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被整
“我”夏天本来想说她是阮清恬的朋友,但是仔细一想她对阮清恬确实是不了解。两人出双入对这么长时间了,但是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在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她却很少说话,只是在她口若悬河的时候,微笑地望着她。这么想的时候,“朋友”两个字,她就没有底气说出口了。王悦晴再次冷笑了一下,端着餐盘转身欲走。任浩杰却伸出手,轻轻一掀,铁质的餐盘便从她的手中,咣当一声落到了地上,剩饭剩菜洒了一地,溅起来的汤汁落到她白皙纤细的腿上。“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任浩杰冷冷的。王悦晴被吓得不轻,胸口大幅度地起伏着,却还有极力装作镇定的样子,一张漂亮的脸紧绷着,根本不敢抬头看任浩杰的脸。这边的小sao动很快引起众人的好奇,但是摄于任浩杰的威严,又不敢太过靠近,但每个人都伸长了脖子,想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尤大志飞快地跑过来,一把拉开王悦晴,斥责了一句:“你瞎说什么呀”“我没有胡说,不信你问苏媚,她确实是昨天半夜的走的,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王悦晴指着苏媚道。众人的目光齐唰唰地集中到苏媚身上,她原本只是和王悦晴八卦一下,万万没想到这事儿会闹到任浩杰耳里。此刻已经紧张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支支吾吾地轻言:“她是夜里走的,但是具体是做什么我也不知道。”王悦晴恶狠狠地瞪着她,仿佛是怪她不帮着自己。尤大志一面把王悦晴拉到自己身后,一面笑呵呵地对任浩杰道:“阿杰,你别跟她生气,她就是随口说说。”任浩杰脸上依然冷冷的,一双寒雾笼罩的眼睛盯着尤大志背后的人,又看了尤大志一眼:“你最好管好自己的女人”王悦晴此刻也不再逞强了,老实地待在尤大志的身后。待任浩杰走后,才用力甩开他的手:“谁要你管,我们已经分手了”尤大志心有余悸地松了一口气,恨铁不成钢地指着她,一根手指在王悦晴眼前晃来晃去:“你是疯了吗谁给你的胆子说那种话的,不知道他是谁啊”“我就是看不惯她一副清高的样子,为什么你们所有的人都喜欢她,就连你也迫不及待地给她写情书。”王悦晴说到激动处,差点哭出来。“跟风钻石豪门:总裁聘金66亿全文跟风你懂不懂什么叫跟风啊,不就是一封情书嘛,你至于吗,玩玩懂吗”尤大志也激动起来。“那你跟我是不是也是玩玩”王悦晴哭着问。“又来了”尤大志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你再这样没玩没了的,我真的跟你分手了啊”王悦晴听他这么说,立刻伸出手去,轻轻拽着他的胳膊,挂满泪水的脸上写满不舍,看起来楚楚可怜的样子。尤大志心一软,也不好再和她生气,伸出手,帮她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这样才乖嘛。”接连两天,阮清恬都没有在学校出现。而任浩杰这两天脾气也是非常差,动不动就动手动脚。尤大志和邱明见风头不对,早就打算躲得远远的。尤其是尤大志,刚和王悦晴和好,都说小别胜新婚,这么这两天两人如胶似漆地享受二人,关公的大刀都劈不开。而邱明还因为一开始不忍心让任浩杰落单,所以忍着陪在他身边,结果任浩杰这几天的脾气是差到无与伦比,上课占的座位不喜欢,打买的饮料不合胃口,打就连去厕所的时候,里面没有坑位,都得揪着他暴揍一顿。邱明很委屈,很郁闷,这关他什么事儿啊很多时候,他望着任浩杰一张阴云笼罩的僵尸脸,都很想由衷地问他一句:“杰哥,你是不是大姨妈快啦”但是他实在是没有这个胆子。很快,邱明意识到这一切的根源就在阮清恬的身上,只要阮清恬一出现,他就解脱了,任浩杰的注意力就会都转到她的身上,就算要欺负,也是欺负她。所以,从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就开始虔诚地跟上天祈祷:神啊请你让阮清恬赶快回来吧这样精神错乱的杰哥,我一个人真的是承受不来啊但是邱明祈祷了好几天都没什么效果,最后他也放弃了。靠人不如靠己,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嘛这不,他约了朋友打游戏,已经在网上连续奋战48个小时了。阮清恬一直在家待到奶奶彻底好转了,才回到学校。阮清恬回到学校的时候,校门已经关了。她本来是打算明天再回来的,但是突然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有一节曾主任的课。若是第二天再往回赶,很可能会迟到,而曾主任的规矩,向来是要么不到,要么早到,坚决不允许迟到所以,阮清恬只好坐最后一班公车赶回学校,结果还是没能赶在十一点前回来。不过翻墙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所以阮清恬也算是轻车熟路了。她很快找到那天翻出来的那个地方。只不过这栅栏翻出来容易,但是想要翻回去可就没那么简单了,再加上阮清恬的脚也以为上次跳下来的时候,没掌握好分寸,有些扭伤,所以她这次翻的格外吃力,费了好大的劲儿,才终于站到了栅栏另一侧。深夜的走廊空荡荡的,只亮着几盏应急灯的走廊,而且显得有些阴森森的。阮清恬轻手轻脚地走着,深怕吵醒其他人。她走到自己的宿舍门前,轻轻转动把手,大门一动不动。她有些奇怪,拿出钥匙又试了几次,还是打不开。阮清恬试着敲了敲门,贴着门上仔细听了听,发现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回应。现在,她已经想到这是有人在故意整她。苏媚听到门外传来的动静,暗自窃笑。夏天也听到了外面的声音,想下去给阮清恬开门,苏媚立刻坐起身来,用刻意压低的声音威胁道:“你要是敢下去开门,下次被关在外面的人就是你。”阮清恬无力地靠着门边的墙壁,慢慢地滑坐在地上,将头埋在膝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