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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怎么去?”雨势未歇,两军交战,战机稍纵即逝,曹cao大军急退,周瑜和刘备的兵马也一直在追赶。“助周大都督一臂之力,追击曹cao!”刘备下令,大军起拔,直往华容道方向去,没想到他们快马奔驰,原本通行无阻的道路随着快马奔入,直接掉坑里了!十数人连人带马的栽到了坑里,关羽御马而道:“何人在此设了那么大的陷阱?”这个陷阱是真的很大,足足有两个健壮的男人那般长宽!刘备道:“难道是曹cao撤退之前让人布下的陷阱?”这并非没有可能,关羽道:“大哥,我们改道而行,走山路!”“好!”眼下他们急着追赶曹cao,此路既然不通,那就换一条路!一行往山上而去,山路崎岖,实在是不好走!等着他们上到了半山腰,听到一阵隆隆的声音传来,关羽走在前头,抬头一看,哎哟妈啊,哪里来的石头跟木头滚下来啊!“走,快走,快走啊!”关羽一看清楚情形,立马护着刘备闪躲。那么多的兵,石块木头齐齐地滚下来,人都到半山腰了,这会儿躲,怎么躲啊!石块跟木头迎头那么砸下来,引得阵阵惨叫,后面的人还没弄清楚什么情况,前头的人掉头跑来,一往后,一往前,人踩人,石块跟木头再那么砸下来,再加上人踩人,一片惨叫之声。“退回去,后面的人退回去!”关羽挥着手冲着他们叫喊,这个时候,谁还能听他说话才怪。等石块和木头停下来了,刘备一行那是损失惨重啊!关羽护着刘备道:“大哥,山上的石块跟木头都停下来了,我上去看是怎么回事!”“二弟小心!”刘备一阵唏嘘,要不是关羽将他护着快,躲到了这石块下,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关云长,上来之前,想清楚了!”关羽正要往山上去,曹盼突然立于山顶之上,在她身后齐齐地站着一排拉着满弓的神箭手。“二弟小心!”刘备最先反应过来,因在此时,一支箭朝着关羽射来,关羽长刀一挥,直接将那箭打落了。“是你,曹盼!”关羽虽然只见过曹盼一面,不过记忆深刻,哪怕隔得远也认出来了!曹盼点了点头,“不错,是我!”“曹cao帐中无人了吗?竟然留了你断后?”关羽扬着眉头而问,曹盼轻轻笑出声来,“你也可以看作,我留下来等你上门!”关羽双目迸发出一道精光,曹盼道:“不若,关将军往冲上来试试。一支箭你能躲得过,我这千箭齐发,我倒是看看,关将军能不能躲得过!”关羽握紧了拳头,刘备道:“二弟,我们撤退,从别的路奔往江陵!”关羽看向刘备,刘备道:“此女将江东搅得一个天翻地覆,绝非偶然,适才的石块和木头,山上未必没了!”一眼看到山下那一堆的石块跟木头,关羽沉默了,曹盼还在上面道:“怎么,关将军是怕了?我是很希望关将军上来的!”“切不可中计!”刘备与关羽轻声地说着,关羽道:“如此,我们走吧!”曹盼占了地势之利,刚刚那一阵石头跟木头将他们的人伤了不少,再硬冲上去,谁也不敢保证山上曹盼还有没有设下其他的陷阱。“可惜了,可惜了!”曹盼婉惜的声音传来,看着刘备与关羽一行离去,秦无道:“小娘子这招唬人实在是用得妙!”真的是妙!他们一群老弱残病,曹盼带的五千部曲所用之弓箭也早就给用完了,眼下手上既是缺能打的兵,同样也缺兵器。当然,叫关羽他们戒备的石块跟木头,刚刚也都砸完了!“人撤得如何了?”曹盼转头问秦无,秦无指了他们道:“就剩我们!”“那就走吧!”吓唬人是为了给其他人争取撤退的时间,一群老弱残兵,不预多些时间怎么让他们撤去!唬完了人,曹盼立刻准备往上庸郡的方向退去。一旁退,一旁处处设陷阱,闹得周瑜与刘备焦头烂额。等他们追到江陵时,曹cao已经重新整军,处处已然安排了人马驻守,他们,已失了杀曹cao的先机。随后曹cao自襄阳而退,至新野而迅速返回北方,恐因赤壁之战而令后方失和。至于所得之荆州之地,此时也顾不上安定。而鲁肃与孙权进言,借荆州予刘备,借刘备之力,安定荆州,而达成与曹cao对抗之势。孙权听之,刘备至此借孙权之势,迅速得武陵、长沙、桂阳、零陵四郡,拔擢诸葛亮负责督零陵、桂阳、长沙三郡,调其赋税,以充军实!曹盼退到上庸郡时,刘备已得了荆州南下四郡,曹盼沉吟了半响,周不疑一直留在上庸郡,为曹盼安顿上庸百姓,调度粮草,又忙着安置一波又一波送到上庸郡的染疫将士。前线之事,赤壁大战曹军大败而归,周不疑担心曹盼安危,眼下见到曹盼平安归来,周不疑心中大定,而曹盼之忧,他亦知晓。“丞相此时无暇顾及荆州,小娘子有意进军?”周不疑询问,曹盼道:“我们如今很缺粮。”原本的上庸郡哪怕被曹盼抄了不少的世族,在明显人数翻了几倍的情况下,原本的粮食是远远不够供应的。“眼下才入冬,离开春甚至是明年的秋收,都还早着!”曹盼又这般地说,周不疑道:“如此,小娘子已经决定了?”“戴太医将根治疫病的法子研制出来了吗?”曹盼这么问,周不疑答道:“已经有了方向,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研制出来。娘子身上的余毒,是不是也该让戴太医看看?”曹盼听着一顿,随之道:“你不提我都快忘了这件事了!”周不疑作一揖,“娘子当知,人立身之根本!”“身体嘛,要不是我这具身体养得不赖,绝撑不到现在。让戴太医还有墨瑶来!”曹盼接受了周不疑的劝谏。周不疑转头让人去请那两位来,又看了曹盼一眼,曹盼察觉到了,“有什么想说的只管直言,不必顾忌!”“娘子明知那酒里有毒,为何还要喝?”周不疑这样地问。曹盼沉吟了半响,没有问周不疑是从谁的嘴里知道这件事的。“我从来没有告诉别人,诸葛孔明是我的夫君,是我心之所喜之人,此生,我都不会再这样喜欢一个人了。真正喜欢到了极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免不了也会做一个平常的女人一样的蠢事。那杯酒,我知有毒而饮,为让孙权松懈捉住那些机会,也因我爱他,爱到极致!”“为所爱之人犯下一次两次的蠢事,很奇怪吗?”曹盼这么回答。周不疑没有作声了,曹盼道:“没有蠢过,就怎么算爱过呢!”曹盼从始至终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