防的爽意而全身酥麻的瞬间,手指并不停留在sao蒂上亵玩,而是左右拨开两片玉蚌,已不容抵抗的力量和速度,长驱直入,一把捣进紧窄的xue道! 没有缓冲没有预警,姜宜珠又痛又爽地挺了挺腰,在男人身下形成小拱桥的弧度,羞涩部位里的媚rou也被刺激得愈发绞紧。 姜封手指被吃得牢,轻轻抽了两回都拔不出。 他空着的另一手同时向上游走,探进姜宜珠的衣服下摆,带着愤怒的意味擦过小腹、肋骨,途径的肌肤顿时激起一片片细小密集的粟栗。 最终停在姜宜珠未经人事的一侧rufang,一整个手掌覆盖住。 rufang第一次被温热的手掌笼罩抚摸,姜宜珠肩膀抽搐了一下,伴随而来的是难以自控的一声呻吟。 不等待姜宜珠进一步的反应,姜封两手一起运作起来,他用磨出薄茧的部位在姜宜珠纤嫩的乳尖上来回剐蹭,另一只深插在小逼里的手指大力拔出,再速速捅入,甚至在生涩的甬道内左右旋转了两下,坚硬而打磨圆整的指甲绕着媚rou碾磨,为一场淋漓的男女性爱做着并不算温柔的事前准备。 无从抗拒的双重刺激使姜宜珠喘声更加急促,周身越发晕眩发热。 她的手悬在半空时而握紧、时而伸张,不知意图到底是什么,好像空气都是发烫的。 直白而过度的天旋地转的感觉,导致她再也说不出任何刻薄的话,只能在男人身下被迫颤抖着腰肢和肩膀,连同发红的臀rou都在微微摇晃,双腿时不时在危险的快感中夹紧再摊开,摆出一副纯憨却放荡的姿态。 手下青涩又鲜明的触感直接被姜封接收。 他一手揉捏着迅速充血饱胀的乳粒,一手扩张着小逼激出湿漉漉的香腻yin水,仿佛在有条不紊地多线程处理着截然不同的公事。 只有他自己知道内心禽兽般的私欲就快关不住了,知道自己勃发的性器在自我谴责和厌恶的情绪间,变得有多亢奋难耐。 “这是你要的,姜宜珠。” 是她想要的,那他就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