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

    赵路生眼神躲闪，只解释亲嘴的事：“你别听他瞎说，我没问过他……”

    他答非所问，我觉得他太好玩了，左右拧他的下巴端详他红透的脸：“他瞎说吗？”

    “……嗯。”赵路生点点头。

    我凑近，捏着他的下巴吻了上去。

    “唔……不……”赵路生想要推开我，那是他第一次抗拒我，但没用，他推了两下，我探出舌，他突然就老实了。

    亲昵止于他的情动，在他声音发软时，我轻轻退开，看着他湿漉的眼睛告诉他：“我喜欢亲你，和喜欢你是两件事，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就算你真的喜欢我，我们只会是现在这样的关系，懂吗？”

    我那时候早就给他打过预防针，而且这句话，就是一道免责声明，所有解释权都在我。

    他眼睛飞快眨了两下，开口说：“知道了。”他声音极小，说完快速侧过脸看向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说真的，男生喜欢我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我只是提醒他别想太多。

    我转过去开车，开了好一阵，赵路生才反应过来问：“你要去哪？”

    我瞥了他一眼：“放你回去给别人写作业吗？你自己的作业都没写完。”

    “我写完了啊。”赵路生很认真。

    我探手揉了一把他汗湿的头发，“我是说我的作业，你交完了吗？”

    那天的终点是我家，车停在路边，门口的奶茶店还没关，我把赵路生推了下去，让他请我喝奶茶。

    他很不情愿地下了车，我看着他走路还算自然的背影，点了一根薄荷烟。

    呼出第一口时，烟雾里的赵路生脚步一顿，弯腰扶住膝盖，他回头看我，又羞又怕疯狂摇头，可没几秒，他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

    我忘了当时的模式是什么了，大概是一段低频率接着一阵高频率。

    手机的摄像头正对着他，我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笑着说：“快去快回，别磨蹭。”

    赵路生已经很努力正常走路了，可短短的路，他停顿了好几次，互联网看客们一眼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大概一转到高频率的时候，他就只能站在那，腿迟迟迈不出去一步。

    终于，赵路生在间歇中走到了柜台前，和店员面对面交谈，奶茶店的灯光照亮了视频里的男主角。

    我见他正准备送手机扫码，下一刻他的手紧揪着裤子，手后背的青筋血管十分明显，僵在那似乎忘了要做什么。

    店员探头问，赵路生反应过来，脸色瞬间变得通红一片，连忙低下头缓缓呼气。

    他回头，见我只笑着拍视频抽烟，颤抖的手重新将二维码对上前台，付款后，他像是崴了脚，小心翼翼地一步步撤到奶茶店外，一手扶着墙，一手紧揪着裤子侧对镜头。

    来往的路人应该会以为他腰痛，不知道他陷入了循环中，每过几秒，他身体就不住地往后坐，自我察觉以后又努力挺直背立正身姿，但再过几秒，他身形一跌，人又软了下来，嘴巴也不由自主张开了。

    奶茶店陆续进了几个人，点完单就坐在柜台前，这时店员叫了号无人认领，应该是我们的。

    赵路生没去取，左看又看不知道在犹豫什么，随后他低头，手机亮了，像是在给谁发消息。

    叮一声，我手中正在录制的手机弹出消息。

    “求你了。”又叮一声，“jiejie。”

    这种时候，他叫jiejie竟然叫的这么主动。

    “不行。”我回。

    我看到赵路生收到那两个字，胸膛起伏深深吸了几口气，睁开后还是很无助的看向我，停停顿顿一直在低头敲字。

    他消息没发过来，我打字过去：“听话，快去取奶茶。”

    顺手又按了一下上键。

    赵路生快要站不住了，眼睛都眯了起来，过了好一会，他才勉强站直，我也收到他的消息。

    “我那太明显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文字单看起来没有语气和情绪，我抬头，赵路生眼神看向自己身下，又看向门口坐着的几个人，窘迫无比，口型好像是说求你了。

    我笑着打字：“转过来给我看看。”

    赵路生微微侧身，手机画面里，他下身灰色的运动裤果然支了一个明显的帐篷。

    他晚上才射过竟然又硬了，还是被身后震硬的。

    看到的瞬间，我笑得很开怀，很大声，手机画面抖个不停，叮，赵路生又发了条消息。

    “你别笑了，那里面都是人。”

    手机画面里，他又难受又生气地看着我，一副不想活了的表情。

    我善心大发下了车，走到浑身冒汗呼吸紊乱的赵路生面前，将耳朵探给他：“你刚才说，你怎么了？”

    他的表情精彩极了，迷怔、羞恼、气愤，胸膛委屈地上下起伏。

    我笑起来说：“我亲耳听到才算啊，我刚没看消息，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去取奶茶？你告诉我，我就去帮你取。”

