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打摸鱼,纯rou无剧情,依旧强制,羞辱意味略强
书迷正在阅读:〔咒回总攻〕禅院养子的反派生涯、【明日方舟】且听龙yin、与李有关、【半安科记录存档】普通高中生的不普通日常、【综漫/综英美/总受/双性】看万人迷渣受如何在修罗场里存活、山林小猎人、当温柔女主遇见变态们、封神电影、唯一纯白的茉莉花(柯南ABO)、【我鬼】关于主播感冒这件事
惊惶的人身上已无一寸蔽体的衣物,腿间的黏腻狼藉也昭示着整个人已被享用几轮的事实。他蜷缩着后退,可又被人攥着脚腕扯了回来。 交叠的双腿叫男人掰开,膝弯被人抄着一拽整个人便被拖至床沿。男人的腰胯挤进他腿间,那两条长腿便被迫大张着分开。 床榻一番摇晃,一阵隐秘的泣音喘息再次传了出来。那两条张开的腿徒然地屈伸几下,哆嗦着痉挛起来。喘息声更盛,湿红的唇瓣微启,急急地促着气。腰身翻拧尽力将上身侧了过去,十指绞紧身下的床单,爬着往上挣离。 一声稍响的泣音,柔韧的腰腹倏地弓起,弯出道惊颤的弧度。指尖用力得发白,胡乱收蜷着抓挠着床单,扯出一道道凌乱的褶皱。颈子偏了过去,半张脸陷进床褥里,涣散的瞳仁蒙了层清透的水雾,齿关张合几次衔了角布料进去,涎液渗着一点点将其洇湿。 渍渍水声响起,曲支的双腿一点点无力地塌了下去,足跟抵着着床榻划出道笔直的痕迹。他人被拽得离床沿太近,那腿一伸便搁不下了,脚跟磕过床沿踩空,两条光裸的腿便骤然滑下床铺无着无落地垂在了床边,受了惊吓般下意识挣动几下磕出了几声动静。只是不消片刻后又无暇顾及,再次绷紧了小腿细细打起了颤,泛红的足尖踢晃着,一下下触上冰凉的地面。 环着一圈青紫痕迹的脚腕被人攥去,爱不释手般摩挲把玩细细啃咬,半晌后才松开放去。 紧接着腰肢叫人左右钳紧,拉扯着一拽一提。那男人直起了身子,站在床边抓着那副身躯摆起了腰胯。 悬空的腰肢随着cao弄弹跳着抽搐,纤薄的小腹被顶得一下下胀鼔。他发出声崩溃的哭喘,只堪堪攥住一缕未溃散的神智。 摇着头断断续续吐出的言辞甚至难以拼成完整的语句,只言片语能猜出拒绝阻拦之意。只那浓厚的鼻音哭腔听起来可怜无比,使让那只言片语比起推拒更像是求饶。神志不清之时顺着本能感官描绘出的阻拦原因,即使无意,也极像是示弱勾引的yin语,只能燎起身上的男人愈发恶劣的兽欲。 他整个下身都被钳着悬空架起,上身只有肩胛以上能碰着实地。两条雪白的腿分开搭在两边,脚趾已痉挛至扭曲,在耸动之下颠晃着乱颤,一下下茫然地蹬踢。只有双臂还剩着几分气力,伸探着抓攥头顶之上的床单布料,竭力将自己从身下那根可怖的rou茎上拔下去。只那分毫距离叫人攥着腰肢一扯便转瞬消弭。无论那上身与四肢如何挣动,下身却始终死死固定在男人的胯下。腰侧收敛凹陷的弧度就像是为男人专供的握柄,两侧一扣一合便能将其全然握住,抓扯着让那副身躯一下下嵌套上rou茎,吮吸包裹着吞吐接纳插入体内的一切东西。 光裸的身躯全然展露无遗,笼罩于男人遮住的阴影之下,像只被选作祭品的羔羊躺在祭台上颤抖着承受宰割予取予求。 倒控着血液上涌,脸颊上一片嫣红。一阵阵黑白在眼前炸开,眼神焦距愈发溃散,偶尔凝神清明刹那便徒劳地挣扎一番;转瞬又散成一片空茫,宛如魂灵被cao出了躯壳,瘫软下身躯任人亵玩yin弄,露着一点艳红的舌尖喘息着闷哼。 