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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是杞大夫的病人。”“对。他叫白溪,是昱王府的小王爷,挂着闲职的大将军,我的病人。”“难怪武功那么好!”女子这话说得坦荡真诚,一双美目赞赏地打量了他一阵。“还是姑娘武艺高强,我···不及姑娘。”白溪多少有些不自在,悄悄偏过头。她师姐倒是浑不在意,爽朗道:“那是。我除了武功也没什么会的。倒是你这样的将军值得敬佩。”“姑娘过奖了。”“师姐,我们进去说。坐下好好叙叙旧。”“好!”女子爽快地回答,下一瞬十分自然地一手扛起杞末进屋,白溪默默跟在后面。坐下后,杞末伸长胳膊欲要倒水,白大将军拦住她:“水凉了,我去换一壶。”“嗯嗯。”屋内只剩下两个女子,小杞大夫这才凑过去抓着她师姐的胳膊轻声问:“师姐,你怎么突然到这来了?”“哦。我来找你帮个忙。”“这容易。你尽管说,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杞末想也不想就立马答应。“那就说定了!”女子道:“我娘逼着我成亲,你帮我选个相公。”“····”完了,这是要倒大霉的节奏。“怎么?”看她一脸古怪,女子挑着一边的黛眉,目带疑问。“师姐,”杞末小心翼翼地看着她道:“这事儿···小师叔知道吗?”“不知道!管他呢!”女子垂眸,轻轻抿了抿唇:“给他们夫妻发喜帖的时候他不就知道了吗。”“···师姐,你”杞末本想说别冲动,又觉得不太妥当,于是顿了顿,咬牙道:“我支持你!只要你过得开心,我都支持。不就是一个小师叔吗?!没了一个童养夫,还有千千万万个青年才俊!”“嗯。总之,先把我娘他们应付过去再说。”“师姐,你要是不想成亲,我有很多法子···”她怕自己这个师姐,被逼迫着随意交付自己的人生。“不用。拖着也不是办法。”女子漫不经心地笑笑。杞末有些心疼地握住她的手,“师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能告诉我吗?”女子无奈地叹口气,这时方显出了nongnong的愁绪:“除了他,我原也想不到要跟谁成亲。如今,只好请你帮忙挑个好人,日后若是有感情便好,没有也没关系,我一个人活得自在。”“师姐···”杞末犹豫着不知怎么说出口。“有话直说。你跟我客气什么!”“我···我没收到小师叔成亲的消息···他之前传信说···说去找你了。”“找我干嘛?难不成,非得我去观礼?或者,他们要拜我?!”这就有点过分了。女子瞪大双眼十分惊讶。“你想哪去了!”“不然呢?!下次见面,我非得揍他一顿!”“····”小师叔,你自求多福吧。杞末见她师姐咬定了那个想法,心知此刻并不是劝人的好时机,只好换了话题:“师姐,我这边还有个病人,等把他治好我们再走行吗?”“听你的!我不着急!”“那···”“杞末受了伤,需得在王府住几日,若是不嫌弃,姑娘可以一起。”不知何时起沉默地站在门边的白大将军适时地解了围。“这样好!师姐,你跟我一起去吧!我们可以住在一起,像以前那样?”“好。那就麻烦二位了。”===☆、第23章第二十三章那个师叔来帮忙这一天上午并不平静,对添了个病患的昱王府来说尤其如此。王府的一间客房里,陆陆续续聚集了不少人,小王爷连着两位大夫在床边,几个把人带来的侍卫围在外边,然后是端着工具茶点之类的丫鬟小厮,最外层站着好奇地往里张望的管家等人,事实上,房梁上还坐着几个暗卫。杞末深吸了几口气,愁眉不展地把完脉,难掩愤慨地斥道:“真是太残忍了!野兽伤人也到不了这种地步!”“弄清楚是谁。我去灌他几瓶□□,非揍死他不可!”她师姐气得手握着剑柄目露凶光跃跃欲试。“要想知道凶手是谁,还得等他醒来。”白溪闷声说着,面无表情的脸上只一双眼睛凌厉得很,整个人冒着寒气。“他的眼睛舌头都已经废了。手筋也断了。一双脚生生被人斩断。之前应该有人请大夫给他看过,否则根本活不到现在。以我的医术,也只能让他清醒,没法让他说话写字。”杞末看着地面有些颓然。至于请大夫给他看病的,他们也就知道一个三月。旁边的女子沉默半晌突然道:“接手筋的事他倒是很擅长。不过耽误了这么长时间不知道还能不能续上。”“师姐,你说的是···小师叔?”“嗯。”“那···可以把他叫来吗?”她心怀期望,但着实怕伤了她师姐的心。索幸女子点了点头,“嗯。这件案子要紧。我非得知道这背后的凶手不可。”“那我去传信。”杞末说完起身,抓着门框缓了好大一会儿才跑走。她师姐看了看床上的病人,突然道:“万一他不会写字怎么办?”“救治他不全是为了案子。我这边还有一条线索。”“那就赶快找。这边得耗费一段时间,你那边同时展开,实在不行就来硬的!”“好。”白溪点头,带着侍卫去了州牧府。没一会儿被丢进训练营的某侍卫也被领去了州牧府。“三月,你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坐下来的代州牧大人在房间里严肃地询问某人。“哦。我追着一个小贼到了城外,小贼十分狡猾,趁我不备,反手撒了一包迷药,我捂住鼻子上去就是一脚···”“说重点!”白溪敲了下桌子,面容冷酷。三月看了他一眼,当机立断地回答:“哦···我会读唇语。”“不错。你换身衣服随我走一趟。”“去哪儿啊?大人。”“锦州的世家大族都在此地,我们去一一拜访。进府之后你借机观察。”“观察什么?大人,我不太懂,您得给我说明白点。”“这样,”白溪沉吟片刻,低声道:“就看看府中的氛围如何,下人的所作所为都要注意。”“好嘞!我明白了!”这是想循着在水县办案的路子来了。白溪先前考虑了许久,总觉得这事儿与这里的大户脱不了干系,这样的手段绝不是官府所为,这里的人没有理由如此,尤其是还有状纸的事。倒是有利益牵扯的大户,为了逃脱什么罪责买通官员拿到了状纸,再下毒手以绝后患看起来最为合理。所以,首先要知道,是谁在出卖消息。“来人!”白溪抬头敲了敲桌子。“属下在。”“传令下去,本将要嘉奖平日里分担事务的人,尤其是协理案件状纸的。”“是!”“找人记下他们的姓名。注意观察每一个人的形容。”另外需得多派些暗卫盯着才是,贪婪的小人在面对为小利欢喜的众人时,不论出于何种心态,容易露出马脚却是不假。呵!说起来那些私底下赚足了便宜的小人倒是经常在别人明里求利时表现得“十分高尚”呢。白溪冷着脸穿上披风,淡淡地道:“三月,我们走。”果然这一命令传下去不久,州牧府中不少人心情激动,争着问赏银。负责登记的侍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