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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清楚,夫君却避开了。我以为……是夫君生气,怪我多管闲事。我误会夫君,才会不高兴。”她咬了咬唇,稍有些忐忑地打量他。即便成婚一年多,韩蛰也不似最初冷淡狠厉,她仍有些怕他生气。韩蛰愣了愣,瞧着她那忐忑委屈的模样,被妙丽双眸瞧着,心里一软。“想多了。”他抬手,将她垂在脸侧的青丝理到耳后,头回跟人耐心解释,“后晌刑讯犯人,衣裳沾了血,还有血腥味。牢狱里的东西,毕竟不好。”冷峻的脸上添了些温柔神色,他的声音也不似平常冷淡,很有耐心。令容瞧着他,任由修长的手指落在她侧脸,不觉得突兀,这姿态反而让她安心。“所以,夫君是不想让我碰到血腥,才会急着去洗?”“嗯。”“我还以为夫君生气了。”她小声嘀咕,觉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有些不好意思,咬着红唇微笑了笑。韩蛰盯着柔嫩唇瓣,眼里也露出点笑意,目光几番变幻,落在她侧脸的手忽然伸出,勾着她后颈拉过来,含住柔嫩唇瓣。甜软的气息,浅尝辄止,韩蛰眷恋地舔了舔,没敢放肆。昨晚她半夜醒来,偷偷从衣柜里寻了东西去换,今晨吃饭时添了姜汤,方才被窝里还放了紫金小手炉,看那模样,显然是来了月事。这种时候她格外虚弱,韩蛰也不舍得折腾,调息一阵,自熄灯安睡。半夜里令容循着热意滚过来时,还将她抱在怀里,偷亲了亲。……高修远的事有了交代,令容信得过韩蛰,没再轻举妄动。今年的年节仿佛格外忙碌,令容跟着杨氏去了几处人家,入宫见了回皇后,转眼就快到了韩家设宴的日子。因太夫人病势未愈,今年的宴席都是杨氏cao办,二房的刘氏协助。杨氏除夕那晚受寒,如今虽已痊愈,令容却还是怕她累着,跟韩瑶一道留在丰和堂,帮着打下手,将事情考虑周全。杨氏也借机给两人教了不少东西。转眼便到正月十三,是韩家设宴的日子。相府威仪赫赫,京城里的亲朋好友几乎都聚集齐全,素日往来的人家也都过来凑热闹,晨起后渐渐门庭若市,阖府上下忙得脚不沾地。令容因惦记着唐敦的事,特地嘱咐宋姑留意,待唐敦登门时来给她打个招呼。宋姑在韩家的时日久了,平常出入往来,也结交了几个人,加之杨氏和韩蛰都明着给令容撑腰,府里人不敢怠慢,唐敦来时,当即递了信儿给宋姑。令容忙里偷空,跟着宋姑过去,站在一处暖房里,推开半扇窗户望外。今日女眷和男人各走一门,男客都会从暖房前的甬道经过,令容掐着时间赶过来,等了片刻,果然见唐敦在家仆的指引下含笑而来。令容前后见了他三次,终于看清那张脸——跟梦里刻在她脑海的一模一样!只是比起前两回看到时唐敦身着锦衣司官服的爽朗姿态,这回他明显变得收敛了许多。锦衣司固然人才济济,要历练出出类拔萃的人却不容易。韩镜在唐敦身上花了不少心血,那回出了唐解忧内外勾结的事,权衡利弊之后,让韩蛰以锦衣司律例处置,又耳提面命了一回,官降数级,留着瞧了半年,见他再无越矩的举动,才渐渐用起来。令容对官场的门道知之不深,却知道以韩镜的手段,不会轻易舍弃多年培养的棋子。唐敦今后若有异心,自然死无葬身之地。若仍忠心,恐怕总会有青云直上的日子。她要算那铁箭夺命的账,宜早不宜迟。恨恨想罢,怕叫人瞧见不好,便仍回后院,陪着杨氏招待女宾。整日忙碌应酬,到晚间宾客散去,令容两条腿儿都酸了,回到银光院后躺在榻上,任由枇杷帮她揉捏双腿,话都懒得说了。……庆远堂里,唐解忧却有许多话要对太夫人说。她这次被接回府里,原本是要过完初七就送回道观,因太夫人病着难以起身,一想到外孙女要回道观受苦就泪水涟涟,杨氏头上还压着个孝道的帽子,总不能逼着唐解忧离开,让太夫人病势更沉。杨氏考虑后,先发制人,当着阖府众人的面,提议让唐解忧多留两天,过了年节宴请的日子再回。如今宴请已毕,唐解忧再厚的脸皮,也不好再赖着了。后晌时她就已将随身的几件东西收拾起来,叫人装进包裹,晚间来探望太夫人病的女客们一散,她便独自进了内室,依依不舍地坐在太夫人榻边。坐下后第一句话,她便说,“外祖母,解忧后悔了。”第69章脱困自从被送去道观,整整四个月,唐解忧每日按着道观的作息早起晚睡,要听观中道长讲道,还得按日子抄好经书,以被韩镜查问。因韩镜事忙,记不住这些小事,每隔五日,都是杨氏拍人来取。杨氏身边的人能有几个好缠的?唐解忧不能偷jian耍滑,又不敢敷衍韩镜自断后路,每日认真抄书,想抽空去道观附近瞧风景都得提前筹算安排。比起从前在相府的锦衣玉食,这四个月清茶淡饭,简直度日如年。后悔二字,确实是发自肺腑。太夫人瞧着她,满心疼惜,“那你知道错了?”唐解忧颔首,“早就知道了。那时是我糊涂,鬼迷心窍,在外祖母跟前撒谎,更是万万不该。是解忧不懂事,辜负了外祖父和外祖母对我的好。若不是这回责罚,解忧恐怕仍执迷不悟,越做越错。回到观里,解忧会安分守己,悔过自新,也请外祖母保重身体,等解忧回来,仍画花鸟给你看,弹琴给你听。”“好,好。”太夫人渐现龙钟老态的脸上露出笑容。唐解忧也柔柔的笑,倒了热茶,贴在太夫人旁边喂她。太夫人握着她手,满心都是不舍,“再过阵子,我就跟你外祖父提,接你回来。”“不用着急,在道观也挺好。”唐解忧双眸微敛,低声道:“耳根清净,心神安宁。”太夫人微诧,瞧着她神色,渐渐领会过来,叹了口气。唐解忧续道:“不过有件事,我想求外祖母。您正病着,不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