腹中先前含着的jingye叫那一下下捣cao给挤了出来,在xue口给捣成了细沫,飞溅着洒上交叠的躯体与身下的床褥,干涸之后留下点点白斑。更多的混着透明的yin液顺着臀缝淌下,腰背抬起的弧度恰好供着继续流去,一条断续的浊白细流嵌进凹陷的脊线流淌,滴滴答答被顶撞摇晃的躯体甩落,零零散散地洇出一片片湿痕;随后沾上被深抵着贴上床铺的肩背,又抽离着被带着抬起扯出粘稠的丝,把原本光滑干净的脊背弄得一片狼藉。 柔顺的发丝在挣晃之间被扰得纷乱,被薄汗眼泪打湿丝丝缕缕沾于颊侧,纠缠着衔进口里。 皎白的颈子深深仰了过去,腰肢抽搐着再次弓起,张开的唇匆匆开合几次草草咬紧,堪堪咽下几乎抑不住的哭叫呻吟。半晌后浑身一颤软软瘫了下去,胸膛急促地起伏着,自唇角溢出道晶亮的痕迹。 男人被他痉挛收绞的xue道吸得头皮发麻,发疯般耸动得愈发狠厉,打桩似的一下下往里凿,恨不得将囊袋都挤进去。rou体相撞啪啪拍击,雪白的臀瓣被撞得rou浪翻涌,腿心一片嫣红。 男人神情近乎癫狂,眼睛通红,成了只理智尽失的禽兽。狠了劲捻拧红肿的乳尖,摆着rou茎抵着湿烂糜红的xueroujiancao,虬结的青筋剐蹭着榨出更多yin水。 粗粝的手掌扇打着rou浪翻涌的后臀,紧裹着捏拧。 “不是觉得恶心?不是不愿意?这满床的水是谁喷的?现在还绞着往里吞,我看你离了男人的鸡吧就活不下去!天养的婊子、sao货!” 被jianyin之人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语,过深的楔弄cao得他连声呛咳干呕,淌着泪不住摇头。 男人箍着那把震颤的腰肢退了一步,将人又往下扯了一段,随后骤然松了手。 yinjing整根滑出,刮得人剧烈一抖。颤抖的双腿终于着了地却没力气支住,整个人悬出床铺的部分太多,后背滑下床沿瘫软着跪坐到了地上。 还不待他缓过一口气,下颌又叫人死死钳住,掰着撬开后塞进了整根yinjing。 手掌抓住了他的后脑,按着他的头贴近自己的下身。整张漂亮的脸被按在男人胯间,宛如个物件般被抓握着摇晃。 屈辱羞耻逼得人近乎崩溃,青年双手推搡着男人的大腿,竭力摇着头挣扎后退。 不住的反抗叫男人不胜其烦。他索性擒着人脖颈弯折着抵上床沿,那颗精致美丽的头颅高高仰起,被死死压在床面上,再无可退。 这下cao干起来便安分多了。男人惬意地舒出口气,一下一下抽出捅入,把青年的食道当成承欢的器具,享受其包裹挤压的紧致。 方才已在青年下身的xue道里jiancao了许久,yinjing胀着隐隐有了射精的苗头。于是腰杆挺晃逐渐加快了频率,愈发往人喉咙深处塞去。 青年的头动弹不得,紧紧闭着眼,脸上满是泪。下身双腿屈伸着踢晃,还未完全合紧的xue口依旧微微翕张,继续往外吐着腹内灌进的稠液,不一会儿已积成了一小滩。 濒临临界,男人的神情愈发狰狞,攥着青年头顶精巧透明的龙角让那张脸一下下往自己胯下迎。 几下深喉之后终于xiele精关。腥膻的白浊半数浇进人口中,抽出rou茎又撸动着将剩余的jingye尽数射在了人脸上。 青年呛咳着把口中腥膻苦涩的液体往外吐,泪水不由自主珠子一般砸落。 男人握着yinjing抽了抽青年的脸颊,扶着茎头将jingye在两瓣嫣红的唇上抹匀。 欣赏着那张狼狈的脸,半晌后低低嗤了一声。 “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