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性窒息/落地窗/触角工具要被你cao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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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池周一装了飘窗的房间不一样,许殊房间的是一扇落地窗。 他房间的窗帘是一层浅灰色的薄纱,阳光被沾染一层灰色照进来,好像哪里都是昏暗的。 连他这个人都是灰暗的。 见不得光一样。 但他喜欢这样的环境。 喜欢一个人坐在角落里,什么也不做,就盯着灰色窗帘外的风景,被模糊的世界,昏暗的世界,就是他眼里的一切。 有一次他带池周一来自己房间,那天什么原因来着。 好像是好几天没见面,池周一问他还好不好。 他只是说。 “我想zuoai。” “我想你cao死我。” …… 世界上也就只有池周一看到这两条信息不会被吓到,还带着吃的东西上来。 是温盈给她开的门。 池周一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和这位许殊的后妈接触,比起上一次在楼下匆匆见得一面,这次还有了口头上的交流。 “小殊的女朋友,我记得你。”她笑着给池周一递来一杯水。 池周一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地打量她,诚然她确实有一张很温柔的脸,眼睛是水亮的,好像会说话。 但是嘴角却是往下垂的,散去了一些温和。 很诡异的气氛。 温盈笑着,眼睛都弯起来,那些水好像都溢了出来,漫延到池周一的眼前。 “虽然我不反对什么同性恋,但小殊毕竟还小,你们高中生还不懂什么是爱情,或许只是把一时的好感当做了喜欢,追求这种特别。” “……” 她终于明白那种诡异在哪里。 温盈,是在切切实实地把许殊当自己的女儿养。 多荒诞的一件事,把一个男的当做女儿养。 她手里的手机一直在嗡嗡响个不停,亮起的屏幕里,密密麻麻都是许殊的,信息。 -快进来 -好难受 -想要你 -求你了、我好难受 -cao我,快点、池周一 …… 显然到后面已经语序乱掉的信息代表着主人的混乱。池周一起身,拿起自己带过来的小蛋糕,对温盈笑了下,“我想进去看看许殊。” 温盈没有阻止,仍是笑眯眯地看着她,只是那堪称标准的慈爱里,带着一种冷漠的探究。 池周一任由那道阴冷的视线黏在自己身上,打开了许殊的房门。 门扣锁上的声音清脆落地,像是走进了一个乌云密布的阴天,哪里都是灰蒙蒙的。 地上蜷缩着一个赤裸裸的男人,浑身玉似的白,或许刚下了一场雪,只落在他的身上。 暧昧的低喘爬遍了每个角落,他像是要堪堪盛开的花,缩紧又伸展。 又像一条刚蜕下皮的蛇,从溃烂中脱身出来,缓慢地爬行,直至蛇信子终于舔到猎物的味道。 有那么一瞬间,池周一的眼睛好像被涌上来的血气所包裹,皮rou下的血液沸腾起来,吞没心脏,扑通扑通的狂跳震得连耳朵里都是这声音。 许殊跪在地上,脸紧紧埋在她的腰上,呼吸急促好像下一秒就要死去。 “好难受,我难受……池周一救救我……” 求救和呜咽一并落进她的耳朵里,池周一怔愣几秒,忽然扯着他的头发露出那张脸,涨红的好像被霞云染过,眼尾湿得无声滑落一行眼泪。 很空洞的一双眼睛,灰暗的和这房间里的光线一样,水光下失去聚焦的瞳孔,努力仰视着她。 “喝酒了?” 空气里是强烈的红酒味,混杂着几丝烟草的苦淡,她低头看见许殊腿心的一片滑腻,好像空气里还沾染了一丝腥膻气。 许殊呆呆地看着她,脸上的潮红里感染了几分痴迷。 池周一审视着他的扭曲,在那种诡谲的眼神的紧追里,有种被一股咸湿逼仄的浪潮挤压呼吸的错觉。 心跳在这阵恍惚里加快了速度,乱七八糟地撞着。 许殊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翻身将她压倒在地,两条腿落在她的腰侧,整个人跨坐在她的腰胯上,跟骑乘一样,胡乱蹭着。 一边扭着腰一边乱叫,跟叫床一样。 池周一看向他的身后,被她提在手上的蛋糕在动作间摔落在地,奶油蹭了一地。 她当然知道来找他会发生什么事,疯狂的,混乱的,无法理解。 被许殊乱蹭着,她忍不住冒出一点躁闷来,伸手一扯就把人推了开。 “啊、!” 被强硬掰开的双腿让许殊忍不住抬高了声线,进去的手指撞击得猛烈,攻势如骤雨般,淋得许殊满身寒湿。 没有什么技巧的抽插,怎么重怎么来一样,池周一皱着眉不住地掐稳他的腰,硬是把被刺激得不断弓背扭腰的人按定下来,抓回自己的身下。 “疼、呃啊啊……呜呜我错了……” “不要了、好疼啊啊啊啊!” 