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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间月(小皇帝X摄政王)(上)

    小皇帝姓司名辰,十三岁登基,披着过大的龙袍,人尚懵懂,还不明白自己置身何等令人悲伤的真相。

    大权旁落,落给摄政王司澹。

    摄政王是小皇帝的七皇叔,亦是名将,以战功受封雍州王,数退北夷,复十三城。

    活了很久的老皇帝在冬日的一个夜晚急病而亡,见的最后一人就是自己的七弟。

    主弱臣强,司澹摄政名正言顺,文官少有骨气,武官又尽是摄政王派系。皇权至高,谁有了这权,就有了无上的力量;尝了力量,就有了瘾;有了瘾,就会生出无尽贪婪。

    摄政王貌赛潘安,气质澄清若水,似不食人烟的天上谪仙。其人虽玉面风流,长戟却埋葬无数北夷亡魂,战功彪炳,每每大胜归朝行过天街,黑马金戟银铠,不知乱了多少佳人芳心。

    唯一令人遗憾的是,摄政王生性冷淡,二十七岁仍未娶妻。他并非天乾地坤,仅是生育力平平的常人,而司家最后能坐稳皇位的,无一不是如小皇帝这样无论男女、皆能使人受孕的天乾。

    小皇帝十五岁生辰那年,大宴结束后,一直作为众人焦点的摄政王一反常态地提前离席。有臣子当即吹捧摄政王勤于政事,但比任何人都关注他的帝王敏锐地觉察到了不对,轻轻推开面前的碗碟,悄无声息地跟了上去。

    她遥望那拥着紫绮裘的身影似是要往后宫走,却摇摇晃晃进了御花园。月光泠泠,竹影疏斜,小皇帝嗅到了一股有别与竹叶清香的异样气味。

    那道若孤松独立的萧肃清影倒下时,当真如古文典故里描述的一样,花底夜深寒校甚,须拼却,玉山倾。

    喔,原来皇叔是地坤,却一直装成普通人。

    小皇帝踱过去,捏起司澹的脸。雪片长睫遮着双玉溶溶润如春露的眼。

    让陛下见笑了,能替臣保密吗?

    杀伐果断征战八方的摄政王原来是地坤。小皇帝一眨不眨地看着他,深深吸气,用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浸透自己。要朕保密的话,就拿身体换吧。

    拿身体换就拿身体换。摄政王即使处于发情期还是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高傲姿态,只是不断颤抖的身体和迷离的目光暴露了rou腔早就水淋淋湿漉漉的事实。

    小皇帝色胆包天,撕开摄政王包得严严实实的领口,先扣住他修长如梅枝的颈项,拨走脑后细软的发,将虎牙深深刺进通红发烫的腺体。花月影相交,气息深缠之时,两人同时低低抽了一口气。

    白皙如雪的皮肤表面浮起破寒红梅似的潮红。小皇帝用手拨开散乱的衣襟,摸进里面掩藏的丰腴的皮rou。微潮的汗泛着淡淡的石楠花气息,两颗不曾被旁人碰过的乳尖已经yingying地挺立起来了。她低头,毫无章法、堪称胡来地啃咬韧性极佳的奶rou。摄政王嘶了一声,推她毛茸茸的脑袋,太过软弱无力,又被抽掉腰带,拽下玉佩,劲瘦的腰接着被每一寸摸遍。

    陛下……他仰起头,被戏弄得不住颤抖,却必须咽尽粗喘,生怕被过往的侍从发现。

    摄政王被压在几支粗壮劲竹中央,玉冠歪斜,乌发凌乱,衣服散了一地。小皇帝又亲又摸,月下看美人,越看越上头,把自己袍子也脱了,胯下的鸟登时跳出来,吓了摄政王一跳。

    怎么这么大。摄政王想不出如花似玉的小姑娘怎么会生出这么一只驴物。即使是天乾,也不该这么大。顺着司家几代往上摸,起居注都没见过这么粗,又这么粉嘟嘟的东西。

    棍子太大了,初姐的小皇帝又虎,两根手指草草往摄政王那里捅了两下就往里顶。刚进一个头,本来还能一声不吭的摄政王受不了,清润如玉的低音哭哼了一声,求她先拿出来。

    小皇帝急得要吐血,纤巧的腿脚不住蹬地。皇叔,皇叔,好皇叔,疼疼榛榛。求求你了,求求你了。

    摄政王只好伸长修韧如竹的指,插进自己那里,用力翻搅着扩张。小皇帝看着他第三根手指插进去了,迫不及待地将人手抽出来,腰胯发力,小蛮牛一样,一下子全插了进去。

    艳红色的不见天日的腔rou被撑到最大,rou箍子似得死死卡在小皇帝的东西上。

    好痛啊。摄政王抱着她的背,一动不敢动。打仗时刀劈在身上也能笑得疯狂的人眼泪都被顶出来了。

    求皇叔忍一忍。小皇帝狠狠把牙齿陷进他柔软的乳rou,一刻不歇地往上顶,绞着他的xuerou他的腔道顶进他的内脏。痛觉变得麻木,摄政王感觉自己像是被分成了两半,那把残忍野蛮的rou刀还在不断向更深更深处搅动抽插。

