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买卖关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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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灯光昏暗,大床上二人相拥吻。 席柚跨坐在男人身上,男人的手掌扣在她后脑勺处,让她低下头与他深吻。 吻势强势,栾经译的舌头不停地去勾女人的舌头,吮吸着她唇瓣上的香甜,品味着女人嘴里残留的柚子清香的牙膏味。 牙齿在女人软嫩的唇瓣上咬着,舌头轻舔女人刚打的唇钉,下一秒,他感受着与他紧紧相贴的女人身体因疼痛颤抖了下。 他另一手握上女人的奶子,女人的奶子很饱满,他大手刚好握住。手上的动作与吻势一起,揉着,戳着,攻势由慢变快,由浅入深。 手中的奶子软软的,手感很好,很好摸,比软馒头还要带感,就如同女人湿滑的唇瓣与那软香的舌头一般,叫男人上瘾。 单纯的缠吻持续了五分钟,席柚在全身发软的情况下推开了栾经译。 “栾经译,结下钱。” 这是在问他要钱。 他们二人之间就是如此的关系,买卖关系。 栾经译也只当她又没钱了,拿过手机便给她转,先转了两万。但转过去的时候,栾经译多问了句:“你怎么又没钱了?” 席柚没回答他的问题,拿起手机收了他刚刚转给她的钱,脚落地,光脚踩在了毛绒地毯上。 手机屏幕上,跳跃出学校论坛上的消息。 有人发帖:【席柚就是个婊子。配图,是席柚衣衫不整躺在地上的样子。】 照片是下午在学校厕所她被围堵时候有人偷拍的,脑海中突然掠过当时的画面。 席柚看了眼便关上手机,看着栾经译,声线平淡:“栾经译,我们的关系到这就断了吧。” 屋内骤然安静下来,栾经译坐在床上在听到话后,倏地抬头看她。 “你什么意思?” 席柚无所谓地将手机随手扔在床头柜上,“我说,我们的关系可以断了。你是聋了还是听不明白?” 栾经译以极快的速度下了床,赤脚站立,“原因?” 席柚仰头看他,“我们的关系很难断干净吗?我们当时都说好了,你给钱,我卖身,如今我不想再卖给你了有问题吗?” 不过简单的买卖关系,而且别人都不知道,这是很容易断干净的。 栾经译手臂上青筋暴起,手掌掐在女人的肩膀上,“因为我在学校的时候没帮你?”他盯着女人的眼睛,“我当时真不能出手,回去的时候我有去警告秋什诺的。” 席柚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拍下男人的手,声音渐渐失控:“栾经译,我没忘你当时是怎样看我的。你当时就跟个旁观者一样站在那里,冷眼瞧着,什么都不管。你知不知道你比那些上来打我的人还要让人恶心,你知不知道你当时的眼神有多让人讨厌,你那是不能出手吗?你他妈那是不愿出手!” 她几乎是不带喘息地说着话:“你想在别人面前装好好学生的样子,不想让他们发现你跟一个杀人犯的女儿有来往,私下又跑来我这装什么好人来可怜我。栾经译!你别把你自己想得那么高尚行不行?你那不是可怜我,你他妈就是瞧不起我!” 声音失控的同时,席柚的情绪也有些崩溃了,理智被湮灭,只想将所有的委屈骂出去。 在席柚说话的时候,栾经译有那么一瞬的愣神,“席柚,我瞧不起你?我他妈要是瞧不起你不至于现在还跟你在这做!” “你跟我做不过是因为我能让你爽,不过是因为我跟你认识的那些女生不一样,我不像她们,天天把贞洁挂在嘴边,连说个话都不敢大声说的,更别说会在床上叫了。我不一样,只要有人给钱,我能百般顺从他,我他妈能在床上叫得他失控!” 栾经译一直在低头看她,盯着她那双极为好看的、摄人心魄的狐狸眼,“所以你就是给钱就能上的浪货?只要有人给你钱,你就能在床上一直叫?” 席柚回视着他,“是,谁给我钱我就会跟谁上,我他妈就是个浪货,就是个贱人!” 栾经译被她这自己骂自己给逗笑了,低头沉思,再抬头去看她,眸底一片深红,“席柚,所以你觉得她们欺负你很无辜吗?” “你什么意思?” 栾经译向她走近了一步,居高临下,“若不是你故意去招惹她,她至于跟你过不去?