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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规模。”项骆摇摇头:“鸭子虽说副产品多,不过随便几颗能孵化的蛋流通出去,都会影响自己的生意。不保险啊。”张近南当然明白了他的意思,双眼微眯道:“看来项哥您这边还有别的更好的东西可养。”项骆笑容依旧:“这可真不好说,主要还是看我们拿出来的,照比那个祝家拿出来的,哪一种更能戳你们的心。我知道你们是生意人,自然,我也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给你们方便。”张近南的笑容收了收:“他跟祝家之间的关系,已经恶劣到这个程度了?”张近南若是再想不明白祝炎跟祝家的关系,那就是傻子了。“他远比你想想的严重的多,”项骆直接了当道:“我跟你们合作一直都不错,所以跟谁作对,我都不想跟你们作对。所以我特意来到这里跟你把话说到了这里。”张近南没急着开口,显然,他也在考虑其中的利害关系。项骆什么人,什么手腕,张近南是清楚的,更是亲眼看见的。也正因为如此,他也认同父亲的观点,相信此人非池中物。以后的前途不会太差。可这一点的前提是这个人能够有一个未来。乱世出英雄,这个世道最不缺的就是前景无限的人。可并不是每个有前途的人最后都能够成为最巅峰的那一个。有太多人仗着自己先前的成功变得肆无忌惮,变得越来越喜欢用一切去赌一个渺茫的未来。死在这条路上的人太多了。若是太嚣张,张近南也不好说项骆会不会成为下一个。项骆又道:“我知道我这么说会让你觉得为难,不过我尊重你做出来的决定。过来也只是给你们一个心理准备。我不想真的有那么一天的时候,你们的利益也会因此受到重创。当然,重创这种事情,是否发生还是以后的事情。”张近南苦笑:“这样的话,那至少也应该让我知道,祝炎为什么会跟祝家有那么大的怨气,要到这个程度。”张近南多少猜到一点,可再聪明也不可能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明白太多。第176章第176章张近南想不明白,项骆也不为难:“你只需要知道,那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就行了。我建议你们二选一,不过你坚持两边都不得罪的话,我们也不会拒绝,生意自然还会照常做。”“不过你口中,那个比鸭子更好养殖的动物,就没有我们的份了,对吧。”张近南道。项骆摊手:“选择总会带来得失,大家都是成年人,不会这么一点道理都不懂。万一祝家那边能带给你们更高更好更长久的利益呢?如果是会,我也会好好考虑的。”项骆越是这么说,张近南越是觉得项骆还有其他的底牌。沉着脸思绪片刻,张近南才道:“既然你也觉得我们应该以利益为先,那么既然想要我们做出选择,总要给我一点底。或者说……他若真是祝家人,那么他完全有资格接受祝家的一切。那么我们又何必斩断一条财路。咱们跟钱可没有仇。”有这句话就够了。项骆笑容加深:“自然都少不了您的。祝家你认识了一个祝峰,我相信,你也应该记得祝家还有一个小辈,只是不常出面罢了。”“也就是说,他是这家里正经出身的?”张近南最近一直在猜想祝炎的身份。肯定跟那个祝家有关系。可究竟是祝家的亲戚、私生子亦或是其他就不好说了。只是如果是本家还能有这么大的怨气,说真的,张近南真的不太理解。虽说他也见多了亲兄弟为了财产挣得你死我活,只是张家到底不是那种人家,他家里只有兄妹二人,他们自幼感情好,一直到现在也是一样。他无法想象自己会跟meimei有反目的一天。所以在一家人上头,多少都更希望人家好。“从传统一点的角度来说,老大一家死绝了,他就是他爷爷的长子嫡孙。当然,现在也没人在意这个。只是要是论正经出身,应该没有人比他的身份更正经了。”长子嫡孙,其实这几个字对于项骆而言,还是讽刺成分最大的。论起来,他还是项家的长子嫡孙。可真正用起来的,也是有心人,或是有目的的去用。子嗣儿孙,从来都是一种缘分。像项骆这样的,完全放弃了后代的资格。可那又如何?地球没有少了他们一家不转。这世上也没有因为他没有孩子而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恶劣后果。张近南跟祝家到底只是普通生意往来,加上末世以后是有官方扶持拉线的,所以相互都有生意。“那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张近南必须弄明白这一点,才能预估祝炎跟祝家关系破裂的程度,再以此来考虑如何选择。而且,张家也要考虑项骆会不会因为这个就觉得张家离不开他,进而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进而用类似的借口不断的威胁拿捏张家。“你知道祝炎为什么会在我家吗?”项骆也不怕给他透个底,“当初丧尸刚爆发的时候,他三叔把他叫去了写字楼说有文件要签,到了以后直接将发烧的他锁进了一层办公楼里,跟他锁在一起的还有两只刚刚尸化的丧尸。当时是同行的安维运气好,利用微弱的信号发给我求救短信,我去把人救了。现在,祝家老爷子死了,但祝家的生意还在。你猜,现在是谁在掌舵祝家?”话已至此,张近南也能明白为什么了。这绝对是不死不休的仇恨。若是张近南,也绝对不可能轻易算了。这么说来,项骆能给他选择的机会,已经是相当客气的了。想明白了这些,张近南道:“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你放心,我们分得清谁更适合做朋友。也请你们不要让我们失望。”“只要这句话没有同时跟祝家说,咱们之间的合作就一直都很牢靠。以后我们能拿出什么来,也肯定是以你们为先的。”张近南双眸微眯:“这样的话,我就更加我好奇你究竟还有什么底牌了。”“保密,”项骆站起身打算离开,“这种事总要能拿出来的时候才叫惊喜,现在说出来也是画大饼。”张近南苦笑:“别人画大饼,至少还告诉是什么馅儿的,您这连馅儿都不告诉,饼倒是已经画的很大了。”项骆嗤笑:“就好像你们没给我画饼似的。”张近南坦然而笑:“那就看谁的饼画的更大吧。”二人的交谈还算不错。项骆前脚离开,后脚张近南的笑容已经收起来了。皱着眉略有所思的看着项骆离开的方向,随后回过头来打电话给张富商。“爸,你在好好调查一下祝家吧。这家只怕不简单。尤其是某些路子上的。项骆刚从