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男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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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志田,表面风流高尚的恶商人,但凡cao过他的高官老板或随便什么能给他带去利益的人都会说:“什么竹棒挑货出身,给男人舔棒子出身吧?”他们嘻笑,黎志田假意不在乎,比他地位高的他去再送一次屁股,他看不上的就让刘锋去给人放放血,总而言之,都不吃亏。小时候在表哥家学狗讨饭吃,长大了——说起来他现在都是被叫叔的年纪了,还要在官场上当狗,那种不穿衣服,跪在地上一边吞弄各种男人的rou棍,后xue被灌的浓精顺着下一个人的抽插尽数喷出,他只能舔着不知道什么男人的rou,手心和腰窝也有大大小小的jiba轮流上阵,把他当成了个人形rou便器。 往往最后,会有人用粗硬的手指捅他的喉咙,让他把嘴里和地上自己喷出来的jingye全咽下去,背上胸间分布红红紫紫的掌印和皮带抽出来的痕迹,而签上姓名的合同被卷成简状,插进肿起的后xue,半堵住那些浓白,“黎总,这次合作我可让了不少啊。”那人戏谑的揪住黎忘田的头发,而黎志田抬起疲备的眼皮,露出谄媚的笑,吐出红艳的舌头,舔了舔那人的手指,“谢谢…老板。”后来呢,金五集团的市场总值超过那位老板后,面包车和麻绳带走了他,郊外的荒废车库里黎志田翘起二郎腿,尖头红底皮鞋顶进那人嘴里,一脚一脚踢碎了他的牙。 “刘锋。”他声音轻松愉快,这时,高瘦阴鸷的男人从暗处走出,脸戴口罩,他慢条斯礼的带上防护手套,割舌挖目,最后用一根带血的麻绳绞死,全程,黎志田都目不转睛的盯着。人是死了,但黎总的屁股还是要卖,半个月前的房地产界大享的酒会,他那个挑了一头酒红毛的儿子主动过来和他敬酒,看似不经意提了一嘴黎志田西服剪裁的太硬挺,破坏了原来的身体线条,线条两个字他咬的格外重,这混不吝的混混少爷毫不掩饰眼里的调戏,下一次他们会面时,是有关市政府今年最重视一块楼盘,也是,什么样的生意能让董事长儿子来淡?而黎志田则穿了一套羊毛呢的灰色西装,衬衫领口松开两颗,还戴了一幅黑框眼镜,他甚至领带都没打,懒懒散散的靠在沙发上看着文件合同。 黎志田把人都赶了出去,刚走完他就被扯着领子丢到沙发上,“行,还是戴眼镜的sao,黎总懂我口味。”黎志田识趣的把合同扔桌上,“小程总太迫不及待了一点吧?”“毕竟久仰您大名,我可比家父厉害太多,担心自己顶不顶的住就行。”黎志田心里嗤笑一个痞子投胎投的好还真把自己当人物,面上却勾着唇角笑了,“是你要担心点了…”烂rou的狗崽子公文包里硬是找不出情趣用品以外的东西,黎志田上衣早被扒光,一对黑色乳夹紧咬住他两粒rutou,一条银链串起乳夹,凉凉贴在胸膛。黎志田唇舌灵活,口技早已炉火纯青,被拽着乳链扑在程雷档部处,吊起眼梢就舔起小程总还没放出来的yinjing,涎液打湿挡部,爽得程雷按紧他的后脑勺往上碾,“黎总疼疼我这小辈,吞深点。”他恶劣的伸手拉扯晃动的银链,又从公文包掏出一对纯黑手拷。黎志田觉得自己被插漏了,吞过程雷驴马大的东西后,被射了一脸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倒在地毯上,黑色手挎一边拷紧矮矮的茶几腿一边扣上他的手腕,昂贵的西装裤被暴力撕开,虽然知道黎志田就是个婊子,但程雷还是被眼前画面刺激到,抬手就住他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黎志田低低哼了一声,把屁股抬的更高。 一条领带,本应该和这套西服搭配,却湿漉漉系在男人腿根,只遮住一点前端,领带打着一个粗大的结,没入后xue,这个老婊子连内裤都没穿,就这么含着条领带,装模做作到现在。