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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见了师父,师父说,开心一日,伤心难过也是一日,只要自己心里不苦,日子就怎么也不会苦的!”说着,再拍拍他的胳膊,“你既然得陛下的用……那就好好当差,这样以后再有这种能出宫去玩儿的事,陛下肯定会再想带着你的!”自己也有了这种有些纠结的心虚事,吕悦现在对于皇帝对于庆池到底是不是那个意思已经完全无所谓了。只要两人在一起能开心一些,总好过纠结着过日子不是?而且庆池这么可爱这么单纯的一个孩子,跟在皇帝身边这么久,居然还能这么单纯快活,可见,皇上对他保护的很好。他不是皇子,所以不用被迫长大。他不是妃子,所以不必考虑争宠陷害。他不是正经男人,所以不用去想娶妻生子的事情。只要皇帝一日不变,他不去面对后宫众人,就不必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情……这么说起来虽然有些自私,可吕悦还是更乐意看到自己认识的、喜欢的人过的日子能好一些。“我走了之后,师父那里……”吕悦有些小纠结的看了看庆池,他虽然得皇帝宠,可要是想要长久如此,就不能太有所求,不然……庆池歪头想了想,随即拍拍自己的小胸脯:“我回头跟陛下说!”作者有话要说:☆、第八十八章南下庆池真的跟皇帝提及了随喜的这件事,而且这事就算他不说,外头听墙角的也会一字不漏的告诉皇上。皇上脸上笑得和煦,宠爱的掐掐他的小脸儿:“叶女史和宋女史这几日都要离宫了,太皇太后那里正缺使唤的人,那个叫随喜的既然是个稳当人,那就让他去慈恩殿吧。”庆池两眼一亮,随即松了一口气。他的心事都在脸上,皇上看了不由得好笑:“就这么担心?”庆池脸上微红:“我是怕……怕陛下不高兴……”这可是他头一次开口求什么,生怕惹得皇上不开心,没想到,他竟安排的如此仍稳妥。太子在他额头上弹了一指:“傻孩子,不过是一句话的功夫罢了。”说罢,又笑问道,“听说那个叫吕悦的孩子要跟叶女史出宫了?”庆池微微一愣,有些黯然的点头。“舍不得?”庆池又摇摇头:“小吕子跟着女史大人很好……我看他很喜欢的样子,就跟他说的似的,能开心过一日,总好过伤心过日子。”皇上淡淡笑了笑,又在他的头上揉了揉:“日后你也要开开心心的,知道么?”“嗯!”庆池重重一点头,皇上对他好,他知道,皇上不亲近后宫和那几个皇子,虽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可他也是知道的。虽然自己能做的事情少,可只要能让皇上开心一些,自己怎样都可以,他高兴了,自己,也就跟着开心了。轻舟行于江面之上,有些阴冷的气息环绕在小船周围,这会儿正值寒冬,天上阴沉一片,水面上泛着阵阵雾气,再加上两岸的树木凋零浑然不见半丝绿意,虽是一派的萧瑟,可偏偏的,条条往来船支,倒映得水面生出了几许繁华趣味。吕悦小脸被冷风吹得生疼,可还是怀里抱着手炉子,身边放着几个炭火盆儿,两眼发亮的凑到半打起来的窗子边儿向外张望,她是真心没想到——就这么……就走了?!后头传来门响声,匆匆扭头看了一眼,见一身男装的叶女史走了进来,便再把头转了回去,依旧盯着水面。叶女史随手解了自己的斗篷,见那倒霉孩子竟不再多看自己一眼,依旧眼巴巴的死盯在外头水面上,不由得脸上沉了沉,把斗篷往边上一丢,人凑了过去。“冷!冷冷冷!”那手冰冷冰冷的,明显是他刚才在甲板上又没带手捂子、又没拿手炉子的,这会儿猛一伸到吕悦脖子处,险些冰得吕悦把身下的小榻给踢翻了。“哼,看的那么出神,外头的冷风贯进来都不觉,这会儿倒是嫌我手冷?”叶女史刚刚抱怨完,手里就多了一个东西——吕悦黑着脸塞到自己手中的手炉。“我不用。”“你不用就不许碰我!”吕悦一脸的怒气,跟只炸毛的小狐狸似的。叶女史挑挑眉毛,嘴角弯了弯,顺手接了那手炉:“好。”他的表情实在是有些得意,让吕悦不由得愣了愣,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发现……貌似有语病?!不用手炉不许她碰,用了不就等于……可以乱碰了?!大脑刚刚转过弯来,那边叶女史却没给她开口辩解的机会:“窗子这里怪冷的,这会儿外头哪有什么可看的?”吕悦顺利被他带歪,一扭头,又是两眼放光的看着窗外,全不顾水面上吹进来的那些小冷风:“我还从来没坐过船呢……”正确的说法是——自从穿过来后还从来没坐过船呢……上辈子的事情,貌似就像一个朦胧的梦一样,恍恍惚惚,昏昏沉沉,里面的画面也全都模糊了。叶女史这才不吭声了,转头也看向窗外,船舱之内,一时寂静无声。半天,吕悦才又顺口问道:“你的事情忙完了?”“嗯。”叶女史淡淡的应了一声。“那个……宫里面什么的,没什么麻烦吧?”这位大姐也真够牛的,说哪日走,一大清早,带着自己就出了宫门,随身带着的,还有一些从宫中捞出来的战利品。二人先是坐着车子到了叶家小院,自己睡个觉的功夫,大半夜迷迷糊糊的一睁眼,就发现貌似又跑到了屋顶上,当时吕悦还以为自己又发梦了呢,就又闭上眼睛睡了一觉,再一醒来时,就跑到了某家店铺的后院之中。换过那里早就预备上的衣裳,跟着一行据说是运送货物的南北行货队伍一起到了京郊码头,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坐上船,拍拍屁股闪人了……“自然不会有麻烦。”叶女史挑挑眉毛,一脸的淡定。“我们就这么走了……真的没问题么?”大半夜的,自己被人从A处运送到了B处,又换掉出宫时穿的那些衣裳,坐着轿子马车的到了码头……总之,怎么有一种逃命的感觉?“有什么问题?”叶女史再翻翻眼皮,“我是按着说好了的时走的,别人管我是飞檐走壁走的?还是骑着高头大马从官道走的呢?”可不是?又没犯法又没杀人的……可二人毕竟是知道一些宫内阴私之事的啊。吕悦静下心来想一想,宫里的那几位大boss就这么放人走了……不会后悔么?看看叶女史那一脸淡定高傲的模样,吕悦还是老实的把话咽了下去,眨巴眨巴眼睛:“那个……我的身份……会不会被人查出来啊?”“不会。”叶女史脸上有几分不耐,“你的路引早就预备好了,这会儿不过是头一回正经用上罢了。”他又不傻?怎么会让这呆子真再拿个太监的身份出宫?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