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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男人么,也都喜欢长的好看的身材性感的姑娘,也不枉她花费近半个小时打扮自己。匡依念和程佑臣走到门口时,楼梯间猛然传来一阵声响,匡依念回过头,就看到气喘吁吁的匡祎凯,只见他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姐,今晚记得回来,我等你。”匡依念彻底对他无语,又碍着程佑臣在场,趁着程佑臣不注意,她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无声的说:“你给我等着。”匡祎凯被她眼底的那股狠气给吓到,但还是不服输的瞪回去,这能开玩笑的么,匡依念今晚要是不回来,他真的要叫程佑臣做姐夫了。A市的跨年夜举办的颇为隆重,许多外地人也会在这天赶来A市,就为了感受跨年夜的气氛。“去哪里?”程佑臣一边注视着路况,一边问着。“恩。”匡依念沉咛了一会儿,说:“看电影。”程佑臣深深的看了匡依念一眼,匡依念被这个眼神弄得微微发毛,然而还是直视着他的眼睛,“怎么,不可以?”虽然是一副询问的语气,但是脸上的表情就好像是‘你竟然要拒绝我?’,程佑臣见此嘴角以难以看见的幅度微微上扬,没有反驳她,径直的往电影院开去。到达电影院后,匡依念这么久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纠结,她到底是应该选择大片,还是爱情片还是悬疑恐怖片,只能是询问站在一旁无所事事的程佑臣,“看什么类型的?”“你决定就好。”程佑臣也是多年没有踏进电影院,对于这些,也没有什么好的提议。匡依念瞪了他一眼,继而转过头去继续纠结着该选什么片子,最后本着友未达恋未满的情况,她选择了一部排片量少,且看起来就适合促进情感增温的恐怖片。在两人拿着票进场前,匡依念拉了拉程佑臣的衣袖,说:“你确定你可以?”程佑臣颇为搞笑的看着她,也算是明白了为什么翟亦昭会跟他说匡依念是一个傲娇的小女人,“你确定你可以?”匡依念的面部表情看起来就是蛮拒绝这部电影的,但是那傲娇的小表情又是非常的可爱。“我当然可以。”匡依念为了证明她可以,头也不回的进入放映厅。其实,她是怕的。是的,匡依念不怕天不怕地,就怕翟老爷子和恐怖片悬疑片,就是略带恐怖元素她都会害怕的那种。电影的开始就是一个破案的开始,最开始,男主角的父亲就以一种诡异的死法死去,地点恰好是女主角所处的小区,整部片子,都在按这个节奏去进行着。匡依念选择的座位非常的不凑巧,她身边坐着的那位女孩子,是一位胆子更小的小姑娘,每每出现一些可疑的情结时,小姑娘就会发出惊呼声,匡依念每一次都被她的惊呼声吓得心脏一跳。匡依念看着身边安然处之的程佑臣,被吓到的心脏被安放回了远处,然而,就在她刚刚转头看向大屏幕时,心脏猛地一跳,双手直接抓住程佑臣的衣袖,紧紧的拉着。程佑臣感受到衣服带来的触感时,转过头看向匡依念,再看看她抓着自己衣袖的双手。在外人看来匡依念依旧是淡定的看着大屏幕,但程佑臣知道这副淡定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使力的动作无论如何也不会被强装出来的面部表情所掩盖。匡依念突然感觉眼前一黑,刹那间传来温和的触感,最开始的震惊消失不见踪迹,换上了明媚的笑容。“程佑臣,谢谢。”程佑臣听到此嘴角微微上扬,趁着捂住她眼睛的时间打量着她,今天她的出场确实令他无比的惊艳,也让他开始在思考着一件事情。平时并不是特别注重女/色的他,开始频繁的关注匡依念,这对于他来说,是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匡依念每次的出现都会让他感到惊艳,每一次略带挑逗性的话语都让他感到有趣,这是别人所不能带给他的。在晚会上看到她一人独挡三人时,明明知道处于弱势的不是她,但还是会止不住的心疼,也会在想这个女孩是怎么一步步直面流言蜚语走到现在,也是那时候,他心生了想要保护她的欲望。电影结束后,匡依念发现程佑臣愈发的沉默,她也就安安静静的走在他身边。电影看完已然是夜晚时分,A市的夜晚在平时就非常的热闹,今晚因为是跨年夜的原因,各种活动的举行让这座原本热闹的城市愈发的热闹起来。匡依念透过车窗看向外边的夜景,她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心无旁骛的观看夜景,热闹吵杂的街道,五光十色的都市背景,看着身边所陪伴的人,她的心情异常的柔和。“程佑臣,我们去酒吧吧。”程佑臣听到‘酒吧’两字时,眉头微皱,但是看到匡依念满脸雀跃的模样,他又不忍心去拒绝,打转着方向盘,往魅色驶去。魅色今夜的生意也是非常的好,翟亦昭知道他们俩个要过来时,也只能是临时调出一个包厢来。“你们俩怎么过来了?”“过来巡视一下你的生意。”匡依念颇有女王范的打量着魅色,和翟亦昭站在一起,看起来就好像她是老板,翟亦昭只是一个打工的一般。翟亦昭也没有功夫招呼他们,在隔壁包厢有约的他将他们俩送到包厢门口后就离开了。匡依念坐下后猛地灌了几口酒,看着从刚刚开始就一直沉默不语的程佑臣,抬起屁股挪过去,“你怎么了?”“没怎么,在想一些事情而已。”这句话刚刚说完,程佑臣微微扶额,他现在已经开始对她进行解释了。匡依念明显是不满意他这个回答,借着微微上来的酒气,在他的耳边哈了一口气,说:“想事情?在想我的事情嘛?”程佑臣瞟了匡依念一眼,不知道她是酒量太差还是故意为之,用手轻轻的推开她的头,“你醉了。”“你就当我醉了。”匡依念的头又靠回他的肩膀,“你就说是不是在想我的事情就可以了。”“你猜。”程佑臣淡淡的说着。“我猜啊。”匡依念突然坐直了身体,眼里尽是风情,“我猜肯定不是,你怎么可能会想我呢。”程佑臣直视着她的的眼睛,眼底闪现过得情愫太多太多了。匡依念撸起袖子看了一眼手表,指针已经指向11:45,她站起身来,说:“我们出去外面跨年怎么样?”“好。”十二月的的夜晚特别的凉,程佑臣扫了眼站在自己身旁的匡依念,将自己身上的风衣脱下来披在她的身上。匡依念抬起头看了程佑臣一眼,又看看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微微一笑,“我怎么觉得我像一个偷爸爸衣服穿的小孩子。”“爸爸?”程佑臣的语气颇为危险。匡依念也是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