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一壶酒三(H,实现)
花间一壶酒·三(H,实现)
茶茶眼下遇上了生平第一大事。 那粗丑棍子眼看着就要往她身体里戳,那人居然还没安好心地叫她“不怕不怕”。 她抬腿就要反击,要给不知好歹的东西一点下马威。人没踹到,小腿倒是被同骋抓住了。 “是想一下就好,还是慢一点好?”那无耻的小气鬼还要问她。 “快些快些!”茶茶叫道,一把辛酸泪不知要往何处说。 为了泄愤,她说到做到。再不体贴阿骋,冲着他的脖子上去就咬:“我非吃了你不可,咬烂你!” 天下怎会有如此苦差事。天知道,仙仙那日里为什么要和她说,她们做这事儿都要快乐点。 等她熬过去,非得要阿骋上街给她买回来大小荷包若干,还有十几个油糖粑粑不可。 “要,那我们就快些。”却说同骋抓住茶茶腿肚,只是向上一托便好容易扣住了那团柔软,又是“乖乖”“猫猫”地哄,又是亲昵地安抚,终于成功将挺立阳锋送入玉门。 他沉下心忍住深探的欲望,一个挺身击破了两人之间最后的阻碍,咬牙又笑,“我不说谎的不是,让你吃,让你吃个够。” 狰狞的疤痂有重新张口之势,阿骋捞着茶茶一只正在他身上抓挠助力新伤的手,引着她往他们泥泞交合处走,“你摸摸看,是不是吃进去了。” 俩人的指尖因这一触碰沾上了透亮还混着血丝的水儿。一条小溪从少女吞咬着少年分身的那处缓缓流,浮沫随着玉茎的抽送带出的层层花rou越出越多。 “好了吗。”茶茶欲哭无泪,以为阿骋还是没听她话, “这要传出去,大家都会笑话我的。你那根丑东西太大,把我搞得要在这儿小解了。被子弄脏,你洗!” 我洗,我洗。”同骋听她无心之语,被哄得那叫一个心花怒放,“这是蜜水,茶茶要长大了。要是现在就好了,岂不是要大家笑话我才是。” 说着,同骋便促着茎儿不紧不慢地挺进。温暖潮湿的桃花源只为他开启了秘门,这感觉比从前只在门前过的经历还要玄妙许多。 巫山云雨浸润了他世界中的那片荒凉戈壁。 从前,人们只知狂饮糜烂狂欢的鸩酒止渴,但从来都没有拯救出内心饥渴的灵魂。 “你还没有好吗。”茶茶声音有些闷,“我那里被你撑得好涨。” “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他去亲她半阖的眼皮,“茶茶可还觉得难受不想要?” 她的温柔乡于少年胯间红肿而言是绝佳良药。二者初次相见,哪有不互相问候,触摸招呼之礼。一个尝了甜头,便要勾连再试;一个外强中干,怯懦着吮嗦试探。 迷茫间,茶茶也晃了神,“我,我不知道。你再快些,快些。” 哀怨声化作绕指柔,从她齿间冒出来。 茶茶赶快去捂嘴,却在铁骑突出刀枪鸣间失了分寸。哼出来的声不晓得是新创小调,还是林间山歌,自然也难辨喜乐。 同骋握着她的细腰,闻言又是一撞再撞,动作渐快,歪打正着地触底花心。 “茶茶莫羞,我爱听你唱。”他去勾住那对上下晃动的乳波,又牵了茶茶捂嘴的手,邀她再来。 佳人玉臂无力搡,挡也挡不住狂乱攻势,便在慌乱里胡乱招摇着,口中“咿呀咿呀”。 同骋见茶茶勾魂一斜,便知她要装作不知道。凶器又是恶意地向上一顶,“乖猫儿,为我再唱一次。” 茶茶不懂他葫芦里卖的是个什么药,但半推半就间熬不住,没好气道: “山上救得花花蛇, 舌长颜厚不知羞。 只管对人咬一口, 冲它死在粪坑头!” 同骋知道,她是在骂他嘞。可他不气,反而是回报地更费力了,“茶茶喜欢咬,那阿骋再深点。” 底下的花xue明白女主人马上就要被陌生欲望攻陷,便自主替她分担些,推挤为非作歹的侵入者。 同为初学者。同骋一知半解,又受了那块丝滑质地的缠绕和压缩,再也受不住了。 初入玉门,何以知晓何时鸣金收兵? 一股热力从他尾椎向上延展起,直冲后脑。 方才说完“未好,怕是要遭人耻笑”一说,正要好好向茶茶大展男子汉雄风,一纠她听到的“病秧子干不动”之论。 但美梦敌不过现实。 茶茶感受到了同骋压着她的腿臀突如其来的颤抖。 纵使再难为她的眼睛,她都要有些疑惑地去低头看看吃着阿骋发红发胀的那部分。 素手一挑,竟将他额间的带子撤了去。 是那条抹额。 它从同骋的发间落下,恰好掉在了床单那处梅花斑点。 好一幅梅花初绽图。 “小气鬼,你怎么啦。”茶茶捧起同骋埋在她胸间的脑袋,又是抓又是薅他的长发,“不是说还有一会儿吗。” 少年幽幽地没好意思去看她。 额间日日夜夜折磨他的合欢蛊印是消了。 可他也在她的xiaoxue里,没挺住多久就射出来了。 —————————————— 这章写得我好艰辛。用"早x”当标题是不是太嘲笑阿骋哈哈哈 - 笑死,处男圆梦还不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