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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不了你,那你也别管我啊,凭什么我的事都要你做主?我是你什么人?谁没有心情不好的时候?你能喝酒,我就不能喝吗?我现在就回去,把前辈子没喝够的一起喝了,你也不要拦我。”安昕转身,就听华宵用沉的不能再重的嗓音吼向她:“你敢?”她当做没听到,直径往前走,没走两步身子就被一双粗鲁的胳膊硬生生扯住,安昕被他180°翻了个身抱住,眼睛撞进他近乎燃烧的眸子里。安昕眼神直直的看着他,像凝聚了浑身所有力气,弩起生硬的嗓音回了一句:“别动不动威胁我,我见多了。”她的话把他的怒火挑的更旺。本来饭局上那些日本男人时不时含带意味的朝她投去眉眼,就让他无法忍受,现在她还敢说要回去喝酒?这女人是想死吗?“入了这一行,就随便践踏自己吗?还是你的本性就这样?”华宵语气凉薄,目光疏远,安昕气的整个人要炸了。“呵!我怎么忘了,是谁巴结着要入这一行的?我好像劝过你,我不跟艺人谈恋爱,但不介意男女关系,也许你早就做好准备了呢?”安昕死死地盯着他,用力咬唇,只怕要把嘴巴咬破了,浑身上下都在发抖。最后用力一推,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声音颤颤:“我累了,不想再跟你这样下去了。酒你爱喝就喝,我不管你。”安昕从他身边擦身而过,准备离开饭馆,没走两步就看到一起吃饭的一位客户,似乎把她和华宵的争执看在眼里,看到她有点惊讶,又立马转做没事人,恭敬的堆笑道:“安小姐,饭还没吃完,要去哪里呀?”撞见的人叫矢野大朗,此次合作的日本公司里的高管,母亲是中国人,会说中文,这次洽谈他既是谈判人也是日方的翻译。“我有点不舒服,先回去,你们慢慢吃。明天会议上见!”安昕说完,没再跟华宵道别,自行先回酒店。矢野大朗应付了几句没拦她,继而招呼华宵去了。第二天是会议谈判,安昕照原计划出席,她坐在大圆桌的角落,附加的小位子做会议记录。从昨晚到会议结束,安昕没再跟华宵说过话。谈判持续进行了一天,两人都在同个屋里,距离了几个座位,说心里没有芥蒂是假的,但她猜他早就跨过那个坎,不把昨晚的争吵放在眼里。因为他今天表现还是一如既往的好。从谈吐到举止,优雅的跟欧洲三代培养出的绅士一般,字句清晰,条理清楚,谈判间铿锵有力,即便他说中文时在场大部分日本人听不懂,也能从他们的眼里看出,对这个刚过三十的年轻人很是赞赏。他嗓音浑厚,富含磁性,因为面色冷峻,眉眼一动便牵扯尽人心。安昕默默的在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这样严肃的场合都能被他迷得神魂颠倒。气氛几度从紧张推演到和谐,双方立场不相上下,条件的争执持续了很久,晚间结束告一段落时,还是定下了相对公平的方案。作为礼馈,华唐几位副总提出请日方吃饭,日本公司最重礼道,一番争来夺去,最后又是日本人请客。因为今天工作量大,讨论烧脑,比起昨天第一顿饭,今晚的饭局简单的多,吃了两个小时就散伙。饭馆离酒店不远,几个人走几步路回去。走着走着,自动划分小分队,变成两两并行,安昕和华宵莫名并排走着,和其他两路人拉开几米距离。“昨晚你说不想和我这样下去,”华宵突然开口,问:“我们现在是怎样?”“我们……”安昕没料到他还想着她的话,一时说不上来,感觉话题太敏感,她只想逃,低着头说:“没怎样。”“没怎样是怎样,有什么想说的,直接说吧。”华宵放缓脚步,示意停下来跟她有话说。安昕顿了顿,继续往前走,“我没有什么好说的。”“安昕,”他叫住她,声音轻柔许多。安昕被他这一叫搞得心里像百万只蚂蚁挠了一样,痒痒的。“不想和我这样下去,你想和我怎么样?”他虽然语气清和,在安昕耳里却是有力的逼问。安昕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渺小得不能再渺小,他只消一句话就能把她紧张得精神崩溃。华宵似乎等够了她的沉默,叹口气,“算了。”“我只想,”安昕小声的说,“做我自己。”几位副总已经走到大堂,一边聊天一边等掉队的两人,华宵到了以后,送他们上电梯,称自己有事要办,出去一趟,让大家早点休息。“华总,这么晚还要去哪里?”其中一位忍不住好奇的问,见华宵没有透露的意思,改口道:“那行,你早去早回!”安昕和其他人一起乘电梯上去,回房前听老大哥叮嘱道:“明天上午确定合同,晚上日本人搞商务盛宴,邀我们也一起参加,估计又不是容易的一天,大家伙早点休息!”永田町酒吧街位于东京千代田区,华宵凭记忆找到了几年前曾经来过的一家闹吧。走进便直径往内部通道走,找到酒吧的经理,用英文问:“找一下何在锡。”何在锡正在酒吧楼上的工作室填词,经理把华宵带上来的时候,何在锡喜出望外的很。“你这小子,怎么来东京也不提前说一声!”何在锡放下吉他,走过来朝华宵胳膊抵上矫健的一拳,又拍拍他的胸.脯,“几年不见,又结实了啊!”华宵轻然一笑,“舅舅,你当我还是毛头小子啊。”何在锡和华宵的母亲何在美是兄妹,和冠鹰是早年的音乐合作伙伴,何在美和冠鹰认识,很大原因是通过何在锡。后来何在锡去了日本,何在美和冠鹰的婚姻名存实亡,但何在锡和冠鹰还是保持长年联系和合作默契。华宵对这个舅舅有着复杂的情愫。两人坐在屋顶花园,何在锡知道华宵不碰酒,给他泡了杯绿茶,自己坐在对面拿啤酒泡冰。“结婚?”听到这个词从华宵嘴里蹦出来,何在锡惊喜的很,对着华宵的脸左看右看,发现不像在逗他,爽口大笑:“我家小子,真是成年了啊。”而后又问:“怎么这么突然?谁家姑娘这么走运,不会是当年那个叫孟希的姑娘吧?”“你说呢?”何在锡想了想,摇头:“那姑娘是挺虎的,倒是能吼得住你,不过,不是你的菜吧?”华宵笑而不语,只是浅浅的抿着茶。“你这样我倒是很好奇,什么样的女孩子俘虏了我们华大少的心呢?”何在锡凑近他,问:“求婚了吗?婚期什么时候,你妈见过了吧?”“还没定数,我打算慢慢来,”华宵眼里含着宠溺,“怕吓到她。”“啧啧啧……”何在锡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