许殊疯狂地挣扎着,被撕裂的痛感逼得脚趾都在地板上艰难蜷缩。腰部直接悬空起来,两条腿可怜地挂在池周一的腰身,像是被钉在上面一样。 池周一回过神来,那些暴戾的东西好像一瞬间潮水般退去,只剩下头皮发麻的怔愣。 她抽出手,恍惚刚刚好像几乎一只手都进了去,手腕上悉数是滑腻的液体,湿漉漉的。 许殊大喘着气,身体如同抽去了骨头般软乎乎地瘫在地上,像是害怕一样,小腿动着,池周一坐在原地看着这人慢慢地爬行。 像逃命一样。 等到他爬到了那扇落地窗前,及地的灰纱帘子将他的大半个身子遮掩,池周一才平下呼吸缓缓地起身。 走向他。 脚步很轻地,在地板上留下声响。 “跑什么。” 她蹲下身子,覆下的阴影真正地把那道蜷缩的身影包裹了进来。 “你不是说,想要我cao死你吗。” 她像是故意的,疑问都换成了肯定的语气,没有第二个答案供他选择。 发抖的身体慢慢爬起,稍不留神就陷在了那片薄灰色的窗纱里,有那么一瞬间,池周一看着许殊就好像在看一个戴上头纱的新娘。 灰纱披戴在他的头上,一泄而落,好像一整个阴天还是夜晚都挂在他的身后。 白昼的光从缝隙里钻了进来,映得他半张脸都是清亮的,半暗半明间,那双眼睛溢起的水雾都好像要穿透空气,直达另一个人的心底。 后背贴上冰凉的玻璃,许殊缩在窗前,抬起的手臂还在抖着,却径直落在她的肩上。 像是要拥抱一样。 如水般的安静里,甚至还能看见空气里微弱光线间被照亮的尘埃。 池周一很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砸在耳边。 无声处,偏有雷声般。 或许她也被感染,伸出的手微微打着颤,指尖落在他的脸颊上,往上,撩开落在他头上的灰纱。 遮掩视线的灰纱落下,清晰的那一瞬间,所有光便聚焦在她一个人的身上。许殊呼吸沉重起来,放在她肩上的手一下攥紧起来,仰头送上自己的唇。 恢复原状的灰纱尽职尽责地继续隔绝阳光,昏暗里,他们紧紧地拥抱,接吻。 呼吸不过来的瞬间,许殊眨着水汽朦胧的眼睛,嗓音沙哑。 “快来上我啊,池周一。” 他瘫软的身体迫使眼睛只能直直地落在天花板上,旋转着的世界,像是不知疲惫一样。 或许需要什么热烈的东西撞破他的混沌。 他偏头,对池周一扯了扯嘴角,眼尾上挑,艳气横生。 红唇微张。 无声地说了三个字。 他说。 cao死他。 …… 灰色的薄纱触感不算特别柔软,与身体接触的一瞬间容易感受到细细的颗粒贴在身上,摩擦的时候容易带起一阵细微的酥麻。 尤其是贴着胸前两颗乳尖摩擦的时候,快感被放大,引着人沦陷下去。 被模糊掉的眼前只能看见灰暗的一切,身后的气息一下下地喷洒在他的后颈,禁锢在腰间的手缓慢加重力气,彻底软掉好像只能依靠对方一样,随着对方的起伏跟着被动。 “慢、慢点……”无力求饶的呜咽弱的差点要听不清,攥在窗纱上的指尖可怜地泛出零星骨白色,好像易碎的白瓷。 被眼泪濡湿的纱帘显出碎碎点点的深色,许殊终于要承受不住,跪倒在窗前。 又被提起腰臀,塌下去的背脊带起颤栗的肩线,许殊趴在地上哭着,满屋子都是他的哭声。 这一次的工具很特别,许殊也不记得那一箱情趣用品里还有这个的存在,做成了类似触角的模样,硅胶材质的,很软,带着一点劲。 他和好几家情趣用品的工作室有合作,经常帮他们试用新品写反馈,但都是一个人使用,总是留着一点后路。 但池周一不一样,她很“听话”,说要cao死他好像就要真的把他cao死在落地窗前一样。 进入湿热的甬道,被吮吸住的软rou,反复折磨的前列腺,高潮好像从未结束,哪怕他前面射了这么多次,还是被那剧烈的情热烧的意识涣散。 一只手穿过他起伏不定的胸膛,捂住他合不上的嘴唇,津液流得池周一掌心都是。 被闷的听不清的呜咽,胡乱抓住窗帘的手,池周一甚至能感受到他夹紧的双腿和rou道,一瞬间夹得她都抽不出身。 像是被推进逼仄的角落,窒息感让大脑一片空白,疯狂跳动的心脏发出让人无法忽视的扑通声。 眼前发白,一切都是稀碎的。 恍惚间,他看见那灰色的窗帘都蒙生出一块块光斑,外面的世界是呼啸而过的剪影,发着光又觉得好黑。 刺破空气的射精声,换成他剧烈的喘息,他蜷缩在地上,浑身都在颤抖。 窒息下的高潮,好像更要人命。 在死亡边线,纵身跳下欲望的深渊,把身体弄得潮湿,心脏的跳动都要带上这一刻的颤栗。 良久,久到池周一回到他的旁边坐下,他才浅浅地回了一点力气。 身体仍然沉浸在不久前的高潮里,连伸出的指尖都是抖着的。 池周一抓住他伸到半空的手,笑了一下,“还活着吗?” 许殊迟钝地转头看她,她身上干净的衣服都被他留下一点jingye,好像跟着他一同被弄脏了一样。 声音已经哑的说不出话,他将近用着气音回答,像线一样,一拽就断。 “好、好爽啊……” “老公,我要被你cao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