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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垫上了。“起来吧。”罗夕岚弱弱起身还不忘扶起身边磕的头破血流的寒公公,“公公啊,我大哥让咱俩起来……”寒公公战战兢兢的立着,血流到眼睛里也不敢擦一下,阿庸望了会连片的雨才道一句,“传。”凌晋虽披着雨衣,但雨太大还是沾湿了袖口及袍角,甚至有几缕碎发贴在面颊,这么接地气的模样见一次不容易。凌晋进殿第一眼便望见了她,但视线却不曾在她身上停留,大殿中央跪拜,“牧之请皇上的安。”“安倒不必了,有什么事跪着说吧。”阿庸风度翩翩坐到龙椅上。凌晋终于抬头看了眼正在给皇帝奉茶的罗夕岚,“牧之欲将罗晓仙带回尚书府。”阿庸一拍桌子站起来,“放肆,这可是臣下该有的口气态度。”凌晋拱手道:“臣弟未曾有顶撞圣驾之意,不过罗晓仙命中带劫,乃不祥之女恐难伴随圣驾。”“臣弟?”阿庸从龙椅上走下来,“何意?”“禀皇上,自五日前牧之求见圣驾圣上不予理睬,牧之只好去灵光寺拜谒太后,不知皇上是否记得儿时太后对牧之疼爱有加打算认了牧之做干儿子,牧之福薄大病一场后随着无极老人去了无极山修习多年,如今才圆满了太后心上的这桩缘分,钦赐牧之天阙侯,故此方才冒昧自称臣弟。”阿庸气的牙痒痒,凌晋这小子打小他就认识,这家伙就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小孩,乃大靖国孩童的终极模范代表,哪怕身为皇子的他都免不了被老爹拉出来同小凌晋一通比较,比较后就是一顿大教训,所以当年六岁的小凌晋第一次来皇宫时他就看他不顺眼,可当时的皇后如今的太后甚是喜欢,拉着手不放开非要认人家当干儿子,这小子当年拽的很,高冷的不要不要的,愣是回绝了皇二代这个身份,怎么如今长大了心眼多啦,不让他进宫就跑去灵光寺巴结太后去了。阿庸黑着脸,怒视地上跪的凛冽的凌晋,“你敢搬出太后威胁朕。”“牧之不敢,是牧之多次求见无果方去叨扰太后,皇上恕罪。”阿庸把呆愣在龙椅旁的罗夕岚叫过来,指着地上的凌晋,“仙仙你说,这个险些将你乱刀砍死的人怎么处罚,即使有太后撑腰朕也要替你出这口气。”罗夕岚忐忑不安的蹲下来,对着凌晋问,“你说,那天你真打算把我乱刀砍死?”凌晋望着她,虚弱一笑,“怎么会,这其中另有误会。”“什么误会你倒说说看。”阿庸气喷喷的插嘴。“牧之只同小仙一人说。”阿庸简直气的要喷火,恰时罗夕岚又送上乞求的眼神,阿庸心里更添堵,那眼神啥意思?要他回避?这可是皇宫,他可是皇帝,怎么可以如此蔑视皇威!但见罗夕岚又跪下来揪着他龙袍摇摇晃晃,他浑身都苏了,迈着不甘心的大步子出去了。好,朕大度,给你们腾地界,你们谈!殿中奴才婢女也跟着皇帝一溜烟走了,空空的大殿中只剩俩人,空气却更添沉闷。罗夕岚本想着听凌晋的解释,奈何凌晋起身直勾勾望了她一会,一张口画风就变了,“你好像变胖了。”罗夕岚握拳,真想大骂三声□□姥姥,没被你砍死我还不能活的滋润点。“打算把我带回尚书府是么?我明确的告诉你,滚你丫的。”凌晋一怔,眉头微皱,然很快便释然一笑,“就你这脾气在皇宫里也混不下去,迟早回我尚书府,不急。”说完抬脚往殿外走。罗夕岚后面喊,“你到底是干什么来了?”“没干什么。”凌晋回头冲她一笑,“见皇帝那样待你,定舍不得放你走,我那样说只想单纯的气一气我皇兄。”你特么入皇宫撒狗粮秀恩爱来了啊,请问你跟你皇兄哪个是攻哪个是受啊?凌晋就这样莫名的来莫名的走了,罗夕岚气的肺都疼只能找皇帝拼酒解忧愁。觥筹间,喝的迷迷糊糊的罗夕岚从袖子里掏出碧落箫,见台下乐师奏的起劲她也吹了几下,吹的在座的人后背集体发凉。罗夕岚没玩过乐器,喝的又不太清醒,自觉很有吹箫的天赋,竟断断续续吹到深夜。台下一众宫娥乐师脸都绿了,直到皇帝下令散场众人如大赦般飞奔出去,出门后捂着耳朵交流着,“忒受罪,实在扛不住了啊,我这双耳朵是废了啊。”“是啊是啊,简直生不如死啊。”……罗夕岚吹到嘴都肿了一圈才请教唯一剩下的听众,“大哥,我这箫奏的如何?”“特—别—新—颖!”阿庸皱着脸一手掸掸耳朵,一手竖个大拇指。自那之后,罗夕岚天天吹箫,不分昼夜,宫人的耳朵也遭受前所未有的磨难。皇帝不发话,没人敢说一个不好听。大概□□宫人耳朵有七八日之久,罗夕岚终于能吹出个像样的调调了。阿庸握着碧落箫道:“三妹,估计再练习个几日你便可招来仙鹤。”“仙鹤?”罗夕岚不解。阿庸仔细盯着碧落箫上的浅浅图腾,“怎么自打你失忆之后没人告诉你这碧落箫的绝妙之处么?”罗夕岚摇摇头,按理来说神话榜单上的人物都配有高逼格神器,她的这个箫有什么炫耀功能她还没来得及想出来就穿进来了。阿庸把箫顿在唇边,幽幽一曲,雾云般轻柔飘渺,沁人心脾。曲毕,伴着遥遥的鹤鸣声,一只大号仙鹤堪堪落在两人脚边。阿庸笑道:“传说罗仙刹轻功绝顶,可与仙鹤齐飞,而你这碧落箫便是召唤仙鹤的灵器。”罗夕岚拿过碧落箫全方位仔细瞅,这个好神奇,真不赖。她不是不会武功么,早知道这箫能招来仙鹤她一早就练习吹箫了,至少关键时刻能乘仙鹤而去。她本想当场骑一骑仙鹤过过瘾,倏的想起凌牧之的那句你好像变胖了,她怯了,万一,万一她骑上去,仙鹤飞不动那就尴尬了。既提到神器,她又想到另一件,上古僻邪白玉环。既然银面财神南宫庸是她大哥,这缘分都不好意思不吭上一把。阿庸见对方笑的跟猫似的同他讨要白玉环,他一把搂住她的肩,趁她愣神的时候再她眉心落下沉沉一吻。“朕想不出有什么东西是不能给你的。”解下腰间的白玉环,“然这枚玉环乃皇家宝物可保皇宫不受邪祟侵扰,且祖训言不可外传,你若想得了它需先得了我。”第35章第三十五章:阿宴1“你说接下来咋们西蓝花是做娘娘的命还是做官夫人的命?”温八宝瞅着笔记本问。童子君没温八宝那么淡定,自从把本子夺回来亲眼见证再没人写的情况下本子上硬落字这一诡异件事后就一直处于梦游状态。温八宝把台灯拧亮点,小凳子往痴呆的童子君身边挪挪,“问你话呢?你希望咋们家岚岚跟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