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鸭,多好看——”李镜直接把他脸板正自己面前,两眼直对秦凤仪眼睛,正色道,“不要转移话题。”“你看你看,怎么总这样。”刚说这女人今天温柔,没半日呢就原形毕露。“总这样?我与你还是头一回出来游湖,怎么是总这样?”秦凤仪心知说错话,立刻闭嘴不言。李镜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要不说,我可自己查了!要不,我自己查?”秦凤仪嘿嘿一乐,道,“要别个事,你一准儿能查出来。这事,我不说,你要能查出来,我就服你。”“快点说,你别招我发火啊!”一想到这女人发火时的可怕模样,秦凤仪连忙举手投降,“瞧你,好不好就要翻脸。这女人哪,得温柔,头晌还好好的,这太阳还没下山呢,你这就露了原形,可不好。”李镜笑,“你少胡说,我本来就这样。”催秦凤仪,“你到底说不说。”“我得想想怎么说呀。”“实话实话就是。”“这儿不行,人多嘴杂的。”“那回我家去说。”“晚上咱们不得赏月么。”“你比月亮好看多了。”李镜就这么把秦凤仪带回自家去了,李钊也想听听,这秦凤仪是挺古怪,与他兄妹相处,处处透着熟稔,偏生以前并未相见过。待到了李家,李钊屏退了下人,然后,兄妹俩就等着秦凤仪说了。秦凤仪道,“说了怕你们不信。”“你说我就信。”李镜道。“反正你们不信我也没法子。”秦凤仪道,“我先时做过一个梦,梦到过镜meimei,所以,头一回见她,简直把我吓死!”“你梦到过我?”“可不是么,说来你都不信,要不是那天在琼宇楼见你男扮女装,我也不信哪!后来在古玩店,我又见着大哥,又把我吓一跳。”李镜问,“你害什么怕?”李钊道,“说不得在梦里做过什么亏心事。”秦凤仪翻个白眼,李镜好奇,“那你在梦里就知道我,知道景川侯府,知道我大哥?”“我还知道你腰上有颗小红痣哪。”秦凤仪突然贱兮兮的来了这么一句,李镜饶是再大方的性情,也是脸腾的红成一团,坐立难安,别开脸去。至于李钊,那模样,恨不能寻剑来砍死秦凤仪,好在李钊理智犹存,低声怒问,“你如何知道这个?”秦凤仪嘟囔,“都说梦里知道的。”“放屁,世上有这样的梦!”“你爱信不信,我还知道大哥你屁股被蛇咬过,你最怕蛇了,是不是?”李钊大惊,“谁与你说的?”这是他小时候的事,现在的贴身小厮都不晓得。“当然是阿镜与我说的。”李镜心理素质相当不错,问秦凤仪,“那你在梦里,咱们是什么关系,你如何知道这些?”“这还用问,我都知道你腰间有痣了,能是啥关系,你是我媳妇。”眼瞅李钊要杀人的眼神,秦凤仪连忙道,“梦里梦里,现在没成亲,不算。再说,阿镜你最好别嫁我,我梦里梦见自己没几年就死啦!”李镜脸色先是一红,自是听到秦凤仪说在梦里竟与她做了夫妻,接着一白,便是听秦凤仪说在梦里没几年便死了的事。这一爆料,比先时说在梦里曾与李镜做夫妻都要劲暴,饶是李钊也不禁道,“这怎么会?”看着秦凤仪挺结实的模样啊。秦凤仪一摊手,无奈道,“这谁晓得,人有祸夕旦福,不过,栖灵寺的大师也说了,我既梦到自己死了,说不得现实不会这么早死。”李镜忙道,“那不过是梦,如何说这样不吉利的话。”“我本来不想说,你非问,问了又不叫人说。”秦凤仪道,“看,总是你有理。”由于秦凤仪爆了个会“早死”的大料,李钊对秦凤仪也没了先时的芥蒂,与他道,“栖灵寺是扬州大寺,里面的了因方丈我也见过,是有名的高僧,既是了因方丈这么说,可见亦有逆转之机,你也不要太放在心上。”“我知道的啊,跟你们说,许多事都变了。”秦凤仪并不似李家兄妹这般忧心,他展颜一笑,如皓月当空,月华千匹,李钊也不禁一乐,“老天疼憨人,说不得见你这憨样,格外疼你几分。”把事都说出去了,天色亦已晚,秦凤仪起身告辞。李钊亲自相送,李镜也要起身,李钊与她道,“外头风凉,你别出去了,我送一送阿凤吧。”李钊一路相送,路上也并没有说什么。不过,大事大非上,秦凤仪总有些明白的,知道他可能会“早死”,大舅兄定不能叫他媳妇再嫁他的。不过,不嫁也好,这婆娘,温柔不到半日便原形毕露的。这么彪悍,谁娶谁倒霉啊!秦凤仪心宽,倒觉着无事一身轻了。及至二门,秦凤仪道,“大哥,留步吧。”李钊道,“阿凤,对不住了。”秦凤仪坦诚相告梦中曾早死之事,且,他这梦如此邪性,李钊这是亲meimei,自然不能叫meimei冒着守寡的危险嫁秦凤仪。秦凤仪一笑,“我明白,大哥,我走了。”秦凤仪算是了却了一桩心事,既有轻松之感,总算不用娶那厉害女人了,又觉着心里像空了一块似的。好在,他素来心宽,待回家被爹娘一通问今日与李家兄妹出游之事,秦凤仪就把这些心事忘了个七七八八,待得晚上沐浴更衣躺床上睡觉,秦凤仪才想起来,他媳妇当时在瘦西湖问,他是不是知道媳妇出身景川侯府的话,秦凤仪想,他媳妇是不是怀疑他想梦景川侯府的高枝啊?切,这婆娘,一向心眼儿多,说话也七拐八绕十八弯,叫他现在才明白。攀什么高枝啊!他要是想攀高枝,还会告诉她他梦中之事么,凭那女人对他一见钟情的模样,只要他啥都不说,还不是会照着梦里发展娶了她么。只是,他不想那样做。媳妇待他到底不错,虽然厉害些,多是为他好的。如果他以后当真有什么危机,他不想连累到媳妇。毕竟,青春年少,守寡的日子可怎么过哟?便不是守寡,寡妇再嫁也寻不到好人家了。突然间,秦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