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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校门口出发了,赵年年无奈的混在其中,趿拉着拖鞋,穿着宽大的t恤,短裤,双腿笔直白皙。头发因为洗澡随意扎了个丸子头,有几缕发丝散落在脸颊旁,显得那张瓜子脸越发精致,皮肤白的发亮,像个邻家小meimei,清纯又漂亮。那对夫妻很健谈,一路上都是欢声笑语,就连刚开始看起来有些骄傲的蕾蕾,都聊得火热朝天,大家顿时熟悉起来,但赵年年发现,好像每次只要她一插话,那个蕾蕾就几乎不开口了。于是,她一路上开始说个不停,引经据典,妙语连珠,把那样群人哄得眉开眼笑,气氛无比热络,而作为话题的制造点的赵年年,当然是人群中的焦点。而与她们的笑语盈盈成明显对比的,就是方蕾那面无表情的脸。这滋味,哪能一个爽字了得。到了华天,夫妻两热情的招呼着大家点餐,说完,还特地的嘱咐着赵年年:“年年,你这么瘦,一定要多吃点啊。”“雷阿姨,你不知道,有多少女孩都希望像我这么瘦”,赵年年俏皮的回答。“这孩子”,雷语笑骂道。两人亲切熟稔的互动,让一旁方蕾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又沉了下去。回到宿舍,女孩们都忍不住叽叽喳喳的说:“蕾蕾,你爸妈人好好哦!”一顿美食,就足以收买这些小姑娘的心。“是啊,我爸妈经常会请我的朋友去吃大餐”,方蕾满脸笑容,隐隐透露出一丝骄傲和得意。此话一出,大家瞬间亢奋了,叽叽喳喳的聊个不停,互相搂着手臂,笑意盈盈,一副好姐妹的模样。女生的友谊,就是来的如此的迅速。犹如泡沫,不费吹灰之力,但美丽又易破碎。赵年年躺在床上看着书,饶有趣味的听着,并未参与其中,偶尔会插上两句话,声音清浅,神色淡然。翌日正式上课,台上的老师千篇一律,照本宣科,不出二十分钟,赵年年就如若无骨般趴在了桌子上,左手托腮,神色懒散,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台上老师讲课。须臾,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她伸出手,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水。百无聊赖间赵年年眸光一转,飘到了旁边的季梵尘身上,他挺直了背脊,低头认真做着笔记,手腕飞快舞动,白皙一截。认真的侧颜格外好看,她停住目光。欣赏半会,莫名觉得没意思,赵年年转回头,认真的盯着黑板神游天外。原本专心做着笔记的那人,手中动作停顿一瞬,接着继续,动作却比起之前加快几分。同桌第一天,两人没有说过一句话。赵年年初中就是这样过来的,倒也坦然,她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季梵尘几眼,发现……他比自己更加坦然。除此之外,她还要小心翼翼的避免和他有肢体接触,以免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两人之间涌动的就只有沉默和不知名的尴尬怪异。让人望而生畏,原本还有些想要上前搭讪的同学,纷纷望而却步,忍不住感慨:班干就是不一样,这坐在一起的气场,都吓死人了。整整一周,两人只说过一句话。赵年年:“哎,班主任叫你去他办公室一趟。”季梵尘:“哦。”直到一周后移动位置,赵年年的同桌变成了右手边的陈炎,才从冰天雪地换到了温暖如春。陈炎,人如其名,说好听点就是热情开朗,难听点就是自来熟。即使高冷如赵年年,在经过季梵尘一周的冷暴力后,对他的喋喋不休,也莫名多了几分好感,偶尔也会热烈交谈几句。久而久之,发现他虽然年纪不大,见识到是蛮多,每次也都能聊到一块,关系自然而然也就熟络起来,比起旁人要亲近几分。尤其是和季梵尘一对比。每次两人聊得热烈无比时,温喜总是积极加入,但几乎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慢慢的,也就很少参与话题。而赵年年和陈炎在课间聊得热火朝天时,季梵尘偶尔会飘过来一抹淡淡的打量目光,然后眸中浮现出微微的思索。和季梵尘第二次同桌开始之后,赵年年意外的发现他态度缓和许多,虽然还是几乎无话,但至少目光不会那么冻人,气氛没有那么冷凝。两人就这样相安无事的开始了同桌生涯。高一的课程对赵年年来说,没有任何难度,每日上课,老师讲到有兴趣的点就认真听一下,若是毫无深度,她都是顾自做着自己的事情。不是在看课外书,就是做其他科目的练习册,或者直接发呆睡觉。老师对于好学生,上课的时候总是会重点关注几分,而赵年年恰巧好死不死的坐在第一排,而且是好学生扎堆的地方,所以她即使动作再隐蔽,也逃脱不了老师的火眼金睛。因此赵年年几乎每堂课上,都会被点名批评。最常用,最恶毒的一句话就是:“你简直侮辱了副班长这个名称!”赵年年内心有个小人无奈摊手:怪我咯?又是英语课上,赵年年正在埋头苦干的做着练习册,正讲到关键处的英语老师眸光扫过底下的得意门生之后,眼睛立刻眯了起来:“赵年年!”手中的笔立马顿住,赵年年无奈抬头,有气无力的应了句:“到…”“我刚刚讲了什么?”赵年年侧头仔细回想了一下,耳边仿佛闪过几个关键词,她把自己的理解讲述了一遍,然后,就看到底下无数张神色各异的脸和那个英语老师难堪的表情。“你坐下吧”,英语老师面色不虞的说完,又有些不冷不热的飘来一句:“下次不想上我的课,可以不用来。”赵年年莫名其妙的坐了下来,立刻转头悄声询问身后的温喜:“怎么了?我刚刚说的有什么问题吗?”温喜也是一脸的神色复杂,她意味不明的盯着赵年年片刻,才皱眉开口:“因为你刚刚说的,是老师还没有上到的内容。”赵年年顿时瞪大了眼睛,脸皱成了一团,忍不住握拳,无比懊恼的暗责:真是大意了!“你是提前学过了吗?”温喜忍不住追问。“假期有参加过补习班”,赵年年无奈苦笑,四两拨千斤的回答。须臾,赵年年冷静下来,仔细一推敲,瞬间惊喜,这又何尝不是一件好事?至此过后,她就再也没有来上过英语课。英语老师都震惊了,没想到竟然还真的会有如此嚣张的学生,简直刷新了她作为一名人民教师的三观,年轻的她在心里暗暗较劲:行啊,你不来,我看看你最后成绩会变成什么样。从此她对赵年年是彻底无视,三不管,不打不骂不说,已经当做班里没有这个人了。因为赵年年这种令人发指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