既然你自己都说谁有钱就能买你,你还要什么尊严?你还装什么特立独行非要跟别人不一样?” 一字一句传进席柚耳朵里,传进她心里,她气笑了,“是我故意去招惹你妹的?”她低声笑了,眼眶噙满泪水,“我做什么了?我哪招惹她了?你说,你他妈给我说清楚点!” 栾经译脾气倔强,丝毫不愿承认自己说错了。 没等他说话,席柚又大喊出:“我是人!我他妈是个人啊!” 泪水如破堤之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地泄出。 席柚一直仰头看他,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清晰:“是个人就会痛,是个人就会有尊严,是个人就会害怕被人瞧不起!” 她可以自己说自己没有尊严,而不是从伤害她的人的口里听到,尤其是栾经译的嘴里,如今甚至还要被他冠上罪名。 栾经译一直没回答,他是第一次见席柚如此,见她眼泪不受控制流出,声音发自肺腑。 席柚觉得自己身体无力了,退后背靠衣柜。但她还是抬头去看栾经译,哽咽道:“我凭什么要被你们所有人欺负,被你们瞧不起,我错哪了?你来告诉我,我他妈错在哪了?!” 在女人的一字一句中,在她的沙哑的声音与不止的泪水中,栾经译稍微找到了自己的理智。 “不是,席柚,刚刚是我嘴瓢了,我说错了,你就当我刚刚说的话是个屁,放了就行了。” 席柚还在控制着自己的泪水,她不想让别人看到她落泪的样子,她不想向任何人低头。 “栾经译。”她喊了声他的名字,听得出来的无力感,“你心里还是瞧不起我,看不惯我一个卖身的人在外面装什么特殊,装什么清高。既然看不惯了,我们也就别再耗着了,关系趁早断,你我都好。” “非断不可?”栾经译嗓音低沉透露着一丝不易被发现的沙哑。 席柚的眼神如内心一样坚定,从来不会后悔的她绝不会后悔任何一件事。 她回:“是,非断不可。” 栾经译舌尖顶着上颚,俊脸有那么一瞬的扭曲,“行。”他说着,又向女人靠近,掐着她的腰把人扔到了床上,“那今晚还得做完,要不然老子的钱不就打水漂了?” 席柚没拒绝,只当这是二人的最后接触。 她被翻了个身,跪趴在床上,男人的性器从后面进入,一路捅开她甬道里的褶rou,捅开她的zigong口,捅进去,插在她身体的最深处。 进的深,速度还快。 席柚身上无力,臀抬不起来,栾经译便掐着她的腰,次次整根进出,像是要捅穿她的身体一般,五脏六腑都传来剧痛。 席柚低着头,身体在动作中摇晃,“栾经译!你他妈想cao死我?!” 男人的动作非但不慢下来,反倒变本加厉地加快,加深。 “是,我他妈就是想把你cao死,钉死在床上!” rou体相撞的声音在屋内不断回响,女人因痛而发出的yin叫声不断,男人的粗喘愈深。 在避孕套射满,栾经译出来的那瞬,席柚翻过身把他推开,往他胸膛上踹了一脚,“栾经译,你有毛病是吗?你他妈光顾你自己爽是吗?” “我给钱了,我想怎样做就怎样做,我想cao死你就cao死你,有问题?” 席柚气笑了,无力反驳,点头道:“是,你给钱了,只要你给的钱够多,弄死我也行,我他妈能说什么。” 她坐起来,坐到了床边,拿过手机又翻看了眼。 那条骂她是婊子的帖子点赞量已经超过五千,下面的评论不堪入耳。 有女生骂她贱,有男生说他也想尝尝玩席柚,把她压在身下,玩着她的胸,插进她的逼里是什么滋味。 席柚不管栾经译正在那生什么气,她拿着男人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用手机拍了张照片。 她很会拍照片,照片中的两只手紧紧地相扣,男人青筋暴起的手背与手臂上都是抓痕,新鲜地正冒血珠,一看便知道是女人抓出来的。而席柚的手很白净,但上面有汗水,指尖有血痕。这张照片一拍出,明眼人只用看一眼,便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栾经译坐在床边,看着一旁的席柚点开学校论坛,将那张照片发在她的贴吧上。 几乎是刚发出,就有了浏览量。 评论瞬间炸开锅。 【这他喵太太太劲爆了吧!】 【卧槽!席柚这是在跟谁做呢?!】 【不是吧,这胆子也忒大了吧?