    小皇帝听见沙哑的、只有疼痛的低哼慢慢变调,变得绵长而甜腻,令她激动不已,手掐着他的侧腰,将人往身上按,让地坤温热美味的生殖腔温暖喂饱干涸得开裂的心灵。

    竹枝簌簌地摇啊摇。月上中天,又向西落下。摄政王腿心处和月光一样苍白的皮肤被坚硬的下体不停地摩擦着,清晰地感受怪物一般惊人的尺寸和形状。

    ……是不是得喝避子汤啊。小皇帝兴奋了好几次,最后将摄政王肚子都射大了,摸着鼓出一小块的皮rou,讪讪地说。

    不用那么麻烦。摄政王引着她的手触碰自己左腰腰侧一道长约小臂的伤疤。臣早已无法有孕。

    小皇帝低头去吻那道伤疤。很轻很慢的,眼里含着一点水,浸透厚重的心疼。不止那一处,这轮飞镜满身伤痕。

    *

    初夜过后,表面亲昵,背后本该水火不容的两人渐渐水rujiao融。摄政王一旬进一次宫挨草,草着草着变成七日进一次。有时候小皇帝吃不够还会偷偷溜出宫吃,最后被太傅堵在摄政王王府门外拎着领子拽回皇宫。

    从早梅绽蕊,到杏花开遍,二十四番花信风,已吹过十一番了。春光已过,花落花开,御花园里的花只能孤芳自赏,摄政王府内的红肥绿瘦,尽被烂漫的双眼看遍。

    摄政王好享受,寝室修得比小皇帝的寝宫还豪华,白日未阅完的奏折被他带到床上批阅。小皇帝从窗户外面爬进来,正好跌在美人榻上,抖了抖凌乱的头毛,冲着摄政王露出一个同样乱七八糟的笑。

    摄政王披着件白如鹤羽的外袍,双眉微锁,黑眸若点星。陛下,注意仪态。

    皇叔莫要学太傅那老学究。小皇帝嘟嘟囔囔,爬上摄政王的床,吻他的眼睛。摄政王似是觉得痒,睫毛颤啊颤,清俊的脸上神情恬淡。

    摄政王率领的铁蹄践踏过很多人,战法阴毒,坑杀俘虏,为人诟病。可小皇帝一直看着他,没人比她更清楚,大邙原初萎弱的军队是怎么在他手里一点点拔直腰杆的。独有司澹,是司家腐臭溃烂的污泥濯出的唯一一轮明月。

    大邙,司家,庙堂之高之远,这些东西趴伏在地坤并不十分强健的背脊上吸血,令他一日复一日消瘦。腥热的气味浸透他的全身,但他瞧着她的眼睛仍明亮如初。

    皇叔以后会把朝权还给我吗?

    摄政王一只手攥着奏折,一只手被压过头顶。小皇帝握着他的手,虎牙在五个手指头上咬过。十指连心,敦实实的疼和轻飘飘的痒顺着血脉钻进心肺。

    摄政王被插得浪叫,闻言重重哼了一声:你猜。

    我不猜。小皇帝发狠地往里cao他。朕不猜。

    尔后外族入侵,摄政王在外征战两年有余,错过了小皇帝的加冠礼。

    班师回朝的前夜,更深露重,摄政王撇下暂驻城外的一队西北军,攀进城墙,夜访后宫。

    小皇帝仍未寝,背着手站在屏风后,听见动静,从后面踱出来。

    给陛下带了加冠礼。

    摄政王甩了一只木匣在两人中间。他红衣银铠,铁甲下摆还沾着干涸的血,笑得仿佛一只什么吸人血rou的妖精,嗜血而凶戾。

    匣子里是北夷单于王的头颅,一颗半腐不腐的脑袋上瞪着两只死不瞑目的眼。

    我很喜欢。

    陛下不怕吗?

    朕何惧之有?

    他不在的日子里,小皇帝像是真真正正的长大了。女人身如松柏,眉目如画,只着明黄寝衣,亦英姿勃发。她将银铠解下,打横着将人抱在怀里。后殿的温泉热气蒸腾,氤氲了两人的眉眼。

    摄政王被按在水里。小皇帝手里把玩着他贴身不离的龙形玉佩,上面刻着海浪纹卷边,中刻起伏龙鳞,隐有些苍凉古意。摄政王刚想说那是他娘留给他的遗物,接着就被玉佩拓进xue里,只好闭了嘴,用鼻子长长出了一口气。

    小皇帝的手在他又细了几分腰上环了一圈,将后背那道快将人从中剖开的狰狞伤疤攥进手心,半晌无话,一向带笑的面上竟没来由多了些清冷孤伤的感觉。

    摄政王似乎察觉到了小皇帝的情绪,主动握住比上次见更加勃大的那物。附着粗茧的手刚握上去,她的东西就涨得更大了,一翘一翘蹭他的腿心。

    自己以前是怎么吃进去的?摄政王有点怀疑人生。

    玄沧。小皇帝贴着他的后颈唤他的字,声音闷闷的,哑哑的。朕心悦你。

    过了片刻,摄政王哼一声:那陛下能让臣歇歇,今夜别cao臣?

    她真松开了手,轻啄他的眉心。摄政王愣了。rou腔久旱无霖,浑身都痒得厉害。他拧眉琢磨片刻,转身将小皇帝按在温泉池里的白玉阶上,如愿以偿地用自己的软xue套进她的性器,

    摄政王黑玉一样的长发被水浸湿,弯弯曲曲地贴着美瓷般的皮rou,随意地在肩头散开几缕。飘在水里的发尾轻抚着小皇帝的胸口,她攥住一缕,含进嘴里,磨牙似得咬,直到它们变得毛毛躁躁。

    皇叔,现在是你在cao朕。小皇帝说。

    这句话深深刺激了摄政王。他腰部耸动得更加用力,更加急切。清冷若谪仙的脸被交媾的欲望全然扭曲,不停摆动腰身,让她进得更深,更深,嘴里食髓知味地低哼着,yin靡不堪,哪还有什么摄政王的影子,一只发情的野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