黎志田笑嘻嘻的,下一秒,程雷直接抓住银链用力扯下,乳夹将奶头拉扯到变形,“啪”地一声脱落,被丢飞出去,黎志田痛的大叫出声,刚想破口大骂,就被捏住丰满的腿根直直插了进去,领带的粗结和火热的guitou撞在一起,他又痛又爽,感觉被撑开到了极致。其实今天黎志因应该完全处于下位者,他理应极尽卑微的讨好,但毕竟黎总阅人无数,他看的出来这种年轻人喜欢会傲会反抗的,于是哭着被干穿时还在骂骂咧咧,程雷拽着领带像抓住了这个老狐狸的尾巴,一边大力顶弄一边反复拉扯领带,把里面那个结当肛塞一样折磨他的嫩rou,黎志田虽然爽的差点射了,但还是装作抵抗的喘叫,程雷突然退了出去,粗结被硬生生磨着肛rou拖了出来,黎志田双眼颤抖,呜咽着射了。 “这都吃的下。“黎志田股间外翻出一点yin靡的rou看的程雷眼热,直接指jian他喷了几次后,把水液抹在他白软的腿rou间“xue都松了,把腿给老子夹紧!”黏绵的丰满白rou“啪”的紧贴住,xue口因黎志田的用力被挤出一串白浆。程雷愣了一瞬,对上黎志田充满情欲的笑眼,眼尾的细纹都像泛起的浪花,他终于知道男狐狸精是个什么物种了。 发烫的rou棍没入腿缝,像cao进另一口saoxue,程雷控制不住的伸头舔上了黎志因的唇,舌头搅了进去,唇舌相交,缠出咕啾水声,他忘情的耸动cao弄着腿xue,三根手指扣探那口rou花,亲的难舍难分之际,却没注意到黎志田的眼完全冷了下来…把黎志田灰黑色的发丝抓在手里的感觉,类似驯服了世界上最凶恶的野兽,程雷再次抵在他的xue口,“想吃吗?”他笑着,guitou不断旋弄摩擦外圈粉rou,前液让本就湿泞的xue更情色,“你,cao不动了就换条狗进——”他直直撞了进去捣向黎志因最深处的rou壶,内脏像被揪成团一样,他喉间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甚至带上哭腔。在剧烈的抽插中,黎志田只能一边高潮一边漏尿,程雷又啃上他的唇,像要活生生把这块rou撕下来。 不行了,那帮官大鸡小的老男人十个也干不过这一个如狼似虎的红毛崽子,黎志田快晕过去了,这时,他头发被猛扯向后,浓而多的白精全数喷在脸上,他后xue都麻了,一抽一抽的痛,紧接着,腥臭guntang的尿液打在了他脸上,慢慢将浓白冲刷下去,“合作愉快!老东西。”程雷呲起一口白牙,已经开始穿戴,而黎志田还瘫在地上,连手铐都没解开,“咣”,门被开关的声音,黎志田没有动,只静静地仰视茶几上的合作书,又闭上双眼,似无悲无喜。 刘锋端着热水和毛巾推开门, 被屋内的空气冲了鼻子,他眉头轻皱了一下,将黎忘田扶靠在沙发边,温热的水流将他的脸抹净,“刘锋。”黎志田睁开眼,“手解开,痛。”像是思考了两秒,他又补充道:“钥匙在合同下面。”刘锋沉默片刻,二指勾进桌腿手拷里,左手扣拧螺丝,用力硬扭着,徒手把手铐开开,手指和掌间全是鲜血,他用腥红的手指抹开黎志田带有白浊的头发,二人相视而笑。 之前的合作十分顺利,金五集团市值大幅增涨,趁这个好机会,公司又开拓旅游业的投资项目,黎志田每日忙的焦头烂额,连带着唐大年刘锋他们都深了眼圈,但眼瞅着黎志田一天八杯咖啡忙到凌晨三四点,他们也不得不咬紧牙四处忙碌奔波谈合同,直到刘锋被叫到办公室看见黎志田新沙发上的黑色胶皮衣。“今晚四五个上面的高层,我这么久没开张,到时候事没谈成,人先死了。”黎志田朝刘锋勾勾手指,“你先来给我松松,cao轻点…”刘锋无语,拖着熬夜加班一个星期的身体缓步靠近,无奈解开了皮带。 刘锋那天在门外等,所有人走光后,他拿着很大一张毛毯盖在黎志田被凌虐到没法看的身体上,想把他抱上床,黎志田却扯着哑完了的嗓子喊痛,刘锋一摸才发现他肚皮上鼓着一块yingying的,掀开毛毯向里探去,扣出来三只用来喝白酒的小酒杯,晶莹剔透泛着水光,黎志田几乎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手夺了过去,把它们全部砸向墙,玻璃碴飞溅中,他自己哆哆嗦嗦地站了起来,甩开了刘锋试图扶他的手,像火星落进干草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