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发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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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临川感觉自己错过了一个亿。 他出了一个长差,回来才知道,自己的兄弟们竟然联合起来搞了好大一个事情。 这个事情有多大呢?大概就是大到他回来时,他的好义父的肚子都已经大起来的那种大吧。 这个心情太复杂了,甚至以至于当乐临川知道,这事是岑伤牵头、聚众给义父开苞的时候,他都已经没有反应了。 但是谁能来告诉他,为什么种子是他们新月卫种的,果子是外来的谢采摘的? 他的好同僚们都在干什么?干什么?是晚上的时候把脑子一起射进义父肚子里去了吗?药也下了人也搞了甚至肚子都大了,结果现在一个两个的全都怂了? 这不行。 乐临川觉得非常不行。 他总不能尝鲜的时候没吃上,现在连分羹都还分不到一勺。 当天晚上,他就撸起袖子钻进了月泉淮的房间。 谢采不在,不知道为什么不在,乐临川也不想研究谢采为什么不在,他咽了咽口水,蹑手蹑脚摸向床上那个沉睡的人。 床上那人睡得很熟,甚至因为睡得太熟,发出了一些轻微的鼾声。乐临川悄悄凑到床边,看清了那张再熟悉不过的芙蓉面。 他的义父还是那么俊美,皮肤光洁如玉,眉眼俊逸如少年。他正侧躺着安睡着,唇角似乎微微勾起,脸颊也因为这番酣沉香梦而泛上一层暖暖的红晕。 乐临川大起胆子,伸手抚上月泉淮的脸。 热的,软的。 手指忍不住揉捏几下,再揉捏几下。 热乎乎的,软嘟嘟的,弹嫩嫩的。乐临川咽了咽口水,指尖在月泉淮的脸颊上流连个不停,甚至胆大包天地将义父的脸揉捏成一团粉晕。好半晌,他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那团软rou,顺着线条流畅的脖颈滑入月泉淮的衣领里。 那儿被两团软软的rou顶得半敞着,乐临川往下一摸便是两团绵软。这手感太好,乐临川忍不住往下探了探,将绵软的乳rou包在掌中轻轻攥揉,揉得床上那人嘴角溢出一声低低的轻哼。 乐临川动作一顿,他注视月泉淮片刻,确认他没有醒来的迹象之后便胆大包天地继续动作,甚至将月泉淮轻轻翻过来,扯开了他的衣襟,双掌放肆地抚上那两团绵软,将其揉捏成各种形状。 月泉淮的哼吟声被他揉得停不下来。乐临川胯下那根东西也被义父的叫床声勾得越来越涨。就在他刚刚跨步上床、分开双腿跪在月泉淮身前时,掌中突如其来的湿润却让他猛地一顿。乐临川不敢置信地抬手,清晰地看见自己掌心中两团白白的奶渍。 再看看月泉淮胸前,两颗红艳艳的rutou早就已经yingying地挺立起来了,正白涔涔地往外渗着奶。乐临川咽了咽口水,避开月泉淮的孕肚扑上去,含住两颗rutou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来。 月泉淮的肚子不小,他胸前两团也同样不小。那儿本来作为胸肌就被月泉淮练得饱满非常,后来又被新月卫们和谢采夜夜滋润,早就圆润鼓胀,连两只乳尖也红通通圆鼓鼓,被人含进嘴里轻轻一咂就是满口的乳汁,甘甜香润。乐临川又揉又吃,吃得自己嘴角都是来不及吞咽的奶渍,吃得月泉淮胸脯上都溅上几点淋淋的白。他低头将义父的胸乳舔净了,目光灼灼地抬起头来,摸向月泉淮的下体。 该硬的地方早就硬了,直挺挺地立着展示着自己的存在感。乐临川毫不犹豫地略过这里,伸手摸向更下面更隐蔽更神秘的地方。 那儿早就湿透了,甚至两条丰润的长腿都忍不住轻轻摩擦了。乐临川毫不费力地将月泉淮两条腿分开,不无好奇地凑近了去看那本该长在女子身上的器官。 那里生得非常完整,形状也像只鲍鱼似的饱满漂亮。乐临川看着看着忍不住伸手去碰,指尖来来回回地抚摸着外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柔嫩的软rou上。月泉淮被他折磨得够呛,半梦半醒间忍不住伸腿去勾身下人的腰:“谢采……痛快点……” 这一声落在乐临川耳朵里如惊雷滚滚,他怎么忘了,他手里可没那种药,又不像谢采日夜陪伴,义父熟悉了气息自然不会清醒,而眼下…… 眼下那就将错就错! 乐临川一咬牙,含糊地应了一声,直起身来飞速解开腰封裤子,掏出自己的性器,也顾不得给月泉淮扩张,直接对准了一挺身就整根而入! 月泉淮被他这一下插得浑身一哆嗦,扬起了颈子好半天才颤抖着喘出一声呻吟来。乐临川见他眼睛还闭着,心下也放心几分,抓着月泉淮的腰抽了好一会儿的气,这才挺动腰肢cao干起来。 义父的身体里又湿又热又紧,一进入差点让他当场缴械。乐临川这下长了教训,规规矩矩地进进出出,把这陌生的xuerou慢慢cao软cao开,这才一点一点顶进更深的地方里去。 “嗯……谢采……小心点……” 月泉淮依旧是半梦半醒含糊不清的呻吟,他还没真的清醒,却仍是伸手护住了自己隆起的腹部。乐临川喘息着,垂眼看着义父的孕肚,那儿光洁饱满得像一颗圆润的蛋。他又垂眸看着自己正和义父交合的地方,那儿一片泥泞,柔嫩的软rou湿漉漉热乎乎地包裹着他的阳物,热情地不停吸吮。乐临川呼吸僵了僵,突然深深地捣了进去。 他要是射得足够深,义父是不是就能多生几个? 多生几个蛋? 乐临川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一瞬,他捞起月泉淮的腿夹在自己腰上,又艰难地俯下身,在尽量不压迫义父孕肚的前提下,含住那还在摇晃渗奶的乳尖,滋滋吸吮着。 要是义父真的能生下来,要是义父真的生的是蛋,那就让他多生几窝,到时候再让义父光着身子孵蛋,然后一群小娃娃就从蛋里破壳而出,一起含着义父的乳尖吃奶。 那就得生两个,最少生两个,让义父两个两个的生,被两个小娃娃一边一个地嘬,这样才能一直有奶。 他这么想着,嘴里吸得更狠,下身也进出得更猛,动作间一片啪啪的黏腻水声。月泉淮的呻吟声被他插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浪,直到乐临川终于察觉不对想要抬头时,一只手已经猛地抓住了他的头发,死死攥着他的发根,逼他抬起头来。 头皮上撕裂似的疼,乐临川却已然顾不得疼了,他嘴角还留着雪白的奶渍,下身还插在那人湿热柔滑的温柔乡里勃勃跳动着,渴望着直捣黄龙。但他已经被迫抬起头来,对上一张被情欲催得满脸潮红的俊美脸庞,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勾人凤眼。 “原来是你啊……” 月泉淮濒临高潮,喘息难定,他胸膛上下起伏着,两团乳rou也就跟着起伏着,颤动间渗出点点奶渍。但他全然不顾,只眯着眼睛勾唇望着乐临川,一张白玉似的面颊上涌动着情潮的红晕,眼尾绯红更甚,衬得他眼中一星水光晶莹如露。他满面情热,眼底一抹寒芒却冷锐如冰。 “……小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