不怕爆出去?】 【果真是个贱人,还是学生呢,还未成年便干这种事,还敢将照片发在网上,不要脸。】 【说不定人家还引以为傲呢,人家心里还会想,看吧,她有人cao,你们没有人cao。】 【她以为谁都跟她一样啊?可不是谁都像她那样,离开男人就活不了了。】 …… 评论很多,席柚几乎是一条一条看完的。 她清楚别人会如何说她,可她就是要如此做。 比起平白承受那些人的谩骂与诬陷,倒不如直接把这罪名给坐实了,好歹自己心里能痛快了,至于其他人的想法,那些想法对她来说,根本不用在乎。 没一会,她手机铃声就响了,是巫茄勒。 刚一接通,那头就传来巫茄勒有些焦急的声音,“柚子,你是不是发错了?你怎么发了那么一张照片?” “没发错,我就是想发了。” 电话那头停了片刻,“你……上次跟我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前不久,席柚便告诉巫茄勒说,她正在卖身赚钱。当时的巫茄勒只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席柚没犹豫:“是,真的,买我的这人还在一旁坐着呢。”她说着,与向她看来的栾经译对视。 巫茄勒的呼吸有些乱了,“那你还要继续吗?” “我们做完了。” 栾经译补了句:“没做完,刚射了三次而已。” 席柚侧头瞪了他一眼,后者不以为意地回视,他将性器上的避孕套一扔,准确无误地抛进垃圾桶里,紧接着,他又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向席柚靠近,又要将她压在床上。 巫茄勒在听到栾经译的声音时,身体明显一僵,青筋迸起、有力的手竟然差点拿不稳手机。 他沉了口气,“我是说,你还要继续这种买卖关系吗?你还要让别人以此诟病你,说你下贱吗?” 席柚烦躁地推开栾经译,“她们说我卖身下贱我就不卖了?我他妈不活了?那是钱啊,钱啊,谁他妈跟钱过不去?下贱就下贱了,又不会少块rou。” 巫茄勒沉默了,抿了抿唇,许久才道:“好。” 电话挂断之后,席柚便将手机往桌上一扔,躲开栾经译的靠近,打开衣柜寻找衣服。 栾经译坐在床边,看着她,“手上的戒指他送你的?” 席柚正翻找着衣服,随意嗯了声。 栾经译是知道席柚有一个叫巫茄勒的男性朋友,关系还不错。他双手撑在床上,抬头去看席柚,“他他妈送你什么不好,非要送你个戒指?” 衣服找到了,席柚转身去看他,“他送我什么跟你有关系吗?”席柚说完,又随手从衣柜里的抽屉里掏出她的内衣裤。 栾经译一身的火气,“你穿衣服干什么?” “走。” “走去哪?” 席柚穿上内裤后去抬头看他,“我去哪跟你有关系?” 栾经译丝毫不退让,“你又没有家,你除了待在这你还能去哪?” “栾经译!”席柚大喊了一声,拿过桌子上的水杯直接向他扔去,后者麻溜地躲过。 席柚盯着他:“我他妈就算睡大街也不想跟你睡了,你管我有没有地方可去。”她迅速套上一件白T,低骂句:“神经病!” 知道是真说到席柚的痛处了,栾经译在人要离开的时候拦下来了,手撑在门框上,堵住女人的去路,“席柚,你能不能别一直这么冲动?你出去,去哪?这个点了,附近的酒店哪家会开?你他妈今晚不睡了?” 席柚抬头看他,“我睡不睡跟你有个屁的关系?你能别舔着个逼脸过来跟我说话吗?我们什么关系?关系断干净什么意思你听不懂是吗?” 二人的火气都消不下,谁也不愿退让。 席柚要走,栾经译还想继续睡她,想着能挽留住她。 良久,还是栾经译的手从门框松开,看着席柚:“我走,行不行?” 没等席柚回答,栾经译直接套上裤子,拿了件T便往外走,外门被重重地关上,独留席柚一人。 已经凌晨三点了,席柚是真累了,也不管外面的人怎么度过这一晚,她直接倒床就睡。 这家公寓是栾经译的mama给他买的。他们家住在别墅区,离学校不算近。栾经译便打着想要好好学习的名头让他mama在这给他买了个房子,他以此逃脱家里的束缚,在这里展露本性,每晚都跟席柚颠鸾倒凤,不休不眠,探索人体构造。 栾经译出来后便进到附近的一个网吧,通宵打了一整晚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