    他的唇抿来抿去，瞪着我好半天，快要哭出来似的说：“我……我硬了。”

    我从来没想过，硬了这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这么令人愉悦。

    取好奶茶，赵路生抢过手提袋提在身前，我牵着他大跨两步，将他带到奶茶店门前的休闲椅上。

    按他坐下。

    “呃……”赵路生一落座，紧夹着双腿低头倒吸冷气，我按住他不让他站起身。

    “休息一会，就在这喝。”我说，方才来的人和我们隔了一个桌位。

    赵路生颤抖的手慢慢盖在我按住他肩膀的手背上。

    他抬起头，努力控制着表情，发丝全部被汗黏在额头上。眼神无助又焦灼地看我。

    “声音太大了……”他余光看向左右，下一瞬间，他眉眼蹙起来，眼神失焦了一瞬，意识到后迅速低下头，怀里的纸袋被他揉出了声响。

    “我都听不见，别人怎么会听见。＂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喝完了，我们就走。”

    赵路生真的比我想象中的听话多了，他颤颤巍巍从怀里拿出奶茶，颤颤巍巍将吸管插进去，颤颤巍巍推到我面前。

    我举起来一看，他还给我换成了鲜奶，但我看他自己的，是最普通最便宜的珍珠奶茶。

    “你要这么省吗？”我靠在椅背上，将手机镜头对准了他。

    “我……我不爱喝……”赵路生没察觉我在录视频，抬手举起了吸管，在那瞬间，我随便按了遥控器的某个键，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模式。

    “唔！”

    吸管在最后一刻插歪了，奶茶飞溅了出来，赵路生一手按在桌面，一手紧攥吸管，一声没吭。

    隔壁桌的人看来，我表情淡定，他们随即移开目光。

    “怎么了？不想喝吗？”我向前探身，支着下巴问手机屏幕里的赵路生。

    他抬头看我，不能思考般听我的指令重新拿起吸管，却在一下秒又僵在空中。

    我去握他的手，他紧紧回握，就好像他整个人在震。

    大概五六秒，他略微松开手，同时飞速的小口喘息，再过五秒，他突然又紧紧捏住我的手，甚至都有点疼。

    如此往复两次，我大概知道是什么模式了。

    我将他的吸管插好推给他，笑着轻声说：“我说了，喝完了就能走。”

    他很听话，在模式的间歇中断断续续喝完了所有的奶茶，包括我剩下的大半杯，那晚他喝了很多水。

    我牵着他慢悠悠拐进小区，夜晚很静，赵路生抱着我的手臂走走停停，站都站不住，整个人挂在我身上。

    我扶着他上了楼，一进门，我将手机放在对面的鞋柜上继续录视频，赵路生被我推在门上，咚撞了一声响。

    他迷怔的眼神找回一丝焦点，我往下摸去，他还是硬的。

    “看来你很喜欢啊？”我调笑他，他涨硬的下身在我手上被我taonong，热气从布料里透了出来。

    “不……”他急忙否认，但似乎得到纾解下意识仰起头，唇也张开了，“嗯……”他低软的尾音从喉间攀上鼻尖，清瘦的喉结在我面前颤动，我吻了上去。

    我听他们说过，体内戴着震动玩具，在抚摸敏感部位时会不由自主的收紧身体，肛口周围丰富的神经像是触电一般生出一股股酥麻的电流。

    果然，他方才隐忍的喘息骤然间变成了一道频率高扬的波纹线，身体像是绷紧欲断的琴弦，每一个音节都在战栗。

    我吻到他的耳垂，他叫得更高扬了，发软的身体靠着门越滑越下。

    我将他转过身，取回手机对着他拍，扒下裤子后，赵路生湿滑的臀缝里，那枚粉色的钻石在震动中看不清细节。

    赵路生似乎是受不了了，自己向后探手，仰头撅着屁股，揪住钻石向外扯。

    我头脑发晕，他真的太适合拍这种情色视频了。

    因为震动，他的身体一直无法放松，紧紧吸着肛塞，还没拔出来多少，裹满护手霜的尾部让他的手打了滑，肛塞又被泛红的入口吃了回去，刺激让赵路生收回手扶住门咬牙呜咽。

    这种时候我有点希望我是男人，这样就可以直接拉开拉链捅进他身体里，而且男人们还不嫌脏。

    所以我只能先替他拔出来，还要去布置场地和机位。

    闭合许久的肛口再次被撑圆，丰富的末梢神经也随之扩展开，它们紧紧包裹着肛塞震感最强的边缘。

    “嗯！嗯！疼……唔……”赵路生失声哭颤。

    拔出来那一刻，他像是失了所有的力气，跌坐在地上侧跪着，他甚至都没有提裤子，露着屁股疯狂的大口吸气。

    我拉开抽屉找了毛巾和灌肠器扔到他面前。

    “去洗吧。”

    我总是这样